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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荒自古以来所信奉之物就与中原不同,且这西荒天宫本也是按照西王母国的风格融汇而成,相传西王母出行之时,左右青鸟为其侍奉,金龙拉辇为车,而翼蛇吐蟒则在其后为侍从。西荒多蛇,且毒猛烈,这些奇形怪状的毒蛇就是周穆王当年用中原蛇跟西荒蛇交配混血而生的产物,极其嗜血。如若不是这山壁原因,恐怕它们早就冲上来了。”姬澄雪半阖着眸子,轻声道。
“妈的,跟庄王一个德行,都是个变态。”王蒋干吐了口唾沫,在云南那让人通体生寒的烁颐堑挠∠蠡故欠浅I羁痰摹�
我低头朝着那山壁之下看了一眼,忽然一怔,只见群蛇之中,不知怎么,竟然开出了一条巨大的空地过道,似是在迎接着什么东西一样,随后,只听得一声声类似于履带摩擦地面的声音,一个极其巨大的蝌蚪蛇悍然出现在了我的眼中。
那蛇起码有十米长,看它的头部,我绝对敢肯定它能够一口吞下一个人,如果不是它的尾巴比头要细上许多,我完全相信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跟远古时代的泰坦蟒是同一个物种后代了。
这巨蛇通体漆黑,双眸跟其他蝌蚪蛇一样,都是猩红色的,它缓慢的移动着,微微甩动尾巴,就压死了一大批同类,它吞吐着猩红的信子,就像是一个君王一样,全身上下的鳞片漆黑且散发着光泽,嘴角不时滴落的涎水,一落到地面上,就会立刻在其上长出一大块鲜红的毒菌,转眼便又枯萎,这般的毒性,简直就不是其余的蝌蚪蛇能够睥睨的。
我看的有些发怔,恍然间却发现这巨蛇竟然抬起头朝着我们这个方向再看,而且是一直盯着,我急忙的缩回身子,生怕这怪蛇会一下子攀爬上来,以它的体型来看,虽说想要冲进这缝隙很难,但是将头颅放置在外边朝D内喷吐出一口毒Y,却完全是没什么太大难度的,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这怪蛇冲进来一口唾沫就能把我瞬间给融化的场景。
“怎么了?”顾辛烈看了我一眼,好奇道。
“没事,就是看到条怪蛇。”我摇了摇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我们现在面临的就是一个比较麻烦的困境了,只要下面那些毒蛇不散,我们就肯定没有下去的机会,但是它们似乎对啃食我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反而更像是在等待着些什么,或者更玄奥一点,是在等着什么仪式……
“嘿林爷,你过来,这裂缝好像能通到对面。”这个时候,王蒋干突然眨了眨眼睛,对着我说道。
“能通道对面?”我有些纳闷,不由的站起来朝着缝隙的里面走去……
第393章 诅咒
我朝着那裂缝深处不断的走去,顾辛烈等人在我身后跟着,我打开矿灯,这裂缝也不知是怎么形成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人为的,而这裂缝究竟通向哪里,我们谁都不清楚,不过总好过在这被毒蛇围困活活等死要好。;
这裂缝并不长,走了不到五分钟便走到了尽头,出乎我的意料,这里竟然是一个坑洞,且有点类似于在山中安营扎寨的偷匪洞穴,不过这里并没有什么火把,只有两盏黑鳞鲛人所制成的长生烛,在角落里散发出诡异的幽蓝色光芒。
我舔了舔嘴唇,这里很安静,也没有尸体,看起来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耳室,我从缝隙边缘跳下来,然后顺着台阶缓步的朝下走来,在我们左侧,有着一面厚重的墙壁,墙壁上雕刻着一些模糊的画像,而在我们的左侧,则是三个牢笼,跟最初刚进来是所看到的那些牢笼一样,应该是关押囚犯用的。
两盏长生烛都在角落里,在左侧最偏僻的地方,还有一个生锈的铜门,这里地方并不是很大,说白了,扫上几眼便能够看的一清二楚,不过让人有些纳闷的是,这里究竟是干什么的?
如果说是牢房的话,那么囚犯呢,看守的尸体呢?全都没有,如果说是普通的耳室,那么这耳室的陪葬品呢,也没有。这就很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我尝试着拉了拉那牢笼的栅门,没想到竟然被我拉开了。
我挑了挑眉头,给了顾辛烈还有王蒋干一个颜色,便弯腰钻了进去。
可是还没待我从这牢笼之中发现些什么的时候,王蒋干突然大叫一声,那笑声极其惊悚,吓得我心里都不由的咯噔了一下,我扭头一瞧,只见王蒋干正站在那左侧的墙壁处,看着那墙壁上的壁画,颤声道:“林……林爷,这他妈……画活了!”
我白了白眼,王蒋干一向都是疯疯癫癫不靠谱的模样,我也没往心里去,可姬澄雪这个时候也站在那壁画前,聚精会神的在看着,似乎是想要发现些什么。
我想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走过去看一看。
姬澄雪这次跟我们过来,有刘玄策的因素,一是为了保证我们的安全,二是姬澄雪现在的身份并不是保密的了,刘玄策对神宫也有些了解,叫姬澄雪过来给我们当个向导,办事绝对事半功倍,当然事实也正是如此。
不过应该是刘玄策授了意,对于一些对我们有威胁的情况,类似于刚才遭遇那群蝌蚪蛇,姬澄雪都会悄无声息的离开,很明显是为了磨练我们三人,不过想想也确实是,假如姬澄雪出手的话,这次来昆仑,恐怕会少了绝大部分危险。
我走到那壁画旁,问王蒋干说:“什么活了。”
“这壁画啊,画的太真的,简直就不像是死物,不信你看看。”王蒋干的鬓角两侧全都是汗水,能够看得出来,他刚才是被吓着了,不过这不过是壁画而已,怎么说吓着就吓着了。
我摇了摇头,抬头看着眼前的这幅壁画,壁画有些模糊,但是少数的细节跟纹理部分处理的不可谓不精妙,恍惚间确实有些像活物,不过还不至于像王蒋干说的那么吓人。我来回看了几遍,忽然感觉到有什么地方很突兀。
这突兀感是什么样我还说不太清楚,但是却让我很不舒服,我摸了摸那墙壁,然后碾了碾,并不是一般的泥土跟砖瓦,想在这上面作画可不容易,随即,我又伸出手摸了摸那壁画,这不摸不要紧,一摸,可把我吓了一大跳。
“怎么会……有布的感觉。”我喃喃道,随即又摸了摸那壁画,那种感觉仍然没散去,我脑袋嗡的一声,顿时明白了那股突兀感究竟来自哪里了,这他妈哪里是什么壁画,什么画的惟妙惟肖,都是扯淡。
这墙壁里面,根本就是埋着一具具尸体!
我头皮一阵发麻,再一看这墙壁上模样模糊的女子“画像”,更是双腿都有些发颤,我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将这件事告诉给了众人,随即死死的盯着在我眼前的这面墙壁,一个巨大的疑惑瞬间涌上了心头。
我敢肯定,这些女人绝对不是囚犯,也不可能是工匠,那么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状,才被施以如此酷刑,我觉得就是被看了脑袋也比被活埋进墙壁之中要来的强,那如果这间房间关押的不是囚犯也不是工匠。
那么这间房间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脑袋都有些发涨了,我万万没想到,就在这西荒天宫深处,竟然会发生这么多让我震惊的事情!
“蒋干,帮我把这墙凿开。”我对蒋干说了一句,然后开始翻包,将军用折叠锹给套了起来。
“不用了,你要是想知道些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姬澄雪握住了我正准备动手的手腕,然后看着我,说道。
我本身就是她的宿主,说的通俗易懂点可以说是异心同体,也不为过,我刚才想过的东西她应该全都清楚,我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这些女子,是用来给周穆王叠置气运的。”姬澄雪看着我,良久,轻声说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叠置气运,这般事情我在《百鬼夜谈》有看过,人出生下来,气运其实就已经注定好了,也就是一般人说的天命,所谓天命难违,暗指就是你的气运是一,那么无论你怎么努力,你这辈子的气运也只能是一,想要变成更多,其难度不言而喻。
然后叠置气运说白了,就是讲别人身上的气运强加在自己的身上,这是一种极其残忍的做法,但是唯一的优点就是损人利己,且没有任何副作用。如果按照陵制所言,这些女人就是周穆王的鼎炉,以自己的性命来增加周穆王升仙的几率,当然现在看来这可以说是荒谬之谈,这些女子全部都是白白送死。
“她们是周穆王的嫔妃?”我张了张嘴,问道。
“不是,嫔妃依仗的是皇帝的气运,这些女子全都是周穆王掳掠而来的,如果不出意外,这座陵墓之中还有不少这样的墙壁。”姬澄雪抬头看了一眼那墙壁上一个个被活埋的女子,轻声说道。
“那她们肯定极其怨恨周穆王,这样下来不是无用功吗,难不成周穆王自己不知道这个道理吗。”我有些纳闷,这个道理在我看来浅显易懂,周穆王没有理由不知道。
“是的,但是怨恨并不能阻挡她们的气运被周穆王夺走,虽说气运是一种虚无飘渺的东西,但是在古代却处处有迹可循,这些女子被活埋也正是这个原因,周穆王为了建造这座西荒天宫可以说是算尽心机,这点事情完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姬澄雪摇了摇头,对我说道。
“林悲,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牢房内的顾辛烈突然发出了声音,看样子他应该也是发现了什么东西,我朝着那牢房走去,一进去,就见顾辛烈正聚精会神的盯着那牢房的墙壁在一点一点的看着,借着矿灯的光芒,我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墙壁上有着无数道被胡乱凿刻的痕迹,这些痕迹有些很浅,但有些也极深。
墙壁上不时还有些鲜血跟一些极其隐晦的文字符号出现,我皱了皱眉,走过去,问道:“发现了什么了。”
“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这些文字符号应该是那些女子留下来的,但是具体表达了什么我并不清楚,但是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顾辛烈严肃的说道,眼神极其凌冽。
我将目光移到墙壁之上,这墙壁上画了许许多多的符号,跟晦涩的文字,这些文字应该全都是周朝的文字,但是因为年代太过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