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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小丫撇了撇嘴,暗道,这个谁不知道,可再是如此,也不能为了让白姑娘多记着点爷就让白姑娘跟着白担心,如今这样才好呢,再说了,白姑娘整日在家又不出去串门哪里会有机会不记得爷了,且即使白姑娘出门了,这乡下地方能有比爷还出色的人物?
小丫这一通腹诽,觉得方柱子纯属于瞎操心,便道:“你放心吧,白姑娘这里有我呢,且白姑娘的性子,你还不知道?最是个安静的,这乡下地方多安静,谁还能没事找事的上门来,即使有人想来,也得看看我们给不给上呢。”
方柱子想想这话也对,如今别院的一切都安置妥当了,若是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瞧见白姑娘容貌起了歹心,可以让白姑娘悄悄地躲到马场来,马场有萧青镇着谁敢放肆?
这么一想,方柱子就又安心了不少,遂忙道:“行,那我即刻就走了,你留在这可一定要护住了白姑娘,有什么事你去寻萧场主,他有方法可以同我们联系。”
小丫可不是普通的丫头,镖局里出来的哪里会不知道点镖局的行事,遂点头道:“柱子哥放心,我会小心的,你也小心。”说完,小丫又特特将手里从绮罗哪里拿来的东西交给了方柱子。
方柱子有些不解地接了过来,问道:“这是?”
见方柱子也有不知道的,小丫嘚瑟地挑了挑眉,指着包袱解释道:“这个可是我替爷要来的,你这次去了将这个捎给爷的话,估计你啥事也没有,说不得还能得着赏呢。”
按着绮罗的意思,她是绝对不会给左德昌做针线活计的,可耐不住小丫这丫头是个滑头的,陪着她说话的时候,总是能说道些扬州城里的事,这便总也避不了提左德昌,自然顺带的也说说彤姐儿,不过不好的事比如许表姑娘的事小丫就不提了,至于冯家到是提提,可那语气里含着的总是暗暗的鄙视。
绮罗虽并不大爱听这些闲话,可总不能不许小丫说,毕竟那样就太露骨了,遂绮罗只能是岔话,这岔着岔着,小丫总是又能拐带上,绮罗也不知道是不是左德昌那货让小丫这么干的,总之她没有办法后,便默许了小丫的嘀咕。
如此在小丫的努力下,绮罗倒是对左德昌又有了进一步的解了,这么一了解,绮罗便是不解,这男人怎么就不能亲自同自己说道他闺女以及家事?毕竟从小丫的话里,她听不出什么难以启口的呀,遂这也算是小丫给绮罗留下的一个不知是好还是坏的心结。
小丫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其实也起了点反面的作用,如此这么几次的说了后,绮罗的态度让小丫大胆了些,后便又说起了针线活,然后就这么地,绮罗居然自己也没注意,便再给她爹做了鞋子的同时也替左德昌做了双,如今这鞋子正被方柱子拿在手中。
小丫是如何得到这鞋子的,方柱子可不关心,此时他瞧见手中的鞋子,那叫一个高兴,笑着道:“怪道你那日打听爷的尺码,原来是为了这个,得,有了它,这就真不用怕爷发火了。”
小丫瞧着他这样,也高兴,忙忙地道:“柱子哥你去吧,时间可是不早了,对了,你这打哪里走?”这话一问完,她立马觉得不对了,忙忙地道:“我错了,不该多问,那柱子哥赶紧地走吧。”
方柱子看了小丫一眼,知道她是真关心自己,遂笑着点了点头便转身出去了,镖局里有镖局的规矩,有些事不是丫头们能打探的,即使是真关心。
别院里俩忠心为主的丫头小厮们的心意,白家的绮罗并不知道,自然也不会知道左德昌已经离开了京城去了边塞,且还会滞留在那一段日子,绝对不能十日内赶回。因为不知道,所以她活的很安逸,其实即使知道,对于此时的绮罗来说,也无从关心起,顶多也就是个牵挂牵挂,祈祷他安好罢了。
就在绮罗这里安心地快乐地享受着回家后的每一日,被困在边塞的左德昌在见到千里迢迢赶来的方柱子时先是心头一紧,脑子一嗡,还以为绮罗那里出了什么事,后再看到方柱子给自己带来的鞋,心头才是一松,精神一松,呼啦啦地就涌动出了一种暖意,那是真暖和,令他一扫多日来的憋闷。
第218章 冯家异动
“你来,白姑娘那里可安稳?”心头熨帖的左德昌手中摩挲着鞋子,轻巧巧地问出了这话。
方柱子刚才一瞧见爷看向自己的目光还有些担心,如今瞧见爷摸着那鞋子,别说火气了,连往日对着他们说话的那股子冷劲都暖和了不少。
这下子,方柱子来劲了,悄悄舒了口气,嬉笑道:“爷,白姑娘好着呢,我来没敢告诉她,不过有小丫陪着没问题的,而且来时萧场主可是说,让爷安心,那里有他呢。”
瞧着这小子一口气将自己想知道的全说了,左德昌不觉好笑,这小子怕是知道自己会教训他擅离职守,这才一见面就拿出了鞋子,这是知道自己在意绮罗了。
既然如此,左德昌想着正好给绮罗多立些威信,遂大方地点头道:“行了,别耍你那些鬼心眼了,这次的事我看在这双鞋子的份上就不同你计较了,不过下次若是再犯可有你好看的。”说完,瞧着方柱子吓的连连点头称是,左德昌这才又道:“说吧,可是镖局里有事了?”
左德昌知道方柱子不顾他的命令来这里寻自己,绝对不会仅仅是因为自己被困,定是有事,且还是大事,这才这般问了。
方柱子早就知道瞒不住爷的,遂老实地回道:“爷,冯家出事了?”
“什么,冯家出事了,什么事?”左德昌实在是没想到会是有关冯家的事,遂第一次有些失态了。
瞧着爷突然冷下来的脸,方柱子吸了吸口水,压住声道:“冯大爷在外头的那个外室被冯大奶奶发现了,如今正闹着,冯大爷怕冯大奶奶对付他那个外室,已经带着人往北边来了,我这是追着他来的,如今他人停在通州,好像那里有他歇脚的地。”
其实方柱子这话说真也有些假,当初他接到蒯七的信,说是老爷子遇到了大对头,爷也受困,镖局离不得人,所以让他赶紧地去寻爷,并没有发现冯家这么大的动静。
发现冯家的事是后来他回了扬州正好遇到冯大爷使人来寻镖局的镖师护送,这才让他们知晓了来龙去脉,蒯七和雷大掌柜的还有已经回镖局的余总镖头以及老万,一致决定,人他们送,不能打草惊蛇了,不过听爷的也不护着他做生意,且顺带的还得看住了他,遂,便派了老万护送,方柱子隐在暗处尾随。
通州?这么看来这趟可是不简单,真不愧是商人,脑子可是灵光的很,看来,这里头有事。遂,左德昌直接不用问,直接道:“余总镖头他们的意思是什么?”
方柱子知道凭着自家爷的脑子,自然会理会这里头的深意,遂也不拖拉,直接将大家的想法说来,“雷大总管已经得到消息,这趟冯家闹的有些凑巧,您这刚透了意思不管冯家,他家就闹上了,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谁漏了消息,家里如今正查着,估计有个几日也就能出消息了。”
“查,狠狠的查,这次不管是谁,都得给我严办,现在可不比以往,不能有半点大意了。”左德昌一听这话,立马气急。
“对,必须查,早年留下一些不必要的人,也趁机清了吧。”说着,一位健硕的老人走了进来,这人看着精神头还不错,这人正是受伤的章老爷子。
绮罗若是在这的话,定是要诧异,这人一看就比白老爹年长好多,大概得有个五十靠六十了,居然同白老爹这个四十大几岁的老实农民成了相交好友,且瞧着人家帮着自家做的事,可见两人的关系还相当的铁杆。
“师父,您怎么起来了?”左德昌一见他师父从里间走了出来,忙关心地迎了上去。
“没事,不用你扶,我这老骨头还没朽呢。”章老爷子挥开了左德昌的手,说道。
方柱子见了他老人家,赶紧乖觉地给他请安问好,并恨恨地道:“哪个龟儿子伤了我们老爷子,看我见了不宰了他。”
说起老爷子这次的受伤,还真是有点悬,当然也怪他自己个,多年不战有些轻敌了,不过,老爷子对于老对手,还是莫名的有些尊重,听的方柱子嘴里瞎咧咧,虽说是为了他抱不平,可老爷子也不许,遂啐道:“好你个小子,就你这小身板能宰的了谁?下去吧,别跟这杵着了。”
左德昌虽然还有好多事要问,可当着老爷子也不好再问绮罗,事情说的也差不多了,他这里前两天不能收消息,今儿师父见好,消息也就能通了,后头的事不用方柱子再说,他也能知道,遂也挥手让方柱子下去洗漱休息。
左德昌早就瞧出方柱子的样子萎靡,知道这一路奔来,是真累坏了他,怕是这小子心急他的安危,自己这次久久没有通消息,大概余总镖头他们也急了,这才借着查冯家的事,让方柱子来寻他。
要知道,至入了北疆,也就方柱子和蒯七能同他的暗卫联系,蒯七实在是走不得,这才让他们几个想着让方柱子来寻自己了,这帮着老兄弟啊!
好在,萧青应下了方柱子,不然他还得担心,自打不能按时回去,左德昌知道自己这心里就没安生过,总是觉得绮罗那里定是要出些什么事,唉,算了,师父再有个几日也就能好了,回头他赶紧些,也就拖延个十天半拉月的不该有什么事。
章老爷子是谁,左德昌再深沉,只要他乐意,也能扒出他的心思来,瞧见他没精打彩地让方柱子下去后,就愣神,章老爷子啐道:“得了,这白姑娘我可还没看过呢,成不成的,这次我可得好好把关,别跟这没见过女人似得,没出息。”
左德昌一听他这话,可是急了,顾不得避讳心事,忙道:“别介,师父,您不是说不错嘛,怎么一会子功夫就变卦了?”说完,左德昌一低头突然瞧见他师父脚上的鞋了,一看就是绮罗给他做的那双,知道师父是逗他呢。
遂左德昌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