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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生米煮成熟饭。铁板订钉了。
没有人看他快瞪出眼眶的眼珠子。郦爸兴高采烈的宣布他要带我上山。
上山?上什么山?不是在这里医吗?
看了看郦爸,又看了看苍云。
“什么山?”我问。
郦爸没说话。苍云回答我。
“是我们小时候修行的邙山。山高入云,终年白雪,空气稀薄。是连飞禽也飞不上去,走兽也无法到达的险山。”
“郦爸!你想我死直接说一声就好了。不用把我拐到那么个鬼地方去冻死我。只怕还没到我已经咽气了。”
“小孩子家家的胡说什么呢!有我在你担心什么!准备一下,过几天就上路吧。”
“就你跟我呀!”
“当然!有其他人在只会让你心神不宁。坏事!”
“知道了!等我都交代好了就出发。”
眼睛看着苍云。吵架的事情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才刚见面就又么分离。这回还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见面。天哪!还没走,就已经开始想了。以后我要怎么过日子呀。
苍云也在看我。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不舍,依恋……
走过去,头轻轻靠在他胸膛上。任他双臂搂住我。越搂越紧……
47后事
脸色黑沉的娃娃扶着我进房间。
“你的伤在这里不能治吗!一定要到那个什么鬼地方去才行吗?”
还没等我坐定,他就已经着急的问我了。
“你没听说郦爸爸说吗,他只是出来应急。要马上回去了。我的伤呢又只有他能医,他要动我也只有跟着动了。”
“那!那!那!”
这个笨小孩那了半天也没那出来个什么。直接被我中途挡掉。
“别那了!赶紧找根笔来,我下面说的话要记住哦。”
“啊!?哦!”
找来纸笔,娃娃一板一眼的准备纪录。
“皇帝的存在不是为了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而是为了给天下百姓带来安定富余的生活。所以当皇帝很辛苦。没有时间休息。而当皇帝最重要的就是制衡与用人。人在一个小圈子里总会分个你我他。当皇帝的要站在高处利用人与人之间的争斗达到为自己服务的目的。在一定范围内随便他们,可是只要出了界限就不轻饶。总之是利用自己皇帝的身份,在党派之间制衡,达到强国的目的。还有用人。用忠良,也用佞臣。最重要的是用你能控制的人。还有就是要有无条件听你命令,可以为你放弃性命的死士和直接听命于你的小官员。还有四个字你要记住。戒急用忍。”
娃娃很认真的纪录下来。
都写完了才想起来问我。
“写这个干什么?”
“咳咳,笨蛋。是让你记住,然后活学活用。还有,我包袱里还有一个哨雷。我走了以后你把它放了。然后就会明白为什么。记得!只有我走后才能放知道吗?”
娃娃点点头。
“好了!这几天先好好玩。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先出去吧。还有,帮我把管仲文叫进来。”
娃娃带着一些疑问出去。换管仲文。
管仲文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我。
“管城主。苍云很在乎和你的兄弟之情。我不想因为我而让苍云必须在爱情与亲情之间做选择。这会让他很痛苦。”
“他痛苦?你的心里只有他吗?”
“管城主这话说的。我只有一颗心。当然只能给一个人。”
“……。我明白了。随你心愿。”
“对了!还要拜托你一件事情可以吗?”
“你说。”
“要是……要是我有什么意外。护住苍云。不要让他胡思乱想。如果实在不行。就请他师父为他施秘术。封住他的记忆。”
管仲文猛然抬头盯着我的脸。
“你在胡说什么!”
“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不是吗?先做好最坏的打算没有坏处。你能帮我吗?”
管仲文死死的看着我。然后狠狠的闭了下眼睛。重重的吐出一个字。
“好!”
听见他答应。我露出满意的笑。还没出门的管仲文一直就这么呆看着我。
苍云推门进来,惊动了管仲文。两人对视一眼,目光都转到我的身上。
而我。
只看到苍云。
没注意管仲文什么时候离开。拍拍床铺,让苍云上来。
舒服的窝在苍云身上,吸取他的体温温暖我总是热不起来的身体。
他的手轻轻梳理我的头发,慢慢的,一根一根的梳开。房间里静悄悄。
“我给你准备了一些饱暖御寒的东西。山上寒冷。你要记得用。”
“衣服被子没你好用。把你打包带走好了。”
我很不甘心的嘟囔。
“师伯医术超凡。他不让我跟着有道理。我一定会因为心疼你而阻止师伯继续。别看师伯医术高超,可是功夫一般。他打不过我的。”
“真搞不明白。明明是老爹干吗非叫师伯。怪异。”
“没办法。这是师祖定下的规矩。而且师伯他……”
“他不像个父亲是吗?”
“这可不是我说的哦。”
“是!不是大人您说的。是我说的。呵呵。胆小!”
苍云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则以胳肢他还击。
两具身体缠在一起。
温度越来越高,气氛越来越暧昧。
双唇紧紧粘在一起,手在对方身上上下抚,衣带渐解。
分开,牵出一缕银丝。
眼神迷蒙的看着苍云的红唇。身体不住扭动。
拉着苍云的衣襟无声乞求。
苍云眼里透出血丝。
咬牙。
起身就跑。
冷风吹过身体。
我僵在原地。
怎么会!
门外传来苍云压抑的声音。
“你身子虚,明天还要走远路。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
把这么个德行的我晾在这里还让我好好休息?
抓过枕头砸向门口。
“猪头!你只不知道这样会有后遗症!”
第二天,我和苍云各顶着两个黑眼圈。
坐在摇晃的马车上,看着渐渐缩小的心上人。心中泛起丝丝酸楚。
这一路要走大概四个月。
吃的用的铺的盖的,两个人足足拉了三大车。
一路边治疗边走路,拖拖拉拉的过了一个半月。
某天,管仲文接到消息,他的师父和他关系的景榕突然消失在回山的路上。遍寻无果。
他瞒着郦苍云等人派出人马寻找。
三个月后。
钺成庄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悲吼。
一纸信签飘落地面。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明白。
仲文吾徒
为师三月前与景榕在归山途中遇不明身份高手突袭。为师武功不济,另景榕身受数伤,为师虽努力救治,但景榕终因伤势过重,已于两月前过身。为师愧对你兄弟所托。深感到惭愧。现只担心吾儿苍云心思过重,追随景榕于地下。现今惟有拜托你隐瞒苍云。或请师叔施针封其记忆。
为师救不回景榕,已发誓终生不下山一步。尔等也不要来寻。景榕之事细节,日后若是有缘,自当详细说明。勿念。
48出世
从那个冷的要死,冰的要命的山洞里出来。
我看着外面还是雪白的山峰突然很想骂人。
“月华你个死老头!就把我有个人扔在这个四面是雪,满地是冰的鬼地方!你是想摔死我还是想饿死我!”
正听着回音不停的回着我……我……我……的时候,月华不知道就从哪个雪洞里钻出来了!
“叫什么叫!叫魂呀你!你小子睡了半年躺了两年竟然一能动了就吼我这个救命恩人!你良心让狗吃了你!”
“你还敢说!还说你是什么医仙!两年半唉!你上什么地方给我找两年半时间价值赔我!”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赶紧走!我这里养不了你!从刚能动嘴巴就开始念。念了一年多还没念够!真不知道你嘴巴是怎么长的。赶紧让仆人送你下山!记住!以后有事也不许来找了!你走了我就立刻搬家知道没?”
这个老头子!这么口不对心。明明舍不得我还装这么潇洒。
仆人来了。我就要下山了。
看着月华师傅的背影和他的一头白发。有点不舍。
他的头发是为了我累白的。
为了我,他拼尽自己全力救我出杀手包围。
为了我,愁的一夜白头。
为了我,用尽天下奇药。
为了我,发誓终生不下山一步。
月华师父,我景榕只能将今生过的幸福。而且是非常幸福才可以。不然,我对不起你为我付出的心血。
“谢谢。月华师父!我一定会很幸福的。”
我轻轻对着他的背影说。
月华轻轻一震。大力摆摆手!催我赶快走。
伏在仆人背上。我离开了这个住了两年半却从没看过的雪峰绝顶。
从连跟草都看不见的雪峰到人员茂密的平地。噪声一阵阵的传来。用的很少的耳朵还真有点不适应。
山下已经是初春,可是我还是裹着个大棉袄,戴着棉帽。没办法!身体虚。
微跛着走到骡马市。挑了一头看着比驴还小一号的骡子,一辆看着还能走的车。请老板架好,付了银子,赶车上路。
这个身体当初重伤,中毒,断骨。刀伤剑伤挨了一堆。半年沉睡,一年才勉强找回了各种感觉,剩下一年时间能恢复到只是畏寒,微跛已经不错了。只是特别容易累。不找代步工具就凭我自己只怕三天走不出这个镇。
牵着骡车来到店铺。采买一些路上需要的东西。
两年多时间,只怕物事全非。长路漫漫。没有目地。会需要很多东西。
等采买的都差不多了,太阳也到了头顶。
到了一个小饭馆,叫了碗面,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唉!你们听说没!听说西钺城出事了?”
“西钺城出事早就不是什么新鲜消息了。前两年就听说二城主疯了,把三城主打重伤。这两年不断有官兵去围剿。西域城已过气不行喽!”
“你这算什么新消息呀!大家来听我的最新消息。”
“你有什么最新消息!快说来听听!”
“就是!别卖关子了!感觉说!”
“咳!就在几天以前,据说管仲文当众宣布让出城主的位子。天下能人异士都可以竞争。西钺城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别看西钺城现在不行,可那个城主的位子也是江湖人眼中的肥缺呢。”
耳朵里听着食客们的议论。一口面也吃不下去。
怎么会这样?
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放下筷子,我赶这骡车往西钺城方向前进。
这头骡子很个性。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在三个时辰只行进两里的状态下,我估计一年也到不了西钺。
在路边的菜地里偷了一根萝卜,找了条绳子。拴在骡子面前。让他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