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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没有,就算是有,恐怕也是少数。
而第三种就是最有意思的了,在黄河的很多地方,都有人在河水之中或者岸边挖出来过一些说不出名堂的东西来,没人知道这是什么,也没人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沉到河里的,但是就算是在没有文化的人,也知道这是好东西。
说白了,这些东西都是从墓X里面刨出来的。
我舔了舔嘴唇,然后随便的找到了一个摊位,悄悄的瞥了一眼摊主,摊主是个中年汉子,长得憨厚老实,戴一个毡帽,双手蜷缩在袖子里,再这样的天气里,穿这样衣服的人可不多。见我到他的摊位上,那汉子咧嘴一笑,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我:“要东西吗?”
我随意的在手上摸着两个,然后半开玩笑的说道:“这个怎么卖?兄弟。”
一听有戏,那汉子立马转了转毡帽,然后装作一份极其懂行的样子在深思熟虑,最后开口说:“兄弟你要是真想要,就五百一个。”那汉子伸出五根生满老茧的手掌,一看这手我就知道,这汉子应该是庄稼地吃饭的。
只不过五百一个确实太便宜了,不敢说这里随便拿出去一个就能卖个上万几十万的,但是想要赚个几千块还是轻而易举的。我也没含糊,从兜里掏出一沓红票子,直接摆在了摊子上:“兄弟这是两千块钱,你点点……我就要这两样,不过我挺好奇的,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弄回来的?”
那汉子一听我这是两千块钱,当时眼睛都直了,连忙摆手说用不了用不了,哪里用的了那么多,但是我看他那几乎是冒光的眼睛,会心一笑,还是把钱塞到了他的手上。
那汉子手里攥着钱,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扭过头看了看旁边满眼嫉妒的望着他的其他摊主,挠了挠后脑勺,小声告诉我说:“大老板……这不方便说啊。”
我将随手挑的两样古玩装进包里,然后看着他说:“有啥不好说的,家里有人没有?咱哥俩喝点,你就想说了。要是真靠谱老弟我再给你两千。”我伸出两根手指,然后一弯腰,将兜里面那一兜子红票子露给他看了一眼。
这汉子咬着牙琢磨了半天,然后一拍大腿:“中!”
第611章 死人
我跟着这汉子前往他家,其实像他们这样土生土长的地道汉子,还是有些好糊弄的,大多其实都是为了一个“财”字。
我出的钱多,又根本没想过要骗他,不过是想问问他几个问题,这汉子看着也有些憨厚耿直,当即也就同意了。
在去他家的路上,我知道了汉子叫有福,他自己也说,辛苦了一辈子,今天可算是有福了。在今天这个社会上,几千块钱或许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要是真说明白话,一个人突然一天之间跟白得了几千块钱似得,那保准要乐出来的。
有福家里三口人,不过这段时间他媳妇领着孩子回了婆家,家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有福是个本分人,不会弄些花花肠子,家里面也算不上太富有,这不我刚去他家坐上一会,便看出来了。
虽说谈不上家徒四壁,但是却也相差无几了。
“那个啥……家里有点乱……”
有福显然有点拘束,涨红着一张脸,不敢看我。我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说道:“不碍事不碍事,老哥你还是温一壶好酒咱哥俩谈谈正经事要紧。”
见我说话也爽快,有福咧嘴一笑,哎了一声,然后火急火燎的就向外面跑了出去,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再回来。这一趟回来也有点意思,手里拎着两瓶酒,还有一只烧鸡,外加三四个小菜。
“现在人太黑了,这么点东西就花了我好几张票子。”有福双手耷拉在旁边,气鼓鼓的说道,这也不能怨他,毕竟可以说是乡下人,这光是跟我吃一顿饭的钱,恐怕够有福一家吃几个星期的了。
我陪着有福喝得多了些,我仗着酒量大,几乎是要快把他灌倒了,有福抹了抹嘴,跟我说起关于那些东西的来历……
大约是几个月以前,有福曾经遇到过一件怪事,他跟着同村人一起去河岸对面的镇子卖粮食的时候,忽然天上下起了雨……那天天气是很晴的,热的都想扒一层皮,有福记得很清楚。
因为下雨,他们就只好耽搁了一晚上,这里面的人也不矫情,几乎是天当被地当床,在林子里铺了一层干草,就大睡特睡了起来。这种事有福每年都能碰见一两次,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
但是当有福晚上出来起夜的时候,一件让有福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事发生了……
有福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发现林子里面有一道身影,还发着点点绿光,有福有些好奇,就凑过去看了看,谁知这一看不要紧,是把有福吓了一大跳,本来憋在裤子里面的尿全都尿出来了。
只见一个穿着黑衣服的老头,手里拿着一个散发着绿灯笼的老头,正蹲在地上挖着些什么……
当地人很敬鬼神,因为紧挨黄河,加上村子里面的文化又不高,几乎是每年杀猪宰羊敬河神这样的事还没有停止,有福身为当地人,自然对这种事一清二楚,自己甚至都能信手拈来几个。
本来是想走的,但是腿就跟埋在了地里一样。
有福喝多了,却还是心有余悸的跟我这样说道。
一转眼的功夫,那老头就消失了,就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有福连忙跑过去,想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知没走出去两步,脚底下一疼,就发现了这些东西。有福是当地人,在黄河两岸一带,发现什么都不足为奇。
有些人挖出过宝剑,铜器,甚至还有挖出来一人多高的石碑的,那东西卖了,可是值老鼻子钱了,有福看过不少村里人一夜暴富的,甚至搬到太原卖大房子的都大有人在。不过这样的好事他却从来没遇到过。
但是这一次遇到了,那真就是大赚了。
有福回家以后,本来是想着卖出去之后给家里添置点东西,但是谁也没料到,这东西竟然这么不好卖,有福足足卖了几个月也没卖出去,不仅一分钱没赚着,田里面的活也荒废了。
本来是想要放弃的有福,今天恰好就遇到我了,这喝酒的功夫,有福更是絮絮叨叨的一直在说我是他的大贵人,几乎就差给我跪下了。
待到有福喝多了之后,我便离开了这间屋子,想要知道的东西我都知道了,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不过有福嘴里面说的那个打着绿灯笼的老头,我却未免有些好奇起来了,毫无疑问有福能捡到这些东西跟那老头有着直接性的关系。
但是那老头究竟是人是鬼?
我离开屋子,忽然一股尿意传来,我连忙走到角落里,准备开闸放水,可是就在我刚刚脱了裤子之后,我忽然发现……在有福家墙角的一处偏僻角落里,竟然蹲着一个人!
那人脸面朝着墙角,鬼气森森地蹲在那里,几乎是一动不动,因为那地方正好是房子墙角后面的一个死角,那人什么样子我根本看不清楚,我当时浑身一颤,本来有这一点醉意的我忽然清醒了过来。
这黑天傍晚的,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一个大活人蹲在这里?我身子一寒,连忙穿上了裤子,我绝对是不认为我眼花了,那个角落处绝对是有一个人的……我舔了舔嘴唇,手抄向后腰藏着的鸣鸿刀,朝着那个人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我扭了扭脖子,我现在搞不清楚这东西是来找我还是来找有福的,不管不管是找谁的,既然让我碰上了,那是能收拾就收拾了。
我眯着眼睛,叫了那人两声,只见那人仍然是佝偻着腰,一动不动的待在那里,仿佛就没听见我说话一样。
我深呼了一口气,上前推了一把那人,可是这一推,我竟然把那人给推到了。我眼睛一瞪,手指上传来的触感是绝对不会错的,这人难不成……是个活人不成?
我伸出两根手指放在那人的鼻息下面一探,当时皱了皱眉,这是个死人……
死的是个老头,这老头浑身上下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没有一丝杂色,脚底下的布鞋已经洗的有些发白了,脸上贴着的是他浓密的白色胡须跟那白色的头发,老头似乎是想要看清什么,努力的瞪大着他的一双眼睛,可是在他的视网膜里面我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但是最让人毛骨悚然跟不理解的事……这个老头竟然是微笑着的,而且越是仔细看,就越会发现,这一丝微笑,竟然慢慢的扩大了,就仿佛是在狞笑一样。
我看的浑身发冷,连忙打了个哆嗦,向后退出去几步,现在晚上几乎是没有什么光亮的,路上行人也少,为了避免麻烦,我连忙离开了这里。
对于这个老头我本来就是不认识的,就是真的有人查起,那老者的身上也没留下我的指纹,最多就是肩膀上那一下,不过却并无大碍,不过我却有些奇怪,为什么这老者会死在有福家门口?
有福家门口可以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跟他家离得最近的一户也有几十米远,这也就是说老人不可能是有福的邻居,如果是串门的话,应该是从前面正大光明的进去,怎么会在墙角处?
我皱着眉头,真的是一脸的狐疑,因为这里面让我感觉迷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我就是怀着这样沉重的心情,回到了我跟刘玄策租的房子里。
“怎么了?一脸愁容的?等了你一天了,看来这棺材又是碰不得了。”刘玄策在屋子里喝着小酒看着电视里面的小品,自己乐的不由自主的。
“晦气,回来的道上,碰见个死人。”我把包卸下,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一听这话,刘玄策赶紧关了电视,然后凑过来跟我说道:“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将我这一天所遇到的事都跟刘玄策说了一遍,刘玄策是皱着眉头一直听着,当我全都说完之后,刘玄策苦笑一声,看着我说:“那有福估计是活不过明晚了,要不是今天你过去了,恐怕这小子今天就得死。”
“怎么说?”我一惊,连忙开口问道。
“那老头哪里是什么刚死的老头,明明就是有福在林子里碰上的……那提着绿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