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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开业不来的,他讨厌这种喝得烂醉如泥的女人!
夜魅老板刘修文(Nil)是他在香港时一个朋友,在国内几大城市经常连锁娱乐场所。
一直以为,他所有的工程都是交由龙亦飞一手设计。
有几年龙亦飞一直身在瑞典,但因着他的邀请,也曾几次回到国内替他设计酒吧、KTV等等场所。
两人也是数十年的交情。
这次趁着龙亦飞人就暂住在连城,Nil说什么都要他现身参加夜魅开业大典的剪彩仪式。
龙亦飞自然没来剪彩,开业宴依然没来,这会儿夜深了,Nil派了车特地去西山接,找的理由是二楼舞厅设计方面有些问题,龙亦飞这才来了。
Nil的办公室在三楼长廊最深处一间,龙亦飞设计时说过,三楼朝南聚财。
所以Nil每一个办公室都设在三棂的朝南方。
先不说聚不聚财,反正光线朝向一向是最佳的。
岂知才上三楼,马上遇到他最忌讳的事情,污得一身酒气。
他伸手,想把女子拎起甩开。
她黑色的长衫面料太滑。
像丝绸一样,从他掌中滑落。
江歌仰起头,微卷长发散开,露出一张红扑扑的鹅蛋型俏脸。
额头光洁如玉,美人尖清晰明朗。
龙亦飞微恼:“又是你?”
“对呀,就是我呀,还好,你记得呢,水一样的男人。”江歌从来不是一个记性好的人,唯有这些,仅一面之缘却依然认出了他。
男人宝蓝色的西装笔挺,里面白衬衣洁净如冼,一点也不像常混夜场的男人,倒像个翩翩君子。
这样的念头一闪,江歌自己都笑了,明明他人就在夜场,她居然潜意识的还想为他开脱。
“水一样的男人?”不解她这样的比喻。
龙亦飞拽过她的手臂,将她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转到旁边绘着粗象线条画的墙壁上。
准备自行离开,他没有好的兴致来照顾一个醉醺醺的女人。
江歌意识到他要走,转头又趴到他身上,不让他走:“别走!”
像是血液里被注入了蚂蚁,她感觉全身的筋脉都止不住的痒痒。
“Evan!我说怎么这么晚,原来是红颜在怀啊。”Nil在办公室久等没等到人,打电话给派去接人的属下,得知人已经到了,这才迎了出来。
“不认识的酒鬼。”龙亦飞对重新又挂到自己身上来的女人语气不善。
并迅速推开两人之间紧密的距离。
“哟,这不是江家小姐吗?”Nil认出江歌,看着她红得有些异样的脸Nil意识到什么,微沉了声:“这丫头来头不小,看样子在这里吃了不该吃的东西,Evan我把她交给你,这件事我得马上去好好查查!”
龙亦飞看到他这样的人物都对她神色紧张,心里微怔,重新看着她红扑扑的脸,不解:“谁家的?”
“江启明秘书长的女儿,哥哥是北开银行行长江琛,可千万不能让她知晓后把这事闹大了,不然就你怀里这位小祖宗,能让我所有事业都化为零,连东山再起的机会都别再奢望!”Nil语气凝重。
说完,他转身,大步往监控室而去。
“你交给我我怎么处理?!!”龙亦飞的话音晚了一步,Nil魁梧的身影已从走廊尽头消失。
江歌软软的身子被他提了又提,才算没直接躺地上去。
她对他吃吃地笑:“水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龙亦飞不想和一只醉鬼对话。
听了Nil的话,自是不敢将这样烂醉如泥的她丢在这鱼龙混杂的场所,便继续拽着她的胳膊,往电梯走去。
江歌迷迷糊糊地跟着他走得一高一低,没来由地心里泛疼,她看着他英俊到完美的侧脸,问道:“你是天生残疾吗?还是出了什么事故?”
龙亦飞根本不理会她。
柯润他们眼看着一个瘸腿男人将她带走,丧气之余却没敢跑出来生夺。
那男人虽然腿有残疾,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无形之中的一股贵气,是那种豪门大户才能修养出来的。
再加上,刚才Nil对他的客气程度,其实柯润跟Nil一点都搭不到边,只是他认识Nil,Nil却压根连他是哪根葱都不知道。
刚才说和这儿老板是朋友不过是他随口吹的大话,女人面前要面子是他这种男人普遍惯有的臭毛病。
气没地儿出的柯润,歪心思一转,马上把主意转到包房里还剩下的元芳华身上。
元芳华长相不比江歌差,身材更是比江歌还要火辣,今天这么一番苦心,没把江歌那个锦绣前程捞住,至少得赚个一夜风流!
柯润直接进去元芳华所在的包房。
元芳华酒量比不上江歌,再加上今夜的特别加料,她已经完全抵制不住。
沙发上,趴躺在沙发上的女人风衣早已脱掉,只穿着红色吊带裙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寻找冰凉的地方栖息。
柯润进去,一下被眼前的春色撩得血冲大脑。
反手将包房的门关拢,他抬步向沙发靠近,唇角勾起邪戾的笑,:“宝贝,很难受?需要哥哥来帮帮你吗?”
元芳华睁着赤红的双眸,迷蒙里看到一个年轻男人向自己逼近,从齿缝里崩出一个字:“滚!”
柯润也不生气,人往沙发扑去。
元芳华躲闪不及,被他压个正着。
男人含着酒气的嘴朝她脸上袭来。
“滚开!”元芳华斥喝,抬手就要挥他耳光。
柯润两手用力,一把钳住她挥起来的双手,以一掌压制在她头顶。
沙发柔软,元芳华却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他一只手钳得生痛。
她怒斥尖叫。
房间里KTV的音响还在嘶吼,元芳华的叫嚣反而成了陪衬,像是寻乐子的人在惬意嘶唱。
柯润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往女人年轻娇美的胴-体里钻去,像蛇一样,时重紧轻。
元芳华感受自己的身体居然耻辱地起了反应,可是意识里却一阵阵恶心。
突然,喧嚣的房间里一片静止。
一直奔腾的歌声像流淌的水突然结成了冰。
空间里只听见元芳华难以抑止的申银以及怒斥尖骂。
一道凉凉的嗓音在门口响起:“柯公子这样趁人之危是不是太失你身份了?这事若是传到柯局长耳里,不知道他是赞叹自己儿子传宗接代方面的某物事功能旺盛,还是为自己儿子的逞霸恃弱而感到羞耻呢?”
柯润从女人高耸的胸部豁地抬起头。
居高处,本场所头头Nil叼着一支烟,笑意吟吟地正欣赏着沙发上的活春宫。
饶是忌惮眼下这事真捅到他老子那里,但柯润还是控制不住恼羞成怒:“你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开夜场不就是供顾客寻欢作乐,你特么生闯进包房坏老子的好事是什么意思?”
Nil缓缓儿地敛了笑,垂头又抽了一口香烟,道:“柯润你在我场子里给江秘书长的女儿下药,既然你都说了,是我的生意,我自然要对我的客人负起安全性责任,这事,还请你好好跟警方去解释解释。”
“你说什么?你诬陷!纯属诬陷!”柯润急了,从元芳华身上一跃而起。
Nil上前,捡过扔在地上的风衣,披在元芳华近乎半裸的身子上,冷声喝出:“来人!”
忽啦啦一阵,数名黑衣人过门而入,上前就将柯润捋获起来。
“把他交给程Sir!”Nil习惯把警察叫Sir。
属下人得令,抄起柯润就出去。
柯润脸色一片死灰,一路被拖着连连求饶。
一直拖到负一楼地下停车场。
那些人才将他扔在地上。
而柯润早已吓得屁滚尿流。
他不过是个才入柯家的私生子,如果让柯家人知道,指不定还要怎么排挤他。
今晚能做出下药这种事,其实也是想表功心切,如果把江歌弄到手,那么他在柯家以后才能算是从此扬眉吐气了。
☆、番008:可偏偏对象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龙亦飞!
番008:可偏偏对象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龙亦飞!
岂料,偷鸡不成反蚀米。
Nil缓缓从电梯里走出。
穿着黑色皮鞋的长腿在跪坐在地上发抖的柯润面前站定。
柯润抬头:“别让我去见警察!刘总,我们谈谈,什么样的条件都可以,我保证以后决不在你的店里做这种下三滥的行为,不对,我以后绝不会再害人!”
“一个条件,别再打江歌的主意!”
Nil自然不会把柯润交给警方。
到时候柯局长不会善罢甘休。
这种双害的事情他不会去做,不过,手上抓着工商局长儿子的一个大把柄,有些事办起来,会利索得多。
龙亦飞的事,Nil知道一些。
为了一个得而不到的女人,寻死觅活过,躲到异国他乡逃离过,每个人都劝他,不值得。
现在总算有了点回旋的余地,一个人到了这连城来,作为几十年的好兄弟,说什么这次都要帮他一把。
他感情方面被伤过的空白,Nil想给他填上。
这个江歌,倒是有些意思……
Nil条件出来,柯润垂了头。
Nil也不急,耐心等待。
近一分钟后,柯润狠狠一咬牙:“好,我答应!”
此刻柯润才知道,连城的水远比他想象中的深,每个地方,每个人都不是他能轻易玩得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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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璀璨,连城的灯火盖过天上的繁星点点,盖过月亮的光华,将整座城市装点成变幻莫测的水晶城。
出了夜魅,龙亦飞把江歌搀进自己的黑色悍马,绕过车头进驾驶座。
“江小姐住哪里?”
江歌醉倒没多醉,意识依然清醒,知道身边的男人是谁,也知道现在身处何地。
唯有身子里那些蚂蚁越来越多,所有的毛孔都似点了火,熊熊燃烧起来的热度叫她难以忍受。
她把身上的黑色长衫外罩欲脱掉,脱到一半,龙亦飞又替她拉回到肩上,耐着性子:“江小姐,给我个地址,我送你。”
江歌扭过头,定定地凝着他干净帅气的脸,良久,摇头:“不记得了。”
龙亦飞俊容崩得死紧:“好好想想!”
江歌人一倒,半边身子趴到他身上来,暧昧地笑:“要不,带我去你家?”
龙亦飞又把她推回到副驾座,决定把她送到就近的酒店。
车子还未启动,女人带着酒香的身子又扑了过来。
江歌滚热的手触到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