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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郇彬跟亢琳琳还兴致勃勃的看着我。郇彬的眼神是充满期待,亢琳琳则是戏谑的表情,我心中暗叫不好。我好像着了这小丫头的道儿了。
我喝了一口茶水,掩盖我的慌乱。趁着往下咽茶水的功夫,我定了定心神,冲亢琳琳一竖大拇指,跟她说:“琳琳姐,厉害。”
郇彬以为我在说算命的结论,跟我说:“那可不,别看你琳琳姐表现这么温柔,其实她那才厉害呢。我家她是掌柜的,我是小伙计。”
我摇摇头,跟郇彬说:“大哥,这顿饭还是我请吧,当我谢谢你那天从南沟子给我拉回来。”
郇彬不解的问我:“这话咋说的?”
亢琳琳“哈哈”一笑,跟我说:“小天别生气啊,我这是跟你开玩笑的。没把你当外人,你可别怪罪我。”
郇彬不解的看了看亢琳琳又转头看了看我:“你们俩说什么呢?”
我摇摇头,苦笑着跟郇彬说:“本来今天跟我出来办事儿的仙家有五位,结果刚才琳琳姐探我底儿的时候我才发现,一位都没进来。”
“那是咋回事儿啊?”郇彬不解的问道。
“是啊,咋回事儿啊?琳琳姐?”我盯着亢琳琳的眼睛问她。
亢琳琳跟我说:“小天你真别怪我,是这么回事儿。这位风水师是我爸的朋友,姓徐,叫徐洋。他自己说老祖宗是徐福,不过这个我压根儿不信。这里原来是个凶宅,出过两次事儿,死了三个人。这里的地理位置虽然好,车水马龙的人流量大,但是由于邪性,所以一直没人买。这间店的老板相中了这个位置,所以低价买了下来,又把徐洋请过来帮忙处理处理。徐洋当初过来给这间店的老板设计这间餐厅的时候曾经说过,保证这里干干净净,啥东西都不会有,所以他布了这么个局。我对这话将信将疑,不过现在我信了,而且我也信你确实带仙了。”
我听明白了,亢琳琳这是用我来试探徐洋的风水局到底好不好使,也是用徐洋的风水局测试我到底有没有仙。要不要这么迂回啊。郇彬也听明白了,有点尴尬的拍拍我,然后跟亢琳琳说:“你咋这么能闹呢,还好小天不是外人,要不然非生你气不可。你可真是的。”
郇彬这明着说亢琳琳,暗着是给我个台阶下。我就坡下驴,赶忙跟郇彬说:“哎,大哥,不能这么跟琳琳姐说话,琳琳姐就是开个玩笑嘛。都说了不是外人,我哪能生气呢。”
这顿饭我吃的索然无味,虽然郇彬一直在活跃气氛,可我却始终觉得有点憋气。我是真不知道亢琳琳请的风水师是她老爹的朋友,要不然我哪能这么显欠儿呢。
郇彬倒是想在亢琳琳面前露一把脸,可这不把我装进去了么。我拆了亢琳琳找的那个叫徐洋的风水师的台,亢琳琳才会落我的架,他们两口气斗法,结果受害人是我跟徐洋。唉。
不过既然答应郇彬了,我就得硬着头皮把他这事儿给解决了。吃过饭,郇彬开车带我去了新房,这回我刚一上车就点了一遍名,原来给灰填海他们五个也气够呛,要不是我压着,他们就要合伙给亢琳琳点颜色看看了。我问灰填海为啥他们都进不去,灰填海跟我说门口的石敢当还好说,只不过里面被下了镇呼,有泰山符压着,金光太盛,他们一进去就睁不开眼睛了,灰填海还好一些,凭着真本事硬扛着金光进了大厅,没想到亢琳琳直接给我们领到那个八卦盘子里面坐下,这下灰填海彻底没招了。那八卦盘也是个小结界,要是硬冲,就要破了这一块的风水,灰填海觉得没必要为了吃一顿饭费这么大劲儿,谁知道这里就是简单的一个小结界,还是跟别的地方还有关联,而且为了吃顿饭去做这事儿,成功了没面子,失败了更丢人,所以他最后也灰溜溜的出去了。我听了灰填海跟我说的,我真是哭笑不得。我们让亢琳琳这小丫头都给算计一通。
我只好又安慰他们一遍,千叮万嘱,这是还人情,到时候露露脸,可千万不能再掉链子了。灰填海他们也憋了一肚子气,准备好好让亢琳琳见识见识他们的本事。
新房布置的相当漂亮了,一进屋就有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我仔仔细细的参观一遍还不过瘾,掏出手机一顿拍照,亢琳琳不解的问我:“小天师父,你这是干嘛呢?”
“我也快结婚了,我到时候也这么装修!”我兴奋的说。
郇彬热情的跟我说:“到时候你要装修给我打个电话,我告诉你给我设计这房子的人,你找他就行,但是可千万别跟我家一样啊,我俩特意要求别致,独一份的。”
我点点头,跟郇彬说:“放心,我知道,我也不喜欢跟别人一样,哈哈!”
前后都照完,我也想起来该忙正事儿了。掏出随身携带的香炉,香灰,供香还有黄纸,朱砂和红布。按照灰填海给我指的方位,我先把红布铺在地上,然后布置香炉,点香。用朱砂在黄纸上写了个和合符,这是调和他们两个磁场的,让俩人磁场相合,这样就不会发生争吵。
然后问清楚亢琳琳和郇彬的生辰八字,灰填海捆了我的窍,开始做法改运。灰填海先写了四张符,压在红布的四角,然后又各写一张让郇彬和亢琳琳用手拿着,让他俩站在我的身后,告诉他俩,一会儿改运的时候左侧两道纸符会毁掉一张,让郇彬把剩下的那个好的捡起来拿好,右边情况一样,让亢琳琳拿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六十章 施术失败
一切就绪,灰填海捆了我的嘴窍开始飞快的念动咒语,很快,屋子里面就开始起风,而且越刮越猛,衣角翻飞,可放在红布上面的四张纸符却纹丝不动,好像被重物压着一样。
郇彬啧啧称奇。我心中得意,长舒一口气,把下午吃饭时候憋的气全都发泄出去。灰填海越念越快,九炷香也在风中越烧越快,不过香灰却稳稳站立,一丝都没掉落。平地起风这就让郇彬觉得不可思议了,现在纸符和香灰又这么反常,我估计郇彬已经彻底要崇拜我了。
我越发得意,跟我心意相通的灰填海心情也不错,我能感应得到。
灰填海撮指成剑一点左边的那两张纸符,一张纸符噗的一声烧了起来,化成纸灰被屋子里面的阴风吹散,郇彬还傻站着没动。我赶紧喊了一声:“还不拿符?”
郇彬“哦”了一声,这才慌慌张张的把纸符收起来。郇彬收好纸符,屋子里面的风更加猛烈,灰填海同样一指点过去,没想到这次噗噗两声,两张纸符同时烧着,原本急速念咒的灰填海,声音戛然而止,“咦”了一声,惊疑不定的看着烧成灰的两张纸符被阴风吹散,灰填海捆着我的窍飞快的掏出黄纸和朱砂,又重新写了一张纸符,摔在地上。这纸符好像铁片子一样,一点都没有被风吹动。直挺挺的落在地上,就听啪的一声,香炉碗里面的主香随着纸符掉落在地上,当场折断。而地上的那张纸符也开始冒起了白眼,眼瞅着就要被烧着。灰填海把香炉碗里面的其余八炷副香一把扫掉,然后将整个香炉碗倒扣在冒着白烟的纸符之上,只听嘭的一声,香炉碗里面的香灰四散而飞,腾起一阵白烟。屋子里面的阴风也随之消失不见。
我保持着倒扣香炉碗的姿势不动,郇彬在我旁边紧张的问我:“小天。咋的了?是不是有啥说道儿啊?”
灰填海在我心里口气震惊的我说:“这丫头什么命格,我居然借不了她的运。”
“啥意思?整砸了?”我在心里急忙问道,亢琳琳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哪位天使大姐特意派来拆我台的?怎么一涉及到她我就这么不顺呢?
灰填海低沉着声音跟我说:“不知道,刚才情急之下我破了这丫头的运,实属无奈。此事了了之后想办法补救吧。”
“不会吧?”我不敢相信的跟灰填海说:“咱可是还人情来的,你咋还给人家运破了呢?要不要紧啊?”
“不破她的运,我的术就被破了。”灰填海不悦的跟我说:“我的术要是被破,除非重新修炼,否则就会出现破绽。我也是没有办法,这丫头的八字并没有占奇。怎么命格会这么古怪?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我都差点失败呢?”
郇彬看我半天不言语,又追问我一句:“小天?邱天?师父?大师?腰扭了咋的?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开口跟郇彬说:“稍安勿躁。”我奇怪的是我身后的亢琳琳怎么一点反应没有呢?我没办法看见她的表情,不过傻子都能看明白这是出岔头儿了,她咋这么冷静呢?
灰填海在我心里跟我说:“掀开香炉吧,把香灰底下的纸符给她拿出来,我本来是想把他俩的煞运借走,旺了跟这煞运同源同根的桃花上面,那小子的成功了。这丫头的没成功。不过我已经把这丫头的三**运都破了,她将来会很倒霉,不过不要紧,还有补救的办法。下面的纸符让她不要弄丢了。四十九日内我重新开坛做法,给她接祖气改运。”
说着,灰填海掀开香炉碗,把手伸进香灰里面摸索。忽然我觉得灰填海情绪异常激动,我身子一震,接着就开始不停的哆嗦。这感觉我是有多久没有感觉到了,这是捆死窍的节奏,我在心里大喊:“你不是想捆了我的死窍吧?大哥?”
我这一声喊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灰填海强行闪身,直接给我冲了一个跟头。在郇彬他们俩人眼里,我就是掀开香炉碗,把手刚插进香灰里面,紧接着就要下来神儿,然后一个鹞子翻身,跟抽了羊癫疯一样翻躺在地上。
我耳朵里面嗡嗡响,就听郇彬吓得大叫:“我靠,这他妈是怎么了,怎么整整还抽了呢?”
亢琳琳的声音有些冰冷:“我就说不行吧,你非要试试。赶紧打电话,送医院吧。”
“120是多少号来着?”郇彬紧张的问道。
我赶紧摆摆手,示意我没死。我努力的把白眼儿翻下去。灰填海这是闹哪样,他知不知道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