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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虚构出来的。而真正的我此刻正躺在你的身边。”乐天闭着眼睛说:“那现在的你为什么出现在我的梦里?”九星笑了,他缓慢有力的说:“每个梦都要醒,我就是梦里要唤醒你睡眠的那一部分。”
乐天靠在九星的身上:“我该怎么办?”九星爱怜的抚摸着他的头:“醒过来!我们仍然是军营里人人敬仰的军校,我们有着大笔的财富,许多的美女都在等着你。只要你醒过来~”乐天说:“我不要美女,我只要灵儿。”九星把嘴凑到他的耳边:“灵儿,还没有死,已经被救过来了。”乐天赶忙说:“我怎么样才能醒过来?”九星嘿嘿笑着:“刚才灵儿不是跟你说了吗?。”
乐天喘着粗气:“我不懂。”九星“噌”一下拽出匕首递给乐天,缓慢而有力的说:“这就是所有问题的答案。插吧,用这个匕首插在自己胸膛里,你就可以苏醒过来。这是唯一能让你清醒的办法,你要告诉自己你对这梦一点都不相信。”乐天眼前花了,他看见了灵儿,灵儿用舌头舔着他的耳朵,吹着香气慢慢的说:“插吧,乐天,插在自己胸膛里,就醒过来了。你我就可以在一起。”
乐天闭着眼睛,慢慢的抚摸着这把泛着蓝光的匕首,喃喃的自语:“我不要做梦,我要醒过来。”九星慢慢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他,走出了屋子。乐天大笑着,笑声中透着无比的凄凉和无奈,听的人是肝胆具裂。他拿起匕首,高高举起,对准了自己的胸膛,猛地插了下去。
从窗外“唰”的一声打进来一枚石子,正好击在乐天的手腕上。此时的乐天不说是武功尽失也差不多了,手腕绵软无力,被石子一打,匕首脱手而出。门外进来一个满脸是泪的女孩,正是小云。
小云伏在乐天的身上,痛哭着:“师哥,你怎么就那么傻?为什么要自杀?”乐天睁开眼睛看见是小云,随手就是一嘴巴。女孩没有防备,被打的是结结实实。乐天喘着气说:“你给我滚。你是梦,你是他妈的恶梦。滚。我不要看见你。”小云没有躲避,眼中含着泪紧紧的抓住乐天的手,坚定的说:“师哥,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离你半步。”
乐天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小云怒吼着:“你滚。他妈的贱货,我不要你管。”小云无声的哭泣着,眼泪顺着脸庞慢慢的下滴,任凭那雨点般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
窗外的一个隐秘之处,九星冷冷的看着屋子发生的一切。这时,一个小孩子从他身边一擦而过,他回过头看见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走进不远的茅厕。九星跟了上去,小孩子进了茅厕,也不关门,退下裤子站在马桶边,就“嗤嗤”的撒尿。
九星靠在门边,看见小孩子的大腿根处有一个鲜红的胎记。他笑了,慢慢的说:“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小男孩清秀的脸庞转了过来看了看他:“叔叔,我叫李乐。”
在小云的看护下,乐天渐渐睡了过去。天色慢慢的黑了,李家却是张灯结彩,婚礼定在晚上举行。两家人忙里忙外不可开交,但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过年才有的笑容。
书房里,李亮的哥哥李光看着自己那穿着新衣,十分精神的弟弟,心里非常高兴。他拍了拍李亮的肩膀:“老弟,过了今天晚上,你就是大人了。”李亮笑的嘴都合不拢:“哥哥,我知道。”李光殷切看着自己弟弟:“李亮,成家了,就是大人了。成大人了,就要学会承担责任。”李亮笑着看着哥哥:“我知道。你放心吧,哥。”李光拍拍他的肩:“快出去吧。外面都等着你呢。”
李亮来到前院接待客人,陈老吉拉住他的手:“我可告诉你李亮,以后你要是不好好对我女儿,我打断你的腿。”李荣哈哈大笑:“老哥哥,他要是不好好对阿妹,我第一个就不答应。哎~,以后我的这个儿子,也是你的儿子了。”陈老吉拍着李亮的肩膀:“好儿子。”
坐在新房里的新娘子陈阿妹已经装扮完毕,披红挂绿凤冠霞帔,脸上抹着水粉嘴上擦着胭脂,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她望着铜镜里自己,幸福之感充满全身。
李家大门外,不远的街道上。隐藏在黑夜中,一群士兵手执利刃冷冷的看着李家,他们都在等待一个人的吩咐,只要这个人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像虎豹一样冲进李家。这个人此刻正歪靠在墙上,脸上泛着笑容,他就是镇长哈察儿。
院子里已经开始庆祝了,人们拍着锣鼓,载歌载舞。陈阿妹听着前院的鼓声,静静的笑着,非常的开心。
司仪问李荣和陈老吉:“是不是该请出新娘子拜天地了?”陈老吉点点头:“好。吉时已到。”话音刚落,李家大门被人一脚踢开。一群士兵举着火把带着利刃鱼贯而入,霎那间站满了整个院子。士兵们把欢庆的人群给分成男一拨,女一拨,严厉的看着。人们脸上是遮不住的震惊和害怕。
李荣一看领头的是哈察儿,心就一哆嗦。他赶忙上前鞠躬:“哈镇长,有什么事吗?小的家里正在举行婚礼,改日有重礼送上。”哈察儿看着满屋子的人,舔舔嘴唇说:“新娘子呢?”李荣心都提嗓子眼了:“哈镇长,改日有礼品送上。”哈察儿一个嘴巴给扇过去:“滚你妈的。我就要新娘子,你们他妈的汉人得意忘形,都忘了规矩。”
元朝时,一些乡镇有这样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汉人结婚的时候,新娘子第一个晚上要交给当地的蒙古执权者享用,由蒙古人来破女孩的处女身。所以汉人在结婚后,有了第一个孩子都要摔死,因为这个孩子可能是蒙古人的杂种,就有了摔孩子的风俗。
大院里静静的,照的所有人脸色在火光下都是忽明忽暗,院子里只能听见火把的“噼啪”声。哈察儿笑:“没人说话是吧?好,非常之好。来人那,给我里里外外的搜。”士兵们喊了声“是”,如狼似豹的就往里闯。
陈阿妹未来的婆婆,带着李乐在新房里看新娘子。老婆婆拉着陈阿妹的手,笑着说:“小丫头真漂亮,我儿子是积德了。”说着说着,还幸福的哭了起来。门突然被踢开了,一群士兵闯了进来,看见陈阿妹,拉着就走。老婆婆看见自己儿媳要被人抢走,上前狠命的拽着那士兵的手。士兵二话没有,刀一举,“噗”一声,把她砍翻在地。老太太满身都是血,当时就死了。老太太身上的血溅了李乐一身,小孩子动都没动,看着元兵,眼睛里尽是冷冷的光芒,任凭那血顺着自己脸往下淌。
士兵们喊了一声:“新娘子,找到了。”院子里一阵骚乱。哈察儿紧紧抓住陈阿妹的手腕,眼睛里尽是淫亵之色,嘴里笑着:“小姑娘,今天晚上陪老子快活。老子让你当女人。”阿妹哭着就是挣脱不开。哈察儿一个嘴巴把她打到在地:“妈的,女人不老实就的打。”
李亮眼睛都红了,眼里都是愤怒。他冷不防打倒了身边的一个士兵,抢下他手里的钢刀,怒气冲冲的就奔向哈察儿。还没到跟前呢,一个士兵手疾眼快,把那长矛顺着李亮的后腰“噗”一声就插了进去,李亮惨叫一声躺在地上。陈阿妹看着自己的丈夫浑身是血在离自己不远抽搐,心整个都碎了。女孩像疯了一样,挣扎着要爬过去。
李亮满眼是泪的看着她,哈察儿笑着拿过长矛踩在李亮的身上,照着他的脖子就捅了下去。长矛直直的插进李亮的脖子里,李亮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看到的是陈阿妹脖子上那挂精致的山石项链。
哈察儿照着李亮的尸体吐了一口脓痰:“妈的,晦气。”随即他一摆手,“撤。”话音刚落,陈小元和阿鬼挡在他身前,阿鬼厉声道:“把姑娘留下。”哈察儿抓着陈阿妹的手说:“道长,赶紧闪开。我敬你是个人物,但也不能蹬鼻子上脸。”陈小元脸色因为愤怒胀的通红:“哈察儿,血债血偿,你就不怕报应。”哈察儿哈哈大笑:“我命由我不由天。道长,你要是不让开,我让今天晚上李家灭门,你信不信?”
旁边士兵喊着:“让开,臭道士,快让开。”人群里的陈老吉慢慢的走了出来,一张老脸都变形了,他高叫着:“老少爷们,都反了吧。杀他娘的狗鞑子。”人群一阵骚乱,男人们开始抢夺士兵们手里的兵刃。哈察儿怒喊着:“杀,都给我杀了,一个都不留。”陈小元手疾眼快,趁这个乱劲就要抢夺陈阿妹。
哈察儿一把搂住陈阿妹,掏出匕首驾在她的脖子上:“谁过来?过来,我他妈的要她的命。”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一个士兵满身是血,提着陈老吉的脑袋来到哈察儿跟前:“大人,领头的已经被我手刃了。”哈察儿喊着:“谁要是再不老实,这个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小乐静静的站在门口,歪靠在墙上,瘦削清秀的面庞在月光下显的无比坚毅,眼里射出的都是寒光。谁也没有注意的角落里,九星看着这个男孩,嘴角慢慢的泛出了笑意,他自言自语:“第三个,终于出现了。”
在士兵的保护下,哈察儿带着陈阿妹离开李家回到自己府邸。刚一进大堂,就看见伯颜坐在正座喝着茶。伯颜一看哈察儿,脸色一沉:“你好大的胆子。带着我的兵出去胡作非为。”哈察儿脸色难看:“大人,小人这也是怕破了规矩。汉人娶媳妇,都要交给我们蒙古人先享受。要不大人,这丫头你先开荤?”伯颜看着吓的抖若筛糠的陈阿妹,哈哈大笑:“罢了。这姑娘还是赏给你吧。哈察儿,你不要仗着我带了那么多兵,胆子就大了。如果以后我走了,你怎么办?那帮贱民现在可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哈察儿“扑通”一声给伯颜跪下了:“请大人带我一起回都城。小人定效犬马之劳。”伯颜腆着大肚子,喝着茶:“你走了,这天水镇怎么办?”哈察儿沉默半饷冷冷的说:“杀。一个都不留。”伯颜没说话。哈察儿以膝当脚走到伯颜跟前:“大人啊,你来挖墓的事,这镇里的老百姓几乎都知道。这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