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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借着这次机会清理一下朝堂。
谋反不是一户人家能搞定,想来朝堂上一定还有别的人隐藏在暗中归顺了韩家。
他得好好查查。
“后宫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等等。那那个陈更衣怎么办?”
陈家送人进来很好理解,不就是生个孩子嘛,可韩家千方百计的闹这一出,一定对他们弑君的计划有关系。
“要不宠几天看看后续?”
司轩此刻完全对陈怡湫没有了任何旖旎的想法,开玩笑,这个女人就算是无辜的,那也是和一个惊天阴谋联系在一起了。
“不行,这太危险了!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更何况你是君王。”
皇后第一个不同意,虽然她觉得陈家不会参与弑君,但是难保不被利用。
这当中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
“我这就把怡湫打入冷宫!她太危险了。对了,她带来的两个侍女呢!”
“咳咳。”进门前就把人弄下去的韩少军。
皇后和皇上同时好奇的看向表情略尴尬的韩少军。
“没什么,她们,我……我觉得,皇上和娘娘的想法可以同时进行。”
“…………”这话题转移得略生硬,不过两个人还是顺着韩少军的意思没有问下去。
“爱妃有和建议?”
“皇上的意思无非是想看看韩家的下一步动作,请君入瓮。娘娘的想法则是以皇上的安危为第一要素。”
“如何两全其美?”
“其实很简单,不要被韩家谋逆的事情影响了,单从后宫来看的话……”
陈妹妹入宫,才第一天后宫就挂起了12级台风。
陈妹妹的在未央宫大放厥词的告白传遍了整个后宫。
听说皇上只见了她一眼,就被她的美貌,纯真,善良,无私的爱意给震撼了。
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能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男人来爱,把他当做自己唯一的信仰来崇拜。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无论自己的是否坐拥天下,是否拥有权力和财富,依旧有人无条件的爱着他。
皇上被震撼了,被感动了,眼前只有那个纯真脆弱,因为爱,不顾一切闯入这个充满阴谋血腥的后宫的少女。
他要保护她,他要宠爱她,他要给她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皇上当场宣布,陈怡湫为婕妤,赐住福曦阁。
以上论调传遍后宫的时候,所有了解皇上对女色上的喜好的老人们集体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一地。
“这词是谁传出来的?脑子没问题吧。”
“估计是新来的陈婕妤给自己吹的,皇后为了陈家的面子才默许了。毕竟吹真爱,总比说看中荣华富贵来得体面。”
“理由扯了点,可皇上宠她也不假,连沈静姝也被敲打了。”
“别管谣言是什么了,先避着点。”
传言,皇上如此盛宠,皇后当场反对,沈静姝也在一旁闹事。
婕妤没问题,但是福曦阁不行。
争论之下,触怒龙颜,皇上虽然同意不赐住福曦阁,但是沈静姝这个不可一世的宠妃当场被禁足。
而皇后也针锋相对,不肯用印,直接让皇上不能宠幸新人。
为全礼法,现在只能干看着美人。
后宫的这场风波直接刮到了朝堂外,已经入京的柔然使团哭晕在厕所不知道该怎办。
而尚书府的某人在得到了席家姐妹传递出来的确切消息后。
立刻拍案而起,拿着先帝赐的戒尺就冲入紫宸殿,一尺子抽在御案上。
“我是怎么教你的!”
“太傅……你听我解释!”
第109章 猝不及防
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
以上……是不可能发生的。
不过黎崇还是在皇上开口解释之前; 先下手为强的又狠狠的敲击了一下御案。再度表达了一下自己相当“愤怒”。才缓慢的听皇帝解释。
实际上这件事司轩本就是打算找黎崇商量的。
别的不说; 光是韩家的产业偷税漏税; 以及韩家的几个在外任职地方官偷报伪税的事情就瞒不过黎崇。
自己多瞒着了两天,也就是把手头上的能有的证据和事情都罗列一下; 归纳归纳再招人前来问对。
自己把手头上的东西弄得差不多再招人来。
和招人来一起把这些东西归纳出来的概念是很不一样的。
司轩可没忘记了自家户部尚书的崇高理想。
结果没想到是后宫的这骨子歪风燃起了恩师的太傅之魂,竟然把先帝留给他的戒尺都拿出来抽了。
司轩觉得冤,却没觉得黎崇这回敲御案有错。
身为帝王; 德行比才华重要一百倍。
一个帝王若是才华不够; 只要持心端正; 偌大的国家自然有能臣良佐出来帮你。
你一个帝王若是德行不修,品性太差; 那吸引在帝王周围的只能是魑魅宵小。
自古没听说哪个君王昏庸无道; 国家还能长治久安的。
要么皇帝快点下台; 换个勤政爱民的。要么朝代直接下台; 开国之君基本都是靠谱的。
帝王后院那点事,看起来是私事; 可谁人都不是一刀切的。一个人私德败坏; 却处事公允; 这样的两面派能有几个?
女人对男人的影响力; 又启是私事两个字能概括的。
而且……
看看这传言说得是什么?
真爱?心动?甚至为了一个女人和皇后针锋相对!帝后和睦; 龙凤呈祥乃国家安宁之根本。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搞风搞雨不顾发妻不敬皇后,胆肥了你!
司轩先是起身行礼,行得是师徒之理。
谢黎崇对他的教导和关心。
黎崇也没避开; 坦然接受。
没有电视剧中,被帝王行礼,另一方必须诚惶诚恐的避开,或者只接受一半。
这就是大墨的礼仪潇洒的地方。
一个人不可能只有一重身份,他可能是位高权重的,同时也能是后学末进。行礼这东西,该你做的时候不要想着自己地位崇高,该你接受的时候不要认为自己地位卑贱。
现在就是,帝王尊师重道,黎崇就坦然接受。随后自然是怒气削减了一点,安静得听司轩解释。
“沈家丫头的主意?”黎崇和安平侯是忘年交,真要从这里论辈分,司轩还能直接从徒弟降成孙女婿。
“是的。您能冲宫入来,说明效果不错。”司轩笑着调侃了一下自家恩师。
实际上,这谣言刚出来的时候,司轩还以为后宫会有一阵风云呢。
结果后宫的波动还没他给沈静姝升位份的时候来得大。
他让德顺去收集消息,得到的回馈就是大部分妃嫔都不信,只是认为是陈怡湫自己闹出来的给她自己抬身价的,反而是宫外议论纷纷。
好吧,本来目的就在宫外。
他刚松一口气,这不,恩师杀过来了。
“韩家!”
听完司轩的全部解释,黎崇很给面子,没有再纠结后宫。
把注意力集中到韩家上来。
替韩家点蜡吧,以黎崇的个性和智商,他也一时半刻想不到“自己挖坑埋自己,能埋得比较浅”这种作死计划。
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同意了司轩,皇后,韩少军的推测。
韩家再度试图弑君,这一切的小动作只是在为某一个不知名的阴谋做铺垫。
韩家一定在布置一个巨大的陷阱,牵一发动全身,许多小细节组合起来,就能形成致命的一击。
就像是在杭州的时候,那个倒茶的小童只是摔了一跤,却启动了连环陷阱,差点伤到了司轩。
更也许,现在的一切都是迷雾弹。
毕竟弑君两个字若是简化来说也就是杀人。
而杀一个人,有时候也许只是简单有效的一把剪刀就能解决问题。
君臣二人分析了许久,又补充了很多细节。
然后围绕韩家制定了重重的监视计划。
最后的核心又变成了……
“宁王怎么办?”
黎崇甩出这个问题后,就十分优雅的转头。
仔细的打量起了紫宸殿的细节,活似第一次见到这些大气恢弘的摆设布局一样。
看看,旁边这个观音青汝窑碎瓷高颈葫芦藤花纹的瓶子就很不错嘛。这是当年先帝的最爱,看了十几年了,还是觉得它最有韵味。
等看够了瓶子,黎崇在回头看自己的学生兼上司,发现他已经处于一种掩耳盗铃的状态中批阅奏折。
忍住嘴角扬起的笑意,明明龙椅上的那个俊朗威严的青年已经是个成熟的君王,可此刻,他却仿佛看到了那个脸上带着婴儿肥,呆滞的看着自己布置的作业,一脸梦游的孩子。
僭越的上前一步,跨上台阶,走到了司轩身后,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让他回神。
“罢了,我去说。”
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也就那么的有特色。
司轩不用回头就能知道,那个不应该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人是谁。
带着包容、担当、保护的语气和他最想听的承诺。
他永远能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站出来,他永远能替自己解决最麻烦的事情,他对自己的帮助和保护,甚至远超父皇对自己的影响。
哪怕时过境迁,自己都坐稳了龙椅,自己在群臣那里,都落下个莫测高深的印象了,在这个人面前,他永远像是个没出师的孩子。
可偏偏他……
司轩内心又滑过了一阵苦涩。
“爱卿……”司轩不自觉的换了称呼,不是“太傅”而是“爱卿”。
这种小孩子想拼命证明自己长大的小细节,自然逃不过黎崇的眼睛。
这位风姿绝代皎洁如月的人微笑的扬起戒尺,在司轩肩膀上轻轻一敲。
感觉到肩膀上传来的轻微的熟悉而又陌生的疼痛感觉,入目看到的是恩师自信的微笑。
“为君分忧是臣子的本分,放心吧。我能处理好的。而且这件事,我去说,比你去说,好很多。”
“太傅……”
啪
肩膀上又是一下。
“不要做这等小儿姿态,你是一国之君,拿出气度来。”黎崇走下台阶,一气呵成得对着司轩行礼,直到那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