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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抗拒不了体内传递的爱欲讯息,强悍有力的摩擦产生的炙热和愉悦侵袭她的身体,破坏她原本的认知,让她只想在男人面前,展现最娇柔妩媚的一面。
「很好。记得你现在说的话!」
衣仲德根本忘记身下是个初经人事的嫩雏儿,猛烈抽送挺进,倾尽所有,企图掏空她的知觉。
于燕燕扭动胴体,迎合他狂野的律动。
两道足以燎原的野火在紧密的交缠中在软杨上燃烧,就算会化为灰烬也在所不惜。
「再抱紧一点!」他一边猛力抽送,边拍打她的雪臀,雪白的肌肤上立即出现五指红痕。
「好。」她咬紧下唇,用尽剩余的力气,大腿紧紧勾住他,衣仲德也加快律动的速度。
湿淋淋的甬道不断渗出带有暧昧气息的液体,男人的抽插越来越快,声响也越来越大。
双掌将她的臀办拨开到极致,他要她完全承接他每一次剧烈的撞击。
「啊哈……」于燕燕朱唇不断逸出销魂的吟哦,男人次次戳入都深抵娇嫩的花心,惹来她无法控制的颤抖抽搐。
他闷哼一声,开始在紧缩的甬道加速冲刺,发泄所有热能。
「不!不要了……」再也承接不住体内四处奔流的狂炽快感,于燕燕狂野的呼喊,啜泣求饶。
其实她早在极乐的洪流中灭顶,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又想要什么,心中所有的激动只能藉着哭泣与嘶喊来发泄。
「小荡妇,现在由不得你了!」衣仲德眸光一暗,以更飙悍的力道把积存在体内的热流完全射入收拢的嫩穴之中。
挺受不住这狂野阵仗的小女子早被过度的狂喜带向天边的某个角落,悠悠荡荡,不知身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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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昏厥中的小女人趴在软绵绵的床榻上,星眸紧闭,四肢乏力,但小嘴依旧发出淫媚的喘息。
持续做着抽插动作的衣仲德欣赏着她的娇态,并没有叫醒她。
他两手扣住她的臀部,让她的穴口可以衔住他巨大的阳物,缓缓推动娇臀,他不用使劲就可以得到快感。
跪趴在床上、小脸贴着枕头的于燕燕并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依旧取悦着男人,只是她感觉身子有点难受,却又挣脱不开,四肢皆动弹不得,只能不停上下摇摆娇臀。
「啊哈……饶了我……」她不停哀吟,身子却出奇地胀痛,敏感。
她像个伺候男人的女奴一般,双腿跪趴在床上,双手被丝绢紧缚在背后,任由男人需索。
「你这么饥渴的身体,怎么受得了没有男人的日子?」衣仲德低下头,在她耳畔低语。
他不管她的意识清醒与否,只是不停玩弄这被他一手掌控的尤物……
双掌伸向前,握住贴伏在床上的玉乳使劲掐揉,终于把过度疲累、沉溺在睡梦中的小女人唤醒。
「我……」经过一夜的嘶喊,于燕燕的声音已经沙哑。
「你服侍得很好,好到我想把你买回家。」衣仲德一边夸奖于燕燕,一边捏揉她粉嫩雪乳,徤硕的身子一按压,便挤迫她毫无防备的身子,致使她本能地夹紧,让男人发出舒服的喘息。
「哦……」
于燕燕没料到下半身已被男人填满,双腿怎么也收不拢,她只能趴在床上,被阵阵袭来的快意淹没。
好痛苦、好快乐、又好痛苦……泪水爬满她的脸,不知该怎么办。
为什么这一夜会这么长?外头天色昏暗,而她已在屋内、在心爱的男人身下,不知死过几回。
于燕燕无力地趴在床面,浑圆的美臀翘起,不住吞咽男人的巨根。
「燕儿,你全身上下都让我尝遍了。」扣住她的双乳,他相糙的拇指开始在她的乳尖摩擦,想看看这个艳丽的小花娘到底能忍受到什么程度。
「啊——不要了……我不行了……」
乳尖传来一阵又疼又好的麻痒感,于燕燕受制于身后的男人,无处宣泄激动,又哭又喊,就快疯了。
「你让我很舒服。」衣仲德从不吝惜夸奖。
在她激动的情绪中,下腹再次收缩抽搐,乳尖艳红硬挺,花核充血肿胀,花办完全盛开,蜜液滑下大腿,沾湿床褥……
她的身体紧紧包夹住男人的肉刃,大量湿滑的蜜液便利他加速抽送,两人躯体交缠,不停传来水泽声响。
「这样美妙的声音,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给你的!」稍稍托高她的翘臀,他再将赤红色肉刀疯狂剌入。
「啊……」于燕燕只觉一阵激流席卷而来,她就要完全失去自己了。
在美艳放荡的娇躯上获得完全快乐的男人,一手探入她的腹部,好心地搓捏她抽搐的花核,在毫无预期的状况下,将她往极乐的顶点推去。
终于,欢愉的泪水爬满于燕燕的小脸,在花穴倏然紧缩的同时,两人一同爆出畅快的呼喊声,他们再次抵达了欢爱的巅峰——
第三章
混乱的一夜过去,东方微露鱼肚白。
压在身上胡作非为的男人不知哪时已然离去,被操弄一整晚的于燕燕体力不支,昏昏沉睡,
不知经过多久时间,躺在床上的娇人儿佣懒翻身,无意识呢喃。
「嗯……饶了我……不要……」太淫靡又太深刻的感受让她连在梦里也不由自主求饶。
挥动双手的她倏然睁开眼皮,睁大眼,瞪着陌生房间的俗丽摆设。
「这里是……」于燕燕想撑起身体,才感觉身子酸疼疲软,全身像被支解又重组过一般,脑海里也闪过昨晚交叠缠绵的景象。
啊!她跟他……
那是真的吗?还是春梦一场?于燕燕一手撑住因宿醉而疼痛的头,另一手掀开棉被,被自己赤裸的身体给吓着了。
雪白的肌肤被烙下红红点点的淤痕,尤其是在大腿、乳房上,手腕也留下被捆绑的痕迹……她头一撇,看到臀部有明显的指痕,眼睛一闭,甚至可以听到用力拍打的声响。
两腿间还残留着湿滑的液体,甚至床褥上、卧榻上都还有交欢时遗留下来的暧昧气味,与落花般艳丽的落红……
那是证明她处子之身的殷红证据。
但与她彻夜狂欢、尽情享用她肉体的男人却不见了,只在桌面留下一张泛黄的银票。
于燕燕撑着酸软的身体走到桌前细看,那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看来他真的把她当成贩售初夜的妓女了,昨晚才会那么放纵地品尝她,还大方地留下她的「开苞费」。
如果她真是妓女,该为他的大方痛哭流涕,毕竟鲜少有人贩卖初夜能拿到五百两的银票。
现在她全身都沾染了他的气味,还有他强力掠夺而烙下的深刻痕迹——她再也忘不了的烙印。
于燕燕捂住嘴,好想哭,但眼泪却流不出来,她抓住桌沿,蜷缩起身子,浑身颤抖。
他真的当她是妓女!
她好难过,却又不想骂他,因为这个误会是她一手策画出来的……
于燕燕万般珍重的拿起银票,犹如那是一张含有千言万语的书信,小心翼翼摺起,收入衣裳的门袋里。
那是他遗留给她的唯一信物……
于燕燕跟花艳楼的鸭母结算完借用楼阁所需的费用后,便急急忙忙往回返原家的路上前进。
她是原家玲珑园的管家,不能让下人太久没看到她,否则消息传回去,对玉娃很难交代。
九年前,她陪着玉娃一起嫁到京城来,本来原守谦是想让她嫁给宫里的侍卫长李杰的,没想到后来李杰意外死在野外的集训中,她立刻被当成克夫的扫把星。
原家跟李家的交情因此而破坏了,她也得不到家乡娘亲的谅解,结果没半年的时间,体态圆润的她瘦到只剩一把骨头,都是好友玉娃的支持,她才能继续在城里待下去。
所以,她做任何事,都会先考虑会不会让玉娃难做人——
除了替「夜盗」收集京城富豪世族的情报以外。
「夜盗」是个有男有女的秘密组织,除了一般人知道的「圆夜夜枭」之外,还有其他成员,负责将盗来的财富分配、移转到其他地方。
当初「夜盗」的头儿在河边救回因名誉受毁而欲投河自尽的于燕燕,并收她和表妹谷莺莺为弟子,教她们武功,不但让她们有自保能力,还开启了她们人生的新视野,让男人不敢再欺负她们。
在「夜盗」里,她不再是受街坊亲友歧视的边缘人。
她利用自己的身分——原家的亲信,与自己的长处——厨艺进出豪门,取得与原家来往的豪门资料,规画组织成员安全的逃亡路线。
她在「夜盗」里并不显眼,却有必要的价值。
于燕燕在秘密行动里找到了验证自己能力的机会与自信,所以才会偷偷策画了要与衣仲德「结缘」。
虽然过程令她满意,结果令她伤心,但她依旧不后悔……
于燕燕心事重重地赶回玲珑园,园里的小径上有几个洒扫的婢女,但她没搭理,直到在秋千架前遇到带着小钤铛玩耍的谷莺莺。
「姨姨!」小铃铛看到于燕燕,摇摇摆摆地冲过来,
「你怎么把小铃铛带出来了?」一把抱起软绵绵的小身子,于燕燕责怪地看了表妹一眼。
小铃铛看到于燕燕,心满意足地赖在她怀里,开始想睡了。
「大家都在找你,我也没办法啊!小家伙一早醒来,没有你就哭,我只好哄她说在这里等,你就回来了。」看到于燕燕完好如初地站在自己面前,谷莺莺终于松了一口气。
「少来。除了你们,还有谁找我?」于燕燕白了表妹一眼,知道她为自己担心。
「真的有人找你!看她很着急的样子,我便把她带到你那里去了。」谷莺莺收起平日嘻嘻哈哈的模样,神情严肃,却又不肯多讲。
于燕燕看出事态有异,抱着睡着的小铃铛,连忙往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
进了屋,于燕燕发现来客是衣仲卿的贴身丫鬟香苹,便让谷莺莺把小铃铛带进内室睡觉,再叫了丫鬟泡来上好的香茶待客。
「怎么会突然来找我?」于燕燕替客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