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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住。
我无法体会容祁的这种感受,自己生平第一次心动,却得知自己喜欢上的那个人,完全是伪装出来的。
那感觉,一定很蛋疼。
我突然有点心疼,伸手抱住了容祁,轻声问:那你恨她吗?
这倒没有。容祁也搂住我,她说到底,不过是叶家的一枚棋子,我们都是为自己家族而已。
容祁他们那个年代的人,特别是大家族的人,有着我不能理解的家族使命感。
叶婉婉说……你当年误会她了。我又轻声问,如果你真的发现,她当年有她的苦衷,你会如何?
容祁蹙眉,捏住我的下巴将我头抬起来,认真道:我说过了,不会如何,她对于我,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任何意义。
容祁如此斩钉截铁的话,让我一直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但我还是矫情地问:那比起当初见了两面的那个伪装的叶婉婉,和我,你更喜欢哪个?
这问题问出口,我自己都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果然,恋爱让人荷尔蒙分泌异常,这么作的问题,我以前肯定想象不出自己能问出来。
容祁挑了挑眉,啼笑皆非说:舒浅,你到底有多喜欢我,竟然会问这种问题?
我看出容祁眉眼里的得意,只觉得脸皮子发烫,傲娇地转过了身,用棉被捂住脸。
不说算了……
我刚将自己捂严实了,一股冰冷就突然钻进来。
是容祁。
他将我拥入怀里。
我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却无法感受到他的心跳。
但我能感受到我在自己的心,砰砰直跳。
想知道你和她最大的分别是什么吗?容祁将头埋在我脖颈间,轻声问。
我点点头。
当初我得知她骗了我时,虽然生气,但并不想杀她,因为我知道,这是我们容家和叶家的斗争,是我自己愚蠢,中了圈套。容祁低声道,但如果现在,我得知你骗了我,或者背叛我的话……
我没想到容祁会说这些,呆在原地,只是顺着他的话问:你会如何?
容祁的声音,则越来越冷,唇贴到了我脖子最柔软的部分。
我会杀了你。他低声道,再将你的魂魄绑在我身边,让你生生世世,都无法离开我。
不是将我打得魂飞魄散,也不是放过我。
而是让我永远在他身边,没有轮回,没有来世,永远在他身边。
虽然一直知道容祁喜欢我,但这是第一次,我感觉到他这份喜欢里的重量。
我没有说话,容祁微微抬首,问:你害怕了吗?
我轻轻摇头。
我没有撒谎,虽然容祁这话听起来很疯狂,甚至有几分变态,但我竟然不觉得害怕。
相反的,我竟然还觉得有些开心。
我想,我也一定是变态了吧。
不怕就好。容祁喃喃,将我翻过身对着他,唇含住我的,舒浅,记住,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永远?
永远是多久?
我是人,会老,会死亡,会有来世,我和容祁又如何拥有永远?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发疼。
我伸手搂住容祁,回应他的吻。
对于我来说,未来不可知,现在的我,只想好好抓紧每分每秒。
可能我太少这般主动,感受到我的回应,容祁的身体一僵。
但很快,他更霸道地撬开我的唇齿。
舒浅。他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沙哑,你自己算算,这些日子,你欠了我多少了?
我当然明白容祁口里的这个欠,说得是欠什么。
我脸上一红。
这种事怎么能算我欠你的?我呸了一声。
容祁凑在我耳边轻笑,好,那就算为夫欠你的,今日一次性还清。
我一个哆嗦。
一次性还清?
那我明天还能下床吗?
后来事实证明,我真的是想多了。
何止第二天下不了床,容祁他根本就不打算让我下床!
缠绵到大汗淋漓之间,容祁突然从床头柜里,拿出什么,拂过我头顶,然后淡淡一笑,果然很适合你。
我被他折腾得气若游丝,听到这话,才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摸脑袋后方。
这一摸,我愣住了。
我顿时都顾不上自己光溜溜,裹着棉被起来,跑到梳妆台前。
镜子里,我面色潮红,眉眼里带着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妩媚。
而我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上,挽着一个散散的发髻。
发髻之中,是一个碧绿的簪子。
精美的雕工,和那剔透的玉石,我彻底呆住。
方才容祁插入我发中的,竟然是那个玉簪。
他一直很宝贝的那个簪子。
我以为是叶婉婉留给他的,那个簪子。
这是……我呆住,转身,就看见容祁已经起来,从后面抱住我。
这是我们容家祖传的玉簪,我母亲说,是给我未来的妻子的。容祁低声道,看着镜子里的我,你喜欢吗?
我一时之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直以来,我都想当然地以为,这簪子是叶婉婉留容祁的定情信物,还一直吃醋容祁那么宝贝它。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与簪子,是他们容家的信物。
我心里一边骂自己白痴,嘴角一边止不住地上扬。
傻丫头。看我这傻笑的样子,容祁也不由笑了,手一拉,又将我拉入已经凌乱不堪的被褥之间。
等下!看见容祁俯身来问我,我赶紧小心翼翼地将玉簪取下来,小心别弄坏了。
从容祁之前对这个与簪子的态度来看,我知道这玉簪很重要。
我将玉簪重新放入床头柜后,才任由容祁继续折腾我。
第229章 玄门三大家
我在家里懒洋洋过了几天,抽空就去看看罗晗。
让我欣慰的是,虽然云南之行惊险万分,但罗晗好歹是了却了自己的心愿,和自己的父亲道了歉。
现在的她,已经从悲伤中恢复了不少。这让我晓敏都松了口气。
同时,罗晗也知道了我和容祁冥婚的秘密,这日打电话的时候,她恶狠狠地逼问我,将事从头到尾讲了个遍。
我从实招来,但自然是略去了所有少儿不宜的部分。
唉。罗晗听完后,许久没说话,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和罗晗是什么关系,她自然会跟我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你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容祁自然是没得挑的完美,可偏偏你俩,一个是人,一个是鬼……你们俩难道没有以后的打算?
以后的打算?
我愣住。
我的确没有想过太多我和容祁以后的事。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我淡淡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这脑子,的确不适合做太复杂的思考。
除了罗晗,这几天我还联系了一下陆亦寒的医院。
根据医院的说法,他已经出院了。我本来想去看看他,但容祁一个狠戾的眼神,就让我把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唉,算了,我和陆亦寒的关系也的确有些尴尬,或许不见面更好。
这样平静的日子,很快随着慕桁和承影大师的登门拜访,给打断了。
承影大师依旧是一件长袍,仙风道骨的样子,而慕桁则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和牛仔裤,简简单单的,但偏偏脸好,整个人跟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一样。
慕桁他们来找我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讨论去找慕家的回魂草的事。
最近叶家的那帮鬼似乎挺消停,但这不代表我们就可以掉以轻心,我可是记得他们有多想要我的血。
容祁显然也是那么想的,听慕桁说一切已经准备妥当后,便表示要立即出发。
慕桁告诉我们,回魂草一直都存放在慕家的老宅,我们此次前往的,也是慕家老宅。
去的地方毕竟是慕家的核心地带,我们也不打算带太多人,除了慕桁、承影大师和容祁,就只带上容则和我。
带上我的原因,只是单纯因为容祁现在不放心让我一个人。
按他的话来说,以前不带我,是怕我有危险,可他现在发现,我一离开他,只会更危险,所幸就将我绑在他身边得了。
至于容则,则是因为他即是承影大师的徒弟,也是容家人,这一次容家和慕家联手,他的确最适合加入。
关于容则拜师这个问题,我私底下也问过容祁——
容则自己也是玄门之后,为什么拜了别人家的师傅?
容祁这才告诉我,当年的玄门有三大家,叶家、容家和慕家。其中叶家被容家灭门,早已不复存在。
而容家,从容祁死后,嫡系突然断了血脉,也开始慢慢衰弱,最后到清朝,便彻底放弃玄学,转而经商。因此如今的容家,虽然还标榜着玄门之后,但早就没什么人懂玄学了。
我仔细一想,也是。
就容傲天那帮家伙,个个都是一身铜臭味的商人,哪里还有玄门的味道。
不过容家人似乎自己也注意到自己辱没了祖先的名誉,所以到容则这一代,便让他去拜师学艺。
而他们拜的,便是三大玄门家族中唯一还继承了玄学衣钵的慕家。
说到慕家,也是蛮神奇的一个存在。
当年先是元人入侵,后来又是满人入关,大部分玄门家族都开始衰退,但这慕家却似乎不受影响。
我问容祁为什么,容祁就告诉我:这慕家,从宋代开始,就已经隐居山林,跟朝野和外界根本没什么联系,所以才留住了这么点传统。
他们为什么隐居山林?我好奇。
不知道。容祁道,他们隐居山林,大概是我父辈的事,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那么突然地隐居,不过我猜,他们是预知到了什么。
预知?
见我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容祁看我的眼神,都有点嫌弃了。
但他好歹是,勉强耐着性子跟我解释了一下玄门的事。
所谓玄学,一共有五术,分别是山、医、命、相和卜。
所谓山,主要是通过冥想、食疗、学习武术和玄典等仿佛,来提升自己肉体和精神的力量。
而医,顾名思义,就是中国传统的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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