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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对过去释怀了,也因为她不需要再为了捍卫自己而武装起来的缘故,她渐渐地卸下女王高傲跋扈的面具,还原她原来的个性。
原来的她就是一个让人无法不心动的美丽女人,她细心,做到面面俱到,这样的女人是让男人最心动的,所以当中也有不少男人是冲着这个原因而来到工作室的。
每一次见到这样的状况,方砚都会生气,无比妒忌。
女人妒忌的嘴脸不好看,但是男人妒忌的嘴脸也好看不到哪里去,所以他总是很压抑自己的,将这些妄想吃天鹅肉的男人拖到暗处,半是威逼、半是恐吓地让他们打消念头,又或者是由那些被他「买通」的员工,包括冯雅克,帮他过滤这些心怀不轨的男性客户。
只可惜这类型的男人如同野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为了不让经常在发春的男人靠近她,他便想到了,在她的指上戴上一枚刻着两人英文名字缩写的戒指,宣告彼此的拥有权。
所以他捧着戒指,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她求婚了。
方砚以为李若秀会答应的,当她温柔地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伸手扫了扫他额前的发丝,他没想到她会牵着他,走到无人的角落,拒绝他的求婚。
那天她说的话,每一个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说:「方砚,我们才交往没多久,现在就谈结婚实在是太快了,而且我们还处子热恋期,在这段时间,我们彼此都被爱情冲昏了脑袋,很容易冲动地作错决定,我不想你或者我将来会后悔,所以我们再过一段时间才讨论这个话题,好吗?」她难得地软着嗓子,也放软 了身段,撒娇似地要他答应。
方砚当时恼极了,他打从一开始就认定了她是与他共度下半辈子的人,从一开始就是抱着想跟她结婚的主意才跟她交往的,现在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冲动而向她求婚,他只不过是提早提出结婚的要求而己。
但无奈在这个话题上,李若秀很坚持,即使再哄再骗,她不松口就是不松口,连他买的戒指也不肯戴上指头。
但方砚也没有完全吃亏,因为被她坚拒了,他以身心受创为由,硬是从她的身上捞回利息,接着再跟她慢慢地熬、慢慢地磨。
他能磨到她软化,从抗拒他到接受他再到喜欢上他,那么他也可以再磨一次,让她不肯答应他的求婚,到最后答应他的求婚,他是信心满满的。
只是当两年的时间过去了,连他家老大也顺利抱得美人归了,他这个方家唯一的孤家寡人就格外难受了。
第十章
平均每个月一次,已经第二十六次的求婚失败后,方砚很优郁地趴在客厅的沙发上装死屍。
大门被人打开,一对精致可爱的小孩子便迈着欢快的小跑步,一边叫着他、一边向他飞奔过来,「四舅舅、四舅舅! I
方砚轻叹一声,从沙发上爬起来,迎向这对宝蛋,他伸手抱起方家第三代中唯一的小花朵贝贝,亲昵地用脸蹭了蹭她柔嫩嫩的小脸蛋。
他很忧郁啊,很忧郁。
如果他的女人愿意答应他,早一点和他结婚的话,说不定他的女儿就在今年出世了,哪需要像现在这样,对着小外甥女望梅止渴?
从到臆想中的女儿,再从女儿想到那个他心爱的女人,再从心爱的女人想到他每一场失败的求婚,一项项都教人纠结不已,也让他更忧郁了…
「四舅舅,你便秘喔? 」那臭臭的脸色还有纠结的表情,活脱脱就像电视中所描述的一样,这让好奇的宝宝忍不住开口问。
这个问题听得方砚差点没吐出一口鲜血来,以示清白。
看着四哥憋屈的表情,再听到儿子天兵的问题,方悠悠忍不住地喷笑出声,在方砚更幽怨的目光下,堪堪止住笑意,伸手招过儿子,非常尽责地为儿子解惑,「宝宝乖,四舅舅不是便秘喔,没有便秘喔。」咬唇差一点又喷笑出声。
方砚感觉额际的青筋突突跳着,而宝宝则是一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再问下一条问题,「如果四舅舅没有便秘,为什么他的脸臭臭的?是不是他拉肚子了?」
方砚觉得自己的青筋突得更欢快了,这是哪门子的问题?为什么他会觉得宝宝越大,
问的问题也越刁钻古怪了?这唐琛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怎么净是教些古灵精怪的东西?方悠悠也为儿子结构复杂的大脑感到神奇,不过不想气得自家四哥爆血管,大脑溢血而亡,她还是咳了咳,止住自己的笑声,然后再次想给儿子解惑时,她可爱的女儿开口 了,而且还要一招毙命,直捣黄龙……
「才不是!四舅舅是因为求婚又失败了,求婚是什么你知不知道?求婚就是四舅舅让四舅妈跟他回家,跟他生宝宝的意思,失败是什么你知不知道?失畋就是四舅妈不肯跟他回家,不肯跟他生宝宝的意思。」 头头是道地说完,无视自家四舅舅一脸死灰的模样,很 权威性地点了点头。
「喔……」宝宝恍然大悟,很同情地伸出小手拍了拍方砚的大腿,「四舅舅,四舅妈不要你了吗?」
方砚此时此刻除了泪奔以外,什么都不想做…
这对宝贝真的很懂得打击人心,听着宝宝那悲天悯人的语气,让他有种自己快要被李若秀抛弃的可怜感。
不对不对!他用力地甩甩头,将这个该死的念头甩出脑外,差点就被这两小的给唬弄过去了,这笔教坏孩子的帐二话不说地记到唐琛身上去,不管千错万错,都不会是方家女人的错。
身在远方的唐琛忽地打了个冷颤,心底泛起—阵阵寒意。
方悠悠将脸埋进抱枕単,大声地笑了好一会后,才好不容易止下笑声,她安慰似地道:「四哥,你放心,若秀姐不会抛弃你的。」
方悠悠原是好意安慰,没想到天真的龙风胎是那么好学、孜孜不倦,一听到还没有学过的字词,连忙扑到她的膝盖上,嚷嚷似地问:「妈妈,什么是抛弃?」
「对,什么是抛弃? !」
「四舅舅要被四舅妈抛弃了吗?」
「对,要抛弃了吗?」
左一句抛弃,右一句抛弃,两个宝贝好像在唱合唱似的,一来一去,默契十足,然而被一再挑战理智的男人,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承受的能力越来越低。
听着清脆的合声,方砚再也忍受不了,起身放下宝贝,回到自己房间。
方砚回到房间単,大床中央躺着那个刚刚再次拒绝他求婚的可恶女人,之间她沉沉地睡着,露出羽绒被外的手臂白皙可人。
这两年来除了努力地求婚外,他还努力地喂食她,好让她那没有几两肉还在叫唤着要减肥的身体多添些肉。虽然求婚依旧失败,但他喂食的举动得到了很好的效果。
只见那原本只有皮包着骨头的手臂,现在已经有了点有弹性的小肌肉,摸上去格外地令人爱不释手,他也没有禁得住诱惑,伸手摸着那手感一流的白晳手臂来。
沿着手臂往她四周的肌肤看去,她的手臂内侧、肩头都布满着一块块青红交错的吻痕,在被单遮盖住的地方,他知道还有更多更多的吻痕,他不但知道她什么地方有这些吻痕,他甚至知道她这些吻痕从何而来、为何而来。
答案很简单,那是刚刚在她拒绝他的求婚时,他立刻从她身上讨回来的利息。
从第一次求婚失败开始,他都会立刻从她身上讨回利息,用这些甜蜜的利息支撑到下一次的求婚日。
因为这次她的语气太过直接,让他弄得特别凶狠,身上的吻痕特别多,他已经替她涂了药膏了,只要再涂个几遍,这些痕迹便会消退。
用了各式各样的方法求婚都以失败收场,他几乎都想用上最终极的贱招,让她怀孕。但是他没有,而没有的原因是不想让她吃避孕药。
他试过没有戴套子,又忘情地在她体内爆发,那天刚好是她的危险日,受孕的机率极大,当时他是有想过,就这样让她怀孕算了,尤其他已经求了一年多的婚,求到有些暴躁了。
可是这个女人,这个存心想气死他的女人,她居然吃事后避孕药,而且还不是偷偷的背着他吃,而是光明正大地在他面前吃。
「你不想生我的孩子? 」他还记得很清楚,当时他有些恼怒地质问她。
而李若秀的反。应很平淡,她一手轻抚着他的脸,强悍地回答他,「我不想让宝宝成为私生子,不想我们因为我怀孕了而匆匆嫁娶,你可能不知道,当年我爸妈就是因为怀了我, 所以才会逼着嫁娶的,可是后来他们都后悔了,各自后悔了,我不想我们的宝宝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生,我想我们的宝宝是在我们的期待下出生的。」
方砚知道他勾起了她不快乐的回忆,但是他不想浪费一个这么好的机会,「答应嫁给我,我们的宝宝就可以在期待下出生。」他马上打蛇随棍上,再求了另一次婚。
而她当然也没有答应,其至还罚他一整个月不准上她的床,不跟他同床共枕,气得他差点就慾火焚身。
自从那次以后,他就完完全全地打消了这个最终贱招的念头,而且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所以往后所有避孕的措施都是由他来做。
被窝因为有她而暖暖的,他的手不自觉沿着这样的温暖而滑讲被窝,触摸她更多温暖的肌肤。
他是想让她多休息一会的,毕竟他刚刚做狠了,也不知道她腿间的小甬道有没有红肿,摸着摸着,他忍不住惦记起她腿间的小甬道。
当他伸手分开她的腿时,他告诉自己,这是要检杳自己有没有弄伤她,如果肿了,他会马上替她涂药膏。
只是当他的目光触及那粉嫩嫩的,而且还泛着湿意的小甬道时,他原本半硬的慾望一下子就全硬了起来,抵在裤子上好不难受。
她曾经说过,男人在床上的话完全不能相信,他也开始同意这句话了,因为在他思索着应该滚开还是再讨一遍利息时,他的身体已经比他更快地作出决定。
他毫不犹豫地冲撞讲她的最深处,在她呻吟出声时,便开始疯了似地撞击起来,让她发出更多的呻吟以及喘息,还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