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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了!”
“骗你的,很近,走几步路就到了。”晏津嵘笑道。
“你逗我!”池晚莺不满的控诉。
“没有。”晏津嵘看向别处。
池晚莺瘪了一下嘴,走得很慢,他走在前面也察觉到了这点,步子迈得更窄,放慢速度等她。
走了一会拐了两三个弯后两人来到一家店门口,牌匾上写着如蒸包子铺。
居然是间个极小的铺子,里面也没有座位,外面等了不少人在抢着买。
“不就是包子吗?为什么这么多人抢着要。”
“因为吃过的人都说好吃。”
她们站在外围都闻到了飘香,可是看到面前挤得不行的人们,她感到一丝害怕,“咱们也去抢?”
晏津嵘神秘一笑:“我既然带你来了,肯定是有办法的。”
她好奇的看着他。
晏津嵘走进人群,在觉得里面的人能听到的距离大声喊了一声:“裴姨。”
里面埋头数钱的的中年女人探了个头出来,见到是他,然后看到他不远处站着的娇软美人,笑了一下道:“呦,今日还晓得带姑娘给姨看了。”
“不是,我今日是来买包子的。”晏津嵘看着裴姨朝池晚莺努努眼。
裴姨笑得更欢了,在晏津嵘以为要递包子给他的时候一盆冷水泼下来,“想买包子?自己排队去。”
“裴姨!”晏津嵘不可置信的叫道。
“你没看你身旁这么多人么,刚来的要等着知不知道。”裴姨翻了个白眼说道。
身旁挤着的人都看着他,似乎他一插队就会对他做什么似的。
他却有些为难的看着她说:“那我在这排,你让那边那个姑娘去你店里面休息。”
裴姨看着屋外了然的朝池晚莺走去,“姑娘,来咱们店里休息一下吧。”
池晚莺楞了楞,见她对自己截然不同的态度,看了一眼晏津嵘,他朝自己点了一下头,她才礼貌的笑着应了。
裴姨领着她进了旁边一个更小的侧门,里面只摆了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似乎是他们自己用来休息用的。
“姑娘在这等会哦,桌上有茶水你自便,我得先去忙了。”裴姨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乖巧的姑娘,很是满意的离开。
。。。。。。
裴姨说是要他等着,但也没为难他,怕那小姑娘等得烦,大手一挥将他要的包子给他。
晏津嵘乐呵呵的拿着纸包进去。
“快吃。”
池晚莺接过来打开纸包,香气扑鼻,捏了一个小心的咬了一口,很浓的肉香,入口细腻,确实很不错。
晏津嵘淡笑着看她吃。
心中的一点不舒服也消散了,太子什么的都走开吧,他姑娘只有他能逗。
。。。。。。
池晚莺回到鸿德楼找池惟闻,然后姐弟俩一路上的对话是如下这般。
“姐,你怎么和他认识的啊?”
“姐,你看上他了?”
“姐,你别喜欢他!”
问话三连击。
池晚莺无奈的听着,如果她告诉惟闻,是因为他叫晏津嵘到府里,她和他才会认识的,惟闻会炸毛吧。
想想那个场景就觉得好笑。
池惟闻喋喋不休的问着,越问他脸上越难看,身旁的人却全然不知的轻笑了一下,“。。。你有没有在听我说的!”
“听着呢。”池晚莺赶紧收了些笑。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偶然认识,我认识他时不知他是衡阳侯家的小侯爷,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你现在知道了?那你还让他背你!”
“那是我跑得腿软了,不让他背我我怎么出来啊,你又没追上我。”说完瞥了他一眼。
池惟闻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正经的解释,“是衡阳侯叫住我,等我回完话追出去你们俩都不见了。”
“衡阳侯也在?”
“呵,你眼里全是小侯爷,其他人都看不见了吧。”池惟闻吃味的说。
池惟闻说完觉得不对劲,“别说其他的,你还没说你喜不喜欢他!”
池晚莺脸一红,“小孩子别管这种。”
“谁小孩子!我就比你小一岁!”
“呐,毛毛躁躁的小孩子嘛。”池晚莺笑道。
“我商量国事为太子出谋划策时你看见过?”池惟闻傲娇的说。
“呦,这么厉害呢,我家弟弟真棒。”
“。。。你别拿敷衍小孩的语气和我说话。”池惟闻生气的看着她。
“乖。”
外面都说,御史府的两位少爷都是难得一见的贤才,一位从文一位从武,大公子一身武艺超群,小公子才学谋略过人。
可是他们家都是这样说的,一文一武刚好保护中间的娇女。
确实,幼时别家顽皮的孩子到府里玩,若是谁想欺负她,大些的兄长用武力小小教训一下,小些的兄长不好出手,惟闻总是可以不动声色的把人给教训一遍。
在外都是一人敌十的存在,一回到家见了家人却很放松的露出真性情。
######
第二日,降醉酒肆开业,开业大吉买酒送下酒菜,引得许多人来观望。
晏津嵘陪着一帮子公子哥们进了降醉酒肆,与鸿德楼一般两层的构造,鸿德楼中间是个露天的说书台,而这家店却不是,屋顶修得尤其高,一楼摆满了四方桌。
“客官们楼上请。”小二见这几个公子衣着不凡,穿戴贵重,极有眼力的将人往楼上请。
几人刚上来几阶楼梯,突然听到尖锐的女声气急败坏的在与人争吵:“凭什么我不能上去二楼!一楼都是穷人凭什么我要跟他们坐在一起!”
几人顿了顿,虽说他们都是有名的纨绔子弟,但也不敢在百姓这么多的地方说出这些话,家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那姑娘长得眉目可人的,但是因为怒气使得整张脸变得扭曲。
小二本弓着腰道歉,见她态度如此恶劣,被耽误了这么久客人也没接待几位,火气也上来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穿的什么料子的衣服,有钱人会像你这么寒酸?”
柳棋若涨红了脸,“你才寒酸!我可是御史府的人,你要是再敢拦我我就去告诉他!”
那小二似乎被御史的名头唬着了,楞在那,不远处一楼的百姓们唏嘘起来。
这是在给御史大人招黑呀。
容钦嗤笑一声,“哪门子的亲戚这么蠢。”
晏津嵘停下来,手搭在楼梯的扶手上往下看着。
后面跟着的几个公子也跟着停下来,“侯爷要管么?”
“惟闻肯定不想府里的名声被玷污。。。容钦,去帮一下那姑娘。”他语气轻佻,带着玩味。
容钦笑了一下,读懂了小侯爷的意思,坏笑着大声敲了敲楼梯扶手,扬声道:“姑娘说自己是池府的人?”
柳棋若闻声看上去,见到楼梯上停着几个贵公子,她眼前一亮,说话那个与靠在楼梯看她的那个公子都非常俊朗。
她心砰砰砰的跳,想着自己样貌也不差,羞涩的道:“是。”
“可池府算得上是有身份的人也就那几个主子,你又是女子,莫非姑娘是池家二小姐?”
“不是,但。。。”柳棋若尴尬的开口。
“果然不是,我就说看姑娘的行为也不是小姐的做派。”
“可。。。”
柳棋若心中那些旖旎被打破,还想再反驳,容钦却没给她机会。
“你们酒肆怎么干的,随意冒充官员府中人的东西也给放进来,是不是随便一个叫花子说自己是某府的人你们也会请上二楼?”容钦厉声说。
柳棋若脸上一青一白的大声说:“我不是冒充的!我真是池家公子的表妹!”
现在她如此说也无人再信她,只当她是个穷疯了想攀权富贵的女人。
这时一道冷淡的女声响起,“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丢出去。”
那被唬住的小二一听到老板娘的声音赶紧回神,凶神恶煞的扯着反抗的柳棋若出去。
那出现在另一侧楼梯口的女人声音无起伏的朝他们几人说:“抱歉,今日几位的钱我付了。”
说是抱歉,但声音冷得一点歉意也没有。
晏津嵘挑眉看着她,许久,勾了唇继续上楼。
那女人冷淡的看了楼下一眼,然后转身消失在大家的眼里。
那红衣飘曳,热情妖娆的颜色和她冷淡了样子搭在一起居然毫无违和感。
“侯爷,如何,满意吗?”容钦一改刚刚嚣张的模样,笑嘻嘻的朝晏津嵘说。
“嗯,上次寻到那匹纯血马送你了。”晏津嵘心情很好的说。
容钦与身后几位公子诧异的看着他,那匹纯血马可是小侯爷又花银子又花时间,花了好大功夫从别人手里弄来的,居然因为容钦教训了一个姑娘而已就给他了?
早真的有这么好的事他们早抢着去了。
“那姑娘惹你了?”容钦喜滋滋的问。
“没有。”
惹到我媳妇罢了。
######
柳棋若咬着牙回池府,路过的丫环目不斜视的从她身旁过,她愤愤的在心里骂,连这种身份低下的丫环都看不起她!
回到柳姨娘的院子,她直径去了她爹的房间,敲敲门,没有动静,她翻了个白眼直接推门进去。
入眼便是堆在桌上的昂贵首饰,柳康庆被推门声吓了一跳,整个人慌乱的趴到桌上想挡住。
“爹,是我。”柳棋若进了屋把门又关上。
柳康庆松了一口气,责怪道:“你这丫头也不知道敲门。”
“我敲了,是你自己没听见。”
然后柳棋若坐到桌前,随手拿了一条珍珠项链在手里,“爹你哪来这么多东西。。。你偷的?”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
“嘘,偷什么偷,我是青燕的大哥,用一些她的东西很合理。”
“这些都是她的?”
柳康庆点头。
柳棋若长吁了一口气,“那就好,你可别把主意打到其他人身上。”
柳康庆嘿嘿笑道:“知道知道。”
“爹,要不你分一半给我。”柳棋若想到刚刚被赶出来就一顿气愤,要是她有钱了她肯定是最出彩的那一个。
柳康庆却突然警惕,“姑娘家要什么钱。”
柳棋若委屈的将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