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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空间还是时间上的。
而班级前三，周程晨觉得自己可以冲一冲，但这种事情，要说百分之百，也不确定。
而所谓的前三，是取高二这一学年期中期末的平均排名，也就是说，四次考试，一次都不能落下。
终于，在某天中午吃饭，周程晨都还在背数学公式的时候，席斯言忍不了了，蹙眉，伸手把她手里的小册子拿过来：“吃饭。”
周程晨也皱了眉：“我在吃啊，你还给我啊。”
席斯言没有多话，但也没有还她，脸色阴沉下去一点儿，周程晨虽然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学习上，但不代表她就不再敏锐，现在也终于看出席斯言似乎有些不高兴。
她眉头皱得更深，这是怎么了？
席斯言冷下脸，自带一股冻结空气的气场，就连周齐在旁边似乎都被小小的秒杀了一下。
更别说萧柔了。
吃完饭回学校的路上，席斯言大步走在前面，周程晨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小声和萧柔嘀咕：“他干嘛啊今天？”
萧柔心思细腻，笑了笑：“程晨，以前我们吃饭的时候，你话最多，这最近这段时间，你不是在背公式就是在背单词，你自己想想，你都多久没和人家说话了？”
啊？
周程晨完全没想这些，因为马上就要期中考了啊。
午休时间，周程晨做了会儿题，想到中午的事儿，不想席斯言不开心，这种误会根本没有必要存在，于是给席斯言发了条短信，说了自己的打算，也毫不掩饰的表露出自己想在空间上离他更近一点儿。
竞赛班里，所有人都在埋头刷题，这是一条比高考更严苛的独木桥，他们只能花费比旁人更多的精力。
可今天，席斯言刷题明显有点儿走神，口袋里手机震了两下，他的思路也被打断，伸手拿出来，点开。
☆、1186。第1186章 都是为了他
看着手机上的短信，席斯言的眉头渐渐松开。
什么重点班，他是不清楚的，所以她这段时间这么用功，归根究底还是为了自己？
席斯言心里骤然一松，可莫名又有点儿心疼，他放下手里的笔，转头看向窗外。
外面阳光正好，灿烂却不灼热，透过教学楼的窗户往下看，可以看见下面很多并肩而走的学生。
席斯言心里突然有了个念想。
低头，给周程晨回复：【一起吃晚饭？】
就在他手指刚刚按下发送键的同时，这边又来了一条消息：【晚上一起吃饭吧？】
愣愣看了手机两秒，席斯言那张几乎不会笑的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周齐中午躲到天台上打游戏去了，结果现在一回来就见席斯言看着手机傻笑。
因为相熟，竞赛班在座位安排上又很随意，周齐自然而然和席斯言坐在了一起。
“我去，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会笑？我得去买张彩票，看看今天会不会中奖。”
席斯言已经收敛起了自己的笑容，恢复正常，面对周齐的打趣，他也不搭理，而是问道：“你的题刷完了？”
“差不多了。”
席斯言没再说话，低头继续刷题。
在竞赛班，他和周齐是老师最看好的两个苗子，从成绩上来看，他席斯言是要压过周齐一头的，但席斯言自己心里清楚，周齐和周程晨一样，都没有把百分百的心思放在学习上。
最准确的形容就是，他席斯言是学霸，而周齐，是学神。
他可以花三分力气就达到别人八分的努力，这是天赋，而席斯言不羡慕这种天赋，他可以后天来补。
很快，一下午过去，下课铃刚响，周齐就收到了周程晨的短信，立刻看向身边的人：“我靠，你又要拐着我家妹子去哪里啊？”
席斯言疑惑，周齐把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程晨那丫头又让我先走，肯定和你有关。”
席斯言“嗯”了一声，然后完全不理会周齐的聒噪，收拾了东西离开了。
约好在校门外碰面，席斯言到了却没见周程晨，四下环顾了一圈，突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人：“哈！有没有吓到？”
周程晨笑容灿烂，席斯言嘴角也扯出个笑意，伸手拍了拍周程晨的头：“幼稚！”
“什么幼稚，这叫保持童心好吗席同学，注意你的措辞。”
“嗯，童心。”
两人并肩往外走，在他们身后不远，张晓看着周程晨和席斯言一起离开的背影，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这两人怎么会在一起？
那边，席斯言问周程晨晚上想吃什么，周程晨却贼兮兮的笑了笑：“我带你去，不过现在还早，先去做作业？”
“好！”
找了个甜品店，随便点了两样东西，周程晨就把自己买的习题册拿了出来，今天老师发善心，作业不多，在学校里她已经做完了。
现在就强化一下自己薄弱的科目。
对面席斯言照旧刷着他的竞赛题。
☆、1187。第1187章 生日快乐
期间，趁着席斯言去洗手间的时候，周程晨悄悄扫了一眼席斯言的竞赛题，前面还好，到后面就完全看不懂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周程晨瘪瘪嘴，得亏自己当初没有真的脑抽去参加竞赛，她到不是觉得自己学不会，而是半点儿兴趣都没有啊。
不多一会儿，席斯言回来，两人又坐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六点多了，也就起身离开。
周程晨拦了辆车，依旧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不管席斯言怎么问，都是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车子七拐八绕的到了一条小巷的入口，付钱下车，周程晨带着席斯言往小巷里走。
这一片是B市刻意保留下来的老建筑，虽然有些年代了，但被政府打理得很好，寸土寸金。
周程晨带着席斯言往里走，转进一家小店，门面不大，但进去之后别有洞天。
“周小姐来了？”
“你好，我订了位子的。”
“这边请。”
穿过晚宴的走道，沿着木制阶梯上了二楼，到一个小包间前，服务生给两人打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程晨轻车熟路走了进去，把书包一放，活动了一下肩膀：“好重啊。”
席斯言走到她对面：“这里是？”
“吃饭的地方啊，这里很清静，关键是，小火锅特别好吃。”
席斯言没再吭声，很快服务生就开始上菜了，两个小锅端上来，然后就是一堆噼里啪啦的火锅食材，每份都很少，但种类很多，堆满了整整两个架子。
席斯言对火锅没有很爱，但看着对面女孩眼睛都发亮的模样，他的心情也跟着变得愉悦。
这里的火锅重质不重量，味道确实很好，也不知道周程晨是饿了还是怎么的，吃的很快，没多一会儿就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饱了。”
席斯言扫了一眼旁边架子上的东西，倒是下去三分之二了。
“我去下洗手间。”
周程晨说着开溜，心情似乎比刚刚还要兴奋了一点儿，席斯言有些疑惑，但也没在意，他今天找她是有话要说的，不过不急，等等。
周程晨很快回来了，见席斯言还在慢吞吞的吃着，眨了眨眼睛：“你吃好了吗？”
“嗯？”
“要不别吃了？还有甜品。”
没给席斯言反应的时间，周程晨已经招呼服务生来把桌子收拾干净了。
而后双眸澄亮的看着席斯言，席斯言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皱了皱眉：“怎么……？”
话音未落，包间门又被推开，两个服务生走了进来：“周小姐，您订的蛋糕。”
两个服务生把蛋糕小心的放到桌上，那是一个双层小蛋糕，最上面还插着两个小人，小人身上居然穿着市一中的校服。
等服务生离开之后，周程晨越发眼眸澄亮的看着席斯言：“席同学，生日快乐。”
从服务生进来的时候，席斯言就愣在了原地，脑中转了好几圈，终于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过生日了，根本都忘了。
☆、1188。第1188章 吻
虽然这几年，安家人总是不乏给他准备生日礼物，但都没有好好过过，一般都是遇见了，或提前，或推后的给他送上礼物。
蛋糕吗？
生日蛋糕？
席斯言想起在李家的时候，他那位同母异父的弟弟过六岁生日的时候，李家给他准备了一个六层高的蛋糕，庆祝他的生日也庆祝他即将成为一名小学生。
席斯言记得当时的他是没什么感觉的，毕竟年龄差在这里，他对过生日这种事情也没什么感觉，可是现在……
看着眼前这个不大的两层小蛋糕，看着面前眼眸澄亮的姑娘，席斯言发现，或许，当初他还是有感觉的吧，那种感觉，叫羡慕。
他一向冷漠，可现在，眼眶却有点儿热。
压制着心底翻腾的情绪，席斯言露出个笑容：“蜡烛呢？”
“这里这里。”
周程晨连忙从旁边拿出两个数字蜡烛点上，而后又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录音播放键，一首生日快乐的钢琴曲缓缓而出。
这是她为他弹奏的。
周程晨一脸兴奋的看着席斯言：“许愿吧。”
男生大多不信这些，也不搞这些，可现在，席斯言缓缓闭上了眼睛，双手握拳抵着下巴。
愿，我羽翼丰满，护你一世欢颜。
“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看着席斯言缓缓睁开了眼睛，周程晨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个纸礼花，“砰”的一声，纷纷扬扬的纸花从天落下。
周程晨笑容明朗，又忙不迭去书包里翻东西，她早就精心给席斯言准备了礼物，现在终于可以送出去了。
结果找了半天，周程晨都没有找到，把书包里所有东西都倒出来，还是没有，她原本笑容灿烂的脸突的丧了，没带？
周程晨仔细回想了一下，她记得她装进书包了啊。
这一想，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她又把礼物拿出来重新整理了一下包装，然后……然后好像就放在床头柜上了，好像真的忘了。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