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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和她说了这些之后,她似乎更加害怕了。
但游戏已经开始,他找不到借口去结束它。
名可又把手举了起来,急匆匆想和他继续,这次她居然又赢了,忙又问道:“那些杀手在追杀他,是不是?”
“不是。”北冥连城摇了摇头,盯着她:“还要继续吗?”
名可却沉眸思索了起来,和那些杀手有关,可那些杀手不是在追杀他,但他现在又有危险……
能不能一次性把所有的答案都告诉她?北冥夜现在在做什么?他为什么会有危险?这样让她去询问,弄得她心里真的很不安,什么时候才可以将所有的疑问问完?
“如果不继续,那我回去了。”北冥连城又喝了一口,懒懒地道。
“继续。”名可一把扯住他的衣角,把他拉回到椅子上,把手举了起来,盯着他:“来吧。”
这次名可又连输了三把,三口下去之后,她目光迷离,脑袋沉重,几乎连酒瓶都快要拿不住。
北冥连城一直盯着她泛红的小脸,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醉酒的模样也这么好看的,本来以为女人喝醉酒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发起酒疯来那叫一个惹人嫌,万一吐起来,那真的是神憎鬼厌了。
但他没想到原来女人醉酒的时候,脸蛋竟是这么可爱的,红扑扑的,粉粉嫩嫩,像个刚长熟的果子那般。
收回目光,他又道:“还要继续吗?”
“继续。”名可的声音有几分沙哑,心里焦急,可这个家伙却又不愿意告诉她整件事情,她真的想不明白北冥夜为什么会有危险。
那些杀手没有追杀他,那他做了什么事情和杀手有关?难道他在调查那些杀手的下落,主动去挑衅,让自己陷入危险中了吗?
但北冥连城这么镇定,是不是代表他其实不会有什么事?
手伸了出去,继续下一把,结果还是她输了。
看着北冥连城,她气急败坏道:“连城队长,可不可以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你让我这样猜,我心里很难受。”
北冥连城把酒瓶举了起来,慢悠悠尝着,竟是不理会她。
名可咬着唇,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他的主意,无奈之下她又把手举了起来:“再来。”
又一把,还是她输,她深吸一口气,狠狠灌了一口,酒瓶子放下的时候并没有在桌上立稳,竟被放在桌沿边,一下便要摔下去。
还是北冥连城眼疾手快,帮瓶子接了回来,往她面前稳稳一放。
“还来吗?”他问道。
“来。”名可哑着嗓子,盯着他的大掌,又把手举了起来。
就这样,不到十几分钟,她在喝完最后一口之后,忽然手一软,酒瓶立即从她掌中掉了下来。
北冥连城随手接过,将空酒瓶放回到桌上,见她已经趴在桌上,半闭着眼眸,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他站了起来走到她身旁,淡淡唤了声:“怎么样?你还醒着吗?”
名可嘤咛了一声,想要坐直身躯,可才刚坐起来,脑袋瓜便晃了晃,人软软地往一旁倒去。
北冥连城扶了她一把,见她一脸潮红,连坐都坐不稳了,他才弯腰把她抱了起来,朝大床走去。
名可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忽然便有一种失重的感觉,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揪紧他的衣襟,被酒沾湿的薄唇微动,喃喃道:“夜,你怎么才回来?”
北冥连城怔了怔,没想到她居然把自己当成了老大,不过,他也只是怔愣了一下,便把她抱在床边,将她放到床上,连拖鞋也给她脱了下来。
拉过被子往她身上一盖,就要转身离开,身后的女人却忽然一把握上他的大掌:“你要去哪里?不要去,连城队长说你有危险,你快回来。”
“我不是老大。”他回头看着她,声音冷然,垂眸看着那双握住自己大掌的小手,心底某根炫却似被触动了下,一瞬间,心底淌过点点怪异的感觉。
有点,不忍心将她推开。
但他还是轻轻推了她一把,想要将她的手拉开,只是没想到她握着自己的力量竟是这么大。
“我不是老大。”他再一次回到床边,盯着她:“你放心,老大虽然有危险,但一定不会有事,他很快会回来。”
名可却似乎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依然紧紧握着他的掌,醉意朦胧的双眼写满了焦急和不安:“你不要去,夜,他说有危险,那个……混蛋,他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他太可恶了,我……真恨不得把他给撕了。”
北冥连城浓密的剑眉微微蹙了起来,原来这丫头想着把他给撕了呢,刚才怎么就没见她表现出来?
“你真这么讨厌他吗?”他忍不住问道。
名可眨了眨眼,一双眼眸蒙着一层水样的光泽:“讨厌他?讨厌谁?”
北冥连城抿着唇,有几分不耐烦了,想要将她推开,但她握得那么紧,硬是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又怕弄伤了她。
这女人脆弱得跟纸一样,随便撕一下都怕把她给撕破。
无奈之下,他只好站在原地不动,盯着她道:“老大不会出事,他很快会回来,你放开,我要回去休息了。”
“你又要去哪里?”名可盯着他,分明已经彻底把他当成北冥夜了,不仅没有放开,还拉着他的大掌,往自己脸上拉去:“不要走,你把我丢在这里,我心里其实很不高兴,夜,我想跟你走,你带我走好不好?”
用力握紧他,贪恋着他粗砺的大掌给自己带来的温暖,她嘟哝起小嘴,抱怨道:“我一点都不想留在这里,我想和你在一起,夜,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我真的很想你。”
第747章 区区一瓶酒而已
北冥连城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大掌被名可拉了过去,他也只是跟随她的举动,倾身向她靠近几分。
那只有点不知所措的大掌便被她拉到她的脸上,指尖碰到的是她光滑细腻的脸蛋,触感竟是这般神奇。
女人的脸他是不是第一次触碰?原来手感竟是这样的,滑滑嫩嫩的,如同婴儿的肌肤那般。
但回心一想,他似乎连婴儿的脸都没碰过,哪知道婴儿的肌肤是什么手感。
“不要走,留下来陪我。”名可看着他,声音带着酒气的沙哑,那双眼眸轻轻眨动,里头有一层蛊惑人心的光芒在闪动着。
北冥连城半眯起眼眸,知道自己该离开,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那双眼睛,竟有几分受到蛊惑那般,不是那么想离去了。
他不仅没有离去,甚至还在床边坐了下来,失了意识的指尖从同被蛊惑了那般,从她脸上轻轻划过。
她是老大的女人,不是他能染指的,他也没想到要碰这个女人。
女人对他来说事麻烦的代名词,他从来没有将任何一个女人放在心里过,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老大,他和她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可现在手指底下是她柔滑的肌肤,视线里是她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眸,他为什么会有一种舍不得离开的感觉?
北冥连城想不透,如同陷入了魔障那般,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或者是想些什么,只是觉得很神奇,为什么名可身上竟像是有几分魔力,竟让她此时此刻连目光都移不开?
“夜……”她轻轻唤了声,北冥连城却连她在喊谁都听不清楚,只知道她握着自己的大掌贴上她的脸,闭上眼,用她的脸颊在他掌心摩挲。
一个温顺得如同绵羊的小丫头,这一刻对他满满的全是依赖,他忽然间就忘了自己是谁了,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她口里的那个夜。
她拉着他的掌,那双手软得如同没有骨头那般,一张脸也滑得刚剥壳的鸡蛋,唇角蓄着一抹甜蜜而满足的笑意,她这一刻心情是不是很好?她心情好是因为有他在身边吗?
北冥连城有点怔怔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脑袋瓜里的意识竟有几分迷糊了起来,他甚至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低下头向她靠近。
闻着她身上那阵浅浅的幽香,没有任何香水刺鼻的味道,只有属于她的淡淡清香,还有一股醇香的酒气。
这味儿忽然勾得他心猿意马的,很想尝尝,尝尝属于她的味道。
他低头,目光紧锁在她那两片轻抖的薄唇上,与她的距离渐渐在靠近,直到四片薄唇相距不到一指的距离。
感觉到有人在靠近,名可睁了睁迷蒙的双眼,看着在视线里完全看不清轮廓的脸,她放开他的掌,揉了揉眼,想要将他的脸看清,可始终是无法将他脸上每一根线条看进眼底。
“夜,今晚是不是不走了?”她哑声问道。
“不走了。”北冥连城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沙哑,头一低,那个吻落在她脸上,滚烫的唇慢慢往她唇边移去。
名可闭上眼,浅叹了一声:“夜,以后都不要离开我了,以后不要再做危险的事,连城队长说你有危险,我好慌……”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份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却忽然凭空消失了,等她再睁开眼眸的时候,眼前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嘤咛了一声,揉了揉双眼,想要起来,可身体却沉重得很,就连脑袋瓜也是一样,晕乎乎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她正在做什么,撑起来的半个身体在勉强支撑了几秒之后,重重摔落了下去。
她闭上眼,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连一分钟都不到,头一侧,竟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确定她已经睡着,那道倚在门边的修长身影才缓缓有了举动,走了过去帮她把被子盖上,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直到将房门关上,回头看着那扇紧闭的古木雕花大门,他的心依然无法平静下来。
刚才居然差点吻了她,他居然忘了她是老大的女人!
他对女人的冲动可以说得上是绝无仅有,长这么大,只有过两次,一次是在帝苑时,老大说了把这个女人送给他,在床上的时候,他竟真的对她起了冲动。
剩下的另一次就是刚才。
两次冲动的对象居然都是同一人!
是不是真的单身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