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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罂粟。你呢?”一片桃花瓣摇曳着,缓缓地落在罂粟的头上,给本就妖媚的她又增添了几许风情。
“沧澜。联系我时,记得对着传讯石叫三声我的名字。”说话的同时,两指自罂粟的头上轻轻地捻起那片桃花瓣,不舍丢弃,偷偷的藏入手中。
“嗯,我知道了。下次再见吧,我要走了。”罂粟抬头看了看天色似乎不早了,就想着回去。或许赶着巧,那两位上神还没有走,还可以与他们好好话别。这次自己一定要记得收了身上的香气,给临别的他们留下美好的印象。
魔神久久地伫立在那里,直到罂粟的背影消失,他才收回视线,看着躺在自己手心的那片花瓣,低语道:“她走了,你陪着我,可好?”
风起,桃花瓣纷纷扬扬的漫天飞舞,魔神也转身离去,那飞扬的墨发,共着漫天的花雨,却只留下了孤独的背影。
“寒夜,寒夜······”罂粟回到他们饮酒的地方,却不见一人。心中不免焦急,对着空旷的桃花林,她大声叫着“寒夜”的名字。可叫了许久,都没有人应。被失落,沮丧,害怕包围着的罂粟,终于忍不住地大哭起来
“罂粟。”寒夜回到桃花林中,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那个妖媚的少女哭得一塌糊涂。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她的眼中明显一亮,连眼泪都顾不得擦一下,就飞奔过来,直接扑进了他的怀中,抱着他又是一顿大哭。
柔软的娇躯就这样倚在寒夜的怀中哭得一颤一颤的,他的身子有些僵硬,他不习惯女人太过靠近,所以在他的暗殿,就只有一个守门的仙童。如今,罂粟这般投怀送抱,他的心中很是抵触,微微的把她从自己怀中推开些许,看着她已经哭得红肿的双眼,终是心中不忍,问了句:“哭什么呢?”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罂粟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撇了撇小嘴,哽咽道:“我以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寒夜无语,心里想着,“就为这,你也哭得太过伤心了吧?”可下一刻,看到罂粟那眼中一闪而过的脆弱时,他难得对她心软的说了句:“我这不是回来找你了吗?”
“你是特意回来找我的?”罂粟瞪圆了双眼,惊喜道。
“你问那么多干嘛?还不跟上。”寒夜直接呛了罂粟一句,掉头就走。可脸上可疑的红晕却出卖了他的心虚。
身后的罂粟愣了一下,很快就笑了,而且笑声越来越大,静寂的桃林,传来她欢快的笑语:“寒夜,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丢下我的,哈哈哈······我好开心。”
☆、炼丹
回来后的罂粟更加开心了,每天围在寒夜的身旁转来转去,快乐得像只小鸟,哪像朵花?偶尔,她还是会想起那桃花林中遇到的红衣美男,虽然。心中还是有些酸涩,但还是希望他会记得她,也无比期待能与他再次相见,彼时,她一定会让他喜欢上自己。
这日,寒夜闲来无事,看着整天围着他转悠的罂粟,不免头疼。沉思片刻,问道:“你可有兴趣与我学炼丹?”
“好啊!”正在忙活着为冰寒打扫房间的罂粟欢快的答应了。其实仙家的房间,哪里需要特意的去打扫,随便念一个仙诀,就可以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只不过是罂粟整日无所事事,又不想被寒夜嫌弃,就自告奋勇的担起了这个打扫的任务,美其名曰:“亲自动手打扫出来的房间,会住得更舒服。”住得舒不舒服,寒夜不知道,但她在眼前不停地转来转去,喜欢清静的他倒是觉得甚是碍眼。
于是,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寒夜都舒坦了。丢下一本他炼丹的笔记,随口指导了两句,就关上了炼丹房的门,让罂粟自个儿在那里面琢磨。关门前,还慷慨地说:“药园里的那些灵草什么的,你尽管用,炼制出丹药才可以出来找我。”说完,就把门给关上,离去了。走得那叫一个欢快,连他身上的那股阴郁气息似乎都明亮了不少。
罂粟在他走后,也只是稍稍愣了一下,就全神贯注的开始自学炼丹。她现在急需学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不想再次被人看轻。有过一次不愉快的相遇就够了,她相信只要她炼制成丹药,以后每次的相遇,必会因为她而更加精彩。
云卷云舒间,又过去数月,在寒夜几乎已经遗忘了罂粟的存在时,这一天,炼丹房传出激动的欢呼声:“寒夜,你看,我,我炼出丹药来了。”话落,一道紫色的人影已经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寒夜的面前,手里捧着一颗刚出炉的丹药,一脸兴奋地看着他。
正在大殿中悠闲品着茶的寒夜,被这兀自冒出来的罂粟给吓了一跳,刚喝下去的茶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呛得他俊脸通红,咳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一旁的罂粟见此,也急了,手忙脚乱的就想上前帮寒夜拍拍背,顺顺气。可却被寒夜摆手拒绝她的靠近。她沮丧急了,只得站在一旁干看着。
“把你炼制的丹药给我看看。”顺过气来的寒夜先喝了一口茶,才淡淡的说道。
“哦。”罂粟连忙递上自己炼制的丹药。寒夜接了过来,看了几眼:“嗯。”就又把那颗丹药还给了罂粟。
“呃?没了?”接过丹药,罂粟一脸呆滞地看着寒夜。怎么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怎么,还有事?”寒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漫不经心地吹着上面的热气,问道。
“没,没事。”罂粟喃喃道。眼底有着明显的失望,默默地转身离去。
紫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眼前,寒夜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其实,罂粟在无人指导,只依靠着一本炼丹笔记,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炼出丹药来,就说明她在炼丹上是极有天分的。只是,他怕他夸上几句,罂粟就又会缠上他,他怕她缠,所以,他不想多说什么。
从那以后,罂粟很少在寒夜的眼前出现,她一般都窝在炼丹房中,没日没夜的炼丹。她也再没有把炼制好的丹药拿给寒夜看了,她不拿,寒夜当然不会主动问起。要是偶尔两人遇上了,寒夜也只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只字不提炼丹之事。好几次,罂粟望着他都欲言又止,可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两人每次擦身而过时,罂粟都会回头看着寒夜的身影消失,她不明白她在期望什么?也许,只想等到他的一个回眸,回眸的瞬间,他微笑地说:“罂粟,你的丹炼得很不错。”可最终,她什么也没有等到。心,瑟瑟然的难受,泪潸然落下,她转身缓缓离去,孤单的背影寂寞而哀伤,可无人知,也无人懂。
本来,寒夜以为,在这漫漫仙途中,不会有谁可以左右他的情绪。他也不会为谁心动。可直到那天,他见到那个笑若桃花般艳丽的人儿时,才明白心之所动,是何种滋味?才明白,有时情绪被人影响,也是一种幸福。
“主人,外面有仙家来找您。他们说与您是旧识。”守门仙童的禀报打断了寒夜抚琴的雅兴。
“带他们去大殿吧。”寒夜起身,离开偏殿,向大殿而去。
远远的,他就看见了三道身影,一道红如火,一道白如雪,是他熟悉的,还有一道,他不熟悉的粉红色,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他微微停顿了下,才又走向他们。
听到了身后轻微的脚步声,大殿中的三人缓缓地转过身来。
“寒夜,不请自来,你不会嫌弃吧?”红衣如火的炎烈笑着调侃道。
“怎么会?随时欢迎。”寒夜笑了笑,招待他们坐下,让童子奉上灵茶,这才问炎烈:“你们此次前来,是有事?”他与他们仅有一次相交,而且还不是很愉快,虽然不是他惹出来的事,他也解释清楚了,但他不会认为他们很乐意与他做朋友,否则,那日,他俩也不会匆匆离去。
“不是我找你有事,是她。”炎烈指了指身旁的姬然。
寒夜疑惑地看向那个一直被他忽略的女人,不可否认,这个女人长得很让人赏心悦目,可那又怎样?他对女人本来就没有太多的好感,加之罂粟一事,他就更加烦女人了。
“你找我有事?”冷冷地问道,本来就阴郁的脸更加阴郁了。
“冒昧打扰,确实有事相商。”姬然根本不在意寒夜的态度。她这人就是这样,只要她愿意,只要她喜欢,什么都阻止不了她。
“哦?何事?”见眼前的女人无所畏惧地直视他,那一身的傲然不仅让他有些侧目。
“想让你帮我炼制些治伤的丹药。”姬然开门见山地说,很显然,她知道他会炼制丹药,所以才找上门来。在天界,会炼制丹药的仙家并不多。
☆、嫉妒
寒夜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正品着茶的炎烈与晨曦,炎烈见他看来,耸了耸肩,笑得很无辜,很灿烂,还举杯敬了他一下。晨曦则一脸淡定,笑得温柔的继续品茶。嘴角颤动了几下,他收回目光,抿了一口茶,才问道:“需要多少?”
“越多越好。”
“咳咳咳······”寒夜被自己口里的茶给呛到了,这是他第二次因女人被呛到。他恼羞不已,待平缓后,他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你要那么多的伤药,有何用?”对于这个女人,他有些好奇。尽管心里还是很不高兴,但他想知道原因。
“我的战士们需要。”简短的一句话,回答了所有。
“战士们?你是······”
“九天玄女姬然。”
如雷贯耳的名字让寒夜第一次正眼看一个女人,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勾起他好奇心的女人。在姬然的身上,他看到了藐视一切的霸气,与传说中的她很是吻合。心轻轻地动了一下,原来,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柔弱,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讨厌。就如眼前这一位,短短的瞬间,他无法否认心底对她淡淡的欣赏。
“寒夜,帮个忙吧,炼丹需要的灵草什么。你说,我们帮你弄来。另外,该给的报酬,我们也会给的。”看到沉默不语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