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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慕容辰坐在沙发上一愣一愣的。
好像……在他印象中,能这么对待赫连诺的人也只有权心染一人了。
……
“赫连诺,你耳朵是聋了吗?”权心染嚷嚷的脸红脖子粗,憋着一口气也要把心中的怒气给宣泄出来。
“……”赫连诺扛着直接走,理都不理。
权心染嚷嚷的感觉晚饭都要被消化掉了:“赫连诺,行,不管你把我扛到哪里,你今天务必要给我解释清楚,你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赫连诺仍旧抿着唇继续扛着走。
今天,他非要让权心染知道知道,以后在自己跟前,如果再提到其他男人的话,就是这样的下场。
“沉默就代表默许,好,赫连诺,你就继续沉默,大不了……大不了咱们俩就……”权心染也是着急了,差点把离婚两个人给从嘴里蹦出来,其实她不想这样说的,只想刺激刺激这个男人。
没成想,这个男人竟然猜到了……
遭殃的就变成了她自己。
听到权心染刚才的话,赫连诺直接顿住脚步,声音冷到了让权心染打了一个寒颤:“怎么?权心染,继续说下去!”
……
好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权心染默默的选择了闭嘴。
老实巴交的趴在赫连诺的肩膀头,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其实,也不怪赫连诺的敏感,刚在自己在说慕容辰的时候,的确带了一些关于郗泓俊的私人恩怨。
不管怎么说,他总归都是自己的好朋友,对于他的事情自己做不到漠视不管。
而且,这次白先生的事情,郗泓俊也是帮了不小的忙。
如若换这个角度考虑的话,任何一个人家庭遭受了像郗泓俊那样子的变故,只要有心都会选择回来报复。
或许郗泓俊报复的方式……选择的有些极端。
伤害了太多无辜的人。
……
赫连诺见权心染老实下来,就继续扛着她往卧室走去。
楼下客厅里。
慕容辰再一次的将权心染刚才说的话,在自己脑海里过了一遍。
现在想起来,自己知道慕容集团出现财务危机的时候,自己父亲慕容滇的表现确实有些反常。
而且当时他还征求过父亲慕容滇的意见,可以选择跟HL集团合作,毕竟当时赫连诺已经接管HL集团,自己又跟赫连诺是好兄弟。
帮自己一把,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但当时自己跟父亲慕容滇说出这个提议的时候,父亲的反应是十分激烈的。
且一口咬定自己要跟东方财团合作。
自己还问过父亲,为什么要跟东方财团合作,在当时S市以东方财团的势力并不能帮慕容集团解决当时父亲说的哪种窘迫的困境。
当时父亲对自己的回答就是,东方财团懂事东方柯的独女,东方以凝对自己一见钟情……
那时候的自己,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家族利益远大于自己的幸福婚姻这个道理。
而那个时候,自己印象中,并没有见过那个东方大小姐,东方以凝。
父亲说,只要自己同意跟东方以凝结婚,让她成为慕容少奶奶,那东方财团就会被慕容集团并购。
然后……就能顺利的解决那次危机。
……
再后来,自己的小姨,也就是曲黎住进了自己的家里,然后跟母亲曲梦岚明里暗里发生了各种矛盾,当时自己总是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不久之后,就听父亲慕容滇说,集团的财务危机得到了解决。
可是,当时自己并没有许诺过任何,要娶东方以凝这样的言辞。
一气之下自己就一直住在了狱门总部,刚好有一趟去弗罗里达的交易,自己就毫不犹豫的选择亲自去。
在后来的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
原来,这一切,已经从那么久以前就开始了。
自己却被生生的蒙在鼓里这么久的时间。
他还一直在说自己是罪人。
是啊,他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罪人。
一个在替别人顶罪的罪人。
而自己的母亲,自己心爱的女人却成为了替自己顶罪的人。
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那个父亲,慕容滇!
☆、无故作妖
……
权心染就这么没有一点形象的被赫连诺从客厅扛进了他们的卧室,刚走进卧室,权心染以为好歹他会稳妥的把自己放在床上或者是……沙发上。
最不济也把自己放在地上让自己站稳也是好的。
可是,她被赫连诺狠狠的摔在大床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幼稚。
权心染被摔的有点晕头转向,从赫连诺刚才那一摔用的力道来看,他这次好像真的生气了,在她的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如果赫连诺刚才那一摔直接把她摔在地上而不是床上这么轻松,权心染想,这会儿她都不一定能从地上爬起来。
刚才自己还在床上弹了三弹呢……
“赫连诺!你要闹哪样?你竟然敢摔我?!”权心染一个翻身从大床上跳了起来,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脑袋,一双黑眸怒不可揭的瞪着赫连诺。
因为刚才权心染刚洗过澡,头发特别的柔顺,但被赫连诺刚才一摔自己又用力的一甩,此刻站在大床上的她看上去……格外的狼狈。
权心染现在情绪非常激动,她发觉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认真的了解过赫连诺,更可以说,了解过但现在变得越来越不懂他。
赫连诺把权心染摔在床上之后,就那么笔直的站在那里看着她在大床上唱着独角戏。
刚才权心染瞪着他的时候,他一双浅褐色的眸子变得深了一些,然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修长的手指放在上衣纽扣上,动作极致优雅。
赫连诺的一系列动作落在权心染眼里并没有多么的优雅,反而将她的怒火加了柴,添了油,这会儿燃烧的更胜。
她想,既然如此那干脆打一架好了,这样更直接了当一点,或许,还能开辟一条专属于她跟赫连诺解决问题的新道路。
这样,他也能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而她也能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权心染心里这么想着,也直接把想法付诸于到了行动之上。
一个健步向前跳起,一记有力的回旋踢直接对准赫连诺的胸口位置。
可是她的速度快赫连诺的速度更快。
刚才还在脱自己上衣的手直接扯住了权心染踢过来的脚,大手握住脚腕处,一个用力反转,权心染就像拧麻花一样在空中……转了一个圈。
然后……再次跌落在了大床中央,这次小身板倒是没有再被力的反作用给弹起来,而是直接被已经裸着上身的赫连诺直接压在了身子底下。
赫连诺没有给权心染任何反应跟躲开的机会,直接薄唇欺压而上,没有任何辗转反侧,没有任何攻城略地,就那么轻浅的唇瓣相贴。
“染宝,刚才是想让我死在你的脚下?”赫连诺沙哑的声音从两人紧贴的唇缝中流落出来。
他对权心染的实力没有丝毫的怀疑,如果刚才那一脚真的实打实的踹在了自己的胸口,把自己踹倒在地倒不至于。
但自己的呼吸觉得会出现紊乱,而且,那一脚一定非常疼。
“赫连诺!你不觉得你这次有点过分了?”权心染不能理解,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出来,非要这么作一把才过瘾。
他是个大男人,作妖这个行为好像只能在女人身上表现出来,赫连诺的行为真的是一次次的刷新了自己对他的行为认知。
“染宝,郗泓俊是你的朋友,可是慕容辰也是我的朋友不是?”赫连诺仍旧没有放开两个人紧贴的双唇,声音听上去比刚才又哑上了几分。
虽然两个人的唇瓣只是浅浅的贴在一起,但越是这个样子,越是撩人,尤其是听到赫连诺的声音,权心染整个人就变得异常敏感,小脑袋试图向旁边撇开一下,但赫连诺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
权心染见自己是躲不开了,索性也就不躲了,被压的有些呼吸困难,就开口直接了当的说了:“好,赫连诺,既然这样,那我承认,刚才在楼下对慕容辰的质问,我是带有一定的情绪!”
“可刚才我即便带有情绪,我也是就是论事,如果慕容辰不是恩夕的爹地,不是我姐姐一直没有放下的男人,你觉得就凭他当年带给我姐姐的伤害,我们权家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权心染觉得,如果这次不跟赫连诺把话都说清楚的话,两个人的关系可能不会等到自己爹地妈咪来S市就已经发生了内讧。
今天晚上,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
她现在务必要想尽办法改掉赫连诺这个毛病!
“我知道,可是刚才我听到你在楼下那番话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就是你在替郗泓俊打抱不平!”赫连诺一边说着一边放挪开了自己的薄唇,将脑袋又搁在了权心染的肩窝。
他怎么会不知道,如果换做是自己,自己的姐姐受到这样的伤害,他怎么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伤害姐姐的那个人。
更何况是权家呢……
本来赫连诺不想这么轻易放开她的,但刚刚可能权心染说的话比较多,两个人唇贴在一起,呼吸会变得比较困难,刚才见她小脸都给憋红了,这才好心的放开她。
但刚才放在她腰间的手臂却收的更紧了……
“染宝,我吃醋的方式或许有问题,但……你也不至于要一脚想要踢死我不是?”赫连诺窝在她的肩窝,像个满肚子怨念的小孩子一样嘟囔着:“万一把我……把我踢坏了,你的xing福可就不保啦!”
权心染现在正气的不行,但听到赫连诺的话又总忍不住想要嘲笑他一番。
她觉得,如果现在说相声的谁还收徒弟的话,自己一定会推荐赫连诺去报名的。
这家伙,自己说一段单口相声,绝对不成问题。
还踢坏了怎么办?
自己刚才准备踢的可是他的胸口。
还关乎自己的xing福,这个男人还真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