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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正想着,就听见一个声音飞快的跟我说:“老子怕个屁!”话音刚落,这个黄仙就在我心里给我打了个影,让我看看他长什么样,我一看,这黄仙长的,跟算命瞎子似的,两撇八字胡,带个地主帽,穿着黑色短马褂,还带个圆墨镜,活脱的就是个算命瞎子,而且还坐在一张短桌后面,桌子上面有笔有纸。身后一杆长杆上面挂着一面大旗,比黄天酬那几面旌旗可威武多了,跟电视剧《水浒传》里面那面替天行道的大旗一样,威风凛凛。
这老黄仙怎么给人霸气十足的感觉呢?我不敢怠慢,我都把我堂子仙家搬出来都没好使,他还给我打了个这个影像,说明这老黄仙来头不一般。最主要的。就凭这份胆子就让人敬佩,要知道这是我家,我的仙家不光是在堂单里面待着,方圆多少里的地方都有我仙家的岗哨,一来是防止外仙闯堂,再一个如果有来找我瞧病看事儿的,他们能第一时间回来通知我,让我有个准备,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可这老黄仙不但能躲过我仙家的明哨暗哨,还能在我仙家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上了我的身。这可真不一般!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跟我相见,我当下在心中非常客气的跟他说:“老仙家从哪里来,不知道怎么跟我投缘,来了我家?招呼不周还请老仙家勿怪蛮汉之人!”
“我啥事没有就是过来看看!”老黄仙语速飞快,就好像被按住了快进一样,“看你这样我很欣慰!”听他说话有一种莫名的喜感,我想笑,却只能强忍,生怕惹他不高兴。现在他在我身上,而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想一巴掌拍翻他我都找不到位置。
我问老黄仙:“老仙家,能不能告诉我你姓什名谁。我自己也好有个数,知道是哪位仙家来过我这儿,他日有机会,我也好去拜拜山。让我堂口仙家走动走动。”仙家互相串门很正常,他们跟其实一样,亲戚朋友也不少。有在山上修行好多年,忽然下山办事儿,路过了就过来看看,客气的拿点儿山上的山珍草药,也有熟悉的,什么都不拿最后还能蹭顿饭。
也有别的堂口的,有求学,有盘道儿,什么都有,来了之后说几句话,要是能唠到一起去,那就多待几天,要是唠不到一起去,那就拍拍屁股走人。这些都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刚立堂口的时候,那时候门里门外都是来道贺的。我都不知道这些仙家的数量什么时候下去的,因为我出差了,去了威海回来之后来串门的仙家就基本没有了。
今天来这老黄仙,我觉得八成就是过来串门的,要不然我家仙家怎么能这么痛快就给他放进来,而且堂营里面还一点反应都没有呢。我仙家警惕性就算再差,我这个当弟马的都被上身了他们还能不察觉?可他们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估计就说明一点,这个老黄仙他们不但认识,而且还很熟悉,否则怎么能这样对待。
老黄仙听我问他的来历,抬起手摸了两把八字胡,然后笑着跟我说:“你不知道我没事!你立堂口的时候我没来!但是今天小子!你给我记住了!爷爷我叫黄天星!”
我靠!这口气这么大的老黄仙居然是黄天星!我堂单上面除了掌堂大教主之外最为神秘的四个人物啊!执掌令、印、旗、剑四童子之一,黄天星的名字下面是印字,我堂口大印的真身就在黄天星的手里!我这个只不过是被大印盖了个章就这么厉害,那要是真身,估计不更厉害了?
可是……不是四童子吗?这明明是个老头,怎么能说是四童子?童子……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我连忙跟个三孙子似的讨好黄天星:“哎哟!我就说瞅着您这么眼熟么,就觉得有一股熟悉劲儿,生生就想不起来!原来还真没见过,那还这么亲,这就是缘分啊!老仙家,您这次来什么指示?平时都见不着你人,我这个想啊!”
“少跟爷爷吐酸词儿!”黄天星飞快的说:“爷爷听了起鸡皮疙瘩!有哈拉气儿给爷爷整点儿!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应该给你爷爷整点红梁细水迎迎风嘛!”
我胃里一阵抽抽,他说的哈拉气儿和红梁细水都是酒,现在的仙家一般都不用这代号了,与时俱进,只有这老古董级别的还用这些代号来称呼酒。他想哈拉气儿,那得从我身上走,我现在闻着酒都想吐,这不是逼我呢么!
我在心里跟黄天星商量:“老仙家,您看我这身子,今天有点没搂住,差点喝胃出血!要不咱不整哈拉气儿,整点儿草卷,或者凤凰蛋行吗?”草卷就是烟,凤凰蛋是鸡蛋,这都是黄家最喜欢的东西。没想到黄天星还挺固执,摇摇头:“你让爷爷很不高兴!爷爷就当白跑一趟!我这就打马回山!”
黄天星一口一个爷爷的叫着,而且这脾气跟他的语速一样,也太急了。我也没说不给整啊,我不就商量一下么!我赶紧在心里劝住他:“老仙家别跟我一样的啊,我也没说不给你迎风啊!你好这口儿提前说,我给你准备着,你看这么晚了,家里也不一定有酒,要不你等会儿,我去给你买一瓶儿去!”
黄天星一听没有酒了,不高兴的说:“这次爷爷来的唐突!也不怪你准备不周!下次爷爷再来提前知会!要是不备好红梁细水爷爷就真生气了!你让天酬出来!”
他要找黄天酬?黄天星,黄天酬!这都是天字辈儿的。难道是哥俩?反正黄天酬跟黄天青黄天伍确确实实是一家子的亲兄弟,要不然在威海的时候黄天青也不至于那么冲动,都要玩儿命了一样。
我有些为难的跟黄天星说:“老仙家,天青和天伍行吗?天酬受伤了,估计现在闭关养伤呢!叫他也未必能出来啊!”
“爷爷让你叫!你就麻溜儿给我叫!”黄天星说:“他还有口气儿就必须给我滚出来!”
我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可我不敢得罪他,想当初我师父要用令旗的时候都得跟他们这四位请示呢,批准之后我师父才得到的令旗,来分配各个堂营的职责。这么有实权的人物。我还是消停眯着的好。我走到堂口前面,嘴里叨咕两句,黄天酬威风凛凛的出现在我面前,龙行虎步的走了出来。我看见黄天酬原本被蛇赛花伤到的左臂已经无碍。而且整个人精神非常,我也替他高兴,我狠狠的抱了黄天酬一下。黄天酬轻轻捶我肩膀一下,就听我嘴里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你谁都敢擂!哎呦!你擂死我了!”我说怎么不觉得疼呢。原来黄天星藏在我肩窍了!黄天酬这一下子是故意的吧?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黄天酬,只见黄天酬对我飞了一下眉毛,果然是故意的!就看黄天星从我肩窍里面闪身出来。和在我心中打的影像不同的地方,就是他这一身黑马褂下面居然穿了一条大花裤衩子,在桌子后面坐着的时候我还没发现,这一出来,我立刻发现这么另类的穿法了。看我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花裤衩子看,黄天星不满的说:“瞅什么瞅!再瞅抠眼珠子!笑话我是不是!”
我连说不敢,心中暗道这黄天星跟辫姐肯定有共同语言,他俩的爱好是一模一样的!都喜欢没事儿抠人眼珠子玩!
黄天酬一把抓住黄天星的肩膀,直接给他来个熊抱,要知道,黄天酬一身血色盔甲,虽然不知道什么材料,但是用兵器砸上去也是叮当作响的,黄天星就穿了一个黑色短马褂,下身一个大花裤衩子,黄天酬是身高一米八开外猿背蜂腰的热血青年,黄天星是最多一米六的干瘦小老头,黄天酬这个表达欢迎的方式差点给小老头整寿终正寝了。
黄天星费劲巴力的从黄天酬身子里面挣扎出来,缓了半天,这气儿才喘上来,捂着胸口跟黄天酬说:“你小子这是要篡位啊!你仗着自己功力大增你这是报复我当年欺负你的仇啊!哎哟哎哟!你硌死我了!”
黄天酬大笑:“大哥,你怎么来了?不用服侍大老爷了?”
“是大老爷吩咐我过来的!”黄天星虽然被黄天酬给暗算了一下,但是语速丝毫不减。看来他天生就这么利索的嘴皮子:“大老爷觉得大印有异!特意吩咐我来查看!你们这可真行!到底怎么祸祸人的!这才开马绊弄么几天?怎么就动上大印了呢!而且还是拿寿数催动!都干啥的你们!”
黄天星一番话让黄天酬跟我都哑口无言,我是因为不知从何说起,黄天酬却是一脸尴尬。
黄天星显然还没有批评够,继续跟黄天酬说:“而且还越用越贫了!大老爷怕弟马误入险道!派我来查探一番!顺便告诉弟马大印用法!你回堂营给我取酒!我就不进去了!”
“大哥,大家都挺想你的,你都到门口了你不进去,兄弟们多伤心啊!”我没想到黄天酬也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好像个恋恋不舍情郎的小娘子,温柔至极。
黄天星不耐烦的对黄天酬摆摆手:“少废话!我时间紧!任务重!赶紧取酒去!我就不进去!我看谁敢伤心!”我发现黄天星和黄天酬俩人在一起都跟小孩似的,全然没有了那种高手的风范,俩人就好像小孩子斗嘴一样,你一句我一句,让人觉得好笑又温馨!
黄天酬垂头丧气的回堂营取酒,黄天星坐在地上,我一看,我也别站着了,要不然这姿势也不雅呀!我也席地而坐,黄天星问我:“你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我把右手伸出去,黄天星看了一眼。跟我说:“左手也看!”
这……我左手可是地藏王菩萨给我的佛印,这能随便给他们看吗?可我又转念一想,我师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他们这些权利还在我师父之上的存在更没理由不知道,而且胡泽天也见过我跟幽冥教主的关系,还有白莲花,他们都见过,不是说他们嘴不严,我也没特意交代他们不准说,更何况,我还是觉得他们跟本家比跟我亲,时间在那儿摆着呢,就算跟我关系再好,也不过屈指可数的那点交情。所以我也就痛快的把左手也伸了过去。
没想到黄天星也是随便看了一眼,就把手给我推了回来,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