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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越到最后越是悲哀,一个男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得到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妻子。当她无数次在欢爱时喊着别人的名字达到高…潮时,易瑞祈知道自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他们的婚姻终究在她的无情背叛和他的无力坚守下走到了尽头,最后一次欢爱之后,他并没有像以往夺门而出,而是安静的坐在床边吸烟,一根又一根,火星明灭,最终消于一片暗黑中。
“你赢了!”他不知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是什么反应,他也不想看,所以他自始至终都是背对叶初,实际上从他决定放手的那一刻起,他就没再看她一眼。
“三天后,我会在律师那儿等你!”
听着那凉薄的声音,易瑞祈扬起讽刺的笑意,终于不再装醉了,他宁愿她是醉的,但是他知道自始至终她都是清醒的,清醒的将一把把刀插进他的胸口,血肉模糊,她却在叶开的怀中笑的灿烂如花。
在那份离婚协议上签上易瑞祈三个字,他以为会很艰难,却发现动作异常的轻快!
这段爱情之旅中,她选择出逃,他选择等待,但是她连等待机会都不给他。她把他的爱彻底耗尽,她把他作为男人,作为丈夫的自尊踩在脚下,一步步逼着他离开。遇见她,被捶,被打,被踹,坑蒙拐骗抢,赢了一纸婚书,戴过一顶绿帽。终究只剩下一句,“我但愿从来不认识你!”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敲门声响起,Daphne璀璨的笑脸在眼前绽放。
“Adolph!Adolph!我们去草原牧羊好不好!待在屋子里面多闷啊!”
她眼里闪过期待的光,若是以往他定会拒绝的,但是此刻他不想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他不想再想起叶初,自从签下离婚协议书之后,他的生命彻底进入了虚无状态,他找不到活着的目标,在日益泛滥的想念中,他选择了自杀,可惜天不收他,在母亲泪眼斑驳的劝慰下,他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是在酒精中度过,母亲他们也不敢上前劝说,因为她知道他心中的苦,所以她只能躲在暗处看着他在醉生梦死中寻找短暂的解脱。
是阿阳的拳头打醒他的,让他知道这世界上不是只有爱情!
他不再酗酒,但是自此之后便很难入睡,身体也垮了,通过阿阳朋友的介绍下,他出了国,来到这片广阔的草原上,开始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
Daphne在他来之前便一直待在这里,据说她是得了不治之症,很难想象每日在死神的阴影下,她还能笑得这么开怀!有一天她满怀期待的说想要感受恋爱的滋味,希望他能和她交往,他拒绝了,她的心思他多少知道,只是他这一生的爱恋都在与叶初的那场婚姻中耗尽,也许将来有一天他会结婚,但只会是因为责任,与爱情无关!
她很失望,却只是短暂的一瞬。
“也好!”
Daphne开心极了,她笑的时候眉眼弯弯,眸光中装满了星辰,他忍不住愣在原地,盯着她的眼久久不能释怀。
她笑的时候很像叶初,虽然记忆中的叶初很少笑,但是她笑的时候,也是这般耀眼,这般令人心动。
澳大利亚的秋天,不像中国南方那样的秋雨绵绵,也不想中国北方那样的秋意深浓,春华秋实,但是这里仍旧是绿树成荫,微微带着些许凉意,天空宁静而悠远,这是一片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自由天地,让人心神开阔。
他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地上,看着不远处的Daphne追赶的羊群,小小的身躯淹没在一片白雪之中,滑稽中又透露出些许可爱!只是赶着,赶着,她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整个人跌倒在草地上。
易瑞祈一惊整个人从草地上跳起,奔向她身边,她唇齿发紫,呼吸急促,甚至开始翻白眼,他面上一惊,抱着她奔回了疗养院!
那天夜里,他送走了Daphne,她走时,草原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她似乎很开心,很安详,脸上一挂着安详的笑意,她一直在等待,却始终没有等到她要等的人!
她的家人在第二天早上才赶到,他这才知道他们居然来自同一个城市,她中文名叫做林安安,祈愿一世长安,但这终究是个奢望!
后来他从Daphne留给他的信中知道,原来当初阿阳和哥哥认识,他来这儿时候,她主动靠近他,也是受到她阿阳的拜托,信中她提到林沁雪,她走后最担心的怕就是她了,希望以后他能帮忙照顾她之类的!
Daphne走后没多久,易瑞祈也离开了疗养院,他辗转五大洲,最后留在了美国,那里开启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野心时代!
走之前,他向主治医生要了许多安眠药,如果连梦里都是她,他永远一夜无眠!世间最恨,莫过于他恨不能不爱她!
。。
083 订婚前夕
叶初闲情逸致的翘着二郎腿,窝在沙发里面看杂志,开门声响起,消失了几天的男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哟,这是谁啊,这不是咱们的准新郎,易大总裁吗?”
反正她在易瑞祈面前也没啥形象了,索性该酸酸,该刺激刺激,最重要的得把自己胸口这口气捋顺了!
易瑞祈并没有因为叶初的酸言酸语而生气,将手中的钥匙丢在茶几上,视线瞄到她手里拿的杂志,幽眸闪过一丝笑意,这女人最厉害的就是嘴皮子功夫,哪有当年那个半天打不出一个屁的酷样!
知道嘴皮上斗不过她,咱索性不斗,西装外套一脱,朝她脸上一盖。
叶初只觉天被遮住了,等光明回到人间时,整个人已经悬空了,她瞪大眼睛,乐此不疲的说着她的口头禅,“你干嘛!”
易瑞祈低低的笑,“小猫,你这脑袋瓜子可是越来越灵了,知道我要干你!还是你故意说这样勾引我?”
“我呸,把老娘放下来!”叶初一拳拍在他的胸膛上,换来的却是自己龇牙咧嘴的喊疼。
“小猫,虽说打是疼骂是爱,但是我更喜欢关房门,爱怎么爱,就怎么爱!”易瑞祈暧昧一眨眼,叶初脑袋开始冒烟。
“易、瑞、祈!”叶初咬牙切齿的喊出他的名字,“立刻放我下来!”这种悬空的姿势很没安全感,而且许是心里有鬼,自己给他整出那么大的乌龙,他怎么可能还跟她笑嘻嘻的!
“你认为可能吗?”易瑞祈拽拽的扫了她一眼,一副痞子像。
叶初语塞,恍惚间,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又变成七年前的痞子男,任由她打,捶,踹,始终笑嘻嘻,将她捧在心窝里!
易瑞祈将她抱进卧室,粗鲁的一扔,叶初被丢进暗色玫瑰图案的大床上,身体不受控制弹跳了几下,晃悠的她晕晕乎乎。
待意识回到脑袋中,叶初惊讶的发现这男人居然在脱衣服!
“你想,”干嘛两个字硬生生的被她咽回肚子里面,“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易瑞祈瞟了她一眼,上身已经光溜溜,他着手开始拉扯裤带,闲暇时,突然抬起头,阴森一笑。
叶初顿觉背后阴风阵阵。
“当然是……造人喽!”那神情像是在说,你真笨,这么明显的事儿都不知道。
叶初下意识的往后缩缩,心中哀怨,她就知道他不会放过他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裸…体,那双大眼睛贼溜溜四处瞄着,看能不能找到安全逃离路线,可惜房间就那么大,易瑞祈刚好堵在房间门口,唯一能够逃离的地方便是浴室,但是以叶初如今伤残人士的身份她实在没把握能在到达浴室之前,不被某人逮住!
“过来!”易瑞祈浑身上下连条裤衩都不留,下面的小兄弟见到她更是有礼貌的点头致敬!
叶初脑海中不禁浮现往日每每她做错事之后被压上床的场景,以这男人在床上日复一日的凶猛表现来看,已经她顶多是三天下不来床,现在她估计得一个星期当企鹅走八字了!想到这儿,叶初干笑的放低姿态,“这个凡事好商量嘛!”我缩,我缩,我缩缩,叶初悲哀的发现,再缩就要掉下去了!
“商量什么?”易瑞祈不以为意的抬头,“商量咱们今晚要用什么姿势吗?放心,相信你男人的实力,今晚保证十八般武艺全都用上,不在你的肚子里面下种,绝不罢休!”
额?叶初震惊的咽了咽口水,被他这么一恐吓,别说女王气场了,现在只要他愿意放过她,他给她当孙子都愿意!她就是太清楚他的实力,才如此恐慌的好不好!不行,与其受制于人,不如绝地反击,想到做到,撒腿就跑!
只是为什么她明明朝前跑,整个人却是朝后退呢?
扭头,叶初无比凄苦的对上某人得意的目光。
“还跑吗?”
当然!这是叶初心里十分笃定的答案,可是朝下一看,大锅,那是人腿,不是猪蹄,您悠着点成不!
叶初绝对如今的自己堪比死猪,被人扯着蹄子拖,直到整个人被眼前的男人压制在身下,某人这才罢休,“小猫,你唤醒了一头狼,乖乖,喂饱他!否则……”
叶初一个冷颤,像是惊慌失措的流浪猫。某人已经彻底释放狼性,两只狼爪麻利的扒她身上的衣服!
“想反抗?”
易瑞祈动作停下,叶初夹…紧的胳肢窝不情不愿的松开,很没骨气的开口:“不敢!”
易瑞祈这才满意,将她扒个精光,然后在叶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单刀直入,直捣黄龙!
“啊!”叶初疼的龇牙咧嘴,不停的捶打着身上的男人,嘴里还痛骂道:“你个死人,给我滚出去!”
“滚?”易瑞祈一手钳住她作乱的小手,幽眸眯着,一闪一闪的,闪着狼光,“滚远了就滚不回来了,你确定要我滚吗?”
叶初一愣,眼角弯弯如月,抽出自己的手,暧昧的绕到他的脑后,大开的双腿亦主动的缠在他的腰腹上,她是藤蔓,他是树,这辈子她缠定他了,“我把你缠的这么紧,要滚,咱们一起!”
“哪怕下面碎石嶙峋?或者是万丈深渊?”
“哪怕要粉身碎骨,只有你敢,我都跟着你!”
“你敢跟,我还不敢要呢?”易瑞祈冷哼几声,“我哪知道你会不会中途看上哪颗歪脖子树,改缠别人去了!”
叶初长长一声叹息,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有种无力感,“那你想怎么样?”
“证明给我看?”易瑞祈顿了顿,反身一带,两人便换了一个姿势,他悠哉游哉的躺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