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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还发现了个问题;这个声音时大时小;还飘忽不定;让我判断不清楚他们是从哪边过来的;我决定就在这个路口等着;因为他们早晚会路过这路;到时候我就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我又听了一会儿;发现声音居然在离我远;这让我大吃一惊;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他们拐弯了?
我赶紧睁开眼睛;发现雾气更重了;我一看这样浓厚的雾气我就觉得上不来气儿;这种条件反shè源于我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学校的冬天在上午十点之前是不会看到天空的;附近工厂造成的雾气格外的呛人;让人呼吸都觉得费劲;所以口罩在我们学校卖的特别火。
我现在里没有口罩;只能把罩在嘴上;尽力的用耳朵辨认越走越远的声音到底从那条道上传出来的。
我仔细听了半天;终于犹犹豫豫的确定了好像是在左边的那条道上;刚迈步追了两下。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唢呐声;吓我一跳;好像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一样;我本来就因为周围什么人没有而心惊胆战;这一下子可给我吓个够呛;我猛然回身;看着身后的情形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场景……我见过。
这个声音……我听过。
这个场景是我看自己的生死大薄的时候后来出现的画面。一群穿着诡异的人抬着一个硕大的木排;上面坐着一个大红大绿的袍子下面罩着的恐怖东西;当时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一滩碎肉一样的东西;还不停的有血水淌下来。
而这个声音;完全就是死人出殡的动静。联想起这个古怪队伍抬着的那个巨大的东西;难道这是一个送葬的队伍?
我站在队伍中间;两旁的人好像就没看到我一样。自顾自的行走;每个人上都捧着一根长明的蜡烛;每个人的脸上不是悲伤;而是喜气洋洋。
整个送葬队伍古怪的气氛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我又看到了那个滴血的竹排;又看到了那个滴血竹排上面巨大的身形。我知道;那个红绿袍子下面其实就是一滩碎肉。
是什么东西能有那么一大堆肉呢?这些送葬的人的脸上为什么会是一种喜气洋洋的表情呢?
眼瞅着滴血竹排不停的向我靠近;我可不想再被这温热的鲜血淋一身;我转头就跑。
这次很顺利;我的腿脚还是我的腿脚;一点都没有像上次一样发生失灵的状况;我一看我能跑;这让我很高兴。我不停的跑。本来我想跑到队伍的前头;然后从这个古怪队伍中间出;可我跑了很久都没看到队伍的前头;这让我越跑越心惊。
又跑了一会儿;我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我虽然在不停的往前跑;可队伍根本不应该有这么长。我不过一愣神的功夫;队伍怎么会这么长呢?
我放缓脚步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两条腿顿时如同灌铅了一样。一点都迈不开步。那个巨大的竹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又一次越过我的头顶;温热而粘稠的血液滴了下来;滴在我的身上;我的头上;我伸阻挡;结果滴了我一粘稠的鲜血;依然温热如故。
头顶的竹排把我淋了一身鲜血之后;陡然消失不见;我只觉得原本yīn暗的天空忽然一亮;再抬头看;竹排和两侧的古怪人流都消失不见;耳边的死人出殡的唢呐声也渐行渐远。
我能感觉到声音在前面走的很快;我靠;我居然只顾着逃跑了;我忘记打听这里什么地方了。
我赶紧抬腿追;没想到原本被灌铅了的双腿此时又变得能跑能停;我向着前面疯跑了没两步;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唢呐的相声;我回头一看;相同的场景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这次我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丝毫没有紧张。反正已经被淋了一身血液了;就不在乎再被淋了;我拉住身旁的人;刚想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才能回家;猛然发现那个人上的长明灯芯根本不是普通的棉线;而是一颗豌豆大小的脑袋吐着火。我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那个人的脸;那个人虽然笑的很开心;但是眼神已经出卖了他;而且原本双捧着人头蜡烛的;一只已经放了下;并且摸上了身上的钢刀。
我赶紧松开那个人的臂;那个人却没有归队的意思;任由他们从他身边经过。
我和那个人面对面的站着;一阵阵寒意涌了上来;我想大声呼叫。却使不上那个劲儿;而且我还怕我的呼救会引起更多的古怪的人。
我眼瞅着那人一点一点把钢刀拔了出来;举过头顶;他中的那个人头蜡烛跟他一起咧嘴大笑。
我被吓得动弹不得;忽然;我面前高举钢刀的人忽然面露惧sè;紧紧盯住我的身后;我一动不敢动;眼睛死死盯住他的钢刀;生怕他趁我回头的时候;起刀落人头飞起。
我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那个古怪的人不知道被什么吓到了之后很快扭头向前跑;这我才敢回头;看看身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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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〇三二章 这个秘密
那个抬着巨大尸块碎块的竹排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到了我的身后,而抬着它的那群人却都不知道跑到了哪去,竹排就放在我的身后,那个披着红绿大袍的尸体碎块好像小山丘一样,足足高了我半个身子。
送行的队伍消失不见,竹排后面什么怪人都没有了。我有些惊恐的看着这个红绿色大袍,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巨大的尸丘正在微微颤动,好像里面的尸体碎块正在蠕动。
我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已经放弃了逃跑。我心里知道这是梦,虽然我心里揣着巨大的恐惧,但是我并没有特别慌乱,我知道,如果我不想看了,我只需要闭上眼睛。
老谁家那小谁不是说过么,我闭上眼睛,世界就没影子了。这句话只在梦境里面适用。
我现在就处在梦境之中,所以,这话对我适用。
我已经下了决心,只要这个碎尸堆变成让人恐惧的东西,我马上就闭上眼睛。
红绿袍子下面的碎尸块蠕动了一会儿就消停了,不再摇晃。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不动了呢?我正纳闷儿的时候,耳朵里面忽然传进一声叹息。我心中一惊,周围并没有其他的人,这声叹息……难道是碎尸发出来的???
我决定探究一下这个尸体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被分尸成这么大一堆的碎块。我盘腿坐在黄土地上,一张嘴,一连串我自己都听不明白的话从我嘴里面蹦了出来。
我心中一惊,这是什么话?我靠?上方仙语?可我身上并没有带仙啊,为什么会说这种话?让我郁闷的是,这话虽然是从我的嘴里蹦出来的,可我去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含义,也就是说。我一个字都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东西。
更让我郁闷的是,那个碎尸堆居然真响应我了,但是遗憾的是,我听不懂它说什么,我只能听到一个呼吸沉重,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跟我交谈,我说一句,他回答一句。
我想闭嘴,可惜我却做不到,好像聊起了节奏。我的嘴反而不受我控制了一样。
我只好就这样盘坐在地上,对着竹排上面还一直淌血的碎尸堆不停的说话。
虽然我听不明白那个东西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能从我与他的交谈中感受到他的情绪。
好像被分尸的并不是他,他的情绪很平稳,一点都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狂躁,愤怒或者是悲伤。好像他生来就是这么个东西,很正常的在与我交谈。
但是我却十分的悲伤,我越聊越觉得伤心欲绝,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只想仰天大嚎,我冤啊,我都不知道我冤什么!
那个巨大的碎尸堆好像一直在安慰我一样,可他越是这种语气。我的心情就越悲伤,到最后,我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而且越哭越伤心,哭得我上气不接下气。低着头大放悲声。
“不要哭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面,语气中略带惋惜,更多的是包容。我惊讶的抬起头,发现原本被红绿色大袍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的碎尸堆忽然裂开了,里面的景象让我张大了嘴忘记了哀嚎。
果然跟我记忆里面的一模一样,大袍子的下面是一块块拳头大的尸体碎块,让我惊讶的,这些尸体碎块好像是长在袍子上面一样,随着袍子的打开,那个尸体碎块也随着袍子一起打开,露出了包裹在中央的身影——那是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有着光洁无瑕的身体。
我的目光一点一点扫过他白玉一样的身体,他笔直的躺倒在尸块上面,当我抬起头,看到这具身体的脸的时候,我惊呼一声,居然是我!!!
不对,准确的说,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但是不是我,因为我没有人家那个好像汉白玉一样的身体,而且,我也没有他那一头卷曲的头发,是自来卷……
我惊讶的看着那个人,那个人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是活,面色安然,就好像在熟睡一般。
我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来,看着他,也不见他的嘴唇张合,就听到跟我一模一样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就好像我在听我自己说话一样:“不要哭了,让我的头好痛!”
我哭?他头痛?我皱着眉头问他:“是……你跟我说话?”
“是我……”声音传来,可就是不见他有什么表情或者动作,他该不会是个雕像吧?
“你是……尊者?”我犹犹豫豫的说出了心中的猜想,我师父告诉我,我以前就应该知道这个答案,可我却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有过这方面的感应,而他又告诉我,最近就会在梦中得知,所以当我今天反应过来我在做梦的时候,我就知道,应该是这个梦境,八成是没错了。
而且我在梦里面就想明白了,为什么会是这个梦,因为我当初得到提示的时候是在查看我自己的生死薄,生死薄上面记载的我的生命轨迹上面居然有这个东西,当时就让我感到费解,但是我解不出来其中的深意,今天我这个梦境重现的时候,我这才明白,这个梦境就是在告诉尊者的秘密,可惜,我只觉得梦境的恐怖,却没有想明白这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