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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道长脱掉裤子赤裸着下身,望着冯生和小赵两个人手中托着的那杆巨大的毛竹射水枪,心中不免有些发毛,臀部微微发着抖。
寒生留意到了道长光光的屁股,胯间一根毛都也没有。
“那是蝙蝠给拔掉的。”道长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我们开始吧,道长,请你将臀部撅起来。”寒生吩咐着说道。
金道长无奈,只得弯下腰双手扑地,撅起了屁股,露出了黑黝黝的肛门……
“道长,你屙完便后不揩腚的么?”冯生皱了皱眉头笑道。
金道长脸一红,闷头不吱声。
寒生在道长的肛门处抹上了些润滑的肥皂液,然后抓过射水枪一端那手指头粗细的射水枪口,用力塞进了金道长的肛门内。
“哦……”道长呻吟了一下。
“往里注射。”寒生命令道。
冯生手臂用力,开始向毛竹筒内推动活塞,一大管温热的肥皂液缓缓的注入金道长的身体里。
眼瞅着道长的肚子慢慢的隆起,活塞在即将要推到底的时候,金道长的腹部就已经膨胀得如同一个大气球了,好像是一个即将临盆的大肚孕妇。
“暂停,道长,我现在揭去你的护身符,请你尽可能的运气,听我的口令再用力将肥皂水从直肠顶出去。”寒生说道,同时伸手扯去金道长腹部贴着的那张黄纸符,然后示意冯生和小赵缓缓拔出射水枪,自己则用以手掌竭尽全力按住了道长的屁股。
“放!”寒生大喝一声,同时撤回手掌。
“噗”的一声响,一股乳白色的水柱自金道长的肛门喷薄而出,直射天棚之上……
“哎呦!”天棚上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随即有人应声坠落下来,“啪”的摔在了地上,此人正是犬伏师……
原来犬伏师后背挨了老祖盛怒之下用足了十成功力的那一阴掌,内脏受到了重创,情急之下便以火雷弹爆炸的烟雾逃身,隐匿到了茅屋内的天棚梁上藏身。先见寒生为黄狗做手术,后来又看见寒生在为金道长灌肠,便伏在梁上不动声色,等待着三尸虫出来。不料,一个不提防,再加上身受重伤,竟然被这股臭烘烘、滑溜溜的肥皂液射了下来。
“犬伏师!”金道长惊讶道。
“三尸虫!”寒生轻声叫了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地面上的那一大滩白里透黄的肥皂液里。
三条各为青白红三种颜色,一尺多长的寄生虫蠢蠢蠕动了起来……
青姑身子呈青绿色,手指头般粗,两只聪慧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众人;白姑长就雪练似的一身白肉,丰腴发福,硕大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肥皂泡泡;血姑则昂起尖尖如龟的头部,两只淫荡的眼睛左顾右盼,口角边渗出乳白色的肥皂液来。
犬伏师艰难的在滑溜溜的地上爬起身来盘腿坐好,双手三指撮起,口中念念有词。
三尸虫闻咒浑身一颤,眼光瞬间变得凶恶异常,在犬伏师三尸咒的催动下,青姑白姑和血姑竟同时跃起,凌空向寒生扑来。
原来犬伏师自忖今日难以全身而退,唯有擒贼擒王,制住这里最重要的人物——寒生,自已才能以此为要挟,占据主动,保住一条命。
寒生大惊,情急之下“蝇眼”自行发动,立马三尸虫移动的速度慢了下来,寒生从容不迫的向一旁闪避着,同时瞥见婴儿沈才华和皱皮女婴双双以慢动作跃起,沈才华在空中优雅的探出双手,一手捏住了青姑,一手掐住了白姑,而皱皮女婴则双手一齐扭住了血姑……
危险即除,寒生的蝇眼便自动关闭了,双眼视物又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沈才华张开了两排白森森的利齿“咔嚓咔嚓”接连两口,将青姑和白姑的脑袋咬了去,并在嘴里不停地咀嚼起来,皱皮女婴也学着沈才华般一口咬掉了血姑的尖脑袋,一伸脖吞进了肚子里。
望着自己培养多年、情同父子的青姑、白姑和血姑,竟然被那两个婴儿活活的咬掉了脑袋给吞食了,犬伏师一口气上不了来,双眼一翻腿一蹬,就此倒毙气绝身亡了。
金道长惊出了一身冷汗,低头望去,沈才华和皱皮女婴手拉着手,竟然若无其事般的走了出去。
“道长,现在身子无碍了么?”寒生微笑着问道。
金道长略一提气,倍感浑身轻松,真气运行通畅无阻,于是感激的点了点头,微笑道:“贫道好了。”
“请金道长还是穿上裤子吧。”冯生提醒道。
金道长此刻才醒悟过来,红着脸急忙穿戴整齐。
“金道长,现在该是我们离开鄱阳湖谷的时候了。”寒生平静的说道。
众人立刻随即动起手来,小翠花抱起了刘今墨,老祖袒胸露乳,索性将两个婴儿悉数揣进了怀里搂着,金道长背起了吴楚山人,小赵轻轻的抱起了打着夹板的大黄狗笨笨,萍儿在小竹筐内铺了些干草,然后将狗宝宝一个个放进去背在身上先行出谷,黑妹则默默地跟在了后面。
寒生和兰儿收拾了一下行装,兰儿带上了所有的钱和粮票,背篓里放着一袋太极土卵和一些简单的衣物。
最后,寒生背起了父亲的药箱,怀里抱着那只帆布旅行袋,里面装的是王婆婆的骨殖,他答应过婆婆将其与古仙合葬,一定会恪守诺言的。
枣树林里,寒生和兰儿默默地站在朱医生与荷香的坟前……
老爹,寒生要走了,不过我还会回来的,我们还要回到南山村去,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娘,女儿跟着寒生去了,还有爹爹……
嘎斯51卡车在颠簸的道路上朝着西南方驶去。
天阴沉沉的,北方地平线上,乌云正朝着这面滚滚而来。
第二百七十章
鄱阳县城。
黄建国呆呆的站立在那儿,寒生竟然从自己的眼皮底下逃掉了,还有不可思议的是门口的警卫拔枪相互自残,更可恶的则是筱艳芳竟然幸灾乐祸的在一边袖手旁观。
黄建国看着属下忙着替那两名警卫包扎住伤口止血,抬上吉普车送往医院。他招了招手,唤筱艳芳过来。
“你为什么不出手拦截?”他严厉的质问道。
筱艳芳抬起缠着绷带的双手,不阴不阳的嘿嘿道:“我已受伤行动不便,况且……”
“况且什么?”黄建国追问道。
“况且是你的人在施展祝由巫术令警卫们自相残杀,如同昨晚弄残我的双手一样,是她要放走寒生,我怎敢贸然阻止呢?”筱艳芳说罢拿眼睛瞥向了明月。
黄建国怒在心中却又无法发作,他清楚筱艳芳忌恨明月伤了他,所以故意不出手好给自己难堪。
黄建国没有理睬他,走过去到了明月的身边,望着她的眼睛,尽可能以柔声的声音说道:“明月,你干嘛故意伤害警卫,放跑了寒生?”
明月低下头,轻轻回答道:“建国,对不起,我见他们要开枪,所以才出手的,因为王婆婆……”
“又是王婆婆,行了,这事让你这一搅和可就麻烦大了。”黄建国阴沉着脸说道。
“建国,我不是有意为难你的……”明月涨红了脸小声嗫嚅着。
一名属下急匆匆的走到黄建国身边,附耳轻轻说道:“刚刚接到通知,首长半小时后就到鄱阳,现已从南昌出发快两个小时了。”
黄建国闻言心中一惊,首长突然抵达,而且快要到时才通知,可见对自己还是不太信任啊,唉,偏偏在这个紧要关头,又让寒生给逃走了,岂不更加……黄建国沮丧的想着。
突然间,他眼前一亮,对了,明月……
他早就看出来了,首长自从在雍和宫见过明月一面之后,便一直念念不忘,自己此刻正好借花献佛,嗯,即可以摆脱了明月,又得到了首长的信任,此乃一箭双雕,真的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黄建国主意已定,脸上故作忧心忡忡状,道:“明月,你知道,建国永远都是不会埋怨你的,但是由于事关国家机密,我因此可能会受到严厉的处分。”
明月闻言一惊,忙道:“他们会怎么处罚你?”
黄建国眼眶发红,难过地说道:“轻者入狱,重者可能会……”
“会怎样?”明月焦急的问道。
“我们可能永无再见之日。”黄建国眼睛一眨,挤出两滴眼泪。
“那我们走吧,不干了,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种块地养点鸡鸭,反正也饿不着。”明月动情的说道。
“不行啊,我父亲是政府的官员,我要是畏罪潜逃,他就会受到牵连的。”黄建国摇摇头道。
“那可怎么办啊?”明月无奈道。
“惟有一个办法可以挽救。”黄建国思索着说道。
“什么办法?”明月如同捞到了救命稻草般急切的问道。
“你也参加革命工作。”黄建国目光坚定的说道。
“8341?就是几个数字?”首长犀利的目光望着黄建国。
“是的,岳父,这是第一组数字。”黄建国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首长负手而立,面向窗外,仿佛在思索着那四位数字的含义,许久,慢慢的转过身来,国字脸上的目光已经变得柔和了。
“建国啊,东东特意让我给你捎来了两袋果脯,说这是你最爱吃的杏干,喏,拿去吧。”首长将一个粉红色的塑料网兜递给了黄建国。
“谢谢岳父。”黄建国感激涕零的说道。
“寒生现在在哪儿?”首长突然话锋一转,面色严肃起来。
“他……他可能逃回了鄱阳湖谷,因为他的未婚妻和岳父吴楚山人都还在谷中。”黄建国支吾道。
“嗯,此事已经引起了寒生的警觉,他们很有可能会进一步的流窜,建国,你立刻派人去把鄱阳湖谷监视起来。”首长命令道。
“是,我这就去办。”黄建国应道,即刻出门安排。
他先找到筱艳芳,吩咐道:“你速带两个人赶去鄱阳湖谷监视寒生和其家人的动静,一有情况立即汇报。”
筱艳芳点点头,带了两个人驾着吉普车走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