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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
扶着额头坐起来,她斜瞥一眼睡姿端正的某人,胡乱捞起掉在地毯上的睡衣套在身上,就光着脚丫子起来找药。
她记得上次那个叫佩姨的医生开的两盒擦药,效果挺好。
擦上去的时候幽凉幽凉的,很快就能恢复。
可那个药安北城放在哪里?
对,抽屉里。
她记得看见过他放里面。
“哗”一声,她拉开抽屉时,吵醒了安公子。
一双黑眸浅眯着看过来,安北城半睡半醒时的样子很性丨感,声音带着浓浓的低哑。
“大半夜不睡觉,你在找什么?”
他不问还好一点,一听这话,苏小南就想对不起他祖宗了。
要不是他野兽一样的行径,饿了八百年似的狠狠抽她,她一个睡眠质量极其优良的健康人士,会在这种时候痛醒过来?
心有不爽,但大半夜不适合撕逼。
冷冷回视他,苏小南淡淡一声:“没事儿,你睡你的,我找药。”
安北城唔一声,上下打量她:“要我帮忙吗?”
“不用。”苏小南说着话,随手拿过抽屉中一个药膏样子的东西,随便瞅一眼,就揭开盖开,蹲着身子,挖出一坨,漫不经心地擦了上去。
卧室里,就一盏小灯,光线很暗。
她和安北城说着话,做事也就心不在焉。
而且,她确实没有注意过那个药膏到底长什么样。
于是,悲剧再一次发生了。
几秒的幽凉之后,她像见了鬼一样,面色猛地一变,手上的“药膏”也咚地滚落在地。然后,她痛苦地捂着睡衣下摆可劲儿着擦着那地方,纠结得脸都皱了起来。
“嘶!不行了——啊,这什么药?”
一阵凉之后,火烧一样刺辣辣的痛。
她终于忍不了,蜷缩着身子跌坐地板上,难受得肩膀都在微微发颤……
“怎么了?”安北城眉一挑,猛地坐起来。
苏小南狠狠咬着牙,大口呼吸一下回头,给了她一个极为扭曲的笑。
“安北城——我、得、罪、你、祖、宗!”
安公子莫名其妙挨了骂,一脸漆黑地冷冷剜过来。
“大半夜发神经!”
低斥着,他慢慢起身,摁亮卧室里的大灯,系着睡袍的带子,慢条斯理地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她。
接着,他视线猛地一凝。
他看见了滚落在地上的东西——
那居然是一盒风油膏。
效果,参照风油精,甚至比普通风油精还要烈性。
唔一声,安公子无语地撑一下太阳穴,低头看着苏小南微微发颤的身子,唇角情不自禁的一抽,像是想笑,又终是冷着脸轻咳一声,扶住她的肩膀安慰。
“你这表情——痛?还是舒服?”
“你大爷的,你给我舒服一个试试?”
看他强忍着幸灾乐祸的样子,苏小南的神经被深深刺激了。
太痛了好吗?
刺辣辣的痛。
刺辣辣的恨!
刺辣辣的滋味儿让她想杀人。
可这样丢人的时候,她得镇定一点不是?
对!镇定!镇定!
不停的吸着气,她扭曲地镇定着,胡乱地将两条腿蜷在一起,搓着,搓着,来回搓着,依旧不能缓解半点这钻入骨髓里的刺辣劲儿。
这不由让她想到了传说中的风油精事件——
“原来都特么扯淡的啊?”
她恶狠狠地咬着牙吐槽一句,整个人都忍不住抽。
“苏小南?”安北城终于良心发现,不取笑她了,严肃着脸低下头来,轻轻拍一下她的脸蛋儿,一触之下,发现她额头上都是冷汗,低骂一句,猛地把将她打地上抱了起来。
“真有你的!傻成这样!”
苏小南落入他怀,被他一束,杀猪似的嚎。
“你做什么?别碰我!难受死了!”
她不想丢脸的样子被他看见。
“不管你?”安北城冷哼,“老子不管你,你就痛死了。”
她那个地方本就受了伤,风油膏涂上去的感受,简直无法用言语来描绘。她刺痛难受,将全部的怒火都转驾到了安北城的身上,于是,在他把她抱到浴室清洗的过程中,对他进行了非人的折磨。
又咬、又捶,又吼、又骂。浑然不管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像一个女鬼。
“都怪你,气死我了!”
“蠢货!”安北城冷哼,“不要动!”
“我痛得难受,不动更痛。”
“你动,我怎么给你洗?”安北城没有切身感受,也大抵知道她确实受不住了。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个硬骨头,要不是确实不能忍,绝对不会这样失态。于是,他哼了哼,小心分开她,发现她那肉都被药物刺得变成了一抹妖异的艳红,火儿又莫名其妙地升了上来,手上的力,不由大了许多。
“嘶!你轻点啊!不要落井下石好不好?”
苏小南激灵灵一下,一只手逮住他的魔爪,不让他弄了。
“知道痛,还在作?”
安北城训完,看她额头上的冷汗,心肠又软了,轻轻拿开她的手腕。
“乖点!听话。很快就好了。”
被安慰了,苏小南委屈得不行,“都是你,为什么把风油膏放在抽屉里?”
“不放抽屉,我放你脸上?”
“……那你看着我用,也不阻止?”
“我没想到你眼瞎。”
“……是啊!我眼不瞎,怎么会遇上你!”
“嘴利索,看来不痛了。”
“不痛,你要不要试试?”
“谢了!不用。”
“呵呵呵!”苏小南在温热的水流冲洗下,又被他一只大手来来去去的清理,也就好受了许多。身体舒服了,恶作剧也就上来了。
半眯着眼睛,她突然奸奸地笑:“反正这事儿啊,我算你头上了。有仇不报非君子,嗯,等哪天趁你不注意,我也给你抹上一滴,一滴不够用两滴,一定让你也尝尝这挠心挠肺的滋味儿,同甘共苦一下——”
☆、第176章,宰了,吃肉!
第176章,宰了,吃肉!
安北城脊背一僵。
这小祸害,真的做得出来吗?
慢慢地抬头,他盯住苏小南一本正经的脸,信了。
这小祸害,还真的做得出来。
眉头不由浅皱,安公子想了想,也只能叹息。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古人诚不欺我也!”
“呵呵呵呵!公子爷,这就是命,谁让你遇上我呢?”
苏小南的理智,在风油膏的催化下,早就飞了。
想想这事儿的可行性,她还真的有一点小小的兴奋。不由一个人模拟了各种安北城被风油膏折磨得不停前翻滚,后翻滚,哭爹喊娘求姑奶奶的狼藉样子,就像捡了宝贝似的,呵呵笑不可止,听得人骨头发麻。
不过,不管她怎么威胁、恐吓。安北城好像都不和她计较,用温水仔细给她清洗过,又重新为她擦上在佩姨那里开的药。
慢慢地,痛感过去了,苏小南的情绪也就平稳了。
她低头看着擦药的安北城,目光微烁。
这男人做事一向认真——
就连帮她擦药,也认真得不行。
冷冷的脸,俊美的颜,锐利的眸子,严肃的表情。
每一样都诠释了一个冰山男呵护妻子时的人格魅力啊!
可,苏小南就是纳闷。
他这么肆无忌惮地翻搅,为什么就可以镇定得像在巡视他自己的领地一样?半点都不会不自在,不会害臊么?为什么她……已经羞臊了,羞得快要喘不过气了?
身上像过了电一样。
一股子火花往四肢百骸乱燃!
“嘶……” 她莫名地低叫一声。
“还痛?”他凝视她的脸。
苏小南心里一窒,被他重新上药的地方,慢慢升起一种古怪的酸麻感,像是痛苦里缠杂了一种不知名的涩涩舒爽,痛并快乐,甚至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
“不擦了,可以了,不用擦了——”
她听见了自己弱弱的声音,哑而迷。
事实上,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淡定的人。
哪怕风油膏擦到伤口上,她也能咬着牙忍着不哼一声。
可面对这样子的安北城,她居然无法控制,明明受了伤,疼痛也没有完全好,居然又开始回忆和幻想安公子狠狠抽她时的汗水、呼吸、以及男性魅力,从而唤起了某种不可描述的念想。
“你在想什么,苏小南?”
安北城深邃的目中,闪烁的光芒,让苏小南不敢直视。
“没什么……困了。”
安北城深深凝视她一眼,低头看一眼她粉粉的美好,抿着唇不言不语地将她抱回去,塞放在被窝里,然后燃烧着一双赤红的眼,就着那升腾而起的火,逼视着她。
“苏小南,你故意的?”
苏小南很想解释一下自己的纯洁,然而——
哦特么的!她居然听见自己承认了。
“故意的又怎样?”
他一窒,盯了好许久,像经过了一个炼狱般的轮回,才抬手捏一下她粉嘟嘟的脸。
“乖!等你伤好的。我可不想做完,你连明儿的考核都过不了。”
至少闷了三秒,苏小南才想起她的要紧正事。
一咬牙,她哼哼,“晓得我明儿要忙,你还欺负我?”
“那叫治你毛病!”
“——”偷偷磨了磨牙,苏小南不太服气了,看看时间,反正都这个点儿了,不能她一个人受罪不是?狡黠地哼一声,她脸上带着笑靠过去,看着安公子坚毅完美的侧脸,突然一偏头,牙齿叼住他的鼻子,轻轻的,咬了咬,弯起唇角,笑得像一只小狐狸。
“你说我怎么那么想咬你呢?”
这种目光。
像盛了甘甜的泉水,太容易让人迷失。
在这样旖旎的低压和氛围里,他与她对视,眸色渐渐幽暗,冷峻的面孔,也一寸一寸地压向她,“苏小南,你在找死啊?”
低哑的嗓音里,有沉入深渊的欲。
冷冽的目光中,是燃烧的荷尔蒙……
烧着,灼着,烤着,也搅动着苏小南的心扉。
这一刻,她几首不会呼吸了,只缓缓揽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