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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人不忍没出路
不能鸡蛋撞石头
恶人哪天恶到头
二保唱完了,用补丁叠补丁的衣服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接着把鼻子挨在酒坛子上闻了闻,又低着嗓子哼:
菜籽碾碎是为油
百姓受欺因为穷
穷是因为没有地
想打恶狗无石头
老爷叫二保中午一定赶回来。老财主真不把穷人当人!来回一百多里,可日头偏西二保才赶到渡水林家。圣忠义没走旱路,他一过望羊就搭人家的下水船,比二保应该早到两个时辰。二保把酒和绸缎挑进了林家堂屋,他准备放下担子就往回赶,但却找不到林家人和圣家少爷。
二保在林家院子里喊,无人应声。二保急了,心里想:“少爷不是搭的下水船吗?难道比我挑担子的还走得慢?”
二保走进一个旁门,另外一个院子里有十几个木匠师傅在打嫁妆,二保问:“师傅,这家主人去哪里啦?”
“老爷跟太太去县城了,二太太和小姐在后院。”
“二太太,林家小姐!”二保喊了半天,就是没人答应。
二太太就住西院儿,本来早就听到了,但她不敢答应!
此时,她和乡公所邓乡长在床上,紧锣密鼓,翻江倒海!正是在演“二人转”的节骨眼儿上。当他们演完了戏,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之后,邓乡长已经像条死狗了!但他仍然将二太太用力搂在怀里不准她动,说:“别出声,管他哪个喊,反正老东西回不来,天塌下来有我!”
“万一那老鬼耍滑头,中途返回来那我就惨了!”
“你放心,今天是县大队长娶三姨太太,没三天老东西回不来。”
原先,二太太心里始终有一丝紧张,即使在最美妙的那一刻,她心中仍然有一些惧怕,现在听邓乡长这么一说,二太太彻底放松了。她撒娇地把脸在邓乡长的胸前拱来拱去,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长长的指甲,轻轻地掐邓乡长光着的大腿,娇嗔地说:“就你胆大!”
“我的心肝儿!你的身子这么好,就是死了我都心甘情愿。”
二太太拧了一把邓乡长的大腿,撒娇说:“你尽说些好听的!我的身子哪嘛好了?“
邓乡长假装想了想,说:“你的身子比雁池的无核儿桔子都好!”
“你真讨厌!我的身子又不是吃的东西,怎么跟桔子比呀?”
“我是说你的身子最好的意思。”说完了,邓乡长乱摸二太太的痒痒肉,问:“我要你告诉我,今日……?”
二太太满床乱滚,说:“我说!我说……”
邓乡长住手了,二太太滚完了,也笑完了,她把手往邓乡长的大腿上一放,又说:“你的外表文质彬彬,还真看不出来你有那么好的功夫!以后我要你经常来!”
“离不开我了吧?宝贝,以后见面就不方便了。”
“怎么,你害怕老东西知道?”
“我怕他?谁叫他自己没能耐?是我调县衙门了。”
“高升了是不是?”
“就算是吧!”
二太太一听有点失望,假装不高兴,说:“你这个该死的!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以后你叫我怎么办?”
“让老东西学呀!”
二太太拧邓乡长一把,说:“你这个剁八块的!那是说学就学得来的事吗?”
“……”
二保喊林家小姐,林若文跟忠义是真的一点儿都没听见。
林若文是个美女,身材极标致,性格既文雅又外向,她不仅会琴棋书画,而且跟一个武术教练学了几手好功夫。当她第一眼看到一个英俊小伙子,从前院朝堂屋这边走来时,若文的脸一下就红了!猛然想起夜里的梦,若文使劲儿让自己镇静之后,大着胆迎上前去,问:“我要是没猜错,你是圣家少爷吧?”
“我……我是忠义。你……”圣忠义见美若天仙的女人迎上来,他反而紧张了!他不知道这漂亮女人是自己未来的堂客,还是老丈人的小老婆,那次来订亲,圣忠义没见到若文的二妈,只听说若文的二妈是个年轻又漂亮的女人,年纪跟若文差不多。
“我是若文。”若文自我介绍。
圣忠义知道了,眼前这如花似玉的女子,就是自已以后要娶进门的未婚妻,不知为什么,他反而更紧张了。也许是因为若文先开的口,圣忠义处于被动,他软绵绵地问:“你怎么认出来是我?”
若文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个手势,让圣忠义跟她赶紧穿过堂屋进她的闺房,她怕在家的二妈和其他闲杂人看见。进屋后若文赶紧关门,说:“昨日夜里我做梦了,梦见你今日来,我……”
“哎呀!昨儿夜里我也做梦了。当时我还想,家里那么多人来了怎么能见得到你呢?我真的是做梦都想见到你!所以早起我跟老爷子扯了个谎,说你二哥回来要见我。”忠义小声地说,并神秘地朝房门外指了指,又问:“我是不是该先见你爹你娘?”
若文笑着羞涩地看忠义一眼,说:“傻瓜!你见了他们我们还能再相见吗?”
忠义又兴奋又紧张,问:“若文,那好吗?”
若文有意躲开忠义的眼睛,回身假装去搬椅子,说:“他们去县里了,家里就二妈在,这几天她心情不好,一天也难得出房门一次。”
家里的底细忠义全清楚了,刚才心里的紧张一扫而光,他一步跨过去,双手一展将若文紧紧抱住,说:“想死我了!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漂亮!我们俩真是前世的姻缘!”
若文的心都跳到嘴里来了!她虽然只有十七岁,但看过男男女女的书,也做过男女抱在一起的梦,甚至她一个人睡在床上,还想过跟男人同床共枕的事。尽管她昨儿夜里梦到忠义,但她没梦到他会动手动脚!当梦想成真的时候,若文还是有些惊慌害怕!她用力挣脱忠义的双手,气得差点儿骂他!突然,若文想起上坪下坪有关男女的那些传说,她的气一下就消了,说:“你的胆子真大!也不怕人看见?”
“家里没人,哪个看见?”
“家里还有管家和那么多匠人。”若文做个手势,叫忠义别出声,接着打开后门,她朝屋后竹林中放柴草的棚子一指,小声说:“你先去,我就来。”
“那你赶快来哟!”圣忠义高兴得心都跳出来了!他以为若文今天会全面开放。
若文是怕两个人一起走被人看见。忠义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若文刚一步迈进来,他一把将若文搂在怀里,问:“你想我吗?”
“那你呢?”若文反问。
“我在梦里见过你好多次!”
“干嘛想见我?”若文羞涩地问。
“那你到底想见我干嘛?”
“万一圣家少爷是个木瓜、丑八怪怎么办?”
忠义迫不及待要吻若文。
若文还是紧张,她脸红红的,喘着粗气,双乳顶在忠义的胸前,一起一伏,若文把脸一扭,忠义一口吻在若文的脖子上。
若文扭脸是无意的,是姑娘一种本能的反应,若文心里知道,这是任何女人一生中躲不过的第一次亲吻。若文不再躲闪,忠义如愿以偿。过后他戏谑地问:“我是木瓜吗?”
若文和忠义本来是地地道道的包办婚姻,但今天两人却一见钟情,相见恨晚,这使他们的婚姻有了质的变化。两个人不仅用手,用嘴,也用心,尽情地倾诉爱慕之情。但忠义得寸进尺,他动手脱若文的衣服。若文羞涩地被动着,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体内有什么强烈的渴望,若文竟然没有反抗,而且微闭双眼。当然,她心里已经明白:再过一年半载,自己就是他的人了,全部展现给他是迟早的事。到那时候,一切都要任他摆弄!其实,现在就已经是人家的了!忠义想必对下坪女人也像我对上坪的男人一样地迷惑,一样地新鲜,想尽快了解真相。上坪下坪那顺口溜是古人编的,即使是瞎编,流传了几千年,也已经形成一种文化了。一种文化现象,让人完全不相信是不可能的。
忠义深感若文的一对乳房很硬,很美!比他以前见过的女人的都白,都嫩,都鼓。他死都不相信,若文这么好的乳房,将来会变成叉口奶?能甩给背后的孩子吃奶?至于别的地方,忠义更没有发现什么不同。此时,忠义以为若文是国门大开,全面放权,一切都不管!任他东西南北中了!忠义是完全到了失控的地步!因为他是动过女人的人,这种事他有丰富的经验。他知道,女人也渴望男人带来的幸福!但忠义万万没想到,若文会在关键时刻猛然坐起来,并一掌将他推开,极其严肃地说:“那个可不行!”
忠义重新靠近若文,小声说:“我又不是别人,怕么子?那还不是迟早的事?”
紧要关头,关键项目,若文并不开放!之所以能守住,那是她一个叔伯婶娘的功劳。她告诉若文:女孩子不能轻浮,要稳重,不到结婚的那天夜里,决不能做那个事!否则,一辈子都让人看不起!做那种事,我们女人叫破身!女人第一次破身是要流血的。出嫁时,看女人是不是真货,完婚的当天夜里,婆家会有人在新郎新娘的床上铺块白单子,第二天看单子上有没有血。那叫见红……
若文和忠义这次见面,虽然没让忠义达到目的,但解决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一见钟情,两个人的婚姻由包办变成了自愿。原先双方都不知对方是丑是美,现在悬着的心可以放下了。忠义又搂住若文,花言巧语骗她,求她。他说他的整个身子都让漂亮的若文点燃了!若文又解开他的双手,并轻轻把他推开,她急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说:“你别得寸进尺了,不完婚我是不会让你那个的!”忠义再没有耍赖,也就算他还善解人意吧!他没有因若文的拒绝而生气,但他并不死心,又一次死皮赖脸地抱住若文恳求。天助若文矣!突然,若文看见从二太太房后门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