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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得这隐卫忍耐力极强,又碍于主子的命令,愣是给忍了下来。
一边承受着魔音的摧残,一边忙碌的将宝贝们送去国库,在东御宫与国库之间,来来回回至少跑了十几趟,才总算是把这些宝贝搬完。
饶是他武功再强,这会儿,也不自觉渗出了满头的大汗,累得够呛。
“辛苦你了,谢谢啊。”上官若愚感激的抬起手,想拍拍他的肩膀,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心头的感谢。
隐卫警觉的侧身避开,“属下不敢居功。”
“……”若无其事的将高举的手臂放下,她难得老脸一红,面上有些尴尬,“哎呦,这又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难道不该谢谢你吗?”
“这是属下的分内事。”隐卫不为所动,眼观鼻鼻观心,声线如最初那般,古板、平静。
上官若愚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既然他不肯接受自己的感谢,那她也没有必要浪费口水。
“哎呦,你真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最仗义的男人。”她笑眯了双眼,一顶顶高帽不要钱似的往这隐卫身上戴。
隐卫心尖一抖,似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匆忙抛下一句:“若娘娘无别的事,请允许属下告退。”
说完,身体化作一道黑影,跃出窗户,顷刻间,便隐入了院子的暗中,不见了踪影。
上官若愚面上一黑,卧槽!她难得夸一个人好不好!他至于躲得这么快吗?
但想想他为自己出人又出力,重点是还没要她一分银子,这股闷气,便被她强行忍下,算了,她才不和没有礼貌的人一般见识。
刚想转身上床休息,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尼玛,我怎么忘了找他要把钥匙?”
她的宝贝通通放进国库,这没钥匙,万一她要弄出来,不是很不方便吗?再说了,手里若是拥有国库的钥匙,她还能时不时进去观摩观摩里边的宝贝。
“嘿嘿嘿。”一阵猥琐的笑声从她的唇中滑出,再度抬脚来到窗边,冲着这漆黑的院落低声道:“嘿,壮士,你再替我跑一趟吧,去找你家主子让他把国库的钥匙给我复制一把。”
躲藏在暗中的隐卫眼部一抽,这个女人会不会太过分?这么滑稽的要求,主子怎么可能……
但想想主子为她所做的事,想想这些天来,宫中的连番变故,貌似主子真的很有可能会答应把国库的钥匙给她一份。
“拜托了啊。”上官若愚冲窗户外热情的挥了挥手,这人藏在院子里,她看不见,但她知道,她的话,他是肯定能听见的。
模模糊糊瞧见那抹黑色的身影再度翻墙而出,她得意的握紧拳头,在胸前挥舞了两下。
yes!国库的钥匙就要落到她手里头了。
隐卫踏着轻功,一路疾行,如鬼魅般悄无声息掠过半个皇宫,他本想去御书房将上官若愚的要求,告知主子。
谁想到,在寂静无人的御花园内,他竟被另一人拦下。
“二首领。”隐卫旋身落地,沉声向此人行礼。
这人的装束同他如出一辙,要说哪儿不一样,约莫便是她夜行衣下,难掩的女子曲线。
“匆匆忙忙惊扰了主子怎么办?”这女人冷声斥责,面巾后露出的那双寒眸,此刻泛着丝丝不悦。
隐卫当即跪地:“请二首领息怒,属下是奉皇后之令,前来面见主子。”
“皇后?”冰冷的嗓音,似乎染上几分讥诮,几分森寒,“她让你来找主子做什么?”
那女人,难道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打扰到主子歇息,这份罪过,她承担得起吗?
隐卫老老实实的把上官若愚的要求说了出来,这位,可是主子身边除首领外,最有威望,也最得主子信任之人,是统率隐卫的第二把手。
随着他平静的陈述,女人身侧的温度一点一点降低,浑身仿佛释放着一股寒气,“哼,这种小事也值得惊扰到主子吗?”
隐卫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心里,是极为认同她的话的。
主子宝贵的休息时间,怎能一次又一次被人打扰?
在他们这批隐卫心目中,南宫无忧的形象,高高在上,他的一切事情,不论大小,远比这世间任何事,都要来得重要!
“这事明日我会禀报主子,你且回去。”女人沉声说道。
“是。”隐卫恭敬的应下,对她的决定,没有产生任何的质疑。
服从首领的命令,是早已融入他们骨子里的本能和奴性。
女人幽幽站在原地,目送他返回东御宫,面巾后的脸蛋上,扬起一抹阴毒的冷笑,“上官若愚,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主子为你费半分心力。”
阴鸷的话语,随风消逝在这宽敞繁茂的花园里,声音低不可闻,却仿佛带着几分深意。
上官若愚等啊等,足足等了一刻钟,才把隐卫给盼回来,她搓着手掌,目光期盼的盯着他,等待着他把打开金山的钥匙拿出来,交给自己。
“娘娘,主子已经歇下,属下不敢惊扰主子休息,请娘娘恕罪。”隐卫挺拔如松般站在她面前,向她请罪。
“……”面上的喜悦和期待,瞬间化作失望,切,让她空欢喜一场。
“算了算了,他都睡了,别去打扰他,明天再说。”她罢罢手,特好心的决定暂时放过他,让他能睡个好觉。
忙碌了一整夜,她也是累了,等到隐卫再次离开房间后,脱下衣裳,着一件单薄的白色亵衣,任由青丝披散在背部,搂着一对宝宝,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隐卫悄无声息的把一把鎏金的钥匙交到上官若愚手中,散发着璀璨光晕的钥匙,差点闪瞎她的双眼。
哎呦,不愧是能打开国库的钥匙啊,够高端,够大气,够上档次。
她一把将钥匙收入怀中,笑眯眯的点头:“谢啦,我一定会好好保管它的。”
她拍着胸口保证,这钥匙可是关系到她的私人财产,必须要妥善保管好。
隐卫不忍直视她这副财迷心窍的样儿,沉默的低下眼睑,心头,却第一次怀疑起了主子的眼光。
那般英明神武,完美如神的主子,怎么偏偏就在这件事上看走了眼呢?
这女人,到底哪儿配得上站在主子身边?
上官若愚可不知道,南宫无忧手下的人对她已心生不满,她这会儿还沉浸在得到国库钥匙的喜悦里,不可自拔。
待到走出狂喜的状态,她才问起了有关那人的事:“你去找他拿钥匙,他有说什么吗?”
话刚问出来,她就忍不住唾弃自己,干嘛要多嘴问这么一句?
不管他说没说什么,最后的结果不都摆在眼前了吗?
隐卫心里对她颇为不满,于是乎,选择了瞒下这钥匙并不是从主子手里拿到的这件事,只道:“主子并未有所交代。”
“哦。”忽略掉心里泛起的那丝失落,她敷衍的应了一声,他竟没有什么话要差人告诉自己吗?
面上有些恍惚,走神的她并未发现眼前这名隐卫眉宇间掠过的那抹心虚,以至于,在不久后的将来,她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但那时,已是为时颇晚。
第336章 失踪引起的血案
前朝,六部正在忙活着准备登基大典一事,整个皇宫被一股喜庆的气氛包围着,宫中前几日突然窜起的流言,在南宫无忧雷厉风行的强势打压下,就好似抛入大海的石头,虽然掀起过波澜,最终,还是回归平静。
刚下朝的新帝,未曾踏入御书房,龙案上堆积如山的折子,被他抛诸脑后,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东御宫。
静静坐落在蓝天白云之下的殿宇,巍峨、庄重,几名宫女正在打扫着院落。
“我若说是来教宝宝作画的,她可会撵我出门?”步伐停在高墙外,墙头,有几条枝蔓冒出脑袋。
寡淡如云的面容,隐隐透着几分紧张。
这些天来,他始终不曾踏足过这里,除却朝堂上有太多政务要由他过问、处理,最重要的原因,不过是害怕她会不愿见到他。
那日御花园中,她脱口而出的那句离开,是刺在他心里的一根利刺,总在午夜梦回之时,隐隐作痛。
越是在乎,越是恐惧,越是深爱,越是不敢靠近。
薄唇微微抿紧,弧线染上些许不安。
“姑娘她应该不会的。”紧跟在他身后的夜月,面无表情的说道。
主子啊,您人都已经来了,直接进去不是更好吗?这种时候,还犹豫什么?拿出魄力来啊!总这样子,还怎么在姑娘面前大震雄风?重立夫纲?
他在心头一阵吐槽,实在不忍直视,主子这副惴惴不安的模样。
谁敢相信,一介天子,竟会有踌躇不前的一日?
“……”不会吗?许是夜月的话给了他几分信心,南宫无忧再度迈开步伐,跨入院中。
宫女们立即跪地迎接帝王驾临,穿梭过这间宽敞的院子,挺拔的身影直走向前,金色的龙袍在身侧翻飞、摇曳,如云长发,似群魔乱舞般,在空中交缠着,纷飞着。
左腿刚要踏上台阶,身后,一名宫女低着头,弱弱的说道:“皇上,娘娘她没在殿中。”
眸光微闪,一抹抑色掠过眉宇,他微微侧目,白皙得好似美丽玉石的面庞,转向那名突然发声的宫女。
古井无波的视线,让宫女顿时压力山大,一股肉眼无法看见的压迫感,将她整个人笼罩着,无法动弹。
宫女的脑袋垂得越来越低,最后都快垂落到胸口去。
冷汗咻咻的从面颊上滑落下来,她贸然说话,皇上会不会责怪她?
某人的沉默,落在旁人眼里,俨然被解释为风雨欲袭来的前兆,其实,他只是在思考,她不在殿中,应该去了何处。
出宫?不会,隐卫并未向他禀报。
她必定还在这皇宫之内。
“她在何处?”淡漠到不起波澜的声线,似从云层顶端徐徐飘落下来似的。
宫女吓得浑身一抖,“娘娘她出门时,好像同皇孙和公主说起,要去国库参观?”
虽然她实在无法理解,国库那地方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