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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青松跟垂死之人见到希望了一样,一巴掌拍在猫哥的肩膀上,跟他说:“开车啊姐夫!咱们去你家!快点!咱们商量个法子报仇!”
猫哥揉了揉肩膀,转头打着车,跟吴青松说:“青松,等这事儿过去,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一脚油门踩到底,车一下子就飙了出去。
吴青松得知我跟王鼎也是仇家之后对我亲近多了,除了时不时的暗示我想把婴煞和母煞买回去之外,我们聊的都挺开心的。
吴青松真正的放开了之后,对我们的戒备心也几乎没有了,告诉我他之所以能伤到我家狐仙,主要是因为他跟黑姑学了很多符咒,而且这些符咒是小蝶教给她,她又传给吴青松的。吴青松除了这些符咒之外,还有小蝶的那块玉蝴蝶。也就是她的真身,帮了他大忙了!那块玉蝴蝶里面残留着小蝶的一部分气息,让黑姑转化了一部分给吴青松,这样他才能那么生猛,可以伤到仙家。吴青松每天都在练习那些名符其实的鬼画符,还有很多他领悟不上去的,他现在仅仅掌握了一小部分而已。
冯雪问吴青松:“那你用什么当做介质呢?”符咒都得有介质,最常见的就是朱砂黄纸符,没有介质,符咒不可能凭空出现并且产生作用,随便用手在空气里面画符,然后打出去的那是电影,现实里面可办不到,所以冯雪才好奇,为什么不见吴青松有什么动作,就能依靠符咒的威力伤了我家狐仙。
吴青松得意的对我们晃了晃他的手,说:“我以jīng气为媒,人阳可比朱砂厉害多了!”
冯雪听了惊讶的看了吴青松一眼,跟他说:“你是傻大胆儿啊?难怪你这么瘦,你平时练符的时候也是用jīng气?”
“我又不是傻子!”吴青松翻了个白眼,说:“只有练熟了我才会用jīng气试验一下,其余时候我只是比划比划!”
冯雪盯着吴青松的眼睛问他:“那你眼睛还能辨yīn阳吧?”吴青松点点头说:“这个是我纹身之后就能看到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不然我也不可能现天哥的仙家要暗算我!哈哈!”
我白了一眼吴青松,问冯雪:“你怎么知道他眼睛能辨yīn阳呢?”
冯雪说:“猜的!就像他说的,如果不辨yīn阳,怎么能看到你的仙家,怎么能准确的用jīng气画符?我猜他平时盯着的那面墙上肯定画满了符咒!”
“不可能!”我不服气的说:“我眼睛也能辨yīn阳,我怎么没现?”
吴青松笑了一下,转过头跟我说:“我又不是傻子,我不可能用大量的jīng气去练习一个符咒!你们每次去都那么多人,不说别的,就说你们这几个人身上的真阳,哪个弱?就连她,”吴青松指了指最为柔弱的冯雪,跟我说:“瞅着弱柳扶风的,可阳气比你都足!”
我瞪了他一眼,啥意思啊?这是埋汰我呢还是磕碜冯雪呢?我看着冯雪跟她说:“听见没有,这小子的意思是你才是真汉子!”
冯雪白了我一眼,根本不中我的离间计。
猫哥一路开的飞快,他家是三十六楼,我问他买这么高干嘛,停电了都回不了家!猫哥哈哈大笑,说:“这不是三十三天外嘛!”
第75章 辫姐开嗓请神仙
() 吴青松显然是好久都没和正常人聊天了,而遇到我们又让他看见了希望,所以迫不及待的拉着我来到猫哥家的大客厅,一个劲儿的询问我跟王鼎之间到底有多大的仇。
我告诉吴青松:“算不上不死不休,但是也得整疲沓了他才能消停!”
吴青松问我为什么,我耸了耸肩,跟他说:“抢我饭碗就算了,还抢我人,不揍他能行么?”
吴青松最听不得抢人俩字儿,一听到又有点受刺激了。我赶紧安抚他,我真心疼他的玻璃心。我正安慰他呢,冯雪在一旁跟我说:“邱天,他抢你啥人了?”
“他抢我仙家,不是抢人!”我跟冯雪说:“这货想把我堂口给占了去,可惜他打错算盘了!”
猫哥笑了一声,说:“堂口也能随便抢?他开玩笑呢?”
我笑着跟猫哥说:“好像真不是开玩笑,他本身就有护法仙,而且来头不小,是个蛇家!听我家教主说,他已经有动作了,他想凭借高层力量跟我家华丽丽的拼一下,然后把下面这些仙家给圈拢走,要不是着忙过来处理这件事儿,我就在家恭候他了!他还冒充别人坑我好几把,我来之前的头一天晚上还遇见勾魂儿的了,我怀疑也是他搞得鬼!”
吴青松听我这么说,嘴角扬的都落不下来了,我看他努力想保持严肃点,可惜表情严重出卖了他,我对他说:“得了,你别绷着了,该笑就笑吧,我理解!你这不是幸灾乐祸,我分得清楚!”
吴青松听我这么一说,咧着嘴就笑开了,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然后就趴在桌子上面,我们一圈人静静的看着他泄心中的感情,沉默不语。
我们都理解他,就算是人鬼恋,出点也是爱情。眼睁睁看着爱人遭了难,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无助感我在宛儿生病的时候也体会过。
辫姐开始还挺同情他的,可看他哭个没头就有点坐不住了,挥挥手把我们的注意力给拉过去,说:“邱天,刚才我听你说的,王鼎他还要抢你的仙家?”
我点点头,跟她说:“对啊,怎么了?”
辫姐说:“那你不觉得奇怪么?”
“奇怪什么?那样的人什么事儿办不出来?”我有点不解的问辫姐:“你觉得哪儿奇怪了?”
“你跟青松你们俩不一样么?”辫姐说:“你看,青松的媳妇被抢跑了,如果小蝶不是他媳妇呢?他的目的也不是抢亲吧?再说你,王鼎的目的也是抢你的仙家,他到底要干嘛呀?”
“立堂口呗!”我问辫姐:“要不还能干啥?”
“立堂口干啥?”辫姐问我:“他有那么好心出马看病,四海扬名吗?他总得有个目的吧?以他的本事,他就算不出马,也很厉害!为什么还要四处划拉仙家,非要立堂口呢?”
“我怎么会知道他要干啥!”我让辫姐问的哑口无言,她考虑的忒复杂了!
辫姐冷笑一下说:“连他的目的都不清楚,怎么知道他的弱点?”
“那你知道?”我问她。
辫姐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是我想知道!”
“我也想知道,”我跟辫姐说:“问题就是谁有王鼎电话号,给他打一个,问问他,看他能不能说!”
“滚蛋!”辫姐知道我在开她的玩笑,跟我说:“你说小蝶身边那个女鬼能不能知道王鼎为啥抓小蝶?”“他不是为了抓手下吗?”我不解的看着辫姐,这不又说出来了吗?
辫姐笑着说:“我看未必是这样,碰上小蝶这样的根本收服不了的,王鼎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把小蝶给关起来?真当自己是法海了吗?”
“那你啥意思呀,小敏?”猫哥听了半天也听懵了,开口问道。
冯雪眼睛一亮,问辫姐:“小敏,你不是要请神吧?”
“啥?!”吴青松一脸鼻涕的爬起来,泪眼朦胧的看着辫姐:“你能把小蝶叫回来吗?”
辫姐摇摇头,说:“我倒是能请,但是她不是被关起来了么?她出不来就落不了座,听见神鼓这么一催,她反而会坐立不安。我请的不是她!”
“那是谁呀?”吴青松眼泪巴叉的问辫姐。
“你身上的女鬼!”辫姐得意的笑笑。
吴青松把眼泪鼻涕都擦干净,跟辫姐说:“你找她有事儿,我直接就问她不就行了,为啥要请她呀?”
“她不落座,我们怎么能跟她对上话?”辫姐说:“你小子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我们怎么知道?”
吴青松刚要辩解,让我给拦了下来,“别激动,辫姐开玩笑呢!她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你现在一门心思都在你家小蝶身上,怕你遗漏了重要线索,叫上来谈谈也没什么!不是怀疑你的意思,你能不能不这么神经?”
吴青松不好意思的冲我点点头,一脸尴尬的说:“对不起,我以前不是这样的!这一年我变太多了!”
冯雪点点头,说:“确实变…态多了!”
我问辫姐:“辫姐,你啥时候请?”
辫姐说:“就现在吧!请完了正好去吃饭,我有点饿了!”
我们一脑瓜子黑线……
辫姐问我:“你的香带了吗?”
我点点头:“吃饭的家伙能不带么?”
猫哥一脸不高兴:“磕碜谁呢?我家还能没有香?”
辫姐跟猫哥说:“不是那意思!点点儿好香请的也快!哈哈!”辫姐回头跟我说:“点香吧,我准备一下,让她上你身行不?你有意见吗?”
还没等我开口,吴青松就抢着说:“不用,上我身就行!”
“你还是算了,你身上的窍窜的乱七八糟的,还是上我身容易点儿,我让我仙家给让一条道儿,你就不用争了!”我跟吴青松说:“干这活儿我比你有经验!”
吴青松听我这么说,也不再废话,规规矩矩的坐在沙上,看着我跟辫姐忙活。我手上捧着三炷香,看着辫姐。
要说辫姐专业那绝对不是盖的,腰铃神鼓一样不落,把香一点,辫姐就开嗓了:“哎——哎嗨哎嗨呀!嘿!”咚咚咚咚……哗啦,“rì升三竿没黑天,家家户户门没关,喜鹊老郭没奔大树,家雀扑鸽也没奔房檐……”
我艹!啥都没,你还请个屁啊!我真想把手上的香给扔了!我目瞪口呆的抬头看着辫姐,辫姐一脸得意的冲我一笑,继续唱:“行路的君子没住店,当兵的没有进营盘,十家里有九家没锁,家家户户门都没关,只有我家请神仙呐~诶嘿诶嘿呦~吓!”
我无语……辫姐的师父真是什么仙都能接住的大拿吗?
就听辫姐接着唱:“左手敲起文王鼓,右手拿起五王鞭!鼓也不叫鼓,鞭也不喊鞭,文王鼓,柳木圈。锛地巧,刨地圆,上面栓上八根弦。四根朝北,四根朝南。四根朝北安天下,四根朝南定江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