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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
金鲤真没有回答他,从枕头下扒拉出了手套戴上,然后趴在他的胸膛上,故意朝他喉结吹气:“你觉得我之后要做什么?”
胥乔刚刚张口,就又猛地闭上了,金鲤真毫不意外,她偷偷摸摸钻进胥乔衣服底的左手还故意在他紧绷结实的腰腹上捏了一把,恶趣味地观赏着他浑身绷紧,想要躲闪又怕伤害她所以不敢动弹的样子。
“你难道没有想过这样的发展吗?”金鲤真在他耳边呢喃,左手在他的T恤下游走,有意无意地抚过他胸口的两点凸起。
她坐着的地方越来越热,越来越硌。
“……没有。”不想被认为是变态,也怕金鲤真觉得恶心,胥乔闭着眼睛说谎话。
“骗人。”金鲤真抬起屁股惩罚式地坐了一下,身下眼睛蒙着发带的人从牙缝里漏出一丝闷声。
“你没有想过,以前是怎么自助自爱的?”金鲤真的左手停下,换上右手游走在胥乔的脖子上,她轻轻抚摸着他微微颤抖的喉结,暗带威胁地说:“难道你是想着别人做的?”
比起三心两意的变态,还是做个单纯的变态更好。
“想的是你。”胥乔哑声说:“只想着你……”
金鲤真为了掩饰自己加快的心跳,左手坏心眼地捏了捏,胥乔浑身一震,差点伸手来抓坐在身上的金鲤真,金鲤真想起他没有戴手套,心跳都快停止了,结果胥乔的双手刚刚抬起又落了回去。
似乎是怕下一次没忍住,不小心弄疼了她,胥乔的两手慢慢抓紧床上的床单。
金鲤真顺杆上爬的技能已经登峰造极了,胥乔退一步,必定会迎来她前进的一大步。她见海胆按摩的危险远去,立即又放心大胆地开始挑逗他的羞耻心。
“在你的脑子里,我们做了什么?”
胥乔紧抿嘴唇不肯答,脸上越来越红。
金鲤真换了个姿势,跪在床上,左膝强势挤入他的双腿间,膝盖故意压向他。
听到他牙缝中漏出的一丝□□,金鲤真满意地俯下身,低声诱惑:“你想摸我吗?”
想,怎么不想?想得心脏和下面都快要爆炸。
眼睛上蒙着她的发带,带来的不仅是视觉的隔断和其他感官的增幅,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独属于她的气味。
她的香气对他而言是世界上最有用的催情药,轻而易举撩拨他的情欲,举重若轻摧毁他的理智。
他固若金汤的冷静,敌不过她一声暧昧的轻笑。
胥乔的呼吸声中已经难掩喘息。
金鲤真扔了两个手套给他,胥乔戴上后,原本规规矩矩的双手立即摸上她的大腿,金鲤真原本以为他是摸摸而已,下一刻就被搂着变换了上□□位,胥乔的左臂撑在她的耳边,另一只手则摸索着探向她的脸。
他的眼上蒙着她的发带,微张的嘴唇里溢着低低的喘息,那股让她不适的气息在发情状态下更加强烈,有那么一瞬的时间,她因本能的抗拒而吓得闭上了眼,她怕疼,怕他控制不住开启电动开关,然而她等了好一会,他都只是在抚摸她的脸颊。
金鲤真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他虔诚而郑重的神情,他修长苍白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擦过她的嘴唇,最后在她颤抖的睫毛上停留。
“真真……别怕……”
他哑声说,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眼睛。
“别怕……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永远不会,任何情况都不会。”
胥乔热热的吐息吹到金鲤真眼睛上,带来新一轮睫毛轻颤。
他摸索着找到她的手,轻轻握住,带到心口。
她的指尖接触到他发烫的体温,下意识地蜷缩一下,然后慢慢张开,贴上他的胸口,强有力的心脏搏动隔着他的血肉传递到她的手指,坚定而有力。
“这颗心是你的。”
他哑声说。
“这条命也是你的。”
金鲤真怔怔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海浪声一声接一声,他的身后就是一轮皎洁的圆月,高高悬挂在宝蓝色的苍穹上,窗纱下的地面折射着海平面上摇曳耀目的粼粼波光,逆光中的他眼上蒙着发带,那双闭着的眼睛依然执着地望着她的方向,阴影模糊了他精致的五官。为他增添一抹男子气概,也为他染上一股阴郁冷漠的气质。
金鲤真忽然伸手扯下他眼上的发带。
他背后的群星璀璨,依然不敌他眼中温柔光辉。
阴郁冷漠都是假象,只要望着她,这双湿润黑亮的眼眸里就只有温柔。
“……我不会爱你的。”金鲤真看着他。
“我知道。”他轻声说。
“我真的不会爱你。”金鲤真认真地说。
“我真的知道。”他微笑。
“我真的——”金鲤真急了,正要重音强调。
“……永远都不可能爱上我。”胥乔对她露出温柔但难掩落寞的微笑:“我知道。”
如果爱一个人爱到失去自我,如果爱一个人低到尘埃,如果将灵魂完全投入一段看不见回报的感情就叫卑贱——
那就让他卑贱到底。
她对他伸出的手,露出的笑,在他人眼中只是寻常,对他而言,却是划破黑暗的流星,寂静宇宙中响起的巨雷,他的光,他的太阳,他罪恶人生中唯一的救赎。
他为她屈膝跪地,为她顶礼膜拜,愿为她生,愿为她死。
因为她值得。
金鲤真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双手摸向他的裤子。
“我永远不会爱你。”她残酷地宣言:“但是你必须爱我——到你死亡之前。”
胥乔的身体因为她的触摸而浑身一颤,随着她的动作进一步升级,他的背脊慢慢弓起。
“真真……真真……”
胥乔的头垂到她的耳旁,凌乱的发丝掩住那双湿漉漉的眼眸,他颤抖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痒感从耳朵一直下流到小腹,她的心情也像窗外涌动的波浪,在他的一叠声“真真”里,起起伏伏。
不知过了多久,金鲤真耐心耗尽也没等到毒奶发射,人生辞典里没有“责任心”三字的外星人不耐烦地松手了:“你这是弹道堵塞了吗?!”
“真真……”他凑近她,用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哀求,在她光滑的真丝睡裙上轻轻摩擦。
“自己动。”霸道总裁冷酷地说。
胥乔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伸出双臂将她紧紧圈了起来。
他试探地在她身上动作,他垂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断断续续地叫着她的名字。
她不需要无意义的身体快感,但在胥乔伸手探向她身下的时候,她还是默许了。也许是他小心翼翼的可怜眼神打动了她,也许是她嫌单纯的等待无聊,也可能是她……没有理由,就是想这么做。
在她叫出他名字的瞬间,在她因他而颤抖,因他而洪水泛滥的时刻,他湿漉漉的眼眸中爆发出强烈的光彩,就像获得无上的奖赏一般,更加卖力地为她服务。
……真是一个笨蛋啊。
不论是十六年前还是现在,都是一模一样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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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奶喝得开心吗?匹萨求个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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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原来我是朱砂痣
被誉为“亚洲第一美人”的话题女星唐栀认为自己是有史以来最倒霉的倒霉蛋。
当她脑子进水,义无反顾要在事业巅峰期和萧觅坤结婚的时候没重生。
当她签下离婚协议书,万念俱灰的时候没重生。
当她带着一个离异标签,顶着同情或嘲笑的目光在娱乐圈中寸步难行的时候没重生。
偏偏当她在戛纳的颁奖台上拿着奖杯,向台下包括渣前夫在内的各路大佬生动形象地展示什么叫涅槃归来时,她重生了。
重生在了她忘记切换微博马甲,真身上阵对自己的BOSS萧觅坤公开撩骚的一分钟后:
“@萧觅坤 除了恋爱,我什么都不想和你谈'喵喵'”
唐栀:呵呵,接下来的剧情我都知道,不就是再次沦为全娱乐圈的笑柄吗?来吧,多大的风浪我都承受得住。
手机上亮起了微博的特别关注推送,萧觅坤转发了她的微博:
“荣幸之至。”
唐栀:……贼老天,TMD玩我呢?:)
这是一个自认为倒霉蛋,实际幸运星的故事。
我们不幸错过,万幸还可以重来。
人山人海,只有你是我的情有独钟。
食用指南:
1。破镜重圆,渣前夫不渣
2。投谁谁破产,梦想出任CEO的天才演员X投谁谁发财,胸怀演员梦的商界奇才
3。以为是虐恋情深,没想到是双向暗恋的沙雕爱情故事
第220章
终于; 他们一起攀上高峰; 伴随着他身上传来的一阵颤栗,他释放在她的睡裙上。
金鲤真脱下睡裙; 塞给仍沉浸在余韵中的胥乔:“拿去扔了。”
胥乔缓了半晌,才拿着金鲤真塞到他怀里的睡裙起身走向浴室。过了一会,他重新走回; 金鲤真邀请他躺上床后,赤条条地钻进他的怀里。
“看到外面的圆月了吗?”金鲤真在胥乔怀里问。
“看到了。”他低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性感。
“告诉你个秘密。”她说:“月亮变圆的那一天,就是你的生日。”
胥乔愣住了:“什么?”
“你不相信?”她抬起头来,威胁地看着他:“你不相信我,难道要相信你养父母说的鬼话吗?”
她可是和他一起过过生日的人!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日期; 但她记得清楚; 那是一个人人戴围巾的季节; 那一天,窗外有一轮大大的圆月; 他一边吃蛋糕; 一边对着窗外的月亮哭。
丑死了。
蠢死了。
“我相信……”他收紧抱住她的双臂:“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还差不多。”金鲤真满意地将脸重新埋向他的怀中。
“胥乔。”她叫道。
“嗯; 我在。”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在哄小孩入睡。
“我给你过生日,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