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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说起绮罗安然地住在隆昌镖局这般重要的正院里,还真不是她莽撞无知。因为绮罗在被安排进正院后就向方柱子和小丫打探过了,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是左德昌而不是章老爷子的,所以才安心了不少。
本来即使是左德昌的地方她也是不愿意住的,可自打明白左德昌的心思后,她就有些不敢明着反对了,生怕引出左德昌一些她如今还不愿意提起的话题,遂也就这么着了。
好在绮罗知道自己即使住也只几天罢了,在一个,她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这里毕竟是镖局,不是左家,住着也没什么事,就好比现代的宿舍,并没什么唯一性,不然她是再在的不会住进男主人的正房的。不过,她虽住进了正房,可知道左德昌一般都在东侧活动,也就坚决不去那边。
左德昌也知道绮罗并没去过他活动的东侧,瞧着她说书房,还当她要去东侧,不觉心头一喜,忙忙地道:“你先别忙,这些东西极要紧,我们不好在这里试,得寻个稍隐蔽的地方,得,我随你去里头。”说完,也不给绮罗反驳的机会,忙起身当先往东侧的书房走去。
绮罗可没想去东侧书房,她说的那书房可是西间的暖阁。大概是知道她识字爱看书,暖阁里特意放了书架和书桌,倒是极为投绮罗的好。不过,绮罗不知道这些是后来她来了才布置的,只当是左德昌的小书房了。
瞧见左德昌往东边走,绮罗知道他误会了,遂忙喊道:“左大哥不是那边……”说完,突然觉得这样更不妥了,不觉有些呐呐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绮罗知道桌子上的这些瓶瓶罐罐很宝贝,不可能在厅里弄,遂没反对左德昌的提议去里间。可去里间也有讲究,如今西间算是她的闺房了,别说这么晚了她还带着男子进去不妥,就是白日也是不对的。遂绮罗忙顿住了话头,又折而陪着左德昌往东边走去。
左德昌可不知道绮罗的心思,见她支吾一会就听话地随着自己走了,心里那叫一个欢喜,他刚才还以为绮罗不愿意陪着他去书房呢。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因为迈过了最初的尴尬,两人配合着用起了朗普给的易容药水,还极为默契。当然这中间即使两人都极为注意自己的动作,也难免会有些肢体上的接触。本来在刚开始的时候,绮罗想说让小丫来帮忙,可瞧着左德昌如此郑重地对待这些瓶瓶罐罐,她也就不好说让小丫帮忙了。
绮罗不说,左德昌当然乐意不提,且还极有兴致地亲自上前帮忙,那样子若是让镖局的兄弟们看见必须得惊掉一批人的下巴,这副乐颠颠的样子太****了吧。
左德昌可没什么自觉,觉得自己这些个举动和神情有什么****不羁的。瞧着易容过的绮罗,左德昌虽还是不甚满意,可也算是勉强能让别人瞧了。
其实若不是绮罗是回家,左德昌定是还要让绮罗加重配料的颜色,好让绮罗的肤色看起来蜡黄一点。在他心里,绮罗的好只他看见就可以了。可惜他不敢如此,一怕绮罗怀疑,二也怕绮罗的爹娘瞧见女儿这副样子伤心,进而惹了绮罗不开心。比起绮罗的心情,左德昌觉得还是他气闷一些好了。不过,心里虽同意了,可神色上左德昌还是有些沮丧的。
瞧着左德昌这样,绮罗没往深了想,还当是没成功,不觉问道:“不好吗?”说完便往镜子跟前凑去。可惜镜子是铜镜清晰度不高,再加已经是晚上了,屋里的灯光也是暖色的,就更是瞧不清肤色了,令照镜子的绮罗很是泄气。
这次易容,绮罗并没有用那种能改变人容貌的药水,而是同左德昌商议着选了只改变肤色的药水,她觉得一白能遮百丑,那么肤色不算好的话,容貌自然也就平凡了。
瞧见绮罗使劲儿地往镜子里瞧,小嘴还嘟着,左德昌误会为女子都爱个美,如今皮肤弄成这样,她定是沮丧了。遂左德昌先按下自己的不舒服,忙忙地安慰道:“很好的,只不过皮肤比往日看见的稍微黄了些。嗯,看上去还是很清秀的,你别担心,回头不用再装的时候就可以拿药水洗掉了。”左德昌边煞有介事的左右看了看,边肯定地点着头。
绮罗还当没成功这才问的,哪里想到被误会为怕变丑了。又瞧见左德昌这般细致地盯着她打量,不觉憋红了一张俏脸,极为害羞地道:“不是的,我哪里会怕丑了,只盼越普通越好……”说着,突然觉得这话有些自夸的嫌疑,绮罗不觉又呐呐地转了话道:“这样是不是就可以了?”
左德昌可不觉得绮罗这话有什么自夸的,在他眼里绮罗怕是世上最美最好的了。其实他也没多自夸,绮罗确实是气质兼容貌皆好的女子,用现代的话形容,那就是知性美。
对绮罗处处满意的左德昌,瞧见她这般小心地问自己,忙轻松地逗她道:“别担心,这样就可以了,我那师弟的药还没不灵过,你这话若是让他听了去,不定就得跳将起来,下次你再寻他要东西,可就半点要不到了。”
“啊?我,我不是那意思,就是问问我刚才调的效果好不好?呃,也不是这意思,左大哥帮着调的自然不差,我只是……”只是什么?绮罗瞧着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左德昌,突然有些赌气地不想说话了。
瞧着绮罗又像个小孩似得嘟起了嘴,左德昌笑睨道:“好了,别赌气了,我这有正紧话要说,别动不动像个小孩似得,回头不在我跟前,你可千万别这样。”左德昌越看绮罗这样越爱,生怕绮罗一个不注意让旁人瞧了去,遂也顾不得绮罗生气,忙忙地交代着。
呃?这叫什么话,自己像个孩子?绮罗一时只注意了这句,也没觉得左德昌这语气太过亲昵了些,遂一时气闷,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反驳道:“我哪里像个孩子了,左大哥真是的。”说完这话,绮罗方觉两人之间的对话有些问题,且彼此间的气氛也透着那么些些的****。
左德昌瞧着绮罗这样自然地同自己说话,虽是有些闹脾气,可他真是将这样的绮罗爱到了心坎里,亏得他平时习惯了面对大场面,不然还真是有些绷不住。遂怕自己失态了,左德昌忙干咳了两声,强行压下胸膛中的火热,柔声劝道:“是大哥说的不好,大哥这是急的,你这样子真是好看的紧,大哥怕你在外头被人瞧了去,吃亏。”
说着说着,左德昌倒是真担心了起来。也没瞧见绮罗听的他说‘你这样子真是好看的紧’后,脸红的快埋到胸口了,只自古地皱眉道:“唉,就你如今易容过的容貌在乡下也是不多见的,你回去后还是别多出门,乡下可不是你想的那般安稳。”
听的左德昌这话,绮罗倒也没觉得他杞人忧天,要知道处处皆江湖,这牛府有牛府的圈子,乡下自然有乡下的圈子,有圈子有人自然就有糟心事了。遂瞧见左德昌没在意他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只担心她的安慰,绮罗忙抬起头来,暖心地对左德昌道:“你安心,我省的,回家后只要不让我下地干活,我自是不会随意瞎溜达的。”
绮罗这句下地干活倒是惹得左德昌展颜一笑,遂有些好笑地看着绮罗,问道:“你也知道什么是下地干活?”
“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了,要知道我可是在乡下长到六岁的,乡下孩子长到六岁谁没做过事,即使没真下过地,肯定也看过家里大人下地的,你可不能小瞧人。”绮罗很是不服气地驳斥了番,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这样像是小两口闹着玩儿。
左德昌瞧着这样鲜活的绮罗,心里美死了,这感觉他从未尝试过,觉得好玩的不得了,想着日后要多这么逗逗绮罗,有利于绮罗多想着他。遂有着非常目的的左德昌来劲了,难得的同绮罗别劲道:“对,对,你这话对,可看过不同于做过,且即使你做过,这一晃都十几年不着家了,哪里还能知道如何下地,这下地呀可不是你想的那般,苦着呢,你种过花吧?”
绮罗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自己种花来,也没接着反驳左德昌,只呐呐地点头道:“种花?种过,不过不是花圃里那种大片的,只是我自己个屋里种了几盆绿叶的植物,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难得的绮罗露出迷茫可爱的神情,左德昌憋笑不已,不过怕绮罗恼了,他忙敛了心绪,认真地道:“这个种地可不是个轻省的活,它同你种几盆子花不同,一来是多少比不上,二来,时间上也不搭,你种花可以迟些也可以早先,这田里的事全看老天爷,一日也耽搁不得,三一个,那可是个力气活,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可是拿不起把刀。”
第185章 暧昧进行时
左德昌这算是真惹火了绮罗,被他这般一说,绮罗觉得自己真是够冤枉的,这不是说着假如吗,自己又没说回家种地,他跟着较的什么劲?
遂有些小怒火的绮罗一时没察觉左德昌这是在逗她,立马反击道:“左大哥看样子是种过地的,看着您这粗胳膊粗腿的,那力气定是拿得起大鼎了,可拿得起大鼎就一定能老拿的住柴刀?”
不得不说,绮罗其实是个辣嘴,在牛府她一般不出言,可出言必得得胜,常让那些同她较劲说嘴的人噎的上不来下不去。最绝的是,事后旁人对她还生不出怨愤的心,这也是为什么碧波院的大丫头们虽忌惮她可也无法紧咬着不放的原因。
左德昌这也是第一次见识绮罗的不饶人,瞧着她小辣椒似得梗着脖子,左德昌乐了,一个绷不住,‘噗嗤’一声,哈哈笑了起来。
绮罗正斗志昂扬地准备听左德昌掰扯呢,哪里想到,他一个不注意居然就笑场了。他这一笑场,绮罗可就绷不住了,觉得自己可真是傻的可以,怎么突然就犯二了呢?这些话有什么计较头的,自己还跟这没完没了的,一点也不像自己往日的做派,遂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跟着扯了扯嘴角。
左德昌可是乐的找不着北了,也没注意到绮罗的尴尬,嘚瑟地将胳膊往绮罗跟前一伸,“呶,你看看可是粗的拿得起大