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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过去了点,自己则像模像样的占了更多的地儿。
脸色发青的大佬脸上闪过一抹了然,看着甄肥肥夸张地在那伸着腰不禁微微笑起来。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心地还不错。
“哪,我先问一下啊,我脱个鞋凉下脚你不介意吧。老实讲,我这跑山路的脚有点臭哦。如果你真受不了的话,那我跑过去脱。”其实如果不是真的痒得难受,她也不希望在一个男人面前那么不顾形象。只是这挠又不能挠,抓又不能抓,不让它晾晾还能咋办。
席元龙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点头。
不答应又有什么办法,他现在坐的是她的场子,他要看着不爽该换地的也是他,怎么也轮不到她啊。
得到他的允许后,甄肥肥慢慢脱下了草鞋,又将扎在长袜里的裤脚摞起来一点。然后从小黄布包里拿出一个水囊,往手上淋了点水,往侧腿洗去。
席元龙不动声色地撇过头,鼻子不舒服地动了动。
“嘶——”一声嘶声,唤回了席元龙。他不明所以的回头,打量着甄肥肥,却在见到她的腿时一下惊呼出来。
“哦呜!我滴老娘呀,你的腿——”只见,甄肥肥白白嫩嫩的腿在腿颈处突然撕拉出一大片的红。数不清的细碎伤口和毛毛糙糙的小红眼,像条歪歪扭扭的蚯蚓一样扒在腿上,让人看得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呵呵,吓到你了吧。”甄肥肥不好意思地稍微放下一点裤腿。
打山货、扯葛藤,长期在山上呆着哪有能讨得了好的。
“你……你这是咋弄的?”过了好久,席元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咋弄的?喔,这个啊,也没啥,就是被那山蚂蝗叮的呗。”还记得有一次上山打山货时,一起身突然发现腿上叮着一个蚂蝗,吓得她当时差点抽过去。
那蚂蝗恶心得要命,软软的、黄黄的,丑陋的嘴不停地吮吸着她的鲜血。她颤抖着手、忍着心里的恐惧,手上包裹着一层衣料想将它扯走,可是它紧紧吸着她的腿,扒在她腿上扯都扯不走。
后来实在没法,她狠了狠心,闭着眼,拿开衣料,徒手将它从腿上撕扯下来扔出去——
当夜她就做了噩梦,梦见蜷成一团的蚂蝗在她经过时,倏的一下滚过来,扒着它的腿狠狠叮着她。她喊得越凶它叮得就越重,她扯得越紧它扒得就越紧,吓得她全身都是冷汗。
如果可以,她希望永远都不要再上山,再去面对那些另她恐惧的东西。可是一回头,看着乖乖睡在她身旁抱着她胳膊的孩子,一颗怯弱的心顿时又坚强起来。
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蚂蝗叮她,她也不会再像过去那样害怕,只是她的腿却完全变了样子了。
大腿有衣服紧紧包裹着,一般蚊虫和蚂蝗造成的影响会小些。只是腿颈处,也许是跑山路的原因,衣服总是会不自觉地蹭上去或滑下来,这样也就给那些嗜血的东西钻了空子。
“蚂蝗?”这个东西他当然知道,庄稼人哪有不知道蚂蝗的,只是他平时几乎没有下过田,也没爬过多少山,倒是没有亲身经历过。
“嗯。”甄肥肥低低地点了点头,面部扭曲,手紧紧戳着手心。
“你这是咋啦?”席元龙一看她的脸色不对劲,略微焦急地问。
“额,这个蚂蝗叮过后时不时地会觉得痒,刚才在山上时又被洋辣子辣了一口,又痛又痒,怪难受的。可是我又得忍着不能挠,否则被咬的地方很难好不说,这腿上以后也就是这样子了……”
“所以你刚才用……凉水洗,就是为了让自己舒服点?”席元龙的声音突然沙哑了起来,看着旁边那个强忍着痛还在勉强微笑着的女人,心口莫名地难受起来。
“呵呵,除了凉水哪还有什么好法子?”要是搁在现代,到小药店里买点药膏抹抹就好了。轮到这儿,只有干等着,等它自然好,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有时候,甄肥肥看着自己腿上那块“恐怖地带”不禁自嘲,等着它好的日子就像等死一样难捱,一样痛苦。
以前自己还敢让毛毛那孩子为她洗脚,但自从自己的腿成了这副样子后,她走到哪儿就是睡觉都得将它“藏”好了,就怕那小丫头看着难过。
席元龙复杂地看着甄肥肥嘴角强勾起的笑容,又幽幽地看了一眼她的腿,低头不语——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自信灼灼地看着甄肥肥的侧脸——
也许他有法子!
…………
“哦,对了,不说这个了。你刚才跟我说做笔生意,是什么意思?”正好在这坐着也没事,不妨听听他怎么说。
“呵,这个呀。其实……哎,我跟你讲大老实话吧。那个上次孙管家不是上你家让你为他做松花蕊吃嘛……”
“对啊。”
“其实那是我的意思。”席元龙拍了一下大腿,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什么,你的意思?”这甄肥肥倒有点吃惊。
“嗯。”席元龙点点头。
“哪,我先问句别的,再决定要不要和你做这笔生意。”席元龙开始又恢复了生意人的本性,无论他有多么喜欢吃那东西,他也得先拿捏拿捏她的本事。否则钱没捞着,生意还黄了。
甄肥肥不屑地撇撇嘴。哼,你决定?本姑娘还不晓得乐不乐意呢?
席元龙就像没看到似的,径自问着自己关心的问题。
“我说你除了做那蜜汁松花蕊,你还会做其他的小吃食不馁?”
…………
田上人间48_第四十八章 腿被蚂蝗给叮了更新完毕!
☆、第四十九章 说说葛根的妙用
田上人间49_第四十九章 说说葛根的妙用 第四十九章说说葛根的妙用
“其他的小吃食?嘿嘿,你这算是问对人了。 不是我甄……马财财吹,在小吃方面我可是行家!”甄肥肥挥舞着两只拳头,一脸臭屁地炫着,完全不知谦逊为何物。
甄肥肥就是这样一个人,能玩能疯能吃苦,该严肃的时候严肃,该认真的时候比谁都认真,该嬉皮笑脸时就决不端着。
“哦?真的有这么能?”席元龙轻笑。
“你不相信?好,今天本姑娘给你露一手,否则你还真当俺是吃素的!”甄肥肥一头爬起来,走到平地中央,无意识地磕着两只手,想着要对他说哪些小吃食。
一不小心,眼睛的余光就扫到了地上的葛藤。
“有了!”甄肥肥眼中暗光一闪,惬意地打了一个响指。她保准这个东西他绝对没吃过,而且听都不见得听过。
“喏,就这个,也可以做成美味的吃食。”甄肥肥一脸深不可测地指着地上的葛藤,望着大佬的眼里带着丝丝的挑衅和得意。
“噗——这……这个?”没有水,大佬差点被他自己的唾沫星子呛死。
“对啊,有什么问题吗?”他该不会连葛藤都不知道吧?如果他连这个都不晓得,那跟他说别的也无异于那对啥弹琴来着?
“这个东西能吃,你骗谁啊?”席元龙坐不住了,要不是腿伤了,他真想甩甩衣服走人。他到底是哪儿让她觉得他席元龙痴了傻了,竟然拿这种糟拖东西来骗他?!
“哦~~这个嘛,自是吃不得的。不过它吃不得,不代表它的根吃不得嘛。”
“它的根,这又是什么鬼东西?”席元龙彻底被她说晕了。
“哦呵,是这样的。”甄肥肥耐着心地解释。“这是葛藤,我们把它从山上扯回来取其丝是为了赚钱,而那些买丝者则是用这些丝来做墙布之类的东西。他们以为葛藤就这丝值钱,其实不然。”
一脸不以为意的席元龙开始时不时地把耳朵凑过去了。
“要知道葛藤最大的价值还是在于它的根部,除了不小的药用价值,更被人们称道的还是它的食用性。”
“每年深秋时节,滕枯叶落,葛藤的浆液集聚在块根中,人们便将其刨出来制粉。块根越粗越出粉,有的多年老根,差不多有人的胳膊般粗细嘞。”甄肥肥比划着自己粗如水桶般的胳膊,眼里有着晶亮的神采。
席元龙转了个身,眼神认真地注视着甄肥肥,不错过她说的每一句话。
“每当那个时节,山民便采回野生葛藤根,洗净捣碎,放于水中搓揉搅动,使其淀粉分出沉淀,凉干而成——”
“那你讲的那啥子什么粉的,整出来后是怎么个样子馁?”席元龙忍不住插话。
“曾经有本书是这样描写葛藤粉的:葛藤粉洁白细腻、金星闪烁,温水调习,开水冲熟,粘稠,呈半透明状,令人望而生津。
不过这只是书中描写的,其实村里人自制的葛藤粉与这个描写略有不同。它们并非那么洁白细腻,也许是根的原因,它的颜色总是会偏暗。如果水开得不彻底的话,还会出来一些小白点,我们将之称为‘生粉’。”
“那这东西吃起来口感如何?”席元龙已经完全被甄肥肥钓起了胃口。
“这口感嘛,我不好说,因为每个人喜欢的东西未必相同。但是我却知道,当有人饮酒过量,或口干燥,或烦躁不安,心区闷痛时,冲上一碗葛藤粉,喝下去,便会感到舒润清醒,精神抖擞。”
“啊——现在要是有一碗葛藤粉放在我面前该有多好,啧啧~~”甄肥肥闭着双眼,幻想着面前有一碗香浓的葛藤粉,嘴里不断地发出啧巴啧巴声。
“那个东西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吃?”席元龙伸长着脑袋,打量着一脸陶醉在美食里畅游的甄肥肥。
“嗯,是啊,你要是不信,哪次等葛根老了,我挖点根回来给你做点尝尝就好了嘛……”甄肥肥跺着步子又走回来了,走到席元龙身前,躬下腰。
“而且我偷偷告诉你啊,这葛藤粉不仅可以冲着喝,还可以抗衰延年,永葆青春活力哦。”甄肥肥有点忘乎所以的对席元龙眨眨眼。
席元龙一愣,略微有点慌乱的转过头。
“额,还有呢?”喔,瞧瞧他这问的是什么?
“还有就是葛根可以做很多很多小点心,比如葛根粉丝、粉条,葛粉红肠。哦哦还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