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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还有一丝她不愿承认的快感。
可就在她即将攀临顶峰之时,身上的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翻身而下。那一瞬间,她仿佛自云间直直坠落于地。体内强烈的空虚感,急切地需要被填满。可却没有人来满足她。
痛苦的呻yin着,江书婉修长的指甲硬生生地卡入自己修长的双腿之上,“啪嗒”一声,如葱般的指甲瓣赫然断裂,在腿间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这是今晚,她折断的第四根指甲,还是第五根了……
凤翔精壮的身躯略略支起。刻意压制着声音中的沙哑,冷道:“怎样?你想好了么?决定告诉朕了么?”
刺痛与鲜血令江书婉神智略略恢复一些,她直直望着眼前这名绝色男子,他的眉,修长若弯月;他的唇,温润而单薄;面白如玉,俊美教人不敢逼视。
只可惜,他的所作所为却与这样英俊温和的容貌相去甚远。简直是令人不齿,对她下媚药,不断撩拨她的情欲,却又不给予彻底的满足。一次次将她抛上云间,又狠狠的将她丢落于地。
江书婉全身热的仿佛是经受着烈焰焚身,直欲将她整个人烧成灰烬。她艰难开口着:“皇上……”
凤翔眸光暗哑,一指轻轻拂过她绝美的脸庞,那柳叶般的眉,狭长勾魂的眼眸,转盼生姿,一点红唇,小巧而饱满,盈盈若坠。她的身子更是美,宛若初生的玉莲。这么美丽的身子,他舍不得对她用刑。舍不得那冷硬的鞭子在她身上划过道道血痕。
俯首,他轻轻诱哄着,“怎么,想通了?告诉朕,朕就满足你。”
轻轻握住她的手,那掐断的指甲,令他心中一滞。这么细柔的手,他也舍不得让它们受十指连心之苦,可她却如此自残,折断了这么美丽的指甲,只为了反抗他。
周遭的黑暗令他有一瞬间的茫然,一盏铜鹤衔芝的灯火。幽幽暗暗跳动着,却无法看清楚她的心。
已经两个时辰,他已经折磨了她整整两个时辰了,她的心智真是无比坚定,中了媚药都能如此不屈不饶。他是男人,他早就无法再忍耐了,而她,却还能挺住,没有求他满足她。
江书婉深吸一口气,强自压下体内欲炸裂的难耐,咬牙一字字道:“凤翔,我看不起你!有本事,你就一刀杀了我,自己去剿灭白莲教……”这一次,她叫了他的名字。是的,他才不是她的皇上。她只认东宸国的皇帝,而他们,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相信东宸国的庄王总有一日能收复疆土。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脸在烛火下显得格外阴沉。第一次,听到她柔美的嗓音,唤他的名字,可说出的话,却是这般令人生气。
“你……很好!”捏住她下颚的指尖微微发颤,如同他此刻话语尾音中难掩的一丝颤音。
二个多月前,凤秦国夺回东都惨烈一战中,他的二弟右贤王,战死了。如今朝中上上下下都叫嚣着,要处死昔日东都守城的将领,要铲除白莲教,为右贤王报仇雪恨。她如果再不说,他不知道要如何才能保住她。
心中积郁,他猛然沉下身。
“嗯……”江书婉突然闷哼一声,神情痛苦,却也有一分满足的快感。
他复又深深地占有了她,所不同的是,这次,沉沦的那人,是他自己。
暧昧难言,沉沉的欲望漂浮在屋中。纠缠的,只是身子,却不是心。他的眼神渐渐弥散,她忍得住,他却再也忍受不了那烈火情欲焚身。
江书婉默默承受着,渐感口干舌燥,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烫,仿佛在生死边徘徊游走,没有方向。突然,她美眸睁圆,几乎不敢相信那如潮水般的快感瞬间湮没了自己。终,全身不再痛苦难耐,彻底解脱。
凤翔亦是低吼一声,猛然俯身咬上她精致的耳垂。他得到了满足,可是,他却输了。他终究还是耗不过她……
她身躯一僵,转首瞧着龙塌前方的一盆“绿玉青丝”,手指在波浪般的起伏中紧攥着绫被。终缓缓松开,疲累不支,她阖上双目,眼角溢出一滴清泪……
“凇
陷入昏迷之前,她似低低唤了一句。
声音极轻极轻,若一缕茗烟,飘散在空中。可是凤翔却听得清清楚楚,眉心顿时拧成“川”字。
冢绻挥屑谴淼幕埃琢唐煜挛宕蠡しǎㄒ辉诮现湫彰模桓鍪悄净しɡ抖竟樱桓霰闶撬し阙。两人皆是顶尖高手。
转眸看向她柔美的面庞。她,果然,与白莲教渊源匪浅。
原来,她长久以来的执念,不仅仅是为了忠于国家。还有着,她的心上人--凇
难怪,她如此百折不饶,竟是……
烛火倏地覆灭,黑暗,似巨大的乌纱沉沉落于金碧辉煌的殿中。
无边的黑暗之中,只闻指节骨骼“咯咯”作响。
江书婉,得不到,就毁了你……
明天是狩猎祭天,他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
夜色空濛,冷月寒星,山间枫涛吟啸。
一人抖落浑身尘埃,融入黑暗之中。声音低沉,“事情布置的如何了?”
“一切都妥当。”
“好,那就等明日。记得不要留有破绽。”
“属下定见机行事。”
二人不再言语,天地间静默一片,仅余风涌过枫林的声音。
浓雾笼罩,脚下是千里平原,万里河山。问天下,谁与争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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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死亡游戏之狼祭
东都两面环山,连绵起伏从西往北是落云山系,高耸的山脉,极为险峻,仿佛蜿蜒的巨龙,挡住风沙与寒气,使得山脚下的东都成为一片温润的绿洲。
天快亮了,红彤彤的太阳升起,东方的天空开始泛起浅紫色的霞光。山顶冰雪寂寞横绝,万籁俱寂,如玉龙横倒,阳光挥洒其上,如耀眼水晶光芒四射。
据说,跨过落云山是肥美的草原,便是凤秦国的故土。
凤秦国与东宸国,本以落云山为界,天然屏障,难以逾越。可如今的凤秦国已是二度占据东都,等于是扼住了东宸国的咽喉,只待挥兵南下。灭了东宸国,踏平其余新罗国与紫竹国便如同探囊取物。一统江山便是指日可待。
凤秦国的狩猎,不,应当说是屠戮,来得更为准确。
千军万马蹄声隆隆,大地腾起烟尘,大队开拔,像潮水般涌向落云山脚下。
凤翔率先锋已是一马当先,绝尘而去,由凤绝押后。
清幽亦是纵马跟随。今日的凤绝,穿的是他们凤秦国的服饰。一袭窄袖黑袍,腰束金带,领边、袖口滚了狐绒,他的头发结着凤秦国塞外的样式,缀以狐貂装饰,一截发梢垂荡在胸前,系着细小的铃铛,随着他的纵马而轻轻响着。
待骑上一处小坡之时,他们之间已是拉开了些许距离。
倏然,凤绝勒住缰绳,回身望向清幽。因着失血过多,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他凝眉问道:“你,跟的上吗?”
清幽抬首,看着马上那黑袍男子。初升的阳光洒落在他宽阔的肩上,衬着浑圆的红日,竟是绝美。
不得不承认,凤绝深刻若刀凿的五官,飞逸的剑眉,令他浑身充满了男性的气息。与东宸国的男子比起来,多了一分冷绝的豪气,少了一丝儒雅。
而这个男人,此时就这样俯瞰着她,如同他是这天地间的主宰一般,主宰着她的命运。
而他的眼神,就像是沙漠中的龙卷风,能将一切东西都卷进去,充满了魔力。不知缘何,这样的眼神,竟是令她脑中空白了片刻。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猛然夹了下马肚子,纵身越过了他,径自离去。
马儿轻快的跑着,天高云淡,簌簌的风自耳边刮过,竟如刀刃在割着一般。
趟过一条清浅的小河时,凤绝已是超过了她。突然,前方的他勒马停顿。她看见,他举起弯弓,伸手向背后取出一支银剑,但听一声清啸,他手中银色长箭似一道追日之光般飞出。
不远处,似有一抹白色挣扎了下,他双足轻点,胯下骏马驰出。有骑兵已是先一步捡回猎物,恭声赞道:“王爷好箭法!”
清幽无意之中瞟到那猎物,心中亦是不小的吃了一惊,那是一只极美极美的白狐,毛色光滑无比。而他的银箭刚好自狐狸的双目之中横穿而过,没有伤到一分皮毛,精准至极。
凤绝看了一眼那白狐,只是淡淡道:“嗯,天将凉,刚好用来给王……”,微一侧头,他看向面无表情的清幽,剑眉微挑,又道:“拿回府中,给元淇做件披肩。”说罢,手中犀角长弓一转,复背于身上,疾驰而去。
清幽眉目间依旧是云淡风清,又行了数里许,突然听到了阵阵鼎沸的人声,远处隐隐约约能看到一线黑灰色,竟似有不少人马。满眼飘飞的,皆是凤秦国的旗帜,长长的尾苏被山风吹得展开来,像是一条浮在空中的鱼。
近到跟前,重重骑兵们为凤绝与她让出一条道来,入了其中,才发觉面前是一处山坳,用坚固的篱笆围起,而另一头,是望不尽的绿树丛林。
清幽随着凤绝,登上一座临时搭建的看台。地上铺着红色绒毯,一身明黄色,正负手背立之人,应当是凤秦国的皇帝--凤翔。
凤翔听到身后动静,徐徐转身,看见是凤绝与清幽,只略略扯了一抹僵硬的笑容,道:“三弟,你来了。就等你开始呢。”目光自清幽平静的面上撇过,却没有多作停留。
凤翔此人,清幽有所耳闻,东宸国人管他叫做“玉面凤凰”,生的俊美,行事却狠辣,颇有手腕。这凤翔与人称“铁血黑鹰”的凤绝,非一母所生,可兄弟关系却极好。
只见凤翔缓缓举起一手,示意祭祀开始。旋即“轰隆隆”的鼓声咚咚擂响。那样震天的响,仿佛滚雷自天边碾过。清幽向台下望去,秀眉紧蹙,只见台下站了十多个东宸国服饰打扮之人,这些人皆穿着囚服,想来都是俘虏。且个个手中都拿着一柄长棍。他们衣衫褴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