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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刀不是相传汉武帝赐给了东方朔了吗?怎么会在这里。”我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不由的问了出来。
扶苏笑了笑:“应该是后人杜撰吧,不管是鸣鸿还是太阿,我父亲从得到后就从不离身,老年时将太阿随身携带,这鸣鸿倒是当成了**物豢养,这把刀是亲近你的,如果你身上没有什么合适的兵刃,不妨就收着。”
“亲近我?”我指了指自己,扭头看了眼那在我头顶盘旋不住鸣叫的红色云雀,不由的纳了闷。
“你是有福运的人,洛阳看中了你,我看中了你,现在这刀,又看中了你。有些东西可以改变,但是有些东西,一辈子都没办法改变。”摇了摇头,扶苏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
或许顾辛烈等人不清楚扶苏在说些什么,但是我怎么会不清楚,洛阳曾说过我是嬴政的数代转世,或者性格会有变化,或者容貌会有变化,但是骨子里面的东西,怕是我跟嬴政还是一模一样的。
我抿了抿嘴唇,朝着那半空中的红色云雀缓缓的伸出了手掌,只听半空中一阵清脆的鸟鸣,那鸣鸿由一只飞鸟,一阵红光闪过,便化成了一把三尺有余的红色刀刃,落在了我的手中。
我手掌抚摸在其上,甚至还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就像是当时初得到那把大夏龙雀一样,再一眼,那本来变成刀刃的鸣鸿再一次化成红色飞鸟,仰头清鸣一声,缓缓的落到了我的肩膀上,用头颅不住的蹭着我。
“莫说是人,看来就是刀剑,也会寂寞。”我摸了摸肩膀上鸣鸿的羽毛,笑着说道。
“恭喜林先生了?”夏侯青衣惊愕之中,朝我道了声,我点了点头,不住的长吁了一口气。
……
“那把太阿剑,也会在这墓穴之中?”
我们几人朝着前面走着,我扭过头问了一句,这一刀一剑可以说是远远超过葬阴武的存在,能够全部得手,我是绝对不会让出去的,毕竟我家里也还有个鸦杀尽是玩剑的。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应该在我父亲的棺木之中。”扶苏微微一笑,并没有因为我这么不客气的问话而感觉到不适。
《史记秦始皇本记》有记载:“始皇初继位,穿治郦山,及并天下,天下徒送诣七十万人,穿三泉,下铜而致椁,宫观百官,奇器珍怪徙藏满之。令匠作机弩矢,有所穿近者辄射之。以水银为百川江河大海,机相灌输,上具天文,下具地理。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
《水经注渭水》也有言:“项羽入关发之,以三十万人三十日运物不能穷。”
据传,项羽兵败前,重封始皇地宫,又以一代巧匠欧冶公重铸始皇佩剑太阿剑,一分为三,变成逐日、奔月、追星三大名剑,剑内各藏有皇陵草图三分之一,唯有三剑合一,才能拼成全图,凭此图找到地宫所在,找到机关总枢,让陵墓之秘藏再现天日。
不过现在看来,真真假假还不好辩驳,但是十有**也是假的了,但是古籍中有关于记载太阿剑的典籍不胜枚举,甚至就连当初晋国伐楚,三年不曾退兵,也仅仅是为了楚国当时的镇国重宝太阿剑。
虽然我不是玩剑的行家,但是得到了鸣鸿刀,对于这把剑,我就更加的心生向往了。
“看来张仪棺椁并没有在这第四层……”看着通往第五层地宫的阶梯,我开口说了一句。
“不一定第四层有些蛛丝马迹,我们就一定要在第四层发现张仪的棺材,也许他的棺木在第五层,第六层,甚至第七层也说不定。不过既然我们发现了,想必就一定跑不了,这墓里必定会有张仪的棺木。”夏侯青衣双手搭在身侧,轻声说道。
“但愿如此吧,不过我对张仪墓并没有太多的兴趣,谋者棺不碰,老一辈人传下来的话总归是没错的。”我出声说道。
玉树琉璃瞥了我一眼:“但是老一辈不还有若不碰棺不下墓这一说?”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哑口无言。
“第五层,似乎有些不一样啊。”一直沉默的顾辛烈眯了眯眼睛,轻声说道
第560章 逃
“第五层,似乎有些不一样啊。”一直沉默的顾辛烈眯了眯眼睛,轻声说道。
我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就在我们面前,这第五层的地宫似乎并非像是一层地宫,而更像是一个深藏在山腹之中的溶D,周围凹凸不平的山石配合着绿色的青藤,没有任何顺序可言的悬挂在我们两侧。
就像是一条条死去的青色毒蛇一样,脚下也是坎坷不多,说的过分一点,我甚至怀疑这第五层地宫究竟有没有被修筑?因为这里……实在是太乱了。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古人云,事出有反必有妖,这句话绝对没错。这地宫之所以会弄成这个样子,恐怕也是暗藏玄机。如果换成我是秦始皇,在当时如果看到这样的地宫形状,一准会让刽子手把工匠的脑袋全都砍下来当球踢。
鸣鸿鸟在我肩膀上显得格外的安静,不是用它冰冷的身躯贴贴我的脸庞,周围格外的安静,相比起其他的几层,也显得有些冰冷。
“从第八层以后,我们应该就会有些呼吸困难跟感觉得到周围的温度逐渐升高了,以这个距离来看,十层地宫起码在地下几百米处,如果出了一点差错,我们就真的要葬身在这了。”夏侯青衣抬起头,轻声说道。
“呼吸困难?普通人应该会感觉到呼吸受到抑制,身体细胞活力在正常人以上的只会感觉略微不适,如果换成顾小哥,恐怕不会有任何影响。虽然我不知道你跟琉璃姑娘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不过如果仅仅这样的话,你俩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死。”
我歪过头看了一眼夏侯青衣,然后一言不发的向前走去。
漆黑的地宫从远处传来一声声滴水的声音,就像是水滴滴在石头上一样的声音,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动静,那个声音离我们有些远,我有些好奇的皱了皱眉,诧异道:“有水?”
“应该只是因为潮湿而形成的水,据我所知……地宫地面没有一滴水。”扶苏轻声说道。
我轻恩了一声,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考虑,只是脚步不停的一直向前走去,忽然,一阵风缓缓的在我眼前吹过,一阵清风。我下意识的偏头一瞧,只见就在我的周围,不知道怎么,竟然密密麻麻的多出了一些白色的东西。
这些白色的东西就像是孢子一样,以一个眨眼的速度,瞬间弥漫了我周围的墙壁,就像是寄生菌一样,一片密密麻麻的白色小点,不由的让我头皮发麻。
“这是特么怎么回事?”我腾腾腾向后退了两步,睁大了眼睛。密密麻麻的白色物质在我两侧的墙壁之上不断的繁殖蔓延着,一直蔓延至我头顶上面的墓棚,才渐渐的停了下来。
顾辛烈拔出刀,用刀剑在那墙壁上划了一道,噗嗤一声,就像是砍在一大块血R上一样,那白色的犹如蘑菇一样的东西瞬间破裂,从中流出来一大团黑色的粘稠Y体,散发出极其恶心的腥臭味。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神色严肃的看着那墙壁上缓缓流淌的黑色Y体,那Y体就犹如是漆黑的血Y一样,粘稠且缓慢的在那一片白色的物质上流动着,不只是我,众人也全都是一阵惊愕。
这白色的东西出现时就格外的突兀,甚至一点征兆都没有,然后现在就发生了这样诡异的事情,不由的让我毛骨悚然。我抬起头,似乎就是我们所站立的这一片区域有这样的情况……我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不知为何,这白色的东西,让我感觉到有些恐怖。
我拉了拉顾辛烈的胳膊,然后低声对众人说了声走,然后迈开步子就朝着前方走去,速度异常的迅速,我眯了眯眼睛,速度快的惊人,我甚至不知道我在惶恐些什么,只是那白色的东西真的让我浑身J皮疙瘩都起来了。
“会不会是尸菌?”
走了没多大功夫,玉树琉璃突然开口说道。
我摇了摇头。
尸菌是一种很罕见的菌类,它能够以极快的速度繁殖,且寄生在任何物体之上,不管是钢铁还是石头,只要被尸菌沾上了,那就几乎是甩不掉了。除了能够在一瞬间气化人类的高温之下,尸菌可以说没有任何天敌。
当然这样近乎是“无敌”的物质,生长的环境也有限制,这个限制就是尸体,大规模的尸体,以往在血流成河的战场之上,成百上千具的尸体被堆积到了一处,如果没有人前来清理,那么一个星期之后,这尸体之中必然会出现尸菌。
所以一般我们看到战争过后尸体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迅速清理干净,如果稍有延迟,这些尸体也会被立即集中火化,这里防止疾病的传播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则是为了防止尸菌的蔓延。
不过尸菌并非是这种白色的物质,而是一种类似于丝状的寄生体,严格来说更像是家里吃的豆芽。
就在我心里正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忽然,在我的耳边,一阵犹如蚕食树叶的声音骤然响起,这声音就仿佛是无数只蚕在抢夺啃食一片片树叶一样,我瞳孔一缩,连忙的望向周围,只见那白色的东西……又一次的出现在了我们的周围!
相比起最初的那一片,这一次在我们周围的这些白色物质,显得更加的饱满了,就像是石壁之上凸起的一个个圆形的小包,这些小包里面装满了那恶心的黑色Y体,我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快跑!”
这是我最后喊出的两个字,鸣鸿鸟在我肩头发出了一阵清脆的鸣叫声,然后猛然朝着前方飞去,顾辛烈等人二话不说,径直向前走去,我更是不要命的朝前面狂奔而去,冗长的地宫隧道似乎没有尽头一样,而那些白色的物质更是像疯魔一样的在我身旁两侧永无止境的蔓延着。
没有人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我甚至都不确定这东西的危险性到底有多大,但是从我的直觉来讲,这东西绝对是极其可怕的物质。
我扭头看了看,刚好看到了一个镜头,无数白色的物质就像是吃的饱涨的人类一样,砰地一声爆炸开来,无数黑色的Y体瞬间倾泻到了空气之中,然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