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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
我一扬眉,我脸上有一根汗毛害怕过他吗?
小个子刘道:“我们大哥人特好,如果不是他,我们寨子里上百号老小都得饿死。”
我惊讶道:“你们靠什么营生?打家劫舍的,你们活了,人家就没活路了呀。这还叫人好?”
他直着脖子红了脸:“打架劫舍我们是干,但是我们劫的都是那些发了不义之财的大富人家,我们不抢平民百姓的财。”
我哦了声,原来是劫富济贫啊,这些人敢情也是被逼上梁山的。
“每次大哥带我们干了大的回来,都要留出一半来分给那些家里穷得没饭吃的人,大哥是个仗义的人。”
我问道:“那为什么你们要劫了我来?我可是无辜的可怜小女子。”
他顿时红了脸:“那是因为这次出的价太高了,我们……”
“刘二!”头头大哥突然又出现在门口,及时打断了小个刘的话。我叹了口气,真是时候,本来想套点情报的。
刘二赶紧的拎着篮子出去了,头头大哥阴森的看着我:“我们有规矩不动货,但是如果我舍弃这次的酬金,你就不是货了。”我顿时打了个寒颤,赶紧道:“大哥,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你说是不?”
他沉默了一下,突然诡异的一笑:“那也不好说。”我顿时一跳,那还不如卖我去妓院!至少我还能想办法卖艺不卖身,可想了想,我实在是没啥才艺可卖,但是我可不想做他的压寨夫人。
“话不是这么说啊,你想你扛着这寨子里老老小小那么多的生计,如果你干了这笔买卖,却不拿酬金,那大伙能干吗?女人嘛,有了钱,要多少有多少,要多漂亮有多漂亮……”我及时刹住了口,看着他张得大大的嘴,嗯,其实我也感觉自己怎么跟个爷们似的在跟他谈女人?角色混乱。
那天之后,我天天盼着尚阳和杨霆快点来救我,就怕头头大哥哪天突然视金钱如粪土,和钱过不去,那我就呜呼哀哉了。
正文 第二十四章 尘封已久的……
花树下,落花如粉红色的雨,铺满了青翠的草地。
树下的小石桌旁,夫人优雅地拂开落在桌面上的几枚花瓣,继续绣着她的梅花图。
锦丫头从树后转出来,向她行了个礼:“夫人。”
燕容夫人美丽的脸上很安详:“如何?”
“一切顺利,现在已经在路上了。那些山匪即使不卖了她,估计她也会被这些穷凶极恶的男人给……”
夫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意道:“没有露出马脚吧?不要让人察觉出什么来。”
锦丫头一脸的冷色:“请您放心,奴婢已经很小心了。”
点了点头:“下去吧,往后要更加的注意些,不要让人怀疑到你的身上。”
“夫人,庄主回来了!”一名丫头进来报告。
锦丫头赶紧身形一闪,躲了起来,避开了来人。
夫人脸上一怔,站了起来,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为了那个丫头吗?她怨恨的想。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看不到我的心?为什么我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感动你那颗坚硬的心?
冷尚阳向杨霆和王毅迎了上去:“大哥,邯郸那边……。”杨霆道:〃王毅;你守在这;任何人不许靠近!尚阳;你跟我进来。〃
冷尚阳跟着杨霆进了屋;又追问了句〃大哥;钱庄的事〃
杨霆手一抬,脚下不停走进内室:“救人要紧,那边我已经让人传话去了,我派侯掌柜去处理钱庄之事,因该不会有大问题。”
说着在桌边坐下,灌了一大口茶:“情况怎么样?”
冷尚阳面色一冷:“果然动起来了,我派的人一直都在监视他们的动向,他们走的水路,我们的人已经兵分两路。”
杨霆的拳禁不住握了一下:“她还好吗?”
冷尚阳笑了笑,目光柔和了起来:“还好,她很会保护自己。”真是个坚强而聪慧的女子啊!
杨霆直视着尚阳:“夫人那边查得如何?”
冷尚阳:“锦丫是夫人的人,非常的谨慎,是个厉害角色,如果不是大哥您早就提防着她,根本很难察觉是她搞的鬼。”
杨霆一脸的阴沉:“不要打草惊蛇。”
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在外闯荡江湖;母亲的去世一直是我心中的一根刺。
这么多年了,有些事情我怀疑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但是根本查不到任何的线索,也只有心中疑虑。而大哥的死,和娘的一样突然,大夫和仵作都说是淬死,查不出病因。回庄之后,我发现,庄里的很多生意大嫂都经手,很多掌柜的甚至很唯她马首是瞻,生意上也出现了很多亏损。
我长年在外游荡,父亲总是批评我不务正业。大哥就很听话,也非常的能干,时常得到父亲的赞许。记得大哥娶过两位妻子,但是很奇怪的是她们都不巧成亲没多久就死了,大哥一度沮丧得闭门不出,一位算命先生说,他是克妻之命,这辈子不可能有子息。父亲就来逼我成家,我哪里肯听?早就躲得远远的去闯荡江湖,说起来也是我自私,把这么大的家业丢给大哥一个人承担,父亲在外遇伏毙命,我才定下心来与大哥一起在山庄打理家业,有一天大哥遇到了燕容,他爱得很深,那时他已经29岁了。他终于再次娶妻,我真的很高兴,看着他再次走出了心理的阴影。
两年过去了,他们却一直都没有子息,我知道大哥是多么的希望能有个孩子,我真心的每天都盼望着传来好消息。一日,我去找大哥,大哥不在,只有嫂子一个人。
那也是个春天,清新的风,碧绿的叶,空中散发着雨后泥土的气息。
走进院中,丫头迎上来道:“霆少爷,庄主不在,刚去铺子里了。”
我点了点头,正要走出去,身后传来大嫂的声音:“杨霆,请留步。”
我转身,一身大红衣裙的大嫂从室内走了出来,挥手让丫头下去。
“请上屋里喝杯热茶,这春寒还料峭着呢。”
我犹豫了一下,她掩嘴一笑:“怎么?你大哥不在,陪我聊聊天不行吗?”
于是,我跟着走进去,屋子里很暖和,到处收拾得很妥贴。
她为我泡茶,姿态很优美,天又开始下雨了,乌云掩得天很黑,屋里也暗了下来。她把灯点了,可是窗外风很大,把火苗吹得时明时暗,她又起身去要关窗,袖袍一带,把茶杯摔碎了。
“啊!”她惊呼一声,马上蹲下身去捡破了的碎片,只一划,鲜血直流,伤口很深的样子。我情急之下想也不想就走过去抓住她的手,拿起她放在桌上的手绢给裹了起来:“大嫂小心,让丫头收拾就好了。”
她呆呆的看着我为她包扎的手,我马上意识到自己逾矩了,抱歉的松了手:“对不起,失礼了。”
可是她的泪却流了下来,使劲反握住我的手不放,颤抖的道:“你、你真的……不知道我的心吗?”
我一怔,平素常发现她凝神看我,但是我没有想太多,只把她当作亲人。
使劲抽出手,我不知所措,转身就要走,她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我!
我感觉自己被雷击中了一般挪不动步子。
“很久很久了,我无法控制我的心,难道你都感受不到?”她哭道。
我一震,清醒过来,使劲挣脱了她的手臂:“今天的事我全忘了,你还是我的嫂子。”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了雨中。
在雨中,我一直走一直走,一路下了山庄,不时的有庄丁跟上来给我打伞,我用轻功飞身而去;把他们都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这样?我该怎么办?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大哥。
母亲逝世的时候我才5岁,大哥也才13岁。父亲严厉,我们练武和读书都管得很严,稍有偷懒就会罚我们,而我自小就调皮捣蛋,闯的很多祸都是大哥给我扛着,他心地好,老是替我被父亲罚站。我们很多年都一起站在那母亲院中的老枣树下,谈论着过往与母亲在一起的温馨时光,但是我毕竟年小不记事,很多时候都是他在回忆给我听。大哥非常疼爱我这个不懂事的弟弟。
我很沮丧,特别害怕大哥察觉出一丝的嫂子对我的感情,所以我一刻也不敢在庄里停留。
第二天,我向大哥辞行,大哥不理解,不让我走。我坚决要下山,他一摔房门把自己关在里面不出来。我不敢看嫂子的表情,就匆匆的逃也似的出了庄。
由于前一天淋了大雨,天还比较冷,心里面又乱;我连着发了好几天的高烧,但我支撑着不倒下;骑着马一直走,最后昏倒在了路边,遇到了年纪轻轻却好心的尚阳,他带我去郎中那里治好了病。
我们一起在江湖上闯荡出了些名气,那些日子快意恩仇,很是畅快。尚阳被人称之为‘玉面公子’,而我,他们称我为‘紫衣客’,因为我素喜着紫衣。
就这样漂泊了几年,这几年中我也就除夕回去与大哥团聚,每次都匆匆离庄,大哥失望的样子看在我眼中,我心里也很不好受。
直到那天接到大哥过世的消息,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大哥,是我对不住你啊!
我日夜兼程赶回庄,我怕见不到你最后一面,在我回去之前,我不许任何人碰你!
尚阳看我发了狂的样子,不放心,一路上跟着我……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看是你“肉”还是我“肉”
开篇先解释一下名词“肉”弱的意思
船靠岸了,这两天我一直在祈祷着尚阳他们快来。
我顺从的跟着他们下了船,一副非常配合的样子。岸边早有几个人牵着几匹马在等着了,一看到我们就欢呼雀跃起来,迎了上来。
彭大个他们也都迎了上去,快乐的寒暄着,互相拍着对方的肩背,一副亲热样。
他们看见了我,都怔怔的张了嘴,我对他们笑了笑,他们迟疑的指着我用浓重的方言道:“大哥,这是,新娶的嫂子吗?”
于是彭大个他们哈哈大笑起来,头头大哥则是用他那深幽幽的眼睛看着我,我瘪了瘪嘴,无趣得紧。
于是闹哄哄的,大家上马,我看他们都上了马,没有多余的马匹给我,我就跑刘二身边去,仰着头道:“你去和别人挤一匹,我要单独骑一匹。”
刘二挠挠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