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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们跟随儿臣多年,儿臣有什么好东西,自然应该先想着他们。”
一习话,居然说得滴水不漏。
隆德太后面色依旧不好,忽又问道:“安王可知,那彩云公主身染奇症,现在宫中,见不得风,出不得门?”
彩云公主几日前,突然全身上下,包括头面,长满了红色的皮疹。
太医开了几服药,也未见起色。
安王回道:“儿臣听说,是得了水土不服之症。”
隆德太后问道:“安王可知,为何会这样?”
安王懒得细答:“儿臣不知。”
隆德太后看着周炎烈,说道:“本官怎么听说,是安王你,送了些食物给准安王妃之后,她才得了这恐怖的病症。”
安王始终垂着眸,脸上一直不见一丝变化,回道:“本王不知,何以有此谣言?”
隆德太后突然有些气结,心道:这个儿子,果真不是个善茬,幸亏他不是长子,若是当年让他登了皇位,现在不定什么样呢?跟本宫说话也能不冷不热的。仔细想想,又觉得这个儿子打小就是这样子。
隆德太后片刻后道:“不是烈儿你就好了,不然本宫还以为,烈儿你对皇帝的赐婚,有什么不满?”
安王对于太后的这一番话,竟未做任何回应。
隆德太后只得转移话题道:“烈儿你的年纪,也已经不小了,就算是娶了正妃,府中也应再有些侧妃和侍妾,本宫听说,你府上现在就只有一个侍妾,还是个官妓,这怎么能行呢?”
安王回道:“女人而已,什么出身,有什么要紧。”
隆德太后又道:“那只一个,也太少了。稍后,本宫再选几个,送去你府中,安王你,总不至于都送了人吧?”
安王回道:“母后不必为这类小事,替儿臣操心。女人不都一样,要那么多何用?儿臣还有要事要见皇上,先行告退。”
说完,转身就走了。
隆德太后愣了半晌,之后怒摔了桌案上的杯盏。只觉这小儿子,太混不吝,是不把任何人放眼里了?连敷衍应酬的面子功夫,都懒得做。想想又觉得,这也怪不得他,那么小就被送去边关军营,心里难免有怨气。
这么想想,也就罢了,好歹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的,总不能下旨杀了不是?
安王出了德仪宫,则直接去了自己的军营。
自从刚回宫时去见过一次皇帝,就再没去见过。
厉王府的后花园里。
随着一声骏马的嘶鸣声传来,只见一女子,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在湖边飞驰而过。
马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这几日醒悟到,要把精神寄托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变强大的叶婉柔。
风、花、雪、月四个丫鬟,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各骑一匹马,从四个方向追上去。
最后,由轻功最好的雪莹,飞身而起,将吓得一直喊停的人,从马上抢救下来。
五个人一一落回地面,个个都吓得脸白气喘。
叶婉柔是被马吓的,四个丫鬟是被她吓的。
叶婉柔缓过气后,抱歉地说:“我也不知道,它为什么突然跑那么快。”
花菱圆嘟嘟的小脸挂着汗珠:“小姐,不要再玩骑马了。我们陪小姐玩点别的,好不好?”
叶婉柔闻言顿时,又来了活力,起身道:“我想跟你们学武功。”
四个丫鬟面面相觑,难以理解地看着她,齐声道:“小姐,不要啊!”
叶婉柔反驳:“你们四个都可以学,为什么我不可以?”
风遥耐心解释:“我们都是孤儿,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功了。”
叶婉柔回道:“我现在也是孤儿,我现在年纪也不大。”
月亭劝道:“王爷那么疼爱小姐,不会让小姐学的,练功很辛苦的。”
叶婉柔心里不认同,那人哪里有疼爱自己?
是他欺负我的时候,你们都没看到。而且,他只是在帮义父收留我。
叶婉柔不争辩这个问题,思索道:“我也不是什么功夫都要学。”
她脑中闪过那日,彩鸾公主在芙蓉楼里,甩出一条彩色软鞭的画面,语气坚定地道:“我要学软鞭!”
当四个丫鬟把这个消息,禀告给厉王时,厉王看着天空,感受着日渐寒冷的空气,眼中带着笑意,说道:“那你们四个,一定要尽心尽力的,教好她。每日从晨时起,四个人轮替着陪小姐训练,不得懈怠。”
四个丫鬟不解的互看一眼,听到厉王又道:“直到三五日后,她不想再练时为止。”
四个丫鬟顿时就明白了。
半月后,贺兰殊写信来说,她即将出发,回邢州军营,想在离别前见见她。
叶婉柔一边扎马步,一边听花菱念信。
这些日子,贺兰殊几次约她出去,她都婉拒了。订婚贺礼也是由府中管家替送去的。全心全意的练功到今日,却连软鞭都没有摸到过。
四个丫鬟师傅对此还振振有词:“所有武功,都要从基本功开始练起。”
叶婉柔真的是体会到了,什么叫闻鸡起舞,每日累得倒头就睡,饭量增了三倍。
到第七日时,无论精神还是体力都要撑不住了,真的是想放弃了。
偏在这个时候,厉王来送了她一条金丝蛇纹软鞭。
据说,这条软鞭大有来头,是用数条最上乘的金纹蛇筋所制。其虽为鞭,但其杀伤力不亚于刀剑,且韧不可摧。因为那蛇罕见稀有,所以这软鞭也十分珍贵,
而厉王送来的这条,更可堪称独一无二。
叶婉柔看着这条可以在阳光底下,发出闪闪金光的漂亮软鞭。心里着实是很喜欢,加之她眼中的大恶人,每天都来假情假意的劝她:“若是觉得辛苦就不要再练了。”
叶婉柔觉得,这分明是在挑衅,还有,厉王近来都不忙的吗?三五不时的,来她这里吹箫解闷。叶婉柔觉得,厉王这是来瞧笑话的,那箫声好讨厌!
似乎曲声中都带着三分笑意。
于是,叶婉柔决定,就算咬碎一口银牙,也要坚持下去,不让大恶人看扁了!
于是乎,四个丫鬟就继续陪着小姐扎马步,走梅花桩,打木头人,做着她们眼中很简单,很基础的训练。
叶婉柔在贺兰殊动身的那个早晨,赶去送她。
因为大队人马齐待出发,所以她们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细细说些什么,只是互道了些珍重一类的临别赠言。
楚业扬站在不远处,手中牵着一匹马,静静的看着她们。眼中有欲说还休的情素在流动,他心中还有着不甘和憋屈。
叶婉柔则从头至尾,没有瞧他一眼,并不是心中对他有什么怨怼,而且彻底死心了。
送走了贺兰殊之后,叶婉柔带着四个丫鬟,顺便在城里闲逛。
随后走进了芙蓉楼,只是,她没有发现,一个身穿红色锦衣,手持折扇的年轻公子,紧随着她一起走了进去。
第26章 被袭失踪
早上出来时,小碗猴也偷偷的跟了出来。
这小东西,现在跟展云风,以及四个丫鬟,关系都特别好。
也因此不怕人,愿意和人亲近。
只是,它不敢招惹叶婉柔。因为叶婉柔并不待见它。平时从不逗弄它。
小碗猴颇有些灵性,知道谁对它宽容,谁不爱搭理它。
也知道谁是主子,谁说话好使。
所以,被发现跟出来后,就一直躲在雪莹的肩膀上,不敢到处乱跑,惹叶婉柔不高兴。
也幸亏,今天叶婉柔没有做马车出来,不然还不容易发现它。
叶婉柔现在的身体素质,不见得比从前强多少,但她在心理上,自觉自己已经马上就能,力拔山兮气盖世了。
所以走路简直是小事情。
叶婉柔自从练功后,食量大增。
这会儿看到芙蓉楼就立刻觉得饿了。
她坐进去,一口气点了十道菜。
四个丫鬟如上次一样,两个与她同桌,另两个坐到了距离出口近些的位置。
小碗猴自然不敢同叶婉柔一桌,去到那桌跟雪莹、月亭坐在一起。
有食客看向小碗猴,眼中带着或好奇或嫌弃的意味。
但当月亭将桌上的一只茶杯徒手捏碎后,就再没人敢向她们那桌看了。
这个时段店内没有戏曲可看,舞台上空空的。
看着美味佳肴依次上桌,叶婉柔顿觉更饿了,刚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身后突然有人发声道:“晋姑娘,幸会!”
叶婉柔咽下一口饭,平静的回头,见是那日在嵘品斋里遇到的有钱公子。
叶婉柔又平静的转回头,继续吃东西。
心中暗道:就算找茬我现在也不怕你。
白瑾瑜自顾自的坐到叶婉柔的身旁,他的两名随从,一左一右,站在了他的身后。
风遥和花菱见此,立时起身,准备动手。
叶婉柔赶紧抬手制止她们,并示意她们坐下,继续吃。
上次为救那个戏子,把这里砸了个稀巴烂,后来听说,赔给了掌柜不少的银子。况且,此时虽然未到午间,可这芙蓉楼里还是有几桌食客在,影响到旁人用餐,也是不好的。
叶婉柔继续吃,虽文雅不急迫,但也丝毫不做作,抽空说道:“公子,你似乎很喜欢在人背后说话,你我之间,只是一手的买卖,公子不必特意来打招呼。若是那副首饰有问题,公子可以去嵘品斋找它的掌柜,我这里不退货。”
白瑾瑜摇着手中的扇子,哈哈笑道:“晋姑娘说笑了,能从姑娘手里买到东西,是我的荣幸,怎么会退?”
叶婉柔对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姓氏也不好奇,回道:“公子不必客气,可我现在没有东西想卖了,公子请便!”
白瑾瑜用扇子指了下自己的身后,说道:“把你的那只猴,卖给我如何?老规矩,你开价,我绝不还价。”
叶婉柔看向白瑾瑜,风遥和花菱则紧张地看向叶婉柔,真的担心小姐会把那只猴卖了。
小姐本就不喜欢小碗猴,在小碗猴得了现在的名字后,小姐就更不爱搭理它了。
叶婉柔吃下一口饭,说道:“公子好大的口气,就不怕我真说出个天价,扫了公子的颜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