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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六爷是条汉子,可敬。”走了一会儿,顾辛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只是没想到会死的这么突兀,等会儿,顾小哥,先别走了,先看看这箱子里面有些什么,等到回去了人多眼杂。”我停下身子,说道。
顾辛烈点了点头。
这个箱子只有人胸腹大小,并不重,是一个铁质箱子,上面泥土还很新,显然是没埋进去多久的,顶多有个一个月左右。箱子并没有带锁,放到地上直接打开就可以看到里面的内容。
我打开箱子后,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一封信跟一把钥匙。我把信从信封里抽出来,然后大概的扫了一眼,顿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顾辛烈问我。
我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把信上的内容告诉了他……
原来,刚才墓里的那具棺材主人是马六指的妻子,这封信也说了,把他埋进去的时候千万别动她妻子的棺木,幸亏我多了一点善念,不然也许就把那棺材刨出来给烧个干净了。
马六指在信中还说,他当年在做西北摸棺魁首之前,曾经遇到过一个老人,他有今天所得全都是老人所教所赐,他亦十分感激老人,老人在临终前曾经交给过他一把钥匙,告诉他这把钥匙可以打开一扇门,这扇门的后面有着最想要的东西。
说完老人就死了,这么多年,马六指也一直暗中搜寻着这扇门的下落,但是奈何老人当年根本就没说这扇门是什么门,这也让马六指的寻觅之路把步步维艰,但是经过不懈的努力,马六指还是得到了一点消息,那就是“天门”。
但是这“天门”究竟是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然而就在他得知“天门”这个秘密没多久的时候,麻烦上门了,而来找他麻烦的正是他当年的老友,曾经生死患难的兄弟,普启阿达。
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明了了,普启阿达追杀马六指,马六指被杀,从而留下这些东西来让我警觉,并且帮他寻找“天门”。
“你听说过什么天门吗?”我问顾辛烈。
“没有,从来没听说过。”顾辛烈摇了摇头。
我把那把钥匙揣进怀里,跟那铜鱼放在一起,而那封信则被我烧了个一干二净,我清楚这种东西如果被外人看见或者拿到,那无疑会掀起一阵轩然大波,节外生枝并不是什么好事,况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把钥匙,恐怕就是那普启阿达一直寻找的东西……
我跟顾辛烈回到了市区,赶往了酒店。宴席也才刚刚进行没多久,我跟顾辛烈走过去跟谢思还有王虎坐在了一起,旁边还有三个我不认识的人,但是看打扮也知道是来参加葬礼的。
“哟,林先生吧?早就听六爷提起过您的大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果真是一表人才啊哈哈,我是在市局工作的,姓胡,这是我的名片。”
我刚一落座,在我旁边的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有着一头油亮头发的大叔就站起来冲我笑道,还从怀里拿出了一张名片递了过来。
“你好你好。”我本来不太喜欢交际,但是人家主动过来,我也不好驳人家那个面子。
因为葬礼后有一次讲话,没办法也,只能我上去说了,我说的话也是简单明了,意思就是今天来了的都是六爷的朋友,也就是我林悲的朋友。
有个大事小情的,以前六爷是怎么帮你们的,我林悲就一样怎么帮你。
我说这些话倒并不是虚张声势,这些人都是马六指生前的关系网,他在遗书上把这些的人弱点,习惯,还有工作都讲个明明白白,明显就是在为我造势,也就是铺路,如果我不好好利用的话,恐怕还真的是有点浪费了。
一场宴会下来,光是名片就收了五十八张,连我自己都哭笑不得,但是谢思盘算了一下礼金之后,更是让我目瞪口呆。
足足五十八万,这来的不过一百余人,竟然能收到这么多钱,这真是我意想不到的。虽然我也并非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但是这五十多万砸在脑袋上还真是让我有些失神。
交完了一系列费用的话,大概还剩下个五十万左右,这笔收入可是相当可观的。我把银行卡交给谢思,一切也全都交由她打理,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一个默契,我从来不问谢思要不要买什么,谢思也不会问我卡里有多少钱,这些钱是哪来的。
有一次我问她说:“我这些钱都是黑钱,你怕不怕。”
谁知这妮子也只是搂着我说:“这都是我男人拼了命赚回来的,我得小心仔细的慢慢用。”
……
忙完这一堆琐事,我告诉王虎把店门关上,让他回家陪陪老人,然后带着顾辛烈就回了我自己的家,谢思则去楼下买菜。
“我有些事情,顾小哥你得帮我参谋参谋,我跟澄雪、蔓烟也谈过,但是不是特别透彻,今天你也跟着来讨论讨论。”我边拉着他边往回走。
“什么事?”顾辛烈问道。
“到了吃饭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我笑道。
等到谢思做完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左右了,很简单的几道家常菜。
“到底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顾辛烈喝了一口酒,问我道。
“你说,历史上有名头的人物,如果想找他们的墓穴,从古籍里是不是大多都能翻出来个一二?”我打了个酒嗝,说道。
“十有八九,但也不是绝对。”顾辛烈沉吟了一会,说。
“顾小哥,不瞒你说,我一直在找一个人的墓,但是我翻阅了无数古籍,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提起过他的墓。”我皱了皱眉头,说出了我的心里话。
“谁的墓。”
“林离欢。”
第230章 等你
“周朝大将林离欢?”顾辛烈扭头问我说。
“就是他。”我点了点头,然后接着说:“我翻阅过无数典籍,却从来没发现过有记载此人墓X的大概位置,甚至于就连生于何地生于何时这样的事都完全没有记录。”
“我对他的认识也不多……你找他的墓干什么?”顾辛烈扭头问我。
这一问把我问的一阵语塞,我看了看在一旁嗑瓜子满脸好奇的谢思,还是没把事实说出来,而是巧妙的转移了一个话题,逃了过去。
酒足饭饱之后,顾辛烈就告辞回了店里,房间就只剩下我跟谢思了。
我仰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林离欢的事,跟姬澄雪的约定还有一年多,已经不能再拖了,如果到时候真的找不到林离欢的墓,姬澄雪会对我怎么样还真难说。
我想了一会儿,也是心烦的紧,于是胡乱的揉了揉头发,低声狠骂了一句,也就不再想了。
见我神情有些不太自然,谢思扑到床上,问道:“你怎么了,好像特别不开心啊。”说着还捏了捏我的脸。
“还好啦,就是想找一个人找不到了。”我扭过身子遮住眼睛,极其疲倦的说道,甚至声音都有些颤抖。
“想找谁找不到了,我去帮你找。”谢思噗嗤一笑,摸了摸我的头发,虽然看不到她现在的模样,但是光猜我也能猜出她早就羞红了脸。
我忽然抬头,果然见她满脸羞红,我轻轻的拉住了她的手掌,然后慢慢的向下一拽,我笑嘻嘻的看着她的眼睛,然后开口道:“找谁你也不认识。”
谢思皱着鼻子,然后冲我哼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欺负我……人家还想着帮你排忧解难呢,既然某人不需要,那我也不帮你找就是了!”谢思赌气的甩过头,不去看我。
见她这般,我也是略微有些尴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手指在她掌心里慢慢的摩挲着:“对不起。”
“恩?”谢思扭头看我。
“对不起啊,你还什么都不知道。”我咧嘴一笑,格外的灿烂。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那是一种羞涩到了极致的表现。
谢思赶忙的摇了摇头,然后看着我说:“没有的事,也不要跟我说什么对不起……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也不想知道什么。你是做大事的人啊,我只想在你身后做你的小女人就好了,我干嘛非要知道那么多事情?”
“放心,交在我身上。”
听到谢思这段话,我顿时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将她拉到了身边,然后碰了碰她的额头。其实哪里会有什么都不想知道的人?哪里会有甘愿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我如此,顾辛烈如此,所有人都如此,当然,谢思也不会例外。
只是因为她爱过我胜过了爱她自己,所以她才会这么说来宽慰我,她就像是懂事的孩子,不需要我去哄,她自己不会哭闹。
“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玩的游戏吗?”我拉着谢思的手,笑着说道。谢思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抿了抿嘴唇,然后两只手指对在了一起,一点一点的,然后嘴里还唱着:“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谢思咬着嘴唇,然后靠在我旁边,跟我慢慢的唱着,很小的时候,我们两个最喜欢的就是这首歌,虫儿飞。
孤男寡女,似是有些撩人,我摸了摸鼻子,然后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支烟,然后笑着说:“如果换做是以前的话,我保证会直接扑过去。”
谢思噗嗤一笑:“那我就会把你踹走!”
我点了点头,又碰了碰她的手掌,然后就这么一直的拉着她,仰着头缓缓的抽着烟,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谢思在一旁看着我,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问道:“林悲,男人是不是都像你这么坐怀不乱啊?”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跟别的男人在床上说过话。”我翻了一个白眼。
“嘿嘿,也是啊,我的问题还真是奇怪,本来林悲就只有我一个人嘛。”谢思笑咯咯的看着我,然后傻笑起来。
我喘了口气,骂了声傻瓜,然后将烟头摁灭,一个人跑到了浴室准备冲一个凉水澡,不然还真的怕我有点坚持不住,我的这一个举动也惹得谢思一阵咯咯直笑。
……
洗了把脸,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我自言自语道:“当初的胆小鬼都慢慢的变成另外一个模样了。”
就在我刚刚冲完身子,离开浴室的时候,忽然一阵银铃一样的娇笑声在我耳边响了起来,我循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