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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悲悟了。”
顾辛烈在台下轻声说了一句,然后便不再看了。
我双手握在刀上,噌的一声……拔刀而起,一抹乌光犹如变了颜色的月亮一样从我的身前横扫而出,势如破竹,几十枚铜钱就像是被扫把打散的落叶一样,在一瞬间全都失去了作用,瞬间掉落到了地上。
叮的一声。
我缓缓的睁开双眼,只见我的身前的地面之上,全都是碎裂成两瓣的铜钱,吴袅袅紧皱着眉头,吴三金紧皱着眉头,台下的人紧皱着眉头。
唯有我舒展着眉头:“我难道没告诉过你我师傅是李三千吗?”
我说完这句话,然后猛的朝着吴袅袅冲了过去,吴袅袅脸色一晃,身子向下一缩,整个人以一个诡异的弧度瞬间从我的刀刃之下钻到了我的身后,我瞳孔一缩,整个人迅速转身,以最大的力气猛的将我手中的刀刃投掷了出去。
是投掷,不是砍。
千夜古刀犹如一条漆黑的长龙一般,瞬间贯穿了吴袅袅的肩膀,鲜血犹如喷泉一样,在刀刃横出的时候,洒了一地。顾辛烈轻轻一跳,一手握住刀刃,一挥刀上血珠,然后饶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鲜血犹如一道血剑一样****而出,吴袅袅身形一晃,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她摁着肩膀上的伤口,向后暴退了几步,身子摇摇欲坠。
“林家小子要赢了。”
“应该不会吧,毕竟吴家大小姐可是有眼睛的……”
“你知道个屁!林家小子也有!”
……
吴袅袅深吸了两口气,然后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我歪着头,笑吟吟的看向吴袅袅,最后一招,应该就是她依仗的阳眼了。
我身子不动,等着吴袅袅。
“林家小子傻了,这还不动手。”
“呵呵,骄兵必败啊,人家杀招没出呢,这边竟然装成圣母了。”
……
台下人叽叽喳喳的,不过我现在没工夫管他们,而是死死的盯着吴袅袅,只见吴袅袅猛的睁开双眼,本来漆黑如墨的瞳孔瞬间变成了灿金色,异常诡异的眸子里犹如两个漩涡一样,向外猛的喷涌而出一大团火焰。
犹如火焰的海洋一般,朝着我猛的扑了过来,旋即吴袅袅大喊一声,从手中射出一枚铜钱。速度之快简直让我无言以对……
火焰瞬间就将我包裹住了,没有一点悬念跟余地,强横的火焰瞬间就将我淹没了,吴袅袅轻声咳嗽了两声,然后跪在了地上。
就在众人全都屏住呼吸的时候,那火焰缓缓的在擂台上散去,我手里捏着一枚铜钱,赤着上身出现在了人群的视线之中。
“吴袅袅,你现在应该记得,欠我什么了吧?”
第528章 遇之不可敌
“吴袅袅,你现在应该记得,欠我什么了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盯着半跪在地上的吴袅袅,身体各处被铜钱掠出的伤痕还是隐隐作痛,我微微皱了皱眉,想要用烟草麻痹一下这种感觉
吴袅袅抬起头看着我,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但是她似乎很不甘心,咬着牙的问我:“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能够穿过我的阳火。”
说着,她又是咳嗽了两声。
其实为什么能穿过她阳火这件事,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应该说从北京回来之后,刘玄策让我好好的训练熟悉一下阳眼,有一天在某一次的训练之中,我突然被阳眼反噬了,火浪朝着我就扑了过来。
那时候我已经做好了等死了的心里准备了,于是闭着眼睛已经等待着死神的降临了。可是谁知道,那时起……阳火竟然对我无效了。就像是披在我身上的空气一般,我甚至能够轻易的将这火焰熄灭。
但是如果让我说一个原因,恐怕我还真的说不出来。
“你欠我两条命,一条是我自己的……当初你在邙山给我下套,害我差点就死在那里。另外一条是你吴家欠纪温候的,我跟纪温候有过一面之缘,是善缘……你吴家如果是堂堂正正的将温候撞到,我林悲没有二话,可是你们……”
“林家小子,你未免放肆了!”
吴三金在台下大喝一声,瞪着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似乎不想从我嘴里在听到任何一句话。
我咧嘴一笑,看了一眼吴三金,又扭过头看了看吴袅袅,然后轻声道:“吴三金,说真的,在我眼里你不外如是。但是今天我不杀吴袅袅,不说你吴家的底子。跟你没有半年前关系,要谢……就回头谢谢你女儿。”
说完,我扭头便下了擂台。
一时间,众人一阵哑然跟讶然,哑的是他们根本就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能有一个人免疫阳火,讶的是他们没想到我跟吴家会有这么深的瓜葛。当然最让众人理解不了的是我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竟然能把吴家大小姐给拿下。
不过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缺少奇迹。
接下来有意思的一幕发生了,林傲沧整个人迅速的冲到了擂台上,然后将吴袅袅横抱在怀里,脸上充满了急切跟焦急,不过吴袅袅却仍然是一幅不死不活的样子,冷着一张脸,没有一点表情。
不过看到这一点,我也算是放心了,看来吴家跟林家联姻的事情还真是煞有其事,不是外人杜撰来的,我轻轻一笑,只不过这联姻里面究竟有几分真心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以我跟林傲沧的短暂接触。
我可以咬定,这个男人可绝对不是肯甘居做人下人的人。
我摸了摸鼻子,吴家这边基本上已经难以翻盘了,就算是吴三金自己上最多也就是扳回一局,如果继续比下去,难免他要付出些代价,权衡利弊之后,吴三金还是放弃了,不过走之前还是给了我一个愤恨的眼神。
世家家主我见过的不少,在我看来,里面给我感觉最下作跟弱小的就是吴三金了,一个家主,不管是制怒还是各方面的手腕,在我看来跟其他家主差的太远,甚至还比不过自己的女儿。
我摇了摇头,吴家现在在我眼里已经算不得大敌了,我坐会椅子,谢思小心翼翼的帮我清理着身上的伤口,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忽然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微微一怔,然后扭头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纱裙的女孩子正站在吴家队伍的最后面,她赤着一双脚,手腕上系着一道红绳,脚上还挂着铃铛,漆黑的长发一直披到腰间,女子冲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嫣然一笑,转身便跟在了队伍的后面。
我揉了揉额头,吴诗诗啊……
“认识那个女孩子吗?”谢思看了我一眼,轻声道。
我点了点头,说道:“当时我跟洛阳在邙山的时候是她救了我们一命,不然恐怕当时那晚,就算我们能活下来,代价也会很惨重。”
陈长生喝了口酒:“吴家大小姐嘛,比吴袅袅确实强了不是一星半点,不只是智商还是什么,两个吴袅袅,也抵不上这一个吴家大小姐。”
论跟吴家打交道,陈长生可以说是最有发言权的,从小到大,跟鸦杀尽两个人在邙山深处跟其周旋,一直这么多年过去了,恐怕就是吴家本身,都对这两个像小强一样的人产生了恐惧。
“吴家当家的要是个能听话的人,而不是一个聪明的人。比起说是父亲跟女儿的关系,不如说是利益的棋子关系。吴三金这个人做事一向不讲道理,对外人是这样,对自己家的人,更是这样。”刘玄策说道。
“眼睛看的比自己手要高,这样的人,总是要吃亏的。”
我闭上眼睛,呢喃了一句。
在打败吴家之后,我们这一方几乎是势如破竹一般,好在跟我关系较好的世家并没有跟我撞车,一路我几乎以碾压的实力胜利,最后面对仅仅只有七家了,不过这不是我的本意,我并非是想要当上七家。
我的想法是要一统七家,这次摸棺大会就是一个机会,只是我隐隐感觉,在这巨大的机会面前,更多的则是阴谋,我甚至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就是这一次的摸棺大会,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不过这也只是我一个人的猜测罢了。因为我挑选的对象是四派,而不是单独的一家,所以对于我来说,这只是一个刚刚的起步,横扫了问派这一面之后,第二天举行的是闻派,仍然是直接暴力的武力排位。
其实说起来我仍然觉得有些好笑。
一帮天天闻土观穴的人去拎着刀跟人家切派的打架,这让我怎么也理解不了,不过既然这是规矩,那就按着规矩办事好了。只是面对这么不公平的条款,闻派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选择阻止或者反抗,这让我觉得可悲。
摸棺四派七家,望闻问切,除了望派跟切派,在这个年头,真正的听风天官跟面王佛爷,恐怕也没剩下多少了。
就像在北京的时候,胡爷跟我说。在他那个年代,真正崛起的同样是望闻问切,不过那时候拿大旗的可不是现在这个四派。
而是摸金校尉,发丘天官,搬山道人,卸岭力士。鸡鸣不入墓,见棺点蜡烛,这才是那时候的规矩,比起现在,以往的那种才是真真正正的摸棺人。这让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种东西就像是京剧一样,虽然人人都清楚,但是真正知晓各种细节的人则少之又少,而按照规矩艺术老老实实演戏的人就更少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句话放到古代,那状元是实打实的状元。
但是放到现代,这里面掺杂了多少水分就不言而喻了。
……
不知是林家有意,还是其他世家当真是怕了我林悲,闻派一行,凡是跟我对上的世家全都举了白旗弃了权,我曾经也怀疑过,甚至刘玄策还为此专门调查了一番,不过让我摸不着头脑的是,这些世家在跟我比完赛之后。
似乎全都消失了,换句话说似乎全都离开了林家。除了诸葛家跟吴家之外,其余的世家,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第三天是参加切派的比赛,让我有些惊愕的是报了切派名的世家,竟然只有我们一个世家。
“这什么情况?”我张大了嘴巴,出声问道。
“还有什么情况,切派跟望问闻三派可不一样,那是实打实的本事,说穿了,杀粽子的本事放到人身上,那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往年还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