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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有个包,好大,我会不会毁容?”她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啊啊啊,有血啊!”
陆珩按住她,程宥宁你能再二点儿么?!
他真是又气又无奈,突然想起项子风的话,至少跟这丫头在一起的时候不会烦。嗯,是不烦,真的不无聊,都二到家了!
“大叔,你还笑,你有没有同情心!”程宥宁哭得更凶了。
“别哭了,没事!”
“真的?”程宥宁抽搭了一下,果真止了眼泪。
你这眼睛是自来水吧,说来就来,说回去就回去!
“嗯,”他应了一声,打开急救箱给她消毒,“反正挺丑的,毁容了也差不到哪去。”
“陆珩!”药水抹到伤口上,疼得她一个劲儿抽气,她咬了咬唇。
“疼就叫出来,别憋着!”陆珩捏了捏她的下颚,让她松嘴,都要咬破了。
“还伤到了哪?”他一边问一边去扯她的浴巾。
陆珩扯到一半突然停手了,程宥宁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天呐,这件衣服沾水之后怎么这样啊,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把身体包裹的玲珑剔透,上面**根本遮不住,白色br的边缘都露了出来,穿什么白色的?黑色就不这么明显了!
她红着脸夺过浴巾,看什么看,真想戳陆珩的眼,睁那么大干嘛,没见过女人的胸啊?!
“没伤了,没伤了,行了我要去洗个澡。”她尴尬地站起来,往浴室走。
“小心点儿,伤口别沾水。”陆珩嘱咐。
“知道了。”烦死了。
陆珩看着她的背影摸了摸下巴,他家丫头还挺有料的!
等到了浴室,水一冲,程宥宁才发现脚踝也真特么疼,不过没有流血没有大事,她揉了揉,可能最近都不能穿高跟鞋了。
等洗完澡,程宥宁都要哭了,她怎么忘了拿衣服,都怪陆珩,整得她把正事都忘了。
“大叔——”她试探地叫了一句。
没人?她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裹着一条浴巾还披着一条浴巾出了门。
“你是去了趟阿拉伯么?”陆珩的声音懒懒的,非常有磁性。
她顺着声音看过去,陆珩靠在桌边,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干笑了一下:“大叔,你没走啊?”她这样被陆珩看到,比她在那么多人面前摔进喷泉里还尴尬。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眼睛盯着她。
你不走我可要走了,她打算去以前住的过房间,那里应该还有以前的衣服。
程宥宁走到门边伸手开门要出去,陆珩一个箭步冲上去,她已经开了门,陆珩一把拽过她,把她抱进怀里,身体一个旋转,自己背对着门,挡住了程宥宁。
“陆先生,小姐好了是么?”陈医生在外面恭恭敬敬地低头问。
今天程家是不是冲撞了黄历,怎么这么多事?
程宥宁抬起头,眼睛都要瞪下来了:“你怎么不早说?”
“你可提前打个招呼啊!”陆珩“砰——”一声关上门,怎么蠢成这样,以后得好好盯着。
“我哪知道?现在怎么办?”她撇着嘴,真不怪她,她怎么知道外面有陈医生。
“去换衣服!在桌上。”陆珩揉了下眉心。
她像只泥鳅一样,老在他怀里蹭,真是烦躁!
程宥宁连忙跑到浴室换了衣服,一件长袖高领白色棉布裙,还有一双软底儿鞋,都挺舒服的。
陈医生也郁闷了半天,他给程宥宁上了药包扎了伤口,站起身说道:“伤口别感染,应该没什么事,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去医院查查,小姐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
陆珩应了一声。
“走吧。”陆珩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
“去哪?”程宥宁皱皱眉,手指在裙子上摩挲。
“我和程先生说了,咱们先走,去医院。”
“我不去,”程宥宁抬起头来,“我要回大厅。”
她知道陆珩今天来目的不简单,自己却闹了这么一出,她不想自己拖累陆先生。虽然她知道现在回去肯定特别难看。
“真的要回去?”陆珩问,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
“当然,”她把头发放下来,捋了捋额前的刘海,也盖不住纱布,笑了笑,自嘲道,“在哪跌倒要在哪趴着嘛,我现在回去趴着。”
陆珩揉了揉她的头发,手指轻轻抚摸着她裹着纱布的地方,黑眸深沉。
尾宴已经过了一半了,现在是自由时间,年轻人在跳舞,他们进去的时候,骚动谈不上,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再好奇也不会伸着脖子看程家大小姐的笑话,但是那些无法避免的嘲笑的余光还是伤到了她的心,程宥宁本来以为自己足够强大,没想到她的眼睛还是有点涩。
陆珩伸手请程宥宁跳舞,她把手搭在他的掌心,陆珩带着她进了舞池,扶在她腰上的手臂微一用力就把她提了起来。
他竟然让她踩在他的脚上,程宥宁吃惊地抬头,陆珩正好低头看她,眼角微弯,嘴边含笑,淡淡开口:“丫头,扶好了。”
丫头,你要记住,没有人可以看不起你,没有人可以嘲笑你!因为,我在。
“大叔——”程宥宁的心被烫了一下,她的声音都淹没在了悠扬的乐曲里,她轻轻靠了靠陆珩的肩膀,宽阔又温暖,给了她四年来从没有过的安全感。
就让她暂时这样,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看,什么都不要听,就这样,静静的,做一次公主,虽然她根本一直就是穿着水晶鞋的灰姑娘,所有曾经的亲情爱情都是偷来的,没有一件是真正属于她的。
一曲结束,陆珩低声问她:“还跳么?”
她摇摇头,昂头在他侧脸上吻了一下,又轻又快,快到陆珩都没感觉就已经结束了,她歪着头,脸红红的,在他耳边说:“大叔,以后别老锻炼了,肩膀太硬了,硌死了。”
眼看着陆珩露出要揍人的表情,赶紧缩了缩脑袋,从他脚上跳了下来。
陆珩低头就看见自己肩膀上湿了一片,丫头就是嘴硬。
程宥宁把头昂得高高的,这次她更能清楚的看到周围人的表情,真是丰富,鄙视、羡慕、不屑、怀疑、嫉妒。。。。。。
程宥宁想,人怎么可以复杂成这样?脸上怎么可能同时出现那么多表情,还可以随时转换,她刚要收回视线,就看到了肖越和夏亦馨。
夏亦馨拥着肖越,眼睛湿润还挂着两滴要落不落的清泪,什么叫我见犹怜,她这样子,程宥宁都觉得刚才是自己失手推了她。
她移开眼,却和肖越四目相对,他眉头紧紧拧在一起,程宥宁知道他这样就是生气了,为了夏亦馨,他生自己的气了,她努力扬了扬嘴角,不是她的错她不认!
第42章 你也相信?
肖越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看她和别的男人一起出现在他面前,看她无名指上戴上了戒指叫别人亲爱的,看她被别人拥抱亲吻,那些折磨都不及此刻的痛苦。
这一次,他亲眼见到,她对着另一个男人出现了依恋的目光,即使那目光停留的并不长,但是他有种感觉,他的宁儿,不再是他的了。
那个曾经天天追在他后面喊“肖越”的宁儿,那个每天早上雷打不动出现在他宿舍楼门口给他送早餐的宁儿,那个不爱运动却坚持要陪他一起看篮球比赛的宁儿,那个牵着他的手走遍校园每个角落的宁儿。。。。。。再也不是他的了。
也许是他当初伤她太深,他离开的太决绝,肖越至今都记得她哭得声嘶力竭,毫无尊严地求他别抛下她的样子,可他还是走了,没有眨一下眼睛,回一次头,没有一丝留恋,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任她哭却没有拥抱她,就那么一次,以后他再不能抱她了。
也许是他让她等的时间太久,四年啊,他没有给她一点讯息,更没有给她一丝希望,我这里艳阳高照你那里夜色正浓,她一次次在梦里哭醒时,他不在她身边,所以最后,他把她弄丢了。
宁儿,你知道么?其实伤你的时候,我的心也在滴血,其实你夜夜梦魇不能眠,我也在午夜梦回时肝肠寸断。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如此的无力。
程宥宁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肖越的眼神太深沉,她依旧看不懂也猜不透。
她抬头去看陆珩,他也在看她:“大叔,我要去趟洗手间。”
陆珩盯着她的脸几秒,差点儿把她看毛了,最后他总结出一个字:“怂。”
程宥宁干笑了一下,松开了他,转身去了二楼洗手间。
“你看到了么,刚才那个程小姐的丈夫是陆先生吧?真是帅!”还没进洗手间程宥宁就听到有人啧啧道,她停住了脚步,靠在洗手间一侧的墙上。
“就是做给我们看的,才出了那样的事转头就来秀恩爱,还不是程家要面子?!”另外有一个略尖锐的女声回道。
“你说程小姐真的要推那个夏小姐进到喷泉里?看着挺优雅的啊,怎么暗地里下黑手啊!”
“优雅个屁,你在一边难道没看见?名门千金嘛,最受不了被别人压着了,她就是嫉妒夏小姐钢琴弹得好,一首《天空之城》我都会弹好不好,还在那儿作。”
“谁让人家有钱有势呢,我刚才看见夏小姐,好像挺委屈的。”
“那也没办法,夏家干不过程家啊!对了,这次孙总带你出席这么正式的场合,是不是要娶你进门了?”
“嫁豪门哪那么容易,要是能嫁进程家就好了!你看那个程先生都快50岁了还那么英俊潇洒,卓尔不群,举手投足都是满满的男人味。可是那个程太太,真心不怎么样!”
“有钱人的品味啊,啧啧,像我们这种小模特尽快找个有钱人嫁了才是正经途径,你就别看程先生了,把孙总栓牢了就行!”
“我可没有程小姐那种手腕儿”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