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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开始的时候都没有收获的,呵呵呵呵呵,还是祖父看不下去了,找了庄子上的农人专门来指导祖母,咱家后来才能吃到自己种的菜呢!”
房乔摩挲着媳妇的小脸,继续话题,“那家里的土豆怎么种出来的?难道也是祖母?”
卢萦脸上诧异,“你怎么知道的?嘿嘿,聚宝寨的老板是祖父的老友,他从海外用高价买回来的泥蛋,据说那边的人都当粮食吃。可是到了家的时候可能没有保存好,那些泥蛋都长了芽子,家里人煮了吃结果腹泻很严重,有轻微中毒的迹象。想扔了,结果祖父那日正在他家做客,想着祖母喜欢种植新事物,就给祖母买下了这些泥蛋。
祖母拿着泥蛋也不知道怎么办,家里的农人就建议既然长了芽子,不如就直接种下吧!祖母就听了农人的建议,把土豆都种下了,这东西还长得挺多的,收获的时候祖母高兴坏了。
只是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吃,怕吃坏了人,祖母就让人炖了土豆喂给那些鸡鸭,看他们吃了好几日都没有事情,大家才放心地吃了。后来你就知道了,这土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流传开了,本来就我们卢家的庄子上种了些,可是旁边好多农人来求,祖父磨不过面子就给他们种子了。”
卢萦回答的天真烂漫,房乔听得非常仔细,把玩着媳妇的一双小手,“嗯,卢家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百姓有福了!”
两人漫不经心地说些七七八八的事情,都是围绕着卢萦在家里的生活。卢萦也给出了官方的答复,不过心里却有些许难过,终究有些利益关系在他们之间,两人不能直白交心。
想着就有些失落,情绪低下,昏昏欲睡。房乔就这样抱着自己的媳妇,一动不动。看着怀里稚嫩却娇美的脸庞,心里多了些疼惜,媳妇还太小,不晓得世间险恶,就连自己的探问也直言不讳,这般单纯,心地还善良,以后还需要多加看顾,免得被人算计了去。
……
御书房里面,李渊坐在桌案后面,听着手下的禀报。
地上一人跪着,“皇上,臣查到房母邹氏,定亲当日因为亲事临时换人,而恼怒引起争吵,秦王殿下称其有病,压下了此事,之后房大人还把邹氏关在了园子里面,不让她出来惊扰卢氏。
不过臣还查到,定亲之前,那邹氏曾经遣了身边的婆子去了她的老家联系了她的兄长,似乎是要带回一个邹家的女儿来。”
李渊刚开始还皱眉,听到后来,站起身大笑,“这天下的婆媳果然是冤家啊!那邹家的女儿来了没有?”
地上的人答,“还没有,邹家不想让女儿来这边,所以一直没放人。”
李渊点点头,“去,帮些忙,让那邹家把女儿送到长安来!”
地上的人应下离去了。
“快些来吧,等房家乱了,建成也就可以安心了!”
95.情动
从回了房家,卢萦就被圈养起来,在房乔的陪伴下,几乎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屋子里面渡过的。
除了偶尔房乔回去书房处理些事情以外,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卢萦,屋子里面的地暖一直就没有断过,卢萦憋屈得厉害,想出门走走,房乔怕媳妇着凉,让木香给媳妇着除了冬日的衣衫鞋袜,把卢萦包得跟个米其林一般,走路都热得难受,最后就放弃了,还不如在屋里里面呆着呢!
房乔看出来媳妇烦闷,就去书房给卢萦找了些话本,都是他自己无聊的时候读的,有的时候也找来棋盘跟卢萦下棋,不似跟祖父下棋般用心,当然次次都是房乔赢了,卢萦撅嘴表示不满,惹得房乔笑着说“三娘如此孩子气,看不得别人赢!”房乔又让人弄来了好多盆花,让卢萦在屋子的外间可以打理花花草草,消磨时间。
白日的生活还好,夜晚的时候,房乔都是搂着媳妇睡,生怕她冷,结果接触多了难免有些擦枪走火的时候,开始房乔还腼腆的,像在庄子上的时候一般,偷偷摸摸的弄一回,后来卢萦醒着的时候,房乔就厚起脸皮,拉起卢萦的小手,给自己解决一下,卢萦羞怯,被房乔厚脸皮磨得没有办法,不过偶尔两人也是热情洋溢的耳鬓厮磨一番的,夫妻的关系在无形中慢慢的靠近。
这一日夜里,卢萦似被梦魇住了,不停的喃喃出声。身上全是冷汗。房乔被惊醒了,起身掌灯,抱起来媳妇一看,满脸满身都是冷汗,赶紧去了净房,投了热布巾,给卢萦擦身子,擦到下面感觉湿湿的,拿出布巾一看,都是血。
房乔愣了片刻。赶紧给卢萦盖好被子。自己穿好衣服,推门出去叫人了。
卢萦一直迷迷糊糊的睡着,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擦身子,感觉梅娘过来了。有人给自己喂了一碗药。有人给自己换了衣服。之后又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自己,之后就又睡过去了。
昏昏沉沉,醒醒睡睡。反反复复整整三日,卢萦才真正醒了过来。
一睁眼,眼前就是略微熟悉的怀抱,耳边有轻轻的鼾声,卢萦略微动了动,想坐起身,但是身子发软,坐不起来。房乔本来累得睡着了,怀里的人一动,他本能的就醒过来了,看向怀里的媳妇,“三娘,你醒了?”
卢萦“嗯”了一声,房乔抱着卢萦坐起来,身后给垫了一个枕头,又把被子拉到脖子处,才道,“想喝水吗?”
卢萦点头,弱弱的回“想喝。”
房乔下了床,披上一件衣服,摸到了桌边,因为怕卢萦醒来需要喝水,屋子里面留了盏小油灯,不会似蜡烛般太亮,还有一个小木碳炉子,上面坐着一个铁皮热水壶,可惜这个时候的水已经是温温的了。
房乔倒了杯水,自己先试了试温度,然后递给卢萦,“慢点喝,要是不够热,我让人给你烧些热水来吧?”
卢萦摇头,小口小口的喝了一杯水。
“还要吗?”
卢萦摇头,声音有些嘶哑得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天黑了?我这是怎么了?”
房乔见媳妇不想睡觉了,便又钻回被窝,抱住媳妇,“现在是一梗天刚过?你呀,都睡了三天了,给我吓的!那天晚上你就来了月事了,我半夜听见你的声音,起来一看,你浑身都是汗,就投了布巾给你擦身子,才发现你来了月事。我马上找了梅嬷嬷来看你,可是却怎么也叫不醒你,梅嬷嬷大半夜的回了卢府找了上次的那个医士来,给你把了脉,说你发烧了。
唉,那医士说你岁的时候想学骑马,结果从马上摔了下来,肋骨都摔断了两根,后来养了好几个月才能下地,尽管如此身子也一直不是很好,所以天葵才会拖到现在才来,幸好之前有好好的保护,不过还是引发了前症,所以才会发烧。”
房乔边说,边摸摸媳妇的头发,“我都不知道你小时候摔伤过,那时候定然疼极了。”
卢萦听了家里的医士半真半假的诊断,低头小声道,“是啊,你放心吧,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估计也没有什么大事!”其实卢萦心里明白,自己当年受的伤已经好透了,如今发烧有可能是自己这几个月精神太过紧张太过压抑,又在空间里面熬了那么多个月给家里人准备东西,如今嫁过来,人突然一放松,加上自己天葵初至,风寒入体而已。
房乔却正色地纠正道,“你这孩子,这种旧伤最是难以恢复,不管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都能拐到旧伤上面去。你年岁小不懂,我在军中的时候,常常就看到那些武将,每逢天气不好,就哎呦哎呦的叫唤,可见那些旧伤最是磨人了!听我的话,这次咱们好好的躺在床上养着,让医士好好给你开些药,正正经经的把毛病去了根儿。将来啊,我还指望你给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呢!”
卢萦听了这一番话,心里的防护墙碎了一地。抬起头,就着微弱的小油灯,看着眼前这个叫做夫君的男人,怦然心动。
房乔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着,卢萦侧身主动的躺到了夫君的怀里。
“想睡觉了?”房乔抱着美人,主动躺好,让媳妇可以在自己的怀里睡得舒服些。
两人就这样听着对方的呼吸,相拥而眠。
清晨,卢萦早就醒了,可是她没有动,感受着这个温暖的怀抱。房乔的鼾声很重,可能累得狠了,也可能姿势不舒服。
外面梅娘轻轻地敲了门,“姑爷,奴能进来吗?娘子该喝药了!”
房乔条件反射般坐起身,朦胧得道。“对,该喝药了!三娘,喝药了!进来吧。”房乔披上衣服,抱起卢萦,靠坐在怀里,梅娘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
房乔接过药碗,先自己喝了一小勺,看温度还可以就一勺一勺的喂卢萦喝药,这一切做下来纯粹条件反射。他忘了卢萦已经醒过来了。而且还跟她半夜说话来着。
卢萦顺从的喝着药,一勺一勺地直到喝完了药,房乔从旁边拿过来一个布巾,轻轻地给卢萦擦拭了嘴边的痕迹。抱着卢萦躺下。给她盖上被子。
“你出去吧!我给三娘擦身子!”房乔安排梅娘道。
梅娘看了一眼卢萦。见对方微微点头,就顺从得出去了。梅娘其实早就看见卢萦醒了,只是房乔抱着主子喂药。主子什么都没有说,顺从的喝药,梅娘也就没有多嘴。她早就看出来房乔心疼媳妇了,也打心里希望两个人能举案齐眉,所以从回了房家,就没有多拦着房乔接近自家娘子,别以为她看不见娘子脖子上的痕迹,只要房乔把握好度,梅娘就不多嘴。
房乔进了洗漱间,哗啦啦一阵水声,不一会儿,他端了盆热水回来,拧干一个热布巾,给卢萦擦脸,擦手,擦身上,擦得很仔细。
换了热水给卢萦擦了下身,甚至换了女子用的月事带,弄得卢萦很不好意思,可是房乔做得理所当然,没有丝毫嫌弃。
倒了水,房乔又回到床上,抱起媳妇,温柔的道,“我都忘了你醒过来了,还想不想睡?”感觉卢萦在怀里摇头,又道,“要不吃点东西吧?木香在厨房里面备下了你爱喝的小米粥,我让他们端来点吧?几日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