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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林牧野放到花木兰脖子上的手又紧了紧,表情极其严肃,看得出来,如果我们不放了他,他肯定会选择跟花木兰同归于尽。虽然我们嘴上说的无所谓,但是为了顾小哥,说一千道一万我们也要让花木兰活下来。
“你放了她,我不杀你。”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冰冷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了过来,我回头一看,是顾辛烈跟王蒋干他们,想必他们是看到了荧光棒跟过来的,不过非常不凑巧,看到了这么一幕。
“嘿嘿,我就说你们两个有一腿嘛,木兰……不过你当我是傻子吗!放了她我恐怕马上就会死!你们先放了我!放了我之后我就放了她!”林牧野瞪大着眼睛盯着我们,喘着粗气吼道。
顾辛烈恍若未闻,只是盯着花木兰苍白的脸看,花木兰也盯着他看,两个人谁都没说一句话,不多时,顾辛烈妥协了,拦住想要说话的我们,沉声道:“我放你走,三步之内,你松开她,不然你死。”
“嘿嘿,好说,好说。”林牧野舔了舔嘴唇,然后慢慢的向外挪动着,神情戒备的望着我们,等到他出了耳室门口,顾辛烈喊他放人的时候,他却咯咯一笑,说道:“你们做梦吧!”然后右手一用力,作势就要掐死木兰。
可就在这个时候,顾辛烈却没有一点紧张的意思,半阖着眸子,也就随着他眼皮落下来的时候,一声惨叫忽然响彻在整个墓X之中。
林牧野的右臂被绣春刀齐根砍断,而花木兰则躺在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其实她并不是没有反抗的能力,其实从一开始她就能够挣脱开林牧野的控制,只是她想给他一个机会,一个让她脱离林家的机会。
所以刚才顾辛烈要动手的时候,花木兰一直在看着她,其实她一直想走,只是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现在有了,她是被迫,是没有任何办法的离开了林家。
刘玄策从口袋里点上支烟,然后对着王蒋干说:“来,蒋干,把十字弩给我。”
王蒋干把十字弩递给刘玄策,刘玄策叼着烟,忍着痛飞快上好了几发弩箭,对着林牧野全部S了出去,箭矢入R的噗噗声在这漆黑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刺耳,本来还在惨叫的林家大少爷此时真的安静了下去。
刘玄策喘着粗气,虽然已经疲惫的不行了,却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老爷子,还你一份。”
……
顾辛烈收刀入鞘,然后走出耳室,不顾花木兰的挣扎,直接把她横抱了起来,曹子建跟项子康识相的让开了路,顾辛烈面无表情的坐到了耳室的角落中,看着怀中脸色苍白的佳人,柔声道:“你本可以不这么坚强的。”
“从我下山的时候,我就没办法不坚强了。从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就没办法不坚强了。不过坚强起来也很好,最起码别人就不会欺负我了。”花木兰撅嘴小嘴,双眼流着泪。似乎这个时候她才又变回了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女。
“没人会欺负你,没人敢欺负你。有我在,你别怕。”顾辛烈把头伏在花木兰的耳边,声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究竟发生了多少事,但是能让顾辛烈这样性子的人哽咽,期间故事的心酸,恐怕真的不是我们这些外人所能够知道的。
“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吧。”花木兰伸出染血的手掌,摸了摸顾辛烈苍白的脸庞。
“对不起,除了喜欢你,我什么都做不好。让你苦了这么多年,是我不好,怪我什么都不知道。”顾辛烈咬着嘴唇,声音温柔,他怀里的花木兰就在他这句话刚说完的时候顿时放声大哭,似乎要把这辈子所有泪水都一股脑哭光的架势。
她哭,他听着。
“你会陪我多久?”花木兰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陪你到死。”顾辛烈轻声说道,斩钉截铁。
然后待到花木兰苦累了,睡着了,顾辛烈还是抱着他,一动不动,生怕会吵着她。
……
“顾少跟花木兰是师兄妹的关系,听说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了西藏,不过花木兰有亲人,顾少是孤儿,后来两个人一起长到十几岁的时候,花木兰就被人接走了,据说是因为什么事情,不过我不太清楚,顾少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提前下山的。”王蒋干跟我们说道。
“是因为止血案那件事吧。”刘玄策抽光最后一口烟,说道。
第300章 止血案
“止血案,没想到帝师连这件事都清楚,当真是无所不知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件事应该是当年七家最大的秘密。”曹子建弯了弯唇角,轻声说道。
“说笑了,只不过止血案当年涉及到了我的友人罢了,后来经过我的调查我发现事有蹊跷,但是遗憾的是那个时候就算知道的再多也已经晚了。”刘玄策摇了摇头,沉声说道。
“那止血案听说是七家要革除分家血脉,不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项子康问道。
刘玄策看了一眼在角落里朝我们摇了摇头的顾辛烈,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见刘玄策不说,项子康张了张嘴,也就没再多问。
众人在这耳室里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便朝着墓穴的深处出发,处理过了林牧野这件事之后,也算是解决了一块心病,现在只剩下探索出这古墓里最后的秘密,我们便可以离开了。
曹子建项子康等人打头阵,我跟刘玄策在中间,而顾辛烈跟花木兰则在最后,因为花木兰睡着了的原因,所以顾辛烈离我们的距离稍稍远了那么一点,不过这个距离控制的很好,既不会让我们觉得他疏远了我们,也不会让我们吵到木兰。
“刘哥,止血案是什么东西。”走着走着,我张口问刘玄策。
“是当年七家做过的一件案子,怎么,你有些兴趣知道?”刘玄策笑道,看了我一眼。
我点了点头。
刘玄策舔了舔嘴唇,于是跟我仔细的讲解了一下关于当年止血案的事情。
当年摸棺七家,旗下有无数分家,这些分家的血脉其实跟宗家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出生有高低贵贱之分,其情况就相当于现在的望派跟我爷爷后来组建的林家。当年七家害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毕竟七家分家的实力虽然不强,但是如果联合起来反扑就连宗家都承受不起。
于是七家决定进行一场杀戮,也就是止血案,目的就是革除多余的血脉,将有潜能的婴儿回收进七家,进行严格的教育,而那些大人,则全部被暗中杀害,当年的事情造成的影响极其大,但是碍于七家的名声在哪,并没有人做出实际性的反击。
这也就导致了到了止血案的末期,七家分家彻底消亡,上千人死于非命,而被七家掠夺走的婴儿更是数不胜数。
刘玄策当年并不属于七家的分支,但是他跟林家分家的花家关系要好,两人可谓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然而当年止血案之时,花家是极少数没被革除的分家之一,而作为没被革除的代价,花念鱼当年要做的事情就是帮着林家一起革除血脉。
并且在林战天听说他女儿在大威天龙僧人那里学习刀法的时候,他甚至还主动要求家主将花木兰收入宗家,以示忠心。
如果换一种不好的说法,当年花念鱼可以说是卖女求活,甚至还为了活下去而残忍的屠杀其他分家之人,也就是因为这样,刘玄策才说他错了。
而当年止血案结束之后,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当初作为林家最锋利的爪牙的花念鱼竟然死了,而且死的莫名其妙,只有刘玄策知道,花念鱼是被林家人暗中杀害了,因为他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根本不是卖一个女儿就可以平衡的了的。
而这其中最痛苦的自然是花木兰,她当年虽然年幼,但是天资聪颖的她怎么会不清楚自己的父亲做了什么,这也是她一直羞于启齿花念鱼名字的原因,而在她小的时候,她所收到的苦难,亦不是常人能够理解的。
如果她师傅不是大威天龙僧人,恐怕花木兰早就被林家少爷在年少时强暴了,也多亏的她天资聪颖刀法出众,继承了家父的绣春刀,靠着实力在林家赢得了尊重,但是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杀父仇人的家中给人家当保镖,这本来,不就是一件让人抓狂的事吗,如果不是花木兰的精神够强硬,恐怕饶是她也会崩溃吧。
……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不由的微微一愣,下意识回过头瞄了眼顾辛烈怀里安然睡去的女子,真的难以想象,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女会经历了这么多残酷的事情。
别人家姑娘在吵着要裙子布娃娃,吃零食谈恋爱的时候,花木兰可能一直在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挥刀,一直挥到满手茧子,一直挥到筋疲力尽,我真的难以想象,在一个没有朋友,没有亲情的地方生活二十几年会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怎么?佩服那妮子了。”刘玄策眯了眯眼睛,看着我笑道。
我点了点头:“是有些佩服,毕竟除了她之外我还真没见过有哪个女子能做到像她一样优秀……当然,谢思除外。”
“哈哈,你小子,有一套啊有一套。”刘玄策大笑两声,指了指我的脑袋,引得前面几个人也不由的回头看了我们几眼。
“行了别闹了,刘哥,你觉得我们这次摸棺安全吗?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还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我挠了挠头,舔了舔嘴唇说道。
“当然不安全,如果你摸一个棺材顺风顺水没有一点危险,那这种工作是不是从某种意义上就变的枯燥无味了?所以危险是一定要有的,但是只要我们能把这个危险控制住,那就无所谓了,别想太多。”刘玄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刚想点头,曹子建忽然开口说道:“趴下!”
我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搂着刘玄策倒了下来,顾辛烈速度更是不慢,也就在我们刚趴下的时候,只见前面的漆黑处忽然亮起几点寒芒,随后我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嗖嗖几声,似是弩箭一样的东西擦着我的头皮就飞了出去,吓得我浑身发抖,不敢动作。
“妈的,碰上机关了。”项子康吐了口唾沫。
“朝左边贴着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