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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玄策摸了摸下巴,出声道。
“这个确实很让人疑惑,不过还不是问题的关键,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些血有什么用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只是单纯磨练鬼童子的话,绝对不会用到鲜血,只是不断的进行杀戮罢了,但是这里却储存了这么多鲜血,绝对不正常。”我掩着鼻子说道,那种浓郁的血腥味让我忍不住的不停干呕。
“先出去再说吧,看样子这里应该没什么东西了。”顾辛烈朝前走了两步,脚下踩起一层血Y,溅了我一裤脚。
“草,门打不开了!”就在这个时候,王蒋干忽然在我身后说道,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极其用力的拽门声,门板跟门锁之间碰撞发出的声音让我一阵心悸,上一次跟马六指来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了。
那就是这个房间内肯定有什么蹊跷!
“不要紧,正合我意。”刘玄策出声道。
“既然被关起来了我们就暂时先不要挣扎了,我也想看看,这屋子里面到底有什么鬼,既然我们找不到它们,那就让它们找我们来好了。我相信那鬼童子的主人应该不会无聊的把我们关在这么一间屋子里。”刘玄策扭了扭脖子,眯眼道。
刘玄策刚刚说完这句话,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小孩嬉闹的声音,听声音是很难分辨出男女的,但是绝对不会很大,顶多也就是五六岁的样子,似乎在走廊跑跳,天真欢脱的声音从门外直接透进我们的耳朵里。
“呀呀呀,不得了了。看来不是一般的东西呢。”刘玄策眯着眼睛,出声道。
而顾辛烈则更是直接,抬手一刀,将整扇门悍然劈成两段,锋利的刀刃犹如割纸一样,将整扇门瞬间劈开,我眯了眯眼睛,泛着泛黄灯光的整个大厅此时就像是地狱一样,屋子里面的鲜血犹如断坝的河水一样,疯狂的向外涌去,在枯黄的地板上铺成了一条猩红的道路。
血腥味混合着腐臭味,那种让人忍不住弯下腰作呕的气息在整个空间蔓延,我咽了口唾沫,跟着顾辛烈走向门外,那孩童嬉笑的声音却突然间戛然而止,就像是被掐断了喉咙的女人,连哽咽都来不及发出。
“小心些,蒋干,你去那边看看。”刘玄策看了一眼淌到楼下的血Y,对着王蒋干说了一句,然后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找寻了开来,似乎是想要证明些甚么事。
顾辛烈给了我一个手势,然后提着黑色长刀在前面走着,我则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后,昏黄的灯光照S在满是血Y跟尸体的房间内,很难让人将它跟高雅这个词联系到一次,我瞥了眼在楼梯拐角处堆积成山的尸体,恰巧一只苍蝇从中飞了出来,嗡嗡的声音虽小,但是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格外的清晰。
“林悲。”顾辛烈叫了我一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叫了一声,我确实被吓到了。
“别太紧张。”顾辛烈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挥了挥手上的刀,朝着拐角处的一间房间走去,我喘了口气,跟了上去,可当看见这扇门的时候,我突然怔了一下,因为这扇门上竟然挂着一把锁头,一把铜锁。
如果只是一般的铜锁定然不会让我发怔,这把锁是一把鬼头锁。一只青面獠牙的恶鬼,双目漆黑,张着长满利齿的嘴巴,几条锁链从它的嘴里穿过然后交叉缠在整扇门之上,而且这鬼头锁最诡异的地方是锁眼被堵死了,被人的头发堵死了。
顾辛烈眯了眯眼睛,抬手又是一道,锋利的刀刃跟那鬼头锁瞬间碰撞在了一起,砰的一声,闪起一层火花,顾辛烈一击未成,继而又抬手,以极快的速度挥舞着手上的刀刃,我舔了舔嘴唇,目光闪烁的看着那把鬼头锁,不多时,终于在顾辛烈的第二十刀后,那把鬼头锁被看成了两半,锁链掉了一地。
“进去看看?”我看向顾辛烈。
“恩。”顾辛烈点了点头,然后抬手将那扇门推了开来,吱呀一声,一股极其冰冷的气息从门内涌出,就像是刚刚打开冰箱门的那种感觉一样,我跟顾辛烈正欲迈步,忽然那刚才戛然而止的孩童嬉闹声又一次的响了起来,声音极其清晰。
“发现什么了?”刘玄策跟王蒋干这个时候也正好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一扇门,我跟顾小哥都觉得里面有蹊跷,决定进去看一看。”我出声道。
顾辛烈皱了皱眉毛,然后靠在墙壁之上,单手持刀将门给*到了一边,漆黑的室内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吊灯,摇晃在上空,墙壁上的窗户打开着,外面向屋内吹着凉风,地面上散乱着报纸跟一些染着暗红色血Y的纸张,而从门口,一直到房间的角落,一条干涸的暗红色血迹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显得极其刺眼。
我咽了口唾沫,这种感觉让人很难受,就像是在亲身体验一场恐怖片一样,那干涸的血迹明显是拖拽造成的,我能脑补出这样一个场景,一个浑身是血但是拼命挣扎的人,被另一个人扯着腿向里面拖去,他大声的哀嚎跟求饶,但是却没有半点作用。
而这时候,那孩童的嬉闹声再一次不合时宜的响起,就像是祭奠亡灵的音乐一般,我颤抖着点上一根香烟,那忽明忽暗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黄光,本来应该跟高贵优雅搭配的颜色此时却更像是泛着诡异的旧照片的颜色。
令人忍不住胡思乱想。
我朝着屋内走去,刘玄策这个时候已经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纸张,上面写了些什么他没有说,他只是一张接一张的看着,然后本来舒展的眉毛开始逐渐的汇聚到了一起,那凝重的神情让我忍不住连呼吸都微微放快了一点,有些吓人。
“看到了什么。”这是顾辛烈先开的口。
刘玄策把纸张聚拢到一起,刚想说些什么,在我们身后大开的房门砰的一声被关的紧紧的,没有一点缝隙,我瞪了瞪眼睛,一股寒风从窗外呼啸而来,擦着我的耳边,吹起了我的头发,我微微抖着嘴唇,是的,我看见了,就在刘玄策的身后,一个穿着血红色水手服的男孩手里正拿着一个小皮球,朝着刘玄策望去。
“刘哥,后面!”刘玄策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将头一低,那小男孩伸出手一抓,险些就抓到刘玄策的脖颈,可也就是因为我这句话,本来将注意力全部放到刘玄策的小男孩,此时却看向了我。
“你要陪我一起玩球吗。”
脆生生的声音没有一丝可爱,就像是亡魂从地狱传来的催命曲一样,我浑身汗毛乍起,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从脚趾瞬间冲进每一个毛囊跟血管之中,我拼命的摇晃着脑袋,刚准备向后退一步,而是脚下一滑,却砰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鼻间嗅到的全都是血腥味。
“怎么了林悲。”刘玄策扶起我,说道。
“有一个小男孩,就在那桌子上站着……他想让我陪他一起玩。”我颤抖着,指着那空无一物的桌子,说道。那绝对不是我的臆想,因为那个声音极其清晰。
我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我的耳朵似乎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我浑身发僵,刚刚准备扭头,一道极其幽怨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不喜欢陪我玩吗……”
第373章 鹅妈妈童谣
“你不喜欢陪我玩吗……”
那声音就像是梦呓一样,清晰又恍惚,模糊却又深刻。我瞪着双眼,这个时候刘玄策等人也看到了这个小男孩,他正半跪在地上,把脑袋贴在我的耳边,朝我窃窃私语道,在他那张稚嫩的小脸上,有着数道伤痕,狰狞且纵横交错。
本应该如同黑宝石一般灿烂的眸子,此时也是惨白一片,就像是两个蜡丸一样被镶嵌在了眼眶内。
“啊!”我大叫一声,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气喘吁吁的盯着那还半跪在地上的小男孩,他抬起头,一副茫然的样子,但是那双惨白的眼球却表达不出任何表情,就像是死鱼一样,而我这个时候则已经止不住心中的恐惧了,后背都湿了一片。
“姐姐去拿零食去了,妈妈被乌鸦抓走了,爸爸的衣服是红的……”小男孩摇着脑袋,缓缓的说着,然后忽然坐到了地上,怀里捧着一个七彩的皮球。
“我的母亲杀了我,我的父亲在吃我,?我的兄弟姐妹坐在桌旁,收拾着我的残骸,,然后将他们埋葬在冰冷的大理石下……莉琪波顿拿起斧头,砍了她爸爸四十下,当她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她又砍了她妈妈四十一下……”
小男孩坐在地上,哼唱着童谣,然后却让我不禁毛骨悚然,就像是被一团冰块包裹着全身一样,因为从他嘴里唱出来的童谣简直让人忍不住抓狂,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唱这个,但是那股压抑到让人窒息的恐惧却让我连呼吸都觉得被人掐着喉咙。
“他在唱什么东西?”刘玄策蹲在地上,笑道。
看样子他并不觉得这个小男孩有什么可怕的。
“鹅妈妈童谣……两个丧心病狂的故事,不过让我忽然觉得……这间房子似乎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我舔了舔嘴唇,说道。
“鹅妈妈童谣?”顾辛烈歪了歪脑袋,显然他并没听说过这么个东西,这也难怪,在国内似乎还是格林童话跟安徒生童话比较受欢迎,而童谣则很少有人了解了。
“这是一个英国流传已久的童谣,都是选择一些丧心病狂的故事改编而成,很少有孩童知道,因为太过黑暗甚至连一些大人都会觉得毛骨悚然,不过一些富人家偶尔还会津津乐道……”
“第一个故事……是说有一个男人,他有一个儿子,但是有一天这个儿子的妈妈突然死了,她下葬之后一家人在她的墓碑旁种了一棵杜松树。在之后的日子里,那个男孩便经常为他的妈妈扫墓,并对着杜松树祈祷……不过,在别人的催促下和时间的流逝,他的父亲又娶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有一个女儿,但她对两个孩子都像自己亲生的一样。然而,男人的那个孩子却不喜欢她,他想念自己的母亲。”
“就因为如此,他的后妈也渐渐的讨厌起这个男孩来了。有一天,两个孩子正在屋里玩捉迷藏,后妈把小男孩叫了过来,对他说:‘壁橱里有个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