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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两个保镖对视了一眼,走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可谁知刚弯下腰把人提起来,就发现本应昏迷的人居然睁开了眼睛,嘴上还带着坏笑。
……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要回去告诉我父皇,让他阉了你,把你丢给最变态的家伙!放了我,你这混蛋!”被绑在绞架上的少年冲着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玩着手上枪的男人。
为什么会这样,一切不是都安排好了吗!为什么现在竟然反了过来,明明坐在那里的应该是自己,而被绑在这等着被调教的是那家伙。
“你的废话可真多!把他前后的两张小嘴都给我堵住!”商承俊不耐烦的摆手。命令调教师们把用来灌肠的管子插进少年的小|穴,接着又用口铃把嘴堵上,让他只能发出呻吟的声音,不能再讲废话。
看着前面的调教师们又是打灯光又是摆放摄像机,商承俊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气,拿起手边的酒直接灌下去。让酒精继续刺激自己,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现在突然倒在那,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靠在椅背上,一手拎着枪,一手领着酒瓶子,商承俊有些郁闷。本来他就想去葡萄架那偷两串葡萄吃,可谁知道居然跑出两个陌生人。还好自己有防备,在手绢捂住自己的时候,提前憋了一口气,要不然现在被绑在那里的就是自己了。
趁那两个保镖没有防备,自己打晕了他们,抢了他们身上的枪。不过这什么王子和他的官家也是个笨蛋,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自信了,居然就带了两个保镖,所以场面很容易的就被自己控制下来。
揍晕了管家,便让那些怕死的调教师把那该死的什么王子绑到绞架上。既然他想玩SM,那自己就陪他玩。看着屋子里七七八八的东西,有些自己都没见过,看来今天他可要好好学习一番了。
“先生,一切都准备好了!”按照商承俊的吩咐,调教师们把灯光调好,也把机台摄影机放在不同的位子。
看了一眼,商承俊站起身,走上前巡视了一圈,然后点点头。在少年恐惧和求饶的目光下,亲手扭开了连着管子的水阀,只见掺着甘油的清水沿着管子流进少年的小|穴,而少年的肚子也慢慢地鼓了起来。“游戏开始了!”商承俊拍拍少年的因为惊吓而泪流满面的脸。
哼,这就是打他商承俊的主意,而要付出的代价!
酒精中毒'VIP'
自商承俊被从葡萄园迷晕带走,黑发男人就派人偷偷跟在后面。但绑人的似乎很专业,中途绕了不少路,以致中途跟丢了几次,还好最后找到了地方。由于外面有很多人把守,跟去的人完全没有办法知道里面是什么状况,于是赶紧联络在城堡的人。
霍文霆坐在车上看着临上车时克里斯蒂让保镖递给他的资料。他想过任何绑架商承俊的可能,但完全没有想到元凶居然是一个被娇惯坏的小国王子,更因为一时的‘性趣’而弄出这件事,看来这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那个在地中海的小岛国根本没有外界看起来的那么安妥,而是内权混乱。岌岌可危的皇室需要大财阀的资金援助,以此来平息内乱,稳住局势。
而这个还只知道任性的小孩子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他只不过是皇室用来换取资助的物品。那个国王本来是打算用自己最疼爱的小儿子来讨好默里家的掌权人,以此来换取支持。只可惜挺好的一个计划被没有脑子的儿子给弄砸了。
把手中的资料搓成一团,丢在地上。他最好保证小俊没有事,不然自己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自己一点也不介意让一个皇室就此消失。
“霍先生到了!”司机把车停下说道。
霍文霆走下车,只见院子的保镖已经被制服。“人呢?”
“好像在里面的地下室!”一旁的人说道。
来不及等还没到赵意寒和李修,霍文霆赶忙带着人冲进屋子,直奔地下室,可刚下到一半就听见里面传来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霍文霆的心顿时提到喉咙处,赶紧冲过去,把门撞开,结果被里面的场景惊呆了。
……
“CUT!CUT!唯美懂不懂,我要的那种让人看了不光能激发兽欲,但还能让人引起淡淡怜悯之心的感觉,你看看你们,好好一个大活人,让你们弄的快要哭断了气!”鄙视的看着五个一脸委屈的调教师。真是的,还以为他们有多专业呢,看来也没有多高超的技巧。“你们想办法让他可我兴奋起来,让他在痛苦中还带着享受。”
几个调教师面带黑线的看着现场负责指挥的那个人,最后一个个只好低着头去反省。“要不用药吧!”一个调教师献计道。这被吊着的人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怎么可能这么快有反应。看着少年缩这头耷拉着的分身,有些为难。
不悦的站起身,围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年转了一圈,用手中的枪戳戳没有抬头的欲望,瞪了那个提意见的调教师一眼。“要是用药的话,我还要你们干什么!”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对几个调教师说道:“反正我这盘要参赛的录像带拍不好,你们就死定了!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必须把我的这盘带子拍出来。”走过去把墙上特制的马鞭丢给调教师,“就是抽,也要给我把他抽出感觉,但是切忌要有美感,我们拍得不是要上刑的片子。”说完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听着鞭子抽在肌肤上的清脆声,商承俊有些冷的拉拉身上唯一的西装外套。
虽然眼睛盯着正忙活的一群人,但心思可没有在这,商承俊想得是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说没后悔那时不可能,若是从新选择他一定不会为了那几口葡萄,而一个人去葡萄园。大概这个没断奶的小鬼也知道从宴会上掠人这种事也不好让那么多的人知道,所以这小家伙只让两个保镖进来,其他的都守在房子外面,以现在的自己根本出不去。所以还不如留在这里打发时间,等着外面的人来救自己,话说,这霍文霆到底在干什么,这都离他无故失踪有多久了?
踢踢脚边的几个空酒瓶子,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长时间,不过也十份庆幸这次被绑来的是自己,而不是单纯善良的‘小白痴’。见桌子上只剩下两瓶伏特加,商承俊的眼神一暗,现在他只能祈求上帝让那个霍文霆快点来,起码在自己把仅剩的这两瓶酒喝完前,不然自己连尸体都没有了。
“你们在干什么!”转醒的总管看见被自己像宝贝一样供起来的主子被吊着四肢,折磨的快没有了人样,大叫了起来。那是他的天,他的一切,他怎么可以容忍这些低下的人肆意侮辱他的主子,于是管家拼命的挣扎起来,可惜无伦他怎样挣脱,绑着他双手的铁链依旧牢牢的固定在墙壁上。整个人只能焦急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招守屈辱,恶狠狠的盯着椅子上一派轻松的人。“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你居然如此大胆,我们不会放过你的!”管家大叫道。
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商承俊走了过去,好笑的看着死到临头也不知道悔过的人,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呸!你个低贱的戏子!”管家怒吼道。
本来还心情大好的商承俊,听了管家的话整个人冷下来。“戏子?没错,我是戏子!”大笑的起来,只不过那笑容带着令人发抖的阴笑。“不过你应该也知道戏子也分三六九等吧!”拍拍管家的脸,商承俊把墙边一个用阿拉伯文刻着‘性奴’两个字的烙铁放倒火盆里。“本来我就只想给这没断奶的孩子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他知道这世上有些人能动,有些人不能动,让他长个记性。这盘带子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要,但是你刚刚的话让我很不开心!而我,决定改变注意了!”
走过去示意调教师们不要停,拿起一抬摄影机对着少年的脸拍了起来。“小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但我商承俊可不是任人拿捏的柿子。要怨就怨你身边的人,他们难道没有告诉你这场宴会真正的主人是谁吗,他们没有告诉你宴会中带着白金玫瑰的客人代表什么身份吗!”这小子就和那些想动周曼森的家伙们一样没有脑子,那宴会的主人怎么可能放过给自己面子抹黑的人。“而你更不应该放任你的狗出来乱吠!”递去调教师一个眼神,让他把吊着的人拉起来。走到炉火边把自己放在里面的烙铁拿了出来,离得远远的吹了吹。“一定很烫!烫一下肉会熟吧?”商承俊小心的拿着烙铁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你敢!你敢!我不会放过你的!”管家见商承俊拿着烙铁走向自己的主子,急得直叫。“求求你,我求求你,你要是真想出气,就把烙铁落在我身上!”拼命喊道。
商承俊挑衅的对管家笑笑,然后一步步走近被吊着的少年。“来,我可爱的弟弟,让哥哥我给你留个永生难忘的纪念。”
“不……不……我错了……饶了我……”被摘下口铃的少年吓得直抖。
“晚了!”商承俊冷笑这把烙铁摁了下去,顿时屋子里被惨叫声和焦皮的味道填满,也是这个时候,紧锁的大门被人撞开,一群人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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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正开心的商承俊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向来人愣了一下,然后对着气喘吁吁冲进来的人笑了想起来,仿佛有什么放了下来。
“真是没用!”看眼已经晕过去的人,商承俊松开攥着烙铁的手,而烙铁则已经粘在地上的皮具上。“瞧你这点小胆,这么不禁吓!”慢悠悠的走到霍文霆的身边,调侃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来找我了!”
看见商承俊毫发无伤,霍文霆赶忙把人紧紧地搂在怀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害怕你会出事!以后别在这么吓我了好不好!”
商承俊抹抹霍文霆的后背,“霆……”声音很小。
“什么?”
“那些录像带别忘记拿了,我有用!”
“好!”
“还有……”商承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