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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可怕的,并不是卫皇后这种,张牙舞爪之流。
反而是贤妃这种笑面虎,口蜜腹剑,才最最可怕。
沈风斓点头道:“我明白。”
后宫之中,卫皇后被皇上变相禁足,贤妃与萧贵妃形成对立之势。
朝堂之上,太子彻底失势之后,便成了晋王和宁王平分秋色。
宁王像是忽然拔地而起似的,一下子走进众人的视野之中,声名鹊起。
从前的他,永远是站在太子的身后,那个不温不火的角色。
太子挡在他身前,就像是一座高山,挡住了身后的河流。
现在山倒了,人们才发现,那条河原来也宽广得很。
他头一回堂堂正正走进众人的眼中,并且拥有许多的大臣拥护他,支持他。
今时不同往日,才发觉宁王不仅是个贤王,也是个有王者风范的皇子。
他具备和晋王一争的资格。
对于此事,晋王显得很是淡然。
他对此早有准备,并不惧怕宁王。
指使国子监学生打残黄显荣,是他先发制人,给宁王的一个警告。
宁王给沈风斓送了一座宅院,那同样也是在告诉晋王——
沈风斓,他要抢。
那把龙椅,他同样要抢。
而对此怨气最大的,却是恒王。
他多年来不得圣宠,母妃不过个小小婕妤,屈居于太子和晋王之下,他不恼。
现在好不容易太子倒了,总该他扬眉吐气了吧?
没想到朝臣们还是不把他看在眼里,那些原先依附太子的官员,都奔着宁王去了。
这叫他气个半死。
宁王是个什么东西?
生母不过是个小小的才人,还曾经出过大丑事,失了圣宠。
寄养在贤妃膝下,就跟一条丧家犬似的。
这样的一个人,凭什么踩在他头上?!
恒王在府中暴跳如雷,恒王妃便忙着劝解。
“殿下到底是看晋王不高兴,还是看宁王不高兴?”
恒王道:“当然是宁王!晋王的母妃是萧贵妃,本王如何与他相提并论?萧贵妃一把年纪,看起来比你还年轻美貌许多,如何比得?”
恒王妃撇了撇嘴,老大不乐意。
说萧贵妃就说萧贵妃,拿她来比较什么。
她要有萧贵妃那般美貌,当初也不必嫁给恒王这个不得宠的了。
“这有何难?”
恒王妃道:“殿下想想,宁王得势,不悦的必定不止你一个。殿下不如与晋王交好,借他的手来对付宁王。”
“晋王?”
恒王面露犹豫之色。
晋王名义上虽是他的弟弟,出身却比他高贵,从小就被圣上宠爱到大。
他的性子也骄傲,连太子都不放在眼中,何曾看得上恒王这个二哥?
两人同是皇子,实则是云泥之别。
见到他一脸犹豫,恒王妃怂恿道:“晋王的性子和从前不同了,你肯主动示好,他不会不给你面子的。再说了,你看我同沈侧妃多要好!”
她微微低下头,示意恒王看自己头上的黑珠步摇。
这支步摇是圣上寿宴的时候,沈风斓主动送给恒王妃的。
作为回礼,恒王妃还把自己的白玉钗给她戴上了,两人直接妯娌相称。
再之后沈风斓过寿,恒王妃也特特备了寿礼送去……
这样说起来,还真是关系亲厚。
“晋王那么宠爱沈侧妃,就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也不会拒绝的。殿下若是担心,不如妾身先去同沈侧妃通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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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叫这天下易主,谁拦我,我杀谁!”他哞若寒星
小剧场:
“啧,一进来就是活色生香”
“你脱衣服做什么?”
“吃你——”段殊玦轻吐出两字,腔调醉人,无尽风流。
第125章 她也是要当宁王侧妃的人
“什么?二嫂嫂说,恒王殿下想过府同我们殿下一聚?”
天斓居中,恒王妃与沈风斓对坐在榻上,品茶说话。
沈风斓道:“那怎么行呢?”
恒王妃一愣,没想到她会直接拒绝。
待要开口,只听沈风斓道:“恒王殿下是兄长,理应我们殿下上门拜访才是。”
恒王妃松了一口气,面上现出笑容来。
她和恒王商量了一番,觉得目前朝中的形势,依附晋王是最好的选择。
恒王身为兄长拉不下脸来,只好由恒王妃出马先行探路。
她选了一个天气晴好的日子,备着礼品就上了晋王府,说是来看望沈风斓。
两人拉了一会儿家常之后,恒王妃终于进入了正题。
她说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对于沈风斓而言,却是期盼已久。
那支名贵的黑珠步摇,本来就不是白送的。
恒王妃道:“不必不必,晋王殿下出身高贵,虽是弟弟也比我们殿下高一头。只要晋王殿下不嫌弃我们恒王府落魄便是。”
她说话倒是直接得很,沈风斓喜欢她的痛快,也不多弯弯绕绕了。
便道:“我们晋王殿下私下同我说话,也对恒王殿下有敬慕之意,只是不知道如何主动邀约罢了。二嫂嫂瞧瞧,这不是两位殿下想到一处去了?”
恒王妃明知她说的是客气话,心里听着还是舒服。
她四下打量着天斓居的种种,语气羡艳。
“斓姐儿真是好福气,晋王殿下待你这般好。将来这正妃的位置还是你,没跑了。”
沈风斓听罢不禁掩嘴一笑,“二嫂嫂拿我打趣呢?怎么就看出没跑了?”
恒王妃道:“怎么,你还不信?华清宫你去过不少回了吧,好像是五六年前大修过一次,圣上说宫殿住得太久了怕贵妃娘娘看腻。”
沈风斓心中纳罕,这又跟华清宫有什么关系?
恒王妃喝了一口茶,紧接着说:“当时就是晋王殿下负责的,修建得美轮美奂,又不过分奢靡,圣上和萧贵妃都十分满意。我也去过一次,觉得比天斓居的用心还是差一些。”
“说句难听的,侧妃到底还是妾室。晋王殿下待你比待自己的生母还要好,这是对妾室的做法吗?换了别的皇子殿下啊,对正妃都没这么好!”
恒王妃说着说着,话题就岔开到爪哇国去了。
一会儿说恒王待自己如何如何不体贴,一会儿又说付婕妤待自己如何如何苛刻,连皇后赏的衣裳首饰都要克扣她的……
“你不知道吧?我刚嫁进恒王府的时候啊,足足去付婕妤的甘泉宫立规矩立了两三年!”
恒王妃幽怨道:“果然女子生得美艳最重要,我要是有你这种命就好了……”
说完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地看了沈风斓一眼。
那一眼情绪微妙又复杂,看得她甚是无奈。
幸好奶娘及时把云旗和龙婉抱来了,才把恒王妃的注意力从她身上移开。
两个小家伙对恒王妃已经熟识了,不必大人教,自己就喊着“二伯母”“二伯母”的。
那精致的小脸上带着灿烂笑容,奶声奶气的“二伯母”,将恒王妃的心都叫化了。
她的面上立刻呈现出慈祥的笑意,瞬间从怨妇化身为慈爱的长辈。
“快来,叫二伯母抱抱!”
她伸出双臂,像是老母鸡护小鸡仔一样。
奶娘并没有把他们直接交到恒王妃怀中,而是隔着一段距离,将他们放在榻上。
接下来的一幕,让恒王妃目瞪口呆。
只见云旗和龙婉自己站在榻上,定了定之后,踉踉跄跄地朝她跑来。
虽然间距只有三四步路,但她很肯定,自己看到云旗和龙婉会走路了。
“他们两……他们不是才八个多月吗?”
恒王妃诧异地转向沈风斓,她确定自己没有记错两个孩子的月份。
他们是大年初一生的,带来了今年的第一场瑞雪。
沈风斓笑着朝她眨眨眼,“好嫂嫂,千万别告诉了旁人去。因你是自己人,我才没避着你的。”
恒王妃很快理解了她的意思。
她这话不亚于是在告诉自己,晋王愿意接受恒王的归附。
恒王妃大喜,忙问道:“是什么时候的事?瞒得这样好。”
“我也是前两天刚发现的。这两个孩子学说话比旁人早,走路也比旁人早。不知道外头多少双眼睛看着他们,索性就让人传云旗痴傻好了。”
恒王妃忙点头,像是十分赞同沈风斓的话。
“小孩儿家不好养活,你家这两个就是名声太盛了。你放心吧,这事我保证不告诉旁人,只我和我们殿下知道便是。”
恒王妃一向心直口快,对于云旗和龙婉的事,沈风斓倒不担心她说出去。
她和太子妃一样,哪怕自家夫君之间有什么利益冲突,对于孩子的心还是善意的。
更何况,云旗和龙婉这样可爱。
两个孩子扑在恒王妃怀里,叽叽呱呱地说话。
“二伯母什么时候来的?”
“二伯母用膳了吗?”
“二伯母是来看云旗的吗?”
……
沈风斓在旁听了,哭笑不得。
“这都是上回我二舅母来,我同她说话,这两个孩子就学上了。”
恒王妃忽然想到,她口中的二舅母,就是定国公夫人。
“你说起国公夫人啊,我忽然想到了一桩事。国公夫人前些日子,在给你那个三妹说媒呢。”
说起沈风翎,恒王妃目露不屑之意。
“我说句不好听的,你可别往你娘家传。你这个庶妹啊,实在是不上台面。”
上回云旗和龙婉百日宴的事,她现在说起来还生气。
哪有亲姨母,说自己外甥是傻子的?
陶氏帮着小陈氏,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