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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一个蛋糕。”凯茨说。
“什么?”
“如果我知道你要来,我会烤一个蛋糕。你知道其他什么人还买过?”
“只剩下4个,我全给买了。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乌特慢慢地站起来,“你为什么问这些?”
凯茨正准备再说谎,但突然她觉这样让人太累。
“因为这是我的工作。”她说。
这时周围突然静得能听见心跳。艾娜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的表情,乌特则显出一种生气和令人作呕的神态。
“哈,你和那个苏格兰人!我就说嘛!马克是对的!”
“是的,乌特,马克是对的。我们正在查找一个谋杀犯。”
艾娜说:“所以你就对我撒谎,通过伪装欺骗我,对不对?”
“不,没有欺骗,艾娜。我只是没有说罢了。我正在做一项工作——我的工作。”
“你是我的朋友,但你却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对不对?很长一段时间你让我觉着我们是朋友,其实我们并不是,对吗?只有有毛病的人才会喜欢这样。我想你不会喜欢这样,凯茨。那个苏格兰警察才会喜欢,而你,我认为不会。”
“我在做一项工作,艾,这是我的工作。”
“这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对我说了谎,是否假装是我的朋友。”
“但我是你的朋友,艾。”
“我的名字是艾娜。你该叫我艾娜,艾娜·贾森。这才是我的名字。你调查我了吗?调查我的埃立克了吗?你是不是还调查乌特的马克了?”
那两个女孩转身又坐回原处。块头大一点的德国女孩穿上了她的上衣。凯茨有点生气了,但真的不是冲着艾娜或乌特。她粗暴地说:
“我是一个女警察。一个女警察!我到这儿来是抓谋杀犯。你们俩明自谋杀这个词吗?当我假期里来这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你们俩。我把你们当成了我的朋友,现在也是如此。我喜欢你艾娜,我也喜欢你乌特。真的,乌特,我喜欢你。即使你糟蹋了我的房间,我也没有拘捕你。”
“你的……”
“房间。房间。你糟蹋我的房间。在那里你撕东西,砸盘子,放水……”
“不,凯茨,我没干这些事。”
“我不想再提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以为我会拘捕马克。我明白。”
乌特站了起来,穿上她的短裤,眼睛盯着凯茨。“我跟你说了。我没有糟踏你的房间。你明白吗?”
一切静了下来,真相都写在了乌特的脸上。
“凯茨,那一整天我都没有可能去你的房间。一整天他们都在和马克谈话,我也呆在了那边,只是偶尔走出房间,但绝没走远。即使是在他们吓唬了我之后,我还是留在了那里。一整天,你明白吗?”
“艾娜?”
“这是真的,凯茨。”
“为什么你不说?昨天下午当……”
“你那会儿非常的生气,非常的愚蠢,凯茨。我说什么已经无关紧要了。你已经气疯了。我想着我是你的朋友,我该等你冷静下来。然后那晚我们去喝了酒,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真该死!”
“我常跟你说,你用该死或这一类脏字用得太多了,凯茨。你不是这样的人,凯茨。”
喔,为了该死的……“我很难过。”
“我们也很难过。因为你对我们撒了谎。”
艾娜开始穿衣服,她穿上了外衣,让金色的头发随意地散着。凯茨觉着有什么事情很是让人烦忧。她咳嗽了几声,朝别的地方看着。艾娜拿起了她的短裤。
“还有几个问题……”凯茨说。
艾娜面无表情地说,“是一个朋友的问题,还是一个警察的问题?”
“都是。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帮帮我,艾娜、乌特。”
“好吧。”乌特说。
“好吧。”艾娜说。
“请不要猜测任何东西,艾娜,我只是想问你几个有关埃立克的问题。”凯茨她们还在塔顶上呆着。
“我能猜测什么?猜测,这叫什么词?”
“那阵子你很忙的时候,埃立克却打算到这来,我能不能问一下关于这方面的情况?乌特在马修·布莱克出事后情绪很不好……”
“你把事情搞混了。开始是我打算回丹麦,然后把我的埃立克带回桑塔。”
“但是你并没有去。由于乌特请假,你不得不加班。”
“是这样,于是我每天给埃立克打电话,告诉他我很抱歉,但这是我的工作。”
“每天?”
“当然,你不也每天都给你的瓦莱丽打电话吗?”
“他是在丹麦吗?”
“凯茨你糊涂了吗?不是这样的,我当然是往马里的廷巴克图给埃立克打电话!你真是太奇怪了。如果埃立克在丹麦我会往丹麦给他打电话的。你是不是撞晕了头?”
“你拨的是常用的号码。一直都是同一个号码吗?”
“是的!”
噢,他妈的!
“是每天都打吗?”
“凯茨,你该躺下休息一会儿。我不想再跟你多说了。是每天都打,因为我没让埃立克过来。因为我跟埃立克说我想你,我们不得不等一等,每天,每一天,我都在院里给他打电话,说这些事情。你现在明白了吗?”
噢,他妈的!
“我想我开始明白了,艾娜。”
57
运动商店直到中午才开门,与书和电影中不同,在摆放整齐的货架间没有站着经理。凯茨又想起了迪克·弗朗西斯,“如果那是一本书,那么名单上应该有四个名字。我查了半天,凶手应该就是那第四个人。”
尽管没什么精神,凯茨还是走下了休闲池,寻找极微小的机会,希望条纹包能突然在哪个做日光浴的身体旁出现。凯茨的行为有点过于明显,如果她是个男人,别人会认为她是个窥视狂——一个刚刚来、还不习惯于周围的人都是裸体的家伙。大概是凯茨看起来像一个正在巡视的女同性恋者,一个女孩——注意到了凯茨长达1秒多钟的凝视——特意坐了起来,晃动着胸部,冲着凯茨别有意味地微笑。凯茨说了声抱歉,然后走开。
凯茨又晃荡了一会儿,接着她再一次见到了小个子比利时人爱德华·普拉特,这家伙正很舒服地躺在躺椅上,脖子上搭了块毛巾,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平装书。想着后1小时也没什么事可做,凯茨就朝爱德华走过去。他拿的是一本迪克·弗朗西斯的书。干净得像没读过一样。凯茨朝天瞥了一眼,心想,“老天,你这下完蛋了!”
“爱德华?”
爱德华斜着眼往上看。凯茨把太阳挡在了她身后。
“唔?”
“我是凯茨,你在干嘛?我还以为你开着你的跑车出去了,跑个200公里或什么的。”
“喔,凯茨!”爱德华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眼睛上搭了个遮阳棚,“我没出去,我让艾娜给我做了会儿理疗,现在我正在休息。我还没喘口气,艾娜就让我走了,你想喝一杯吗?”
“好的。”
凯茨往周围看了一眼,已经没地方可坐了。
爱德华意识到了什么。“噢,我很抱歉,我该有点绅士风度。”
他站了起来,拖出躺椅,示意凯茨坐下来。
“哦,谢谢你。爱德华。”
凯茨奇怪自己几乎有些喜欢爱德华了。也许这种感觉在马克欺负他那会儿就有了。凯茨总是有些同情落水狗。
“我听说了,”他说,“艾娜告诉我了。她说你见过那只珍稀的鸟,火焰山里的the alimoche。”
“艾娜跟你说了这些事情?”
“是的,我还跟她说我也是个稀有鸟类的爱好者,我喜欢去看鸟。”
“我想你恐怕不会喜欢这种鸟。我很幸运地知道有一个人在照顾它们,但具体鸟巢在哪里还是个秘密。”
爱德华看上去很是失望,“那我太伤心了。因为我到这儿——这个岛来,很多次我都希望能帮得上忙。我的工作就是给农场提供各种农业用具,在这我能做很多事情。尽管我有钱,很富裕,我还是你所说的什么绿色……”
“环保主义者?”
“对,我沾点边。我想给照顾AIJMOCHE的人提供点资助。不需要很多的回报,它只会花我公司的一点钱。”
他妈的,见鬼去吧,慷慨的比利时人!
“好吧,”凯茨说,“我有号码,我会打电话的。”
爱德华笑了。“你会为我做这件事?谢谢你!作为回报,也许我该到个好地方请你吃午饭,我们喝点酒……”
嗨,打住吧。“也许,”凯茨说,“电话号码就在我的房间里。”
爱德华和凯茨一起往口走,凯茨在给爱德华解释她是在飞机上和汉克·凯利认识的。这个小个子男人很礼貌地听着,但老有点走神,大概是因为晒了太阳或是喝了点酒。当他们到了凯茨房门口,爱德华说,“我在这儿等你。这是一个女士的房间,我想我该在外边等。”
凯茨又一次感觉他的古怪。“好吧。”凯茨说。
凯茨拿着电话号码和休闲包走出来。凯茨跟爱德华说过他们不必一起用餐,在泳池酒吧喝杯酒就很好。拿上休闲包就是为了自己付账。一个明智的女孩是永远也不会让对方给自己付账的。
凯茨让房门敞着,她看见爱德华抬头往房间里看。“噢,”她说,“你要不要用一下我的电话?”
爱德华露出一点感激的渴望,“这样能行吗?”
“行。”凯茨说。她忍住没笑。“不过我会呆在外边,这样你就不会被打扰。”
普拉特点点头,没注意凯茨的表情。“你真是太好了,凯茨。我要早点认识你就好了,我们该……”
“泳池酒吧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