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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本书主要是以兰萨洛特提纳霍的桑塔俱乐部为背景,这是位于那座岛屿西北部的一个大饭店,同时也是一个综合性的体育基地。在过去的几年里,我曾在那里训练,与很多友善的人共度了许多美好时光,当然,他们大多数都是运动员。
桑塔体育基地是本书中一个重要场景。毫无疑问,据我所知,这里此时并没有杀人犯在饭店走廊里游荡,它就像任何一个管理有序的旅游胜地一样安全。在此我想感谢那些给过我帮助的人,尤其感谢肯尼思·盖斯奇、阿思·奈西尔森和莫诺克·科拉多,他们不仅热心地为我提供材料,而且为我后来写成的《凯茨·弗拉德探案集》提供了绝好的情节。
来自欧洲各地,尤其是丹麦、德国和英国的年轻人在桑塔开办托儿所,组织各种各样的体育活动,并担任指导。他们非常友好,组成了一支“绿之队”。这支队伍棒极了,个个身健貌美,而且,大多数人都是纯正的金发碧眼。他们努力工作,尽情娱乐。正是他们鼓励我以“绿之队”为原型来写这本书,充分展现他们的特点。
最后,我想说,ALIMOCHE这种鸟是非常罕见的,在当地人们称它为GUIRRE。只有在火焰山里发现有一个鸟巢。但鸟巢的地点是保密的,主要是希望人们不要去惊扰它。
简介
凯茨警探来到桑塔俱乐部进行运动疗养,这时相继发生了两起命案:一人裸体沉海,一人裸身坠楼。在两位女按摩师的惴惴不安中,凯茨感觉这与一年前发生的两起命案神奇相似。
她不惜诚实的代价主动请缨,并以新任短跑教练的身份卧底其中。但却似无头苍蝇,周围的人们在她看来都难脱嫌疑,这让她有些焦头烂额,众叛亲离。但贪猫难拒腥味,罪犯再次主动出击。凯茨再次失手之后蓄势待发,巧施机谋,终于擒得凶手。疯狂的凯茨以非法的手段挽回了几乎丢尽的脸面,但警长却让凯茨告诉他这只是一次意外。
01
1
凯茨·弗拉德仍在值日班。她心烦意乱,身上还隐隐作痛。
她坐了她的办公桌旁——她总是说她“坐了”,而她的探长麦金厄斯却总纠正她“坐在”——她坐了桌子旁,把上面的报纸推来推去,希望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能使她坐着不疼。这时候电话响了。
“约翰街。我是警探弗拉德。”
“你是刑警吗?”
“是的,女士。”
这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位中老年人,至少40岁,更有可能五十多岁,受过教育。
“我是刀嘴海雀。”这女人说,“我被人跟踪,需要与你们取得联系。”
“刀嘴海雀?”
“你多大了?姑娘。”
“28。怎么了?”
“找你的上级来,要更有经验的。”
“如果你只是……”
“你还是个孩子!至少给我叫个帮办!诺曼·布莱克赛在吗?”
声音里似乎隐含着什么。“请稍等。”凯茨拿起另一部电话,总机接通了,她问乔治·布朗谁在值班。
“只有咱们俩,凯茨。有几个警员在餐厅,今天是星期日。”
“汤姆下班了吗?”
“是的。”
凯茨放下电话,又拿了起来,拨了一个外线,是汤姆·麦金尼斯的号码。一声长长的振铃声,没人接。
她只好对那女人说:“我还在帮你联系,请你留下姓名。电话,好吗?我担心万一电话断线……”
“五分钟后我会再打来。”电话挂了。
凯茨决定给诺曼·布莱克赛打电话。总督察布莱克赛。仅仅是为了获得批准,只好把警长从周日球赛中拖出来了。
一个女人接的电话,有着年轻女子的嗓音和中年妇女的礼貌。
“布莱克赛太太,很抱歉星期天打电话打扰你们,但……”
“没关系,请稍等。”
凯茨听见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奔跑而过的声音。星期天,踩在木头上的金属声,给人一丝寒意。
“我是布莱克赛。”即使在电话里听起来他还是那么傲慢。
“我是警探弗拉德,长官,刚才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
“是吗?”
“一个女人,五十多岁,她要找你,她说她被跟踪,需要取得联系。她说是刀嘴海雀,不知是什么意思。”
凯茨最后说出她的疑问,可马上觉得这么做有点傻,总督察连理都未理。“我20分钟后到,在此之前如果她来电话,就说诺曼已经出发了,别的什么也别说。
“诺曼在路上。”
“就这么说。”
他放下了电话。布莱克赛住在丘陵那边,用了20分钟才赶到警察局。他冲进来,直奔办公室,气喘吁吁地喊道:“弗拉德!”声音沿着走廊一直传到门口。凯茨忙从吱吱作响的椅子上一跃而起,去办公室见他。
布莱克赛穿着随意、厚厚的灯芯绒裤子,鞋是棕色的,墨绿色的工作服,格子衬衣的领子从里面翻出来,看起来像个兽医。
“电话来了吗?弗拉德。”
“还没有,长官。”
“请坐。”
他朝她示意了一下后,就拿起了电话。“乔治,任何外线都接到我办公室来,2401或2540。”他停了片刻,“任何外线,乔治。
布莱克赛狠狠地压断电话,瞥了一眼警探,然后又重重拨了一个外线电话。凯茨在一旁,目光从墙面移向布莱克赛,又移回墙面。刚才他的脸被太阳晒成棕色,可现在已渐渐退去,转成了由于紧张而产生的红色。一定有什么事。他用手拢了拢头发,可马上停了下来。电话终于通了。“我是布莱克赛。他突然大声说道,“这里是布赖顿。
他听着,点了点头,说了句“好的”,然后挂了电话。
凯茨抬起头,等着他说话。
“好吧,弗拉德,再给我说说那女士说了什么。
凯茨已有四周又四天没有跑步了,甚至于慢跑都没去。医生对她说伤势个是特别严重,只是一般性损伤,但在医生确认完全恢复以前,如果她再跑步的话,那她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了。这下凯茨害怕了,生平第一次听了别人的话。
“现在她正在倒立。”
“你跟我妻子通话了?”布莱克赛说。
凯茨坐了起来。
“是她告诉你我不准备去苏格兰球场的?”
“是的,长官。”
“你的背怎么样了?”
“还好,长官,闲着没事时觉的疼,忙起来就忘了。
“你救的那女孩说,你知道,那是你当时唯一能做的事。”
“我再不会了,长官。”
“为什么不,弗拉德。”
“至少没有降落伞时不会做了。”
电话响了,第二声铃响时布莱克赛拿起听筒。“是汤姆吗?她和我在一起……是的……刀嘴海雀……对……好的,10分钟后见。
他看着凯茨,“你的探长非要来。”
电话没有再响,刚才她还看得出总督察变得越来越焦虑。脸上绷得紧紧的,呼吸声都能清楚听到,可现在他的肌肉又开始放松了。片刻寂静后,走廊里传来汤姆.的脚步声,咔嗒咔嗒,从声音就知道是个轻重量级的,尽管他对警署的贡献是重量级的。
他敲了敲门,走进来。
“诺曼,凯茨,你们好。”
“你能来真太好了,汤姆。”
“要咖啡吗?长官。”凯茨试着问道。
“谢谢,弗拉德。你的用另一个托盘。”
她起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布朗警官打了个电话。乔治从来没听说过刀嘴海雀,而且后来他又补充道,他在布赖顿只呆了百年。
“你查过卡片索引吗?弗拉德。”
“查哪一条,是查刀嘴的刀,还是查海雀的海?”
“我来查吧,”乔治说,“反正我也要呆在那儿工作。”
凯茨下楼在餐厅拿咖啡,脑子仍想着那妇女的电话,她的声音听起来刻薄、尖利,甚至有点武断。她要我找诺曼·布莱克赛,那她是不是认为他还是个帮办呢?那又是多久前的事情呢?
“三杯咖啡。警察,以前是个警察。”
她回到楼上,木然地走着,还在思考那个问题,快上到楼顶时,突然感到背上一阵痛。凯茨想起了约翰·魏恩的某个电影,一颗子弹几乎射进了他的脊柱。布莱克赛的办公室到了,她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咖啡,长官。”
她还在想着。乔治·布朗在约翰街呆了8年——“刀嘴什么,弗拉德?”——布莱克赛才当上总督察不久,在那之前,他是个督察。那么,他当了多长什么的帮办?什么时候呢?
“给我们1分钟,弗拉德,回来,我们要出去。”
“长官?”
“探长麦金厄斯留在局里值班,你跟我出去。”
她犹豫了一下,“长官……”布莱克赛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又看了一眼汤姆·麦金尼斯,“长官,这个女的当过警察吗?也许8年或10年前在这儿?”
“弗拉德,最初她是个督察,1980年去了缉毒队,然后又去了政治保安队。
“她认为你是个帮办吗,长官?”
“我是个探长,她把我高估了一级。”
15分钟后,布莱克赛来找凯茨。
凯茨身穿一身运动装,脚蹬一双跑鞋。此时她正站在桌旁,一条腿跨在桌面上,前额几乎挨到了小腿,尽管牛仔裤已十分宽松,可她还是觉得影响了她的练习。这时候,有人敲门。
“你没事吧,弗拉德。”
她保持姿势,“是的,长官,我只是稍稍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