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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典礼,但魔神早就告诫了大家,她——罂粟将是他唯一的女人,也是他唯一的魔后。见到她就如见到他,必须以礼待之。更何况罂粟心狠手辣,与魔神有得一比。众仙在她面前哪敢放恣,都夹紧尾巴的做仙。中了异香毒的更是对她服服帖帖,她叫他们向东去,他们是绝不敢向西行的,每天在她面前除了拍马屁,还是拍马屁。她听得高兴了,会赏他们几颗自制的解药,然,此解药非彼解药,这些解药中都含有她的血,它们只会让你越来越离不开异香毒。而只需她的几滴血,她就可以炼出许多的解药,
不过,也有那么一群修为高深的硬骨头,就算中了异香毒,也从来没有求过她。每次发作,他们宁愿撞得头破血流,或自残也不会开口求她一句。每当这时,罂粟心中就会升起熊熊的怒火,控制不住的想杀人。不知有多少不屈的仙家死在她的手里。她把他们的神魂都收了,供自己修炼。后来,不知为何她不想杀了,也许是觉得他们的修为都不低,将来若是她要称霸六界,这些人可都是最好的打手。于是,在一帮马屁精的建议下,她把这些硬骨头都给关押在九天之地,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先磨磨他们的意志,再行收服他们。想想那个曾经风景如画的“世外桃源”,再看看如今杂草横生的“天界地狱”,罂粟每去一回都会感到非常的畅快。几千年来,九天之地每一处都留下了她欢快,残忍的笑声。
☆、这里不适合我
“哦?带她进来吧。”罂粟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这个个性有点像姬然的女人,倒是越来越让她感兴趣了。不知为何,这个白灵完全不惧她的异香毒。她也曾怀疑白灵的身上藏有解毒的至宝,可搜遍她的全身,却一无所获。最后,也只得放弃,只当她天生就百毒不侵。
一道白色的身影随着仙婢云梦缓缓而来,她的身上带着一股天生的冷傲,精致的五官,婀娜的身姿,罂粟看着,看着,烦躁感就上来了。她讨厌漂亮的女人,更讨厌有一身傲骨的漂亮女人,因为她们会让她想起姬然,那个她第一眼见到,就打心底羡慕,妒忌,恨的女人。
“你来见我,有什么事就说吧。”罂粟忍住心中的烦躁,拨弄着修长的手指问道。
“我想去九天之地陪我的父君与娘亲住一段时间。”白灵直视姬然,淡淡地说道。
“哦?这里不好吗?”眼前这个女人还杀不得,必须用她来牵制昆仑神君,防止他自爆。现在昆仑神君是那些硬骨头之首,只要他屈服了,那一切都好说了。
“有父君与娘亲的地方才是好地方,这里不适合我。”
“哦?这样啊!那好,这是我的令牌,你拿着它出魔神宫去吧,回来后再还给我。”一块紫色的令牌抛向白灵,白灵接住,淡淡地扫了一眼,就收了起来。
“不过,你去了可得好好的劝劝你的父君,有时候呢,适当的低头是必须的,一身傲骨固然可敬,但如他那般活着也没多大的意思,你说,是吧?”罂粟别有深意地望了白灵一眼,“咯咯”的笑了两声,接过云梦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回味了一下,才又接着说:“我敬强者,也惜强者,可我的耐心也有是限的,怎么取舍就看他了。”罂粟说着随意,但眼底的嗜血却在警告白灵不要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吹吹就算了,他们的生死可都捏在她的手上。
白灵的拳头握得紧紧的,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冲上前去与那个狠毒的女人拼命。她努力的平复自己心中的怒火,提醒自己现在必须冷静。终于在转身之际,风轻云淡地说了句:“我尊重我父君的选择。”
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身后有杯子摔碎的声音,还伴有那个刚带她进来仙婢的跪地声,惶恐声:“请魔后息怒啊······”白灵勾唇冷冷的一笑,加快脚步离去。这一切都与她没有关系,她只想去找她的父君与娘亲。
“灵儿,你等一下。”身后传来叫唤声。
是他,白灵的眉头微微地蹙起,眼底有一丝痛楚闪过。不过,被她很快的掩了去。她转过身来,看着已来到她面前的男人,冷冷地问:“有事?”
段云帆看着冷冰冰的白灵,心底的痛楚加深,,哀求道:“灵儿,你能不能原谅我?”
☆、再给我一次机会
“呵呵呵······原谅?真好笑,段云帆,在你选择臣服于那个恶毒女人的时候,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不屑与贪生怕死之辈交往。”白灵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段云帆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解释道:“灵儿,我也不想的。可我爹爹逼我,用他自己与我娘亲的性命逼我,他说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的天界已尽在魔帝的掌控之下,魔帝又都听那个女人的,不靠着她,还靠谁?我争辩过,反抗过,可都无用,从他被那个女人重用了以后,他就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他真的很享受现在那个女人给他的一切,包括每天领到的解药。其实,那解药我······”
“放手,我不想听你再说了。”白灵打断段云帆的话,眼眶微红,怒喝道。
“灵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你忘了我们的曾经吗?”段云帆恳求道。
“你与我之间的曾经早已被你亲手斩断,你不会还奢望我会记得吧?这一次就是看在你我打小的情分上,我才会停下来。不过,你记住了,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你是你,我是我,道不同不相为谋。对了,有句话我想重申一下,请你以后都不要再叫我“灵儿”了,因为你不配。”
白灵说完,就挣脱段云帆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得匆忙,因为泪水已经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她不想被某些人看到。身后,段云帆怔怔地站在那里,如一个没有灵魂的人般,脸色惨白,眼神空洞。半晌他才“呵呵”地笑出了声,右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玉瓶,打开瓶塞,把瓶口朝下,一颗,两颗······很快地上就洒落了许多丹药,空中也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段云帆喃喃道:“灵儿,这些都是解药,我一颗也没有吃,真的一颗也没有吃。啊······”熟悉的香气又诱发了他体内的异香毒,他丢掉手中的玉瓶,仓皇的离去,他怕他忍不住会吃了那解药。他不想做那个与灵儿道不同的人。灵儿,我一直在坚持着,可你却不知。
九天之地,遍地沧桑,遍地荒芜。再也不见桃花遍地开,花开艳丽的那一幕了。里面时不时传出一声痛苦的吼叫声,此起彼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外面有魔兵在看守。听着里面的痛呼声,他们时不时会骂上几句。就好比现在,一魔兵又开骂了:“叫什么叫?那么喜欢叫,怎么不去下界当畜生啊?”
“是啊,每天这般鬼哭狼嚎的,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真是一群不识相的混蛋。”又一魔兵骂骂咧咧的。
“你们是在骂谁呢?”白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正满脸冰霜的看着他俩。
☆、冰月仙子
九天之地,遍地沧桑,遍地荒芜。再也不见桃花遍地开,花开艳丽的那一幕了。里面时不时传出一声痛苦的吼叫声,此起彼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外面有魔兵在看守。听着里面的痛呼声,他们时不时会骂上几句。就好比现在,一魔兵又开骂了:“叫什么叫?那么喜欢叫,怎么不去下界当畜生啊?”
“是啊,每天这般鬼哭狼嚎的,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真是一群不识相的混蛋。”又一魔兵骂骂咧咧的。
“你们是在骂谁呢?”白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的眼前,正满脸冰霜的看着他俩。
“哟,这是哪里来的漂亮娘子,不会是特意来给爷解闷的吧?来,让爷······”一魔兵双眼垂涎的看着白灵,激动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可话还没有说完,伸出去想摸白灵的手就被她一剑给砍了下来。痛得他抱着断臂“哇哇”直叫。
“我看你才应该去下界当畜生。”白灵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个女人给我抓住。”那个断臂的魔兵朝着其他的人吼道。
那愣住的一众魔兵终于回神了,有几个摩拳擦掌,蠢蠢欲动。突然,一个魔兵哆哆嗦嗦地走了出来,“噗通”一下跪在白灵的面前,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冰月仙子饶命啊,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仙子来,才让他人冒犯了您,是小的该死。”说完,一个劲的磕头。
什么?她就是那个“冰月仙子”?那一众魔兵又愣住了。连带着一直惨叫的那位也暂时忘了痛,傻了眼地直看着白灵。四周仿佛一下子都静了下来,除了里面偶尔传出的痛呼声,和那不识趣的求饶声外,所有的魔兵都傻傻地看着那个冷傲的女子。
冰月仙子人如其名,冷,如月华般的清冷。之所以被众人畏惧,是因为当初他们在攻打昆仑山时,那道清冷如月的身影在他们的包围圈中狠辣无比,一剑一个,杀他们这边的人就不带手软的。后来要不是她的父君中了魔后的异香毒被擒,魔后用她父君的命相要挟,她也不会轻易的罢手。就算在收手的时候,她还顺带砍了一人,那喷射出来的血水溅落在她已经被鲜血染得一身红的衣裙上,那一刻的她,就如嗜血的修罗,让他们的心都为之颤栗。于是,她凶狠的恶名就此在魔族将士们中传开了。很不幸的是,那个现在跪着,一直求饶的就是那当初包围圈中幸存下来的一位魔兵,从他第一眼认出她的时候,他的心就崩溃了。
“冰月仙子饶命啊,我等不知道是您,才多有冒犯,请仙子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等。
“是啊,请仙子饶过我等。”
······
短短的安静过后,是接连的跪地声,一片的求饶声。那位断臂的魔兵也抖着如筛子般地跪在白灵的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