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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那就必须乘青函渡船啦。”
“好像是。”
“14点30分的渡船马上就要开出了,我们坐这趟船吗?”
“不,坐14点55分的船。问题是怎么坐法儿。”
“就这样扮成铁路警官上船不行吗?青函渡船也归国铁管理,铁路警官坐船,我觉
得也没什么奇怪的。”
龟井说。
十津川向路警办公室的两个人问道:
“怎么样,你们坐过青函渡船吗?”
“由于工作需要,我们也坐过。”
对方回答。
龟井从旁对十津川说:
“我看可以穿着这身衣服上渡船,我们不是靠这身衣服平安无事地来到这里的吗?
我觉得就这身打扮上渡船,是第一良策。”
6
同样乘坐“初雁7号”列车在青森站下车的川田组的福岛和佐川,和先到的井上他
们合流了。
这四个人里边,年纪最大的是福岛,他是他们的头头儿。他指示井上他们乘坐14点
30分开出的渡船以后,自己和佐川俩人出了站口,用那里的公用电话和东京的佐伯通话。
“现在我们在青森车站,和先坐‘初雁5号’列车到达的井上他们合流了。”
福岛说着,又向电话机里投放了一枚百元硬币。
“井上他们的情况怎样?他们小组的田中被警官打死了,他们的精神是否有些颓
丧?”
“没事儿,我给他们鼓了鼓劲儿。”
福岛得意地说。
“警察租用的飞机叫平野给烧毁了,我想他们只能利用渡船了。但有14点30分和14
点55分开出的两个班轮。”
“这我知道,我叫井上他俩乘14点30分的班轮,马上就要出港了。我和佐川乘14点
55分的班轮。你看行吗?”
“行。标的B是你看出是伪装的。出租飞机上的标的C也是伪装的。我想真正的三浦,
不是和你们乘坐在‘初雁7号’列车上,就是坐在前边的‘初雁5号’列车上。‘初雁7
号’列车上没有他吗?”
“这可说不准。”
“怎么?特快列车‘初雁7号’不就有9节车厢吗?你和佐川俩个人分头查看一下还
不容易吗?”
佐伯有点生气了。
福岛和佐川相对看了一下,咂了咂舌头说:“难哪!”
“怎么难呀?从盛冈到青森,火车要走两个半小时以上。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到9
节车厢里转一圈儿看看,有什么难呀?你们没去看看有没有三浦吗?”
“我也觉得真正的三浦可能坐在这趟列车上,想和佐川去查看查看。可是,有俩讨
厌的家伙……”“怎么回事?”
“有两个铁路警官,站在软席车的连廊处。他们可能是受警察委托到这列车上来
的。”
“在东北新干线的‘山彦13号’列车上也见到过他们吗?”
“见过他们,我们以为他们是监视我们的。所以我们没敢动窝儿。”
“真奇怪!”
“你不相信我的话吗?”
福岛有点生气的样子。佐伯说道:
“我不是说你,我是说你见到的铁路警官。井上他们坐的‘山彦11号’列车上和
‘初雁5号’列车上,也有铁路警吗?”
“这个,我刚才问了一下,他们说没有见到。井上这家伙有点儿马虎,也许有而他
没注意。”
“过五六分钟以后,你再给我打个电话。”
“为什么再打电话呀?”
“好了,过五六分钟再来个电话就是了。”
佐伯说完,就放下了电话。
福岛“呸”了一下,放下话筒走出了电话间。
“叫过五六分钟以后再给他挂个电话。真莫明其妙!”
福岛气冲冲地对佐川说。
“我口渴了,去喝杯啤酒吧。有五六分钟,还来得及。”
7
赛斯那四O一在蓝色的大海上空飞了一段时间以后,看见陆地了。
是北海道的海岸线。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立花问驾驶员。
“多半是室兰附近,因为刚才在左手方向看到了函馆的市街。现在怎么办?”
驾驶员一边看着海岸,一边反问。
“在这附近找一个可以临时降落的地方。”
“别开玩笑啦,不行埃”
“你活够啦!你不想死的话,就找个地方降落!”
立花说。
“那在哪儿降落呀?”
“再飞低点儿看看。”
立花大声命令。
驾驶员降低飞行高度。
高度急剧下降,海岸、道路、人家,眼看着越来越清楚,越来越大。
立花从口袋里掏出了刀子。从机窗照射进来的太阳光,照得刀子闪闪发光。
“你不知趣的话,我就用这个把你捅死。在哪儿降落都行,但要安全着陆,别让机
体受损。”
立花真想把驾驶员捅死。
对方也看出了情况不妙,拼命在寻找能够临时降落的地方。
飞机在高度约200米的空中缓缓盘旋。
在室兰的郊外,是一望无际的北海道原野,田间盛开着紫云英花。
看上去就像是铺着一张紫云英花的大地毯。
“那里不能降落吗?”
立花问。
“从上面看很平坦,但实际上是凹凸不平的,和机场的跑道完全不同。”
“不至于机毁人亡吧?”
“这很难说,我可没有信心。”
“试试看怎么样?”
“你仔细看一下,田间到处是水渠,机轮一滑过沟里,机身就得翻个儿。”
“那么,机身着陆吧。”
“那不是胡来吗?!”
“胡来也得来!你若不降落,我就捅死你。怎么样?”
“岂有此理!”
驾驶员嘴上虽然这样说,实际上他已下了降落的决心。
“系好安全带,弯着腰,抱着头。”
驾驶员对立花他们说。
飞行高度缓缓下降,逐渐接近地面,一片紫云英花展现在眼前。
机体猛然与物体冲撞,发出哐啷哐啷的声音。
驾驶员和立花他们,都闭上眼睛,忍受着震撞。
螺旋桨撞在地面上变了形,翅膀的一端擦着地面。
机体不断地上下跳动着向前滑行,盛开的紫云英花被摧毁得一塌糊涂。
飞机滑行了二百来米,停住了。
立花站直身子,自己打开了机舱的门。
“你留在这里别动,我们的事情不要说出去。”
立花对驾驶员说完,下了飞机。
其他组员,也跟在他后边走下了飞机。
有两三个人从远处向这边跑来。
“快隐避起来!”
立花对组员说着,向相反的方向跑去。
大约跑了三百米以后,立花站住了。其他组员也跑得气喘吁吁。
“我们这就到函馆去。有从室兰到函馆去的火车。我们无论如何得找到三浦把他干
掉。”
立花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三个组员中,有的在飞机紧急降落时额部受了伤,还在流血。
“擦擦血。”
立花把自己的手帕递给那个组员。
“不喝点儿酒,我可坚持不住了。”
年轻的组员一边擦血,一边发牢骚。
“把三浦干掉以后,叫你尽兴地喝,尽情地玩儿。目前首先要全力以赴找到三浦。
现在就去室兰市内,打起精神来,别引起人怀疑。”
“三浦这家伙,真地要去札幌吗?”
“警察会这样干的。”
立花向室兰市内走去。
在半路上,有警车和报社的车以很快的速度从他们身边飞驶而过。大概是去调查和
采访紧急着陆的赛斯那四O一飞机的情况。
“快走!”
立花大声喊道。
一进入市街,立花就到书店买了一张北海道的地图。
立花和其他组员都是第一次到室兰来。
打开地图一看,室兰市街以」字形环抱着室兰港。
国铁的室兰车站,在市街的一端,离这里比较远。
最好是从地处室兰港分边的“东室兰站”上车。立花照着地图沿铁路线来到了东室
兰站。
他们从东口进了车站,这是建在线路上边的桥上车站。
这里有开往函馆的快车和特快列车。
立花和车站的钟表对了一下手表,看了看行车时刻表以后,马上傻了眼。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2点23分,即14点23分。
14点04分开往函馆的“太空号”特快列车已经开走了。下一趟列车是“铃兰4号”
快车,16点16分从东室兰发车,但它是一种季节列车,现在停开。
再下一趟开往函馆的,是16点46分从东室兰发车的“大鹏号”特快列车。这次列车
19点24分到达函馆。
三浦他们若是乘坐东北新干线的“山彦号”列车,到达函馆的时间如下:乘坐14点
30分从青森启航的渡船的话,18点20分到达函馆。
乘座14点55分从青森启航的渡船的话,18点45分到达函馆。
立花他们乘坐“大鹏号”列车去函馆的话,他们到达函馆的时间,比上述两班渡船
到达函馆的时间都要晚。
而且,“大鹏号”特快列车要16点46分才从东室兰开出,他们还要在这里等两个多
钟头。
警车这时大概已经到达飞机紧急降落的地方了。他们虽然叫驾驶员什么也别说,但
那是没有任何保证的。对于赛斯那四O一飞机,警方一定布署各地进行追查。
飞机紧急降落,立花他们又不见了,警方当然要在附近进行彻底搜查。
铁路当然是搜查的重点。在这种情况之下,在东室兰车站呆两个小时,简直是自投
罗网!
“走,出去。”
立花果断地对组员说。
“不在这里坐火车了吗?”
“在这里呆两个小时?谁愿意叫警察逮捕谁留在这里好了。”
立花冷冷地抛出这么一句,自己立即向站前的出租车场走去。
其他组员立即跟了过来。
立花上了停在那里的出租车,坐在司机旁座上,对司机说道:“去长万部。”
“要将近两个小时呀。”
“没关系,给你钱,开车吧。”
车子开动了。
车子马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