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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池笑着摇摇头:那是以前地事了;从今往后你心里就只有我了;不是吗?”
杨霆一把搂紧她;语气中带着释然;好似放下了千斤重担:“回去以后我会找人把她们送走的;雨池;谢谢你……”
唉,老天爷请原谅她吧!她毕竟只是个凡人,她地爱也是自私的,她无法做到和他人分享男人。对于杨霆的那些妾,她也是心下不忍,在这个时代女人被休可是无比悲惨的事啊!
雨池对杨霆道:还是想法给她们另外安排个好归宿吧!不愿再嫁的可以给她们足够的银两;让她们一生衣食无忧。”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杨霆道:嗯;都依你。”
这夜,杨霆好象吻她吻上了瘾,他们就像所有沉浸在爱河中的情侣一样;亲亲密密;如胶似漆。
天亮了,雨池在杨霆的怀中醒来,睁开眼睛看见他也正看着她,雨池对杨霆展颜一笑,心里没有了感情的包袱好轻松啊!以前想不透的事情,如今就让它自然去发展吧,苦也好累也好,她相信他们都可以一起面对,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也没有迈不过去的坎。两人手拉着手下山,时常对视而笑,心中洋溢着真正的欢愉,天是蓝的,阳光是暖的,空气是甜的,风是温柔的,山路是从脚下滑过的。天空有只奇异的鸟,长着长而绚丽的尾巴,滑翔而过,落在不远的落完了叶的树干上,歪着小脑袋,用豆大发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们。
远远的雨池便看见半山腰处出现了几个人影,那些人似乎也看见了他们,开始扬声大叫,冲他们挥舞着手。雨池高兴得跳起来,跑前两步,举起双手使劲的摇,大喊道:“我们在这里!”
那正往上的几个人里面,一个白色的人影,很快的一晃就迅速的往他们这边飘来,一番起落之间,距离近了,雨池一看,居然是尚阳!她转头向着杨霆兴奋的叫了起来:“尚阳!是尚阳来了!”
杨霆宠溺的对着她笑了,看着雨池兴奋的样子,他的情绪也被感染了。
尚阳来得好快,远远的便叫道:“大哥,池丫头,你们没事!”
雨池向他迎了上去,不待他站定,便笑着惊喜万分的道:“你来了,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尚阳一把握住她的肩,高兴的道:“太好了,我到的时候魏伯说你们进地宫好几天了都没消息,地宫的入口坍塌了,我们正担心你们出事呢,后来听见哨声这才连夜赶上山来。”
雨池不小心被他握住了肩上的伤,吃痛便是一个吸气,尚阳猛然惊觉,赶忙松手,惊疑不定地打量着雨池;看到她身上褴缕残破的衣裳;不禁眼中满是心疼的神色;问道:“池丫头;你怎么了?”
杨霆走上前来道:“尚阳,雨池肩上有伤,也受了内伤,还未全好。”
雨池笑道:“不碍事的,过几天就该好了。”
尚阳怜惜的道:“池丫头,你受苦了!”
雨池呵呵的笑了:“我哪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我强壮着呢!我是见风就长的苗苗。”
尚阳哈哈大笑,看到她还是和以往一样能说;充满活力的样子终于放下心来。杨霆微笑着注视着雨池,雨池含笑向他扬了扬拳头,他赶忙表示认同的点了点头,眉宇间洋溢着动人的柔情。
冷尚阳看着他们呆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黯然之色;雨池心中歉然;却又不好说什么。
魏伯他们已经走近了,他身子骨还是比较硬朗的,毕竟是练武之人。魏伯欣喜的看着他们,连胡子都喜得根根打颤,向杨霆道:“庄主,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这么久没你们的消息我们很担心啊……”
雨池一看到他就想起了青书,顿时鼻子酸了,他们要如何向一位祖父交待他的孙子死去的事实?她偷眼看了一眼杨霆,杨霆也是喜色凝在了脸上,眼中有着不忍。
魏伯向他们身后看去,寻找着其他人的身影,却见只有他们二人,顿时脸色一白笑容就这样凝结在他苍老的脸上。雨池的泪流了下来,要魏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何其的残忍啊!
魏伯这样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张老脸突然又苍老了许多,眼中有泪光闪过。
雨池愧疚万分的道:“对不起……魏伯……”
魏伯白着脸,摇了摇大手,脚下却止步不住的踉跄了两步,尚阳赶忙扶住了他,魏伯痛苦地仰天长叹,艰涩的哑声道:“青书这孩子,打小就数他最听话乖巧……”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老泪纵横。
正文 第九十章 意外之喜
一行人下得山来,返回魏府,一路上魏伯都没有再说话,雨池也不敢安慰他,怕徒增他的伤心。自己心中也是哀伤不已;相遇青书以来的一幕幕在眼前闪过,那个清朗的青年如今他们连真正的坟墓都无法为他建立;而她欠他的今生都无法偿还了。
翌日,魏伯和青书的父亲为青书建立了一座衣冠冢,一家人哀痛万分,魏伯更是沉痛得几日都吃不下东西,连日都坐在书房发呆,时时长叹。
雨池心里难过加上愧疚,也是接连几天寝食难安。
这日她正支着下巴,呆呆的看着窗外的天空,闷闷不乐,门外传来敲门声,她有气无力的道:“请进。”门是敞开着的,对方是在礼貌的通知她而已。
尚阳走了进来,见她无精打采的,便轻揉着她的发安慰她道:“好了,池丫头,别再为此事挂怀了,这不是你的错,知道吗?”
雨池叹了口气:“我这心里始终是过意不去的,青书是因我而死的。”
尚阳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道:“池丫头,生死是每个人都会面对的,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过去了的就过去了,你还是要向前看啊。”
雨池有点失神地道:“唉,我真无法想像杨大哥当年痛失亲人时是什么样的感觉了,他……”
她沉浸在悲伤的思绪中;连尚阳何时离开的也没注意到。
冷尚阳默默地出了房,却又立在院子里一时不愿离去,他回头看向房内,雨池还是在那里呆呆出神,清丽的侧影纤细动人。
他从怀中慢慢的掏出一个小小的长条布包,在手中握了握,又放了回去。这是雨池为他画的玫瑰花;她说过,这种花代表圣洁的爱情;他找人裱了起来;一直贴身收藏着。
你和大哥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心中涌起地酸涩之感,让他心痛如绞。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对他来说是极其艰难地。天知道他是多么的想守护她一生一世。
在他心底总是会偷偷地希望也许有一天;雨池对他的喜爱之情会变成一种不离不弃地爱。
他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已经迟了么?池丫头;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你了么?
雨池支着下巴的手麻了,终于回过神来。却发现尚阳已经不在了,向院子里看去,却哪里还见他的身影?她心中自责不已。尚阳好不容易才星夜兼程的赶过来与他们会合,一定为他们担了不少的心;结果她却这么冷落于他,真是太对不起他了。
雨池站了起来,做了几个深呼吸;振作了一下精神,不能再让关心她地人为她担心了;也没时间再悲痛了;何老夫妇还未救出;杨老夫人对杨霆虎视眈眈;燕容和杨霆撕破了脸;又对她恨之入骨;谁知道会使出什么阴谋诡计;她再不振作一点;死的人就会更多;自己的小命都可能葬送在这古代;更无法保护杨霆了。
书房里,魏伯与杨霆在叙话。
一名院丁在房外禀报:“庄主,有个人送了一封书信来。指名要交给您。”
魏伯和杨霆交换了一下眼色,魏伯站起身来,道:“送进来。”
那院丁推开门将一个信封交在魏伯手中,魏伯问道:“来人是什么样子,你可看清了?”
那院丁躬身道:“是个瞎眼的乞丐。我问他,他说有个叫张三爷的人给了他两文钱叫他送信,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便放他走了。”
魏伯点头,挥了挥手让他退下去,那院丁退了出去依旧把房门掩上。魏伯将书信交给杨霆。
杨霆将信封举高,对着光看了看,隐约见到一页信纸,并无异样。他把信拆开。从里面取出了信。信中写道:“燕容来历已查明,系杨家庄杨静红老夫人之暗人,自幼被杨老夫人收留抚养。”
杨霆脸色一暗,将信笺交与魏伯,道:“这一来。一切都清楚了。全是杨静红搞地鬼。”
魏伯看完信,愤怒的道:“岂有此理!”
杨霆向他拱手道:“魏伯。我等伤势已有好转,明日便启程前往杨家庄。”
魏伯抹了抹满脸的倦容,此时的他不复原来的精神抖擞;更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向杨霆道:“霆哥儿,此去你还当暗自小心啊,那杨静红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杨霆道:“我理会得,魏伯。发生了这么多事,我想是时候和她面对面的讨个说法了。”
魏伯沉吟了一下,缓缓道:“霆哥儿,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杨霆恭敬的道:“魏伯,你虽是我们山庄地老管家,但是我心里是把你当作父执,你有什么话就请直接说吧。”
魏伯道:“那位何姑娘,目前来看还是来路不明,我就怕是杨静红埋伏下的一颗极其厉害的棋子,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当要万分在意小心啊!”魏伯已经看出他们之间的感情是非比寻常了,但是还是对何雨池的身份来历抱着一丝地警惕,毕竟,她和那个人太像了,唉,实在是太像了,如果不幸真是如此,那这又是一段冤孽啊!希望事情不是他所担心地那样才好,那段往事不堪回首,而他当年的一丝善念只是希望老爷能少造杀孽。
杨霆向他拱手道:“魏伯放心,一切我都会小心行事地,待事情结束了,我再来探望您老人家。”
雨池,他一想到她就心中温暖,他好久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只是这么一会儿不见他便是想念万分。他知道魏伯的意思,但是,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他都打算与她一起面对,他相信他的雨池是真诚的,她不会做任何伤害他的事。他就是敢这么肯定。说他疯了也好,说他痴了也好。他就是这么信任着她。
在回小院的路上他碰见了尚阳,尚阳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居然没有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