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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剧痛,即使两只手臂都受伤不能再握枪,黛西·安妮还是侧身一滚,身形敏捷的一个挺身而起,就想逃离这里。
‘咀——咀——’
“嗯——啊——”两脚突然一阵剧痛,黛西·安妮脚下一软,瞬间就跪趴在了地上。
侧身倒在地上的危慕裳,眼皮一抬就见黛西·安妮想逃跑,她侧躺在地上的她,当即狙击枪一举,朝着她一双膝盖腿弯就连连开了两枪。
当黛西·安妮彻底丧失逃跑和攻击力的时候,危慕裳这才慢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
危慕裳走上前看了看趴在地上,扭曲着痛苦脸色直喘气的黛西·安妮,抬脚就朝踹了踹她的背部。
“你不是很能耐么?你不是想跑么?你跑啊!”其实危慕裳是之前受制于人,被黛娜·安妮给气到,然后将气都撒在了黛西·安妮身上。
“你、我警告你!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今日所受的苦,定要你百倍千倍的偿还!”
黛西·安妮怒目圆睁的仰视着危慕裳,充血的金色眼眸燃烧着熊熊火焰,仿佛要将危慕裳给燃烧殆尽。
“好,我等着!”危慕裳认真的凝视着黛西·安妮微微一笑,不是冷笑不是讥笑,就是很平常很淡然的一笑,甚至能让人感觉到温暖。
但是,危慕裳在话落后,却突然传来的沉闷一声枪声,随即,黛西·安妮的左心口后背,赫然涌出了一股股温热猩红的血液。
看着黛西·安妮双目圆睁,不敢置信的金色眼眸,及她嘴角流出的丝丝血液,危慕裳眨了眨眼,随即眼一斜不再看黛西·安妮一眼,默默的离开了原地。
“裳,这边!快点!”危慕裳一走出那堆隔绝视线的灌木丛,就见小心翼翼直奔她而来的西野桐,猛然朝她挥手。
顺着西野桐所指的方向看去,危慕裳恰巧看到一百米外罗以歌的身影,及更远处尤金·金斯利一闪即逝的背影。
看到此情此景,危慕裳当即跟上西野桐的脚步,快速朝尤金·金斯利逃跑的方向追去。
……
028 不顾一切
看到此情此景,危慕裳当即跟上西野桐的脚步,快速朝尤金·金斯利逃跑的方向追去。
对于尤金·金斯利的落跑行为,危慕裳在追赶上去的时候,快速的回头看了眼身后依然在奋战着的两方人马。
虽然目前的战局对黑蟒蛇佣兵有些不利,但他们也没到一败涂地的时候。
难道说,在这种关键时刻,他们的头儿尤金·金斯利就已经放弃了他们,准备当个逃兵自个儿逃走了么。
罗以歌跑得很快,任凭危慕裳和西野桐怎么追,他们也只能保持在一定的距离不被甩掉而已。
危慕裳看着和祁覆的距离越追越近,而与罗以歌的距离却丝毫没有拉短,甚至有点越追越远的距离。
危慕裳这才真切体会到,罗以歌是有多么的深藏不露。
她以前就没见罗以歌跑这么快过,她都感觉自己跑得快飞起来了,奈何罗以歌跑得比她更快。
这一整片的丛林罗以歌不敢说多么的熟悉,但尤金·金斯利的这条逃跑路线他却是行走过的。
确定这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线后,罗以歌的嘴角勾起了丝丝冷笑。
五六人一前一后的又追赶了两公里路程后,尤金·金斯利看着前方越渐开阔的视野,心头浮现出不妙的预感。
大口呼吸着穿过棵棵大树与草丛,尤金·金斯利望着一望无际的高山丛林,突地就急刹车停下了脚步。
尤金·金斯利在脚下猛踩地面,滑行了几十厘米停下后,被他右脚撞飞出去的碎石,在凌空划过一条优美的弧度后,直直的往下坠去。
眼前的视野非常辽阔,延绵万里高低起伏的翠林青山,尤金·金斯利甚至还听到了水流的声音。
挪动脚步往悬崖外侧移去,探出脑袋低头向下看,尤金·金斯利当即被这悬崖高度给惊了惊,他还想着要是不高他就直接跳下去的。
但现在这少说上千米的高度,他要是跳下去,就该直接报废了。
虽然尤金·金斯利听到了水流的声音,但这水流并不是正在崖脚下,小河似的水流在崖下往外延伸三四十米的地方。
看见此种情形,尤金·金斯利就彻底打消了跳崖的冲动,隔那么远,他就是想跳也未必跳的到河水中去,且小河的水貌似并不深,跳了也是找死。
在悬崖左侧一百多米远的地方,有一条蜿蜒而下的小瀑布,小瀑布的水落下后蜿蜒出去,就成了千米崖下的小河流。
回头看了眼快要追上来的罗以歌,又往下看了看凹凸不平的石壁崖面。
尤金·金斯利在犹豫一瞬后,将巴雷特M82A1狙击步枪往背后一甩,横背在背包上系紧后,身子一矮就果断的趴在悬崖边,小心翼翼的往下挪去。
尤金·金斯利的身影在消失在悬崖边前,他深看了眼罗以歌还差两百米就要追上来的身影,嘴角牵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到了现在这份上,他就不信罗以歌还会继续无视他,就算他不找罗以歌,他相信罗以歌也会主动来找他的,他不愁没机会再动手。
罗以歌是眼睁睁看着尤金·金斯利的身影消失在悬崖边的,当他加快步伐跑上前时,他已经看不到尤金·金斯利的身影了。
虽然罗以歌有猜到尤金·金斯利就算拼死一搏铤而走险,也不会让他自己落到他手里,但看着空空如也的悬崖,罗以歌还是一阵气恼。
仔细看着脚下的印记,罗以歌顺着尤金·金斯利有可能下崖的路线一一看去。
在看到一览无余的二三十米下的崖壁上,凸起一块大石头,而石头夹缝足以隐藏住一个成人后,罗以歌二话不说端起枪就朝那个地方连续击发了五六枪。
“尤金,你不是一直在找我么?怎么这会儿反倒躲起来了?你那些佣兵战友可还在浴血奋战着,你这就抛下他们了?”
就算尤金·金斯利没躲在那块大石下,罗以歌也断定他所说的话,尤金·金斯利能听得见。
对于尤金·金斯利这种抛弃战友的行为,罗以歌可是非常不耻的,他没想到尤金·金斯利能做的这么熟练,这么的问心无愧。
尤金·金斯利确确实实就躲在那块大石底下,听到枪声响起,子弹击打在石头上的清脆刺耳声音,他连眼都没眨一下,依旧一动不动的盘在石壁上。
听着罗以歌类似谴责的话语,尤金·金斯利微沉了沉碧绿的眼眸,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反应。
对于这种弃战友于不顾,自己当个窝囊逃兵的事,尤金·金斯利起初也是非常不耻的。
最起码他还是一名兵,一名国家正规部队的兵时,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
但是,时过境迁,人要适应环境才能更好的生存下来。
从离开部队那时起,尤金·金斯利的眼里便再也没有了战友这个词。
他的眼里,从来都只有利益,他并不需要战友,跟着他的那些佣兵,之所以会愿意跟他干,也不是因为他们当尤金·金斯利是战友。
说句讽刺的话,如果有人出足够的金钱要他们干掉尤金·金斯利。
尤金·金斯利也相信,他们也会那么做的。
会去当佣兵的人,没有哪一个不是想着金钱的,在他们眼里,感情从来都只是天方夜谭而已。
在他们这一行,感情从来都是多余的,他们眼里除了利益还是利益,他们需要的同样也只是利益而已。
这些都是尤金·金斯利通过血肉教训得来的经验,一个卖家一个买家,他付了钱,要的只是他想要的结果,其他人的生命与他无关。
同样的,那些佣兵战士拿了他的钱,就该为他做事,哪怕为此付出生命,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的生命不该压在他的肩上。
再次看了眼毫无动静的悬崖,罗以歌收回了枪。
尤金·金斯利的为人他非常清楚,要他自动送入虎口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罗队。”率先追上来的祁覆,见罗以歌一直站在悬崖边缘往下看,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喘息中便唤了罗以歌一句。
“才追这么点路就开始喘,你最近训练是不是偷懒了?”
罗以歌回头看着祁覆张嘴喘息的模样,虽然喘的不厉害,但罗以歌还是皱眉指责了一句。
“报告!没有!”被罗以歌犀利的瞳眸一凛,祁覆当即身体绷紧呼吸一窒,瞬间就气息平稳的回复道。
祁覆目光坚定的直视着罗以歌,训练营的训练强度那么大,大家都一起不说,还有教官无时无刻随时挥过来的皮鞭,他就是想偷懒也得有机会才行啊。
“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了,以后的训练自行加量!”罗以歌上上下下的认真的审视了祁覆一遍,语气甚是不满道。
在训练营二十多天的训练,总体来说,祁覆的进步还是很大,但是,罗以歌还是满眼的嫌弃,他们这些小崽子明明可以做的更好。
当危慕裳和西野桐追上罗以歌的时候,貌似什么都结束了。
危慕裳快速的查看完周围的环境,随即看着这悬崖的高度和峭壁,手指往下指着崖底询问道:
“他真下去了?”
下崖不比上崖,这个高度,一个不小心抓不稳打滑一下,摔下来就成肉饼了,尤金·金斯利也太不要命了吧。
“自己看,他就在那里。”罗以歌扫了眼危慕裳有些怀疑的眼神,随即右手食指一伸,指着崖壁上的某个绿色点点回道。
顺着罗以歌的手指方向,其他人都瞬间低头看去。
只见崖下五十多米处的石壁夹缝上,尤金·金斯利正身形敏捷的往下移动着。
尤金·金斯利似乎也察觉到了他们的注视,突地抬手看了一眼,看见崖顶上的都看着他。
发现暴露后,尤金·金斯利快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