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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子建看着我,半晌,终于放肆的哭了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
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曹子建一直在哭泣,没有人觉得吵,也没人觉得烦躁。哭够了之后,曹子建抹了抹眼泪,看着我沙哑的叫了声哥。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激动的说了声哎。
“回头我帮你掐算一下曹破虏能在那投胎,如果不违反斗数,你们曹家还可以接回去。大概一年以后,然后等回去了跟你老子说一声,曹破虏的葬礼我来办,墓的地方我来选。不为别的,这小子,我看的舒坦。”
刘玄策叼着根烟,开口说道。
曹子建一怔,连忙点头,这时就连纳兰明珠跟夏侯青衣也不由的动容。刘玄策是谁,那是帝师,莫说是曹破虏了,就是七家家主挂了,也没见他去替谁看一眼墓穴的位置,甚至连去参加个葬礼都懒得。
曹破虏这份殊荣,就是他老子曹擎苍都没资格得到。
“杀尽你去看一眼周围有没有什么能带走的东西,转一圈回来告诉我。”刘玄策开口说了一声,鸦杀尽点头,旋即整个人便消失在了阴影中。
“刘哥。”
“恩?”刘玄策看着我。
“你说我这一次来,要是把顾小哥带上,是不是破虏就不用死了。”我喃喃自语道,曹破虏的死,还是让我有些芥蒂,虽然谈不上难以释怀,但是心里这一道坎,却怎么也过不去。
“我跟你说一说他们曹家的故事吧,你听说过曹江城吗?”刘玄策吐出来一个烟圈,出声道。
我摇了摇头,众人也是一阵迷茫。
曹子建开口道:“曹江城是我爷爷。”
刘玄策点了点头:“曹江城的年纪,比你爷爷还要大上一些,曹擎苍现在也不过是四十多岁,那时候,曹家有三兄弟,老大曹擎苍,一手单手刀天下无双。老二曹牵黄摸棺界号称儒将,能文能武。唯独老三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但凡是领教过曹平岗手段的人,都得伸出大拇指说一个妖。”
曹子建一愣:“我还有个三叔?”
刘玄策点了点头,继续道:“那时候曹家风头正茂,但是所谓树大招风,曹老爷子死了之后,曹擎苍即为家主,底下趁着乱子弄出来不少操蛋事,都是曹牵黄跟曹平岗两个人处理的,当时你爷爷跟我老子去参加曹家的继位大会时,就断定曹平岗这个人是个短命相,活不了多久。”
“想要活命就得念善,虽说谈不上吃斋念佛,但是也要弃武从文。可是当时曹平岗却不信这一套,不能否认,他是个天才,跟曹破虏相差无几,虽然自持比不上他大哥二哥,但是明眼人都清楚,这曹家真正的虎枪,是他曹平岗。”
“差不多是你爷爷离去世前不久的时候,那时候刚刚建国,一切都不稳定,边角城市尤其动乱,当时曹家手底下几百号散摸揭竿而起,准备反了曹家,当时听到风声的就只有曹平岗一个人,你猜怎么着?”
我摇了摇头。
“曹平岗跟曹牵黄两个人一人拽着一把刀去了,两个人打几百个人,那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悍匪啊,结果曹牵黄丢了一只手,曹平岗为了救曹牵黄身上中了二百零三刀,刀刀都不浅。”刘玄策眯着眼睛,喷吐出一口烟雾。
“他是抱着曹牵黄回到曹家的,人啊,一发狠起来,连神仙都要害怕。据我所知那是曹擎苍一辈子里唯一的一次大哭,他说他后悔没带上人跟他一起去,但曹平岗临死的时候,说,这是命数,带多少人都没用的。但是他用他的一条命,换给了曹家一个曹牵黄,跟以后的几十年太平。你说,值不值?”
我哑口无言。
“曹家满门没孬种,林悲啊,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不必自责,有些事,是命数,改不了,算不清。你如果真是内疚,就好好活着,因为你这条命,有曹家小子的一半。”刘玄策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道。
曹子建苦笑一声:“曹平岗……看来这真是我哥的命数了。”
恰逢此时,鸦杀尽刚好回来。
“基本上都是拿不走的东西,小来小去的东西我没碰。”鸦杀尽开口说道。
刘玄策点了点头:“跟我想的差不多,真正的好东西恐怕都在那棺材里面堆着呢,去看看。”
众人一瘸一拐的走到那屏风后面,手电筒一晃,一个巨大的棺椁就出现在了我们眼前,这棺椁较之正常的青铜棺椁,差不多要大上整整一圈,下面垫着一张青铜的棺床,足有半米余高。
我向前走了两步,眼睛一探。这棺椁上画着的是一只雌虎,盘卧在一个山岗之中,雌虎的怀中趴着几只幼崽,但是这幼崽却不是虎崽而是鸟类,世人皆知西王母爱鸟,但是这棺椁上的刻画是什么意思,我却猜不出来。
棺椁的四周不出意料的刻画的还是四只鸟,一只宛若天鹅般优雅的青鸟,三根尾羽上分别写着西王母三个字;一只单脚犹如仙鹤一般的毕方,嘴里叼着一截方木,双眼无睛,脚下踩着一块锦旗,看不清字迹。
前后则是一凤一凰,一公一母,以相反的方向盘旋着,整个棺椁宛若一个艺术品一样,栩栩如生。
“这棺椁……”
刘玄策指着棺木说道:“这是离恨图,原画是一个妇人窝在山洞之中,怀里四只小鬼,分别是生来病死。周围四面雕刻着的是另外四辈,棺画离恨,棺人悲愤。这棺中人大多是怀着极其怨恨并且悲伤的心意下葬,才会雕刻上这样的话,不过看来西王母也知道避嫌,妇人换猛虎,小鬼换鸟崽,也有点意思。”
“帝师当真是博学多才,受教了。”赫连神机点了点头。
“开棺吧。”
我轻吐了一口浊气,不由的想起那个总是想要第一个开棺的男人。
“不急,先把这棺材从这棺床上放下来,我怀疑这下面有机关。”刘玄策眯了眯眼睛,然后站到一个位置。
“杀尽,你过来,在这个方向踢出去。一脚把这棺椁踢出去,七分力。”刘玄策开口说道。
鸦杀尽眯了眯眼睛,点了点头,站在刘玄策刚才那个位置,一脚踢了出去,砰地一声,可是让我们始料未及的是,这一脚踢出去,这棺椁竟然连动……都没动一下
第508章 朝歌
鸦杀尽刚猛的一脚踢出,力道是极大的,但是这一脚踢出去之后,那棺床之上的棺椁竟然没有移动一分一毫,结实的让人讶然。我不由的张了张嘴,心说这下面究竟有着什么东西……
鸦杀尽见一击未成,眉头一皱,想要再来第二次,刘玄策赶紧将他制止住,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绕着这棺椁开始转圈的查看,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地方。
仔细的看了一阵之后,刘玄策不由的眯了眯眼睛,然后从棺椁的正面蹲了下来,伸出手摸了摸那棺床。
只见那棺床的正面雕刻着一个六边形的印记,这印记拓进了整个棺床之中,就仿佛哪里似乎先天就缺少了一块一般,刘玄策用手指摸了摸,然后眯了眯眼睛说道:“这应该就是机关所在了,不过想要把这地方打开,恐怕我们要先……开棺了。”
高大的青铜棺椁横亘在我们眼前,此时众人的身上已然是伤痕累累不堪重负,可以说这并非是一个什么好兆头,如果棺椁里面的尸体有变,我们所要承受的危险不是一点半点,而是非常强硬的攻击。
我握了握拳头,扭头看了众人一眼,鸦杀尽跟花木兰先一步走上前,用刀刃那么一挑,就将棺椁外面的锁给挑开了,吱呀一声,青铜棺椁在我们面前缓缓的打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棺木。
我看了一眼那棺木,眉头不由的抖了一抖,漆黑的棺木上没有一丝的花纹,甚至连棺木两侧的葬纹都没有,这就像是一个木头盒子一样,诡异的让人不敢靠近,但是有一点是让我觉得有些兴趣的。
就是这棺木的上面,镶嵌着一颗六边形的白色玉石。
我用眼睛看了看,当即就判断出这棺木上镶嵌着的白色玉石,能够镶嵌进棺床上的那块空缺。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走到了棺木面前,仔细的打量了一番,然后用手指摁在了那棺木上,向下轻轻那么一搓,便将那棺木上的白色玉石给搓了下来。待到我蹲下身子的时候,众人向后退了两步。
我将那白色玉石紧贴在那棺床的空缺之上,手指肚那么向里面一摁,只听的咔嚓一声,那白色玉石竟然陷了下去,旋即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左右环顾,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可就在这是,在棺床上的棺椁突然冲天而起,砰的一声直接飞到了半空中,棺椁夹带着棺木在半空中嗖嗖的不停旋转着,呜呜的风声更是萦绕在我们耳边,众人见此连忙后退,腾腾腾退了几步。
之后那高大的青铜棺椁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之上,嘣的一声,刺激的我浑身发颤,耳膜都有些生疼。
棺椁静静的躺在地面之上,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冥冥,那棺椁跟棺木都没有一丝歪斜,仍然是平稳的横亘在我们眼前。我扭头看了看,下意识的眯了眯眼睛,只见刚才那棺床之上,竟然插着两把长剑。
“看来这棺床就是藏着这两把剑的,白玉石触动了机关,然后这两把剑弹出,将棺椁顶了出来。”刘玄策眯了眯眼睛,开口说道。
“这两把剑的质地应该很好,能够硬生生的抗住那么强大的冲击力,换做一般的兵刃,恐怕剑柄已经折断了。”鸦杀尽抱着肩膀轻声道。
刘玄策摆了摆手:“这把剑的事情稍后再谈,先开棺材,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先把这棺材打开,里面是什么一看便知。”
刘玄策刚说完这句话,还没等我们准备开棺,只见那棺木竟然缓缓的移开了一道缝隙,我心里咯噔一下,这道缝隙出现的极其突兀,且就出现在我们众人的眼里,我略显迷茫的伸头看了一眼。
心说难不成这棺主有变?
刘玄策狠狠的吸了两口烟,然后伸手从鸦杀尽手里接过探阴爪,朝前迈出去两步。紧接着手腕一抖,便将探阴爪挂到了棺材的缝隙之中,一点一点的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