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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偏屋的声音吓了木云一跳,女人的呻吟叫喊,男子的低喘,时而伴随着舒服的低吼,这是?
木云感觉坏事了,她攀到房顶,揭开一片瓦,看向里面。里面的房乔正在小邹氏的身上驰骋着,两个光溜溜的身子绞缠,小邹氏的双腿还紧紧夹住房乔的腰际。木云被眼前的一幕刺激的双目赤红,杀意顿起。手中突然显现一把匕首,就想下去解决这两个恶心的人。
突然木云的手被人抓住,木云因为专注的看着地下的两人,没有发现旁边有人,匕首一划,就要反抗。
“木云,停手,是我!”
木云认出了声音,“一叔?您怎么在这里?”惊讶之后突然翻脸,“您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阻拦?”
卢一看着这个直心眼的徒弟,哀叹了一声,“我也是刚到,这件事情我们不能出手,你回去问过娘子再说吧!”
木云气的小脸气的涨红,月光之下非常明显,“留着这两个无耻之人吗?”
卢一摇头,“他毕竟是主子的夫君,只有主子能决定他的去向,你不要添乱,快去,我在这里守着!”
木云考虑了一下,转身离去,卢一看着底下仍旧纠缠的两个身影,很是失望,这房乔终究定力太差了些,配不得主子。
木云神不守舍的回了澜心院,站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卢萦也感觉到木云在门口了,“木云,进来,怎么了?”
木云进了屋子就跪倒在地,面朝地上,她怕看见主子的伤心的表情,深呼吸几次道,“主子,奴在老夫人的偏屋找到房乔跟小邹氏,两人正在,正在苟且。”磕巴了一下,还是一狠心说了出来。
卢萦一千一万个想不到,自家的夫君会背着自己做这种事。双手一抖,杯盏跌落在地,卢萦僵僵的坐在榻上,心突然口塞住了,霎时疼痛袭遍全身。
木香也目瞪口呆,她曾经的一句无知之语,竟然一语成纖。
屋子里面没有任何声音,木云跟木香连喘气都是轻轻的,生怕惊扰了主子。
卢萦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她想起了木香的话,倘若姑爷背叛,主子能原谅吗?能吗?世事多奇妙,当时的一句问话,自己不曾当真,想想就过去了,只是如今就发生在眼前了,我该如何应对呢?
可能是因为卢萦的情绪波动太大,突然,她的肚子动了,下身慢慢的流下很多的水,木云跪在地上,首先发现了,“主子,您的肚子?”
阵痛惊醒了卢萦,咬牙忍住,断断续续的道,“这件事情什么人都不要告诉,倘若我生下孩子之后无事,我就自己解决。倘若我过不去这一关,孩子送回卢家,我的尸身也送回卢家。木香,扶我去床上,木云去招来医士跟产婆吧!”
两人都眼含热泪的迅速动作起来,紧接着,卢萦只记得自己的肚子很疼很疼,产婆说骨盆不开,孩子生不下来,产婆一直在按揉自己的肚子,肚子越来越疼了,可是自己却没有力气了,或许是不想继续下去了,梅娘在自己的耳边不停的重复道,“主子,不管发生什么事,肚子里面都是您的孩子,您要为这个孩子着想啊!”
为了孩子,对,要为了孩子,脑海略微清醒,努力的使劲儿,她真的努力了,她不行了,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她听见自己说,“开刀吧!”然后就晕了过去。
闭上眼睛反复想着那伤人的场景,卢萦的心在听说房乔跟小邹氏的事情的时候就已经破裂不堪,她知道自己爱了,只有爱恋了,才会痛,她该如何?质问夫君那一夜在哪里,在做什么?有什么用?和离吗?如今的情形,秦王马上就要赢了,就是为了卢家也不可能和离的!
眼泪顺着眼角向两边流淌,不如不问,不如不知,不如不爱!
既然爱让自己疼,那就不爱了吧,只做个贤妻就好。最后一个决定出现在卢萦的脑海,然后卢萦晕睡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卢萦被嘴边的苦药弄醒了,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给自己哺药的房乔,嗯了一声,示意自己醒了,不用再喂药了。
房乔惊喜地看着自己的媳妇醒过来了,把药碗放到一旁,冲着卢萦微微一笑,“你醒了?”
卢萦眨眼示意,对,醒了。
“想喝水吗?饿了吗?”
卢萦只是略微摇头示意,她,不太想跟房乔说话。
“你等着,我去叫医士来看看你!”房乔交待一句,匆匆的出门了。
不到片刻,屋里进来好几个人,医士最先走过来,给卢萦把了脉,检查了肚子上面的包扎,“娘子,您醒过来就好了,脉象稳定了,从今日起就好好补养身体吧!”
卢萦眨了眨眼,似乎在找什么。
梅娘凑过来,手里抱着一个包着小被子的孩子,轻轻地放到卢萦的床里面,“娘子,您生了个儿子,身体健康!”
卢萦眼泪如泉涌出,不停的点头,因为身体太过虚弱,手伸了半天,也够不到儿子。
梅娘劝道,“娘子,您别着急,等您身子好了,就能抱着小郎君了!”
卢萦略微扯开灰白的嘴唇,看着儿子满脸慈爱。
木香送上来熬好的鸡汤小米粥,撇了油,不油腻。房乔主动接过来,亲手喂给媳妇吃,卢萦也不反对,只是垂下眼帘,不再看房乔了,吃了不到半碗,卢萦摇头,示意不吃了。
房乔轻声劝道,“三娘,你这次生产,身子亏大发了,再吃一些吧,我知道你难受,多吃一口,身体也好的快些!”
卢萦白着脸,不曾抬眼,点了点头,勉强的吃了一碗粥,便不再要了。
房乔对着媳妇轻柔的道,“再歇息一会儿吧,等一会儿还要喝药的。”
卢萦在众人的目光中,又沉沉睡去。
屋子里面的人都退了出去,梅娘没走,“姑爷,去歇息吧,娘子醒了,奴来照看娘子!”
房乔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了,疲倦席卷而来,用手揉着脑袋,“那就麻烦梅嬷嬷了!”起身给媳妇掩好被子,才深深了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的媳妇,转身出去了。
房乔一走,卢萦立刻睁开眼睛,看着梅娘。
梅娘明白娘子的意思,坐在靠近卢萦的床头,小声地讲诉了那夜发生的事情,还有房乔送走了房母跟小邹氏的事情。这几日的事情,梅娘也没有错漏的都详细的说了,特别是房乔的日夜照顾,梅娘没有添加的讲情,只是平静的叙述事情的经过。
卢萦一直平静的听着,没有任何的情绪,梅娘一直在观察卢萦的脸,就怕她情绪激动,医士可是说了,让娘子千万不要激动,不然伤口不容易好。
可是,梅娘什么表情都没有看到,等了一会儿,“主子,您要怎么处置这些人?”
卢萦干涩沙哑的嗓音响起,“处置谁?夫君不是都处置了吗?就这样吧,就当我们不知道吧!”
梅娘惊讶的看着娘子,这是什么意思?听之任之?娘子不是这样的人啊?除非?想到这里,心里可怜起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虽然出身显贵, 嫁妆万贯,可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
125.玄武之变
从卢萦醒来以后,卢家的人都一一来房府看过卢萦才放下了心。唯有八郎来了房府以后没有回卢家,反而找了一个偏屋住了下来,美其名曰,陪陪姐姐。
其实也是确实为了陪卢萦,八郎才留下的。八郎自来跟姐姐熟悉,非常了解姐姐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一个表情,八郎都能猜到姐姐的情绪。
那日八郎在姐姐的脸上感觉到了不开心,姐姐从来不这样安安静静的,她总是有话跟家里人说,跟自己说,可是如今姐姐安静的象个布偶,母亲说姐姐生孩子伤了身子,疲惫的很,可是八郎不信,姐姐这边定然发生了什么事!
八郎从不探问姐姐的事情,只是每日在房乔上朝以后,陪着姐姐说话,甚至把自己学习的“史记”,“兵策”还有“孙子兵法”等书都拿来问姐姐问题。八郎从小就是卢萦教养的,所以他一直佩服姐姐的才学,有问题也都爱问姐姐的。
卢萦被弟弟缠得无奈,只能放下心里的事情,耐心的指导弟弟的学习。
房乔这些日子越发的忙碌了,晚上回来的很晚,甚至有的时候连着几日都不回府一趟,他每次都会派人给卢萦送消息,告诉他去了哪里,若是不回来,也会提前通知。不知道他这么做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卢萦,反正卢萦除了说一句,知道了,再也不问一句夫君的任何情况。
大家都以为娘子的精力不济,才不问姑爷的起居吃穿。木香木云以为娘子伤了心,闹脾气呢!只有梅娘知道,娘子放弃了。
其实梅娘跟卢萦说过,“主子,您不如问问姑爷罢!”
卢萦反问道,“问什么呢?问他何时纳庄子上的邹氏为妾吗?”
梅娘叹气,娘子太骄傲了,不过也是,这样的事情要娘子如何低头啊?
而这边房乔虽然人在秦王府,可是心已经飘远了。从算计这桩婚事开始。就注定了自己的心虚,小邹氏这件事等他腾出手来再处理吧!结果,房乔不知道,自己的拖拉行为使得自己一步错。步步都错。再也无法挽回!
房府里面的平静生活挡不住外面朝堂的风云诡变。卢萦虽然在府里养着,可是她的消息日日都有人送到手边,看着最近的消息。卢萦嘴边带着嘲讽的笑,李建成终于忍不住了,他竟然跟李元吉两人勾搭了李渊的宠妃尹氏还有张婕妤皇帝后宫,还联合了其它家族,九宫禁卫军,甚至外地将官,准备逼宫。
而秦王这边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可以说,两方人马都在等着那个正日子的到来。
卢萦跟祖父通了消息,知道卢家的人早已做好准备,男子们要跟随在秦王的身边,卢府会紧闭大门,护卫重重。而且卢府还派来了一些侍卫给卢萦,保护房府。
卢萦这边也对卢一等人进行了安排,确保自家这边的安全。
房乔也借了秦王府的侍卫明面上保护卢萦等人,还有自己的黑衣卫在暗中保护。卢萦知道后,一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