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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把我们二人的身体弄得脏乱不堪,我压在她上面,与压在一条发狂的野兽没有区别,而且她一次一次地扑向我的胸想咬我,形势十分危险。
危急中,六叔跑了过来,帮忙压住了花花的头,我想起这唐花花不曾中什么尸虫,肯定是那棺材里面有古怪,于是大叫:“道长,快点看看棺材里面有什么古怪!”
这时,唐花花的挣扎更加厉害,她的脸已经变色,变得惨绿,嘴巴里满是鲜血,一双眼睛鼓凸得快要冒了出来,身体象受了电击似的在抽搐,原来,老道士已经对着那棺材里面的东西在作法!
不一会儿,花花突然长喷出一口气,晕倒了!全身软答答地躺在地下!
六叔担心地问我:“我们要不要把她绑起来?”我点了点头说:“还是绑起来好一点,不知道她还会不会反复发作。”
六叔赶忙拿出一条绳子,把唐花花绑得象棕子一样,这时,我才缓缓地放开唐花花,站了起来,我的脸已经让她抓得成了个大花猫。
我看了看棺材里面,竟是一具人髅骷,老道士已经在人的头骨上贴上了一道符,而那髅骷的左手上,仍死死地握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老道士说:“把那东西取出来,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宝印!”
我伸手去瓣那具髅骷的手,发现她竟握得十分紧,甚至我把骨头都拉断了,她仍死死死地握住,六叔说:“等我来!”只见他一手拿着一把凿子,一手拿一把锤头,天,这不是最古老的那种镇鬼手法吗!他狠狠地在那髅骷上面敲了几下,说来也怪,那髅骷的手竟摊开了,我一把把那东西拿了上来,用手抹去那些灰尘与污垢一看,竟是一块黑玉!
老道士接了过来,说:“五行属水,水色黑,看来,我们此行已经成功了,快一点出去,别留在这里太久了,这里阴气太重,久了会伤身。”
我抱起唐花花,走了出去,在外面的那个地方,我听到了一阵阵幽幽的叹息声,不知从哪里发出。直叫得我毛骨耸然,看着那吊着的一排人骨,好象阴风吹得他们在左摇右摆,我直觉感到,这里可能是一个刑场。
好不容易才把唐花花吊了上来,大家都吓了一跳,因为她的身上沾满了下面洞里的污泥,我也是,老道士向她喷了几口水,她终于悠悠醒来,看到自己被绑住,她问:“怎么把我给绑住了?”
我看了看她的气色,摸了一下她的脉博,感觉到,她应该是真的恢复过来了,于是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对她说:“你刚才中了邪!”
六叔也在一边说:“盗墓带上女人,本身就已经很邪,唉,怎么这次我这么失策,竟带了一个女人来?”
唐花花不满地说:“谁说女人不能来?你看不起我是不是?”六叔说:“我哪敢看不起你,但是这盗墓干的是阴活,只有阳气盛的男人才适宜干种活,女人本身就阴,再到这阴气重的地方,那不是阴上加阴,不出事才怪呢!”
花花被他的这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但是,她这时一个劲地叫痛,看到自己身上奇脏无比,马上跑过那条瀑布让那水来冲身上的污泥。
老道士也在那瀑布下,他正在洗那件东西,他用一个牙擦在很轻很轻地擦着,然后,拿了上来,放在一边,我们全部人都围了过去,我想上去拿来看,他说:“别动!”
我问:“为什么?”他说:“要等它自然晾干了才能动。”说完,自己拿出一个罗盘在想着问题,两眼死死地盯着那件东西,也不理会我们。
李宗明也走上来看,好久,他才说出了一声:“二师兄,好象不对劲呀!”
老道士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喃喃自语地说:“看来,的确有问题。”
这一下,让我感到十分意外,忙问:“有什么问题?”
老道士说:“这件东西身上并没有透露出一点能量!”
“能量?”
老道士说:“是的,能量,那是五行中水的能量,五枚宝玺中的任何一枚都会带有这种极其强烈的能量,而这件,却没有。”
我突然想起古人的墓葬,一些有帝王将相的人在死后怕别人盗他们的墓,于是会故意做一些假墓转移别人的视线,难道,我们遇上的是一个假穴?那么,唐花花的现象又是什么原因?难道,这也是古人设的一个局?
大西国宝卷四 大西国宝卷四 六十 艮位
( 本章字数:2821 更新时间:2009…7…15 20:06:23)
(9:30再上一章;10:30再上一章。)
刚才还相当兴奋的心情突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失落,一时间,大伙都有点垂头丧气。
我则远远地走开,坐在刚才那块大石上思考着下一步应该做,我想这一枚宝玺,其五行属水,为了不至于让有道行的人看到,其必然选择与之相克的土进行掩盖,而土,其五行属性除了颜色外,还有形状也有影响,现在看这谷地,其形状是下陷的,与土形不符,按道理,土也分阴阳,而这一枚玉玺其性属阴,必取阳土掩之,取阴阳相调和之意,这谷地,与阳土的形状相不相称,阳土则应是丘陵而略显平坦的位置才对,我看了看四周,一个地方引起了我的注意,就在那一座秃顶石山的旁边,有一个丘陵状的小山丘,上面也没有树木,长满了杂草,如果取这一谷地为中心的话,那么,那是一个什么方向?
于是,我把老道士叫来,让他站到那谷地的中央,通过他的罗盘看一看那丘陵属哪一个方向,老道士看了一下,说:“方位是东北艮位,属土。”
我大喜,说道:“看来,我们并没有白来!”几个人走了过来,问:“是不是有新发现?”我一脚踩熄了烟头,叫道:“老六,跟我来!”
六叔连忙提起他的那套行头,跟了上来,连声问道:“怎么?是不是有发现?”我说:“我也不敢肯定,先过去看一看。”
几个人跟着我走上了那个小丘陵,我四周观察了一下,这里四周均树木,独此地方与那个高耸的石山是秃顶的,而按五行学说来看,木能克土,丘陵上没有树,想必就是为了使这木不会对它有什么克制,但是,如何才能做到山顶不长树?
看来,这里面一定有古怪。
我让六叔与唐立志在山顶上用洛阳铲往下打,看看能打出什么,六叔打了一阵子,突然,咯的一声,那把铲子竟让里面的石头给碰出了一个缺口,六叔说道:“倒霉!打中石穴了!”
“石穴?那么这里会不会有入口?”我问六叔。六叔说:“很难说,如果真的是石穴,其洞口也必然封死了,无路可进的,要打开,只有炸。”
“炸?哪不行!如果把里面的东西炸坏了咋办?阿白,你们几个先把这上面的土铲开看看是什么回事。”
鸡公白与唐立志,唐金兑风人连忙用铲子铲开丘顶上的泥土,忙乱了一阵子后,挖出了一块两平方左右的坑坑,拨开泥土一看,果然,我的猜测并没有错!正是被人用石头彻成的一个拱形建筑物,被泥巴土所掩盖!
六叔眉头深锁,说:“看来,这个石穴不好搞,石穴是不能挖竖洞的,必须挖横洞。”
老道士拿着他的罗盘转着山绕了一圈,然后说:“在这个位置打吧!”六叔也不问为什么,拿出他的那把精钢铲子,从那里一铲铲地把泥土挖了出来,那是一个圆形的洞,也仅可以让一人进去的洞。
不过,很快,他又铲到了石头,拨开那泥土一看,石头接缝十分细密,有的很明显有人为打磨的痕迹,六叔看了看说:“挖是不行的了,凿一凿试试吧。”
见他累得满头大汗,那石头却只凿开了一个小洞,鸡公白说了一声:“等我来试试!”
任鸡公白使尽蛮力,也只是把那石头的那个洞略打大了一点而已!
这时已经是中午,老道士有点心急,一个劲地问行了没有,我说:“按这种速度,恐怕今天凿不开了!”
“不行!”老道士说道:“这里阴气十分重,而且这山十分古怪,我们不能逗留在这里,必须今天把它弄开,呆在这里多一分钟就会多一分危险!”
六叔看了看我,说:“炸吧!用药少一点就行了,不怕的。”我说:“你带了炸药?”六叔扑地一声笑了,说:“那是我们这一行必备之物!”
看来,这种情况,也只好如此了,于是我说:“好吧,不过,这个量一定要注意好,根据你的经验,这石头会有多厚?”
六叔说:“不知道,这个谁也不知道,炸一下就知道了。”
听说要放炸药,鸡公白倒是十分兴奋,他太喜欢这玩意了,于是对六叔说:“等一下让我点火!”
~
“轰”的一声,那个地方被炸塌了下去,表面的泥土把那地方给掩埋了,土面上还渗出烟来。
六叔走了过去,用铲子把那泥土拨开,即叫了一声:“快点走开,恐怕会有毒气!”
他自己则戴了一个防毒面具,在那洞口往里面看。
鸡公白一个劲地问:“怎样,看到什么了?”
六叔说:“黑乎乎的,什么也没见,还是等一下我们再进吧。”
我说:“也好,我们大伙趁这个机会休息一下,也吃一点东西,等一下再进去。”
我远远的找一块石头坐了下来,昨夜一夜未睡,今天又与那唐花花干了一场,实在很累,于是我倚在一颗树边睡着了。而且,我竟做了一个十分真实的梦,梦见一个将军穿戴的人对我说:“乙酉岁破,斗牛冲虚,大西国宝……”忽然一只手把我的肩一按,我惊醒了,原来是老道士!
老道士对我说:“可以进去了,我与你们一起进去!”
我知道,梦中的那句话十分重要,因为那句话正是我收到的那封信的内容,但是,最后一句支未能听到就已经醒了,确实感到有点遗憾,不过,现在看来,这洞里面极可能有那枚宝玺,如果找到了,那也就成功了一半。
于是我一骨碌站了起来,唐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