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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不满周岁的孩子,哪能听懂他的意思,被奶娘抱在手里离开龙床的时候,便异口同声的大哭起来,脸上的眼泪一串一串儿的,一个个的伸着小手往爹娘怀里扑。
沈初蜜一看就心疼了,接过哭得最厉害的小壮壮,一边拍着他后背哄着,一边跟皇上商量:“别让他们走了行不行,你瞧孩子本来都快睡着了,现在哭成这样儿,恐怕得折腾的半宿都睡不着。这一个月,他们已经在这屋睡惯了,你让他们缓两天再搬吧。”
男人终究比女人心硬,萧挚并没打算改变主意:“晚两天搬也是搬,长痛不如短痛,我临走前你怎么答应我的?是不是都忘了?”
自知理亏的皇后娘娘没再反驳,乖乖的伸手把孩子交给奶娘,咬着唇,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嚎啕大哭。
奶娘们满头大汗,既不敢违抗皇帝的命令,又不敢打骂小皇子,唯有轻声哄着,紧紧抱着,快步往外走。可是大皇子萧璧合长得又结实,又有劲儿,小身子拧的跟麻花似的。玩儿了命的往龙床的方向扑,走到屏风旁边,便双手扒住金漆镂空屏风,使出吃奶的劲儿拽着不肯走。屏风朝着地上一歪,差点儿被拽倒砸了他的头。
沈初蜜急的光着脚追下床去,已经有宫女扶稳了屏风,只是没有人敢用力掰开太子殿下的手。他依旧死死攥着屏风的边沿不放,见娘亲过来了,才哇哇大哭着扑到娘亲怀里。
“乖,合儿别哭了,你就……”孩子搂着娘亲的脖子,使劲往她怀里拱,热泪洒在她胸前,湮湿了领口的衣裳。
小蜜儿心疼的不得了,这一个月里孩子何曾哭过,今日却真是哭得撕心裂肺了。她原本想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此刻却忍不住了,扁扁嘴,转头委屈的看向萧挚,眼神中满是对这个狠心男人的幽怨,硕大的两颗泪珠,沿着长长的睫毛滚落下来。
男人一下子就心软了,他千里奔袭披星戴月赶路,不就是为了回来跟妻儿团聚么。可是,他不回来的时候,人家都好好的。他一回来,孩子也哭,妻子也难过,这又何苦呢?
“罢了,就让他们留在这屋吧,明天再说。”皇帝起身,想在奶娘手里接过哭的快要抽了的老二壮壮,可是这孩子就像知道老爹是罪魁祸首一般,竟不肯给他抱了,直往娘亲身上扑。
皇上气得咬牙切齿:“朕都不跟你们计较了,你们竟然还跟朕记仇了。既然如此,不如干脆抱走算了。”
沈初蜜赶忙示意奶娘把孩子放到龙床上去,一边给两个儿子擦泪,一边替他们解释:“孩子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不就是要娘吗?这一个月你都不在家,他们从没在晚上见过你。孩子这么小,你不守着他们,却埋怨他们记性不好。”
舍不得打孩子,也舍不得骂媳妇儿,男人心里憋着一口气,摆摆手让奶娘们都出去。默默抱住媳妇儿后腰,把头偎在她肩上,瞧着他哄两个儿子入睡。“我也想在家陪你们呀,可我是男人,是皇帝,有不得不背的责任。
两个孩子哭累了,在母亲轻声细语的催眠曲里,很快就安静地进入了梦乡。
“蜜儿的催眠曲唱得真好,连我都快睡着了。”萧挚睁开迷蒙双眼。一双大手开始不客气的摩挲,腰肢又细了,虽是更加迷人了,可是他心疼了:“你是不是刻意节食了?怎么腰这么细。”
“我还要喂孩子呢,怎么可能节食?腰细是正常的呀,每天追着两个臭小子在御花园里跑,怎么可能还有赘肉。你摸摸胸就知道了,一点都没变小。”沈初蜜挺了挺腰,配合他的动作。
男人嘿嘿直笑,果然,媳妇儿也想要了,以前哪说过这种话。解了单薄的寝衣,他借着宫灯柔和的光亮细看媳妇的身子。
美!太美了!睡意一下子就跑没影了,呼吸瞬间粗重起来,腹下也急急地宣示着欣赏。
男人粗重的喘息抚在她肩上,随着探寻的眸光,忽而飘向前胸,忽而撩了后背。沈初蜜被他弄的痒痒的,磁性而低醇的声音令她沉迷。“蜜儿,这一个月,都给你攒着呢。你呢,给我攒了多少水?”
男人伸手一挑,挑起一串银线,便闷声笑了。小娘子娇俏的推他一把,乖乖地躺倒在龙床上。男人接下来的举动令她又喜又惊,心急如他却没有马上冲刺,而是捧住她的小脸细细亲吻。每一个热吻似乎都是在诉说无尽的思念,从额头一直亲到了脚趾头。
“蜜儿,给你三十个吻,补偿这一个月,每天一个,喜欢吗?”
“嗯,虽然有儿子在身边,不过……我还是很想你。”小娘子红着脸说道。
“我知道,我也是,虽然很想儿子,但是最想的是你,担心你被他们俩累坏了,担心你想我的时候哭,担心你生病又不肯按时喝药……”
小蜜儿眸中氤氲了泪光,他不敢再说下去了,挺身而入,和她一起做快乐的事。许是因为旷了太久,她一时竟有点适应不了这尺寸,欢愉中泛著丝丝疼痛,却又感觉到深处的渴求,她难耐的向後躲闪,感觉被冲击的疼痛愈发明显,不由地试图向前移动,逃离这种复杂的感受。
一双大手有力地握住细腰:“想逃?”他甚是舒爽,心情大好,哪肯放她偏离半点。辗转碾磨,忽而左右乱撞,忽而对着某处使劲挤压。她先是下意识地躲闪,一会儿便觉得一阵又一阵地酥麻感延伸开来,一股暖流汩汩流出,安静的大殿里水声一片。
他噗嗤一笑,她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攒了这么多水啊,真是我的好娘子。”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男人似乎很是开心。
“还不都是你……”她娇娇地嘟起红唇,小声抱怨道。“今晚就一次行不行?”
“你说呢?”
许是因为身边的动静太大了,二皇子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见有人压着娘亲,还吃着自己最爱吃的东西,“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沈初蜜赶忙推开身上的男人,一把揽过儿子,一边喂他,一边哄他睡觉。小壮壮每天晚上都要醒两次,吃点就接着睡。可是今日他嘬了半天也没吃着,急的他哇哇大哭。
皇后撅着小嘴拍了一下还蠢蠢欲动的皇上尊臀:“都是你,儿子吃不饱了。”
萧挚厚着脸皮笑笑,扯过被子蒙住二人身子,扬声唤奶娘进来,把孩子抱走。
次日午后,皇上在御书房中批了一会儿奏折,就到御花园中去瞧瞧妻儿。
两位小皇子正如昨天一般,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柳条,十分欢快地在追逐小鸭子。这画风,让人实在不敢恭维。
萧挚摇着头苦笑:“蜜儿,难道咱们就不能养点儿珍禽异兽吗?小皇子们日日与鸭子为伍,将来能有傲视天下的帝王风范?”
沈初蜜抿嘴轻笑:“小鸭子怎么啦?多接地气呀,这些日子你出门微服私访,不就是要访查民间疾苦吗,所以我才让儿子们操心养小鸭子。我还想开辟一块菜地出来,让他俩学着种菜呢,这样才能知道老百姓的不容易。”
“……”
萧挚绷着脸沉默了一会儿,想想两个儿子卷着袖口裤管儿,扛着锄头刨地的神情,着实忍俊不禁。他沉默是因为暂时没找到理由,去和皇后娘娘争辩这个问题,又觉得好像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一时之间皇上竟无言以对。。
默默瞧了一会儿,皇上终于看不下去了,抱起太子萧璧合,摸摸二皇子的头说道:“你们娘俩在这玩鸭子吧,朕带太子去御书房熟悉熟悉奏折,体会一下朝堂冷暖。”
“啥人情冷暖呀,他还没抓周呢,能体会到什么叫冷暖?”皇后娘娘不服不愤的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有特别反对,接过长子手中的小柳条,和壮壮一起在那赶鸭子玩儿。
皇上命小太监在御书房的地上,铺了好几层厚厚的波斯羊绒地毯。奏折放到了矮几上,皇上盘腿坐下,让儿子伏在自己腿上玩耍,拿起朱砂笔继续批阅奏折。旁边盒子里放着玉玺大印,偶尔皇上会拿出来看看。萧璧合觉得这个东西挺有趣,他也想玩,可是每当他的小手快要摸到玉玺的时候,就会被父皇毫不留情的拿走,锁进盒子里。
越是不让玩儿,小家伙越是对这个东西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总想趁父皇不注意的时候,跑过去从盒子里抠出来。可是,连续数日都没有得逞。
很快就到了抓周这天,盛大的仪式摆在了宝庆楼。
第113章 两只萌包一台戏10
皇帝皇后与朝中重臣皆在宝庆楼入座; 众人炯炯的目光全部投向两位盛装的小皇子。
两个小家伙都穿着绣了金蟒的蟒袍; 金线闪闪发光; 巨蟒张牙舞爪,衬的他们黑亮如宝石一般的眼睛更加璀璨夺目。为了方便区分,太子萧璧合身上穿的是宝蓝色蟒袍,二皇子萧璧壮穿的是紫色蟒袍。
吉时已到,奶娘们把两位小皇子抱到大殿中央; 就放了手。小家伙们瞧瞧旁边儿笑眯眯的众位大臣; 有点儿不知所措。
“来,儿子们; 到朕这边来。”高居主位的皇帝发了话; 因为抓周的礼桌就摆在帝后的桌案前方,两位小皇子要走过去; 自然会路过那里。
发现了爹娘的位置,他们便不再犹豫,迈开小短腿儿,热烈的朝着帝后的方向跑去。路过礼桌的时候,二皇子毫不犹豫地绕了过去,太子殿下却被桌上的玉玺大印吸引了目光。以前父皇一直不给玩儿,今日这东西摆在这儿,竟无人看管。
萧璧合懵懂地抬头看了一眼父皇; 见父皇正含笑温柔的看着自己,眼神中满是鼓励,甚至还朝他点了点头。小家伙好奇地走了过去; 一把抱住玉玺,胖乎乎的小爪子,抚摸着上面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龙头。终于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太子嘎嘎直乐。
二皇子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些,径直走到了母亲腿边,谁知母亲并没抱他,只把他往外推:“儿子去,去那边拿东西。”
小壮壮瞧瞧大哥搂着一块大石头,哈哈傻笑的模样,怔怔地抬头看向母亲,他不明白娘亲什么意思,难道也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