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想不到,爱妃你如此火辣。”一个性感而带着嘲讽的声音传来,充满了□后的满足,我板着脸慢慢抬起头来,转向他。
已是立春,但寒气还是很胜,他却只着一条单裤,勉强遮弊羞处,躺在我的身边草堆里,左脸上微微有五个指印,他的紫瞳星眼朦胧地对我笑着:“只可惜,胸实在太小了,还不够本宫的一只手握的,屁股也不算圆,骨头铬得我直疼,至于床上功夫嘛,比起绿水差得着实远了……。。”
他卧在那里,那样眉飞色舞地评论着我的身体,好像是一只特大型的猫科动物,极其优美地躺在那里,慢慢摆动着那根花尾巴,用大舌头添着尖牙,阿呜阿呜地叫道:“没劲,真没劲,这只羊太瘦了,吃得一点也不爽……。”
我的理智崩溃了,又一巴掌抡过去,终于,“被□者”的长评被我打断了。
大花豹立刻暴跳如雷:“你还敢打我,这辈子还没有女人敢打我,你却打了我两次。”他一挥手要打还我,却被我敏捷地躲过了。
我和段月容的心都一动,对视一分钟后,段月容的表情相当滑稽:“咦!我的内功呢?我的内功呢?”
他再次窜上来,自然又扑了个空,然后他似乎想起还有那么根相思锁,就使劲将我拖了回来,不顾我的踢打,将我按在身下,抓住我的脉博,号了一会,脸上流出汗来:“原来你中了贞烈水,你怎么会有我们苗疆皇室才有的贞烈水……。”
他想了一会,狰狞地厉声问道:“原青江其实是故意命你留下假扮原非烟,来勾引我与你交合,好令我散功对吗?”
我的手被捏得生疼,可是我心情却如三月春风,仰天狂笑一阵,然后鄙视道:“你错了,这不是原候爷之命,而是你多行不义的下场。”
原非白苦心让我服下生生不离是为了防原非珏,却不想机缘巧合废了段月容的无笑经,宋二哥,你在天之灵可曾见到,你和那些残死的兄弟可曾欣慰一笑?
段月容举剑欲砍我,却被我狠狠地踢了出去,这时的段月容不过是个会一点武的普通少年,但必竟是个孔武有力的男孩,我们打着打着,我的体力开始不支了,段月容的紫瞳越来越阴狠,一幅要致我于死地的样子。
于是我使出了妇女打架名招,忽然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发髻,使劲摁在地上,不想他的反应也十分之快,反手也学我抓住了我的头发。
我们互相抓着各自的头发,怒瞪彼此,他咬牙切齿道:“放手,你这泼妇。”
我也恨恨道:“你先放,你这妖孽。”
“你先放。”
“不行,你先放,我再放。”
“你先放。”
“你先放。”
最后我建议道:“我们数到三,同时放手,可好?”
段月容阴阴地说道:“好。”
当我们一起喊到三时,段月容的劣根性再一次体现无异,我放了,他却刚刚松了我的头发,又猛地抓了回去,我啊地痛叫着。
他在那里冷笑,强迫我仰头看他:“贱人,我以为我如今身无一卒,又被你散了功,便耐何不了你吗?我今儿就让你知道知道谁才是主子,谁才是爷。”
我称他得意之际,使了一招女子必杀技中的密功…断子绝孙脚,要知以前同碧莹两个弱女子躲在德馨居,总也有些防身才是,而且原非珏小时候跟我闹着玩,有时不知轻重,我也是用这招喝退他的,有一次不小心真踢着了,他哭着跑回去被果而仁发现了,当然也变成了果而仁不怎么喜欢我的一个理由。
此招果然百试不爽,段月容松开了我的发,面容奇怪地扭曲着,双手紧紧捂着胯部,嘴巴里低喃着几句闽南脏话,我又狠狠补上一脚,段月容同学的男儿泪终于流了下来,勉强开口道:“你这个下流的贱人……。”
我仰天狂笑:“现在谁才是主子,谁才是爷……。”
我得意没多久,段月容咬牙踢向我的小腿骨,我站立不稳,滚下山崖,连带将段月容也拉了下去。
断崖峭壁,燕鸟飞绝,银色的飞瀑直下三千尺,在阳光下,银光闪闪,旁边一杆枯枝横立,上面险险地挂着我和段月容,我俩如挂在肉铺钩子上,一根绳上串着的两片腊肉,迎风漂荡,面沐飞溅的泉水。
我们鼻青脸肿地互瞪着对方,段月容恨声道:“贱人,你现在终于可以和我同归于尽,不但为宋明磊报仇了,又为你的原非白挣回个贞烈的面子,这下你可满意?可开心了吧。”
我对他眯起我的熊猫眼,用空着的那只手,直击他的鼻子:“‘贱人’?你的妈妈难道没有教过你,对女士不要用这种不敬的称呼吗?”
我们又在空中纠緾了起来,那根枯枝受不了重量,咔嚓断裂,我们摔向瀑布深潭。
扑通一声,我俩掉入碧波潭水之中。
我必竟是在建州海边长大的,水性还可以,按理说段月容身为世子,南征北战,通点水性,也属正常,可是他却在哪里沉啊沉,一开始我还能为他是故意想拖我入水,好淹死我,后来才发现他竟毫无章法地乱抓一通,双腿被沼泽勾住了,紫眼睛也开始翻白了,我也被拉向了河底,我憋住气,只能摸到河底一块稍微锋利的石头,把他腿上的水藻割去,我们俩浮上水面大口大口地呼着气,趴在岸边巨烈地咳着,再也打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我稍微缓了一点过来,爬过去,揪住他的胸襟,虚弱地问道:“钥匙呢?”
段月容的玉容苍白如纸,嘲笑地瞥了我一眼,没有理我。
我对他举起拳头,他这才猥亵地对我笑着:“就在身上,你自己摸吧,反正刚才我全身都被你摸遍了。”
我怒道:“下流,不想死你就快点给我。”
段月容这才冷笑着艰难地往身上东摸西掏,结果半天也没掏出来,他的脸色也有些变了,坐起来,认真地找了一番,还是一无所获,他的紫瞳无辜地看着我,是我气晕看错了吗?他的紫眼睛里竟然藏着一丝笑意,他无奈地一摊手:“找不着了。”
我对他危险地眯着眼睛:“实相地最好快点交出来,不然就先剁了你的手。”
他对我耸耸肩,无赖地一笑:“不定是掉水里去了,许是在崖上我俩交欢之地,本宫愿陪爱妃故地重游。”
我心中惊怒交加,亲自动手又搜了一遍段月容的身上,的确什么也没有,段月容嘴边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我想拖起他再往水里去寻找,却眼前一黑,栽倒在地,接着胁间巨痛,艰难地喘息起来,我的模糊的意识里,只有段月容的紫瞳里那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容在我眼前。
☆、第五十九章 影庄焚悲歌(一)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自己在黑暗中飘浮,一阵哭声传来,我晕晕忽忽地,一个白衣小孩在那里哭泣,我走过去,拍拍他的头:“阳儿。”
那孩子抬起泪容,开心地说道:“木槿,你果然认出我来了。”
我笑了笑:“这回你又要带我去哪里了呢。”
阳儿摇摇头笑道:“阳儿只是想见木槿。”
他拉着我坐到一棵老梅下,紧紧抱着我的胳膊,笑得甜甜地,想起原青舞和明风扬,不由轻叹一声,摸着他的小脸:“阳儿,这几年你过得很苦吧!”
阳儿使劲地摇摇头。
我又问道:“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呢?”
他但笑不语。
风轻轻地拂上我的脸颊,阳儿担心地说道:“木槿,你要小心紫眼睛的大坏蛋。”
想到我刚刚失去的童贞,说实话我并没有看重那一层薄膜,可是我多么想把第一次给非珏,没想到非白防来防去,终是没有如他的愿,我知道在古代失去贞操的女人命运有多惨,我始终没能逃不脱紫瞳的诅咒。
就算我再艰强,不介怀失去贞操,就算时间能冲谈一切,也不能忘怀第一次给了我最痛恨的人啊。
一时间,我心里一团郁闷难受,坐在那里低头沉默。
一双小手扶上我的脸,他难受地看着我:“木槿,你受委屈了,对吗?”
我的泪流了下来,我发誓这不是为了段月容,于是我苦笑着:“为什么我身上的生生不离没有把他毒死了呢,可恶。”
阳儿深深地看着我,如黑宝石一般的黑眼珠,熠熠生辉地映着我的泪容,他温柔地抹着我的泪水:“不要哭啊,木槿,你是阳儿心中最勇敢坚强的木槿啊。”
我的泪更猛,他叹了一口气,拉着我的手说:“我想请木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我笑着说:“我现在可能马上要去见你的爹妈了,不知道还能为你作什么哪。”
他的小手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对我笑道:“我只是想请木槿不要怪我。”
忽然他背后的阳光暴涨,我无法睁开眼睛,只能抬手遮住那强烈的光芒,低下头,却见阳儿的影子在阳光下慢慢拉成一个昂藏的男子身影,他的男孩声音却没有变,柔和而坚定地对我说道:“再会了,木槿。”
我抬起头,只能见到一个潇洒的背影,瞬间消失。
我愣愣地望向远方,耳边却有人对我在吹气,我一回头,却见一团妖异的紫色向我扑来。
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睁开眼,却见我躺在一座简单的屋子里,这座屋子好熟悉,这不是我以前住的西枫苑北屋吗?
我激动地坐了起来,打开门,揉了揉眼睛,是小北屋,我冲了出去,跑到梅苑,真得是西枫苑,那西枫苑里的每一棵梅树的位置换我记得的,我跑到莫愁湖边,扶着梅树伸头看看,里面果然隐约看到几条金光闪闪的水蛇在游动,是金不离。
我兴奋了一会,又奇怪地想着,人呢?为什么整个西枫苑里没有人呢,难道是我还在梦里?
我拧了一下我的脸,哦!好痛啊。
我叫出声来,这时有人嘻嘻笑出声来,我一转头,却是个满脸青春豆的小男孩,我跑过去抱着他热泪滚滚:“素辉。。。。。。。”
素辉却奇怪地推开我:“木丫头,你怎么了。”
他嫌恶地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